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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ne和石头一词读音神似,有什么联系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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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Sh*thole(尸米洞)读音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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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这两天每天都蹦出来,乍一看是个不想回答的问题,但是看到有很多有深度的讨论以及搞笑的回答,我看看我能不能蹭蹭热度说两句好了。

应该给这个类型的问题来个了断。

@下北泽慧音 曾经给我看过一篇博客文章,我觉得写得非常好,当时我们想把这篇文章翻译翻译,但一来觉得太长,二来怕数学上的东西讲得不够严谨贻笑大方,所以大家可以自己去看原文。

(2021 11 1更新: @下北泽慧音 已经把它翻译成中文:zhuanlan.zhihu.com/p/34

Thomas Pellard认为每一个历史语言学的学生都应该读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的第一句就很引人入胜,作者开篇就说很多人喜欢把关系遥远的语言中,某些长相相似的词汇列举出来,并声称这些相似“绝不是巧合”,因为有“太多”的“同源词”。而当语言学家耐心地给他们解释的时候,他们却往往并不会被说服。

但你找到的“同源词”,真的“绝不是巧合”吗?两个语言中,含有相似词汇的概率究竟能有多大?要不要算一算?其实不是很难算。我们可以用二项式概率(binomial probability)来计算,在n个词中,有r个相似词汇的概率:

假设有1000个词吧,n=1000,那么从1到6个相似词汇的概率分别是:

p(1) = 0.368
p(2) = 0.184
p(3) = 0.0613
p(4) = 0.0153
p(5) = 0.00305
p(6) = 0.000506

那么,我们在1000个词汇中找到1到6个相似词汇的概率就是把以上的p都加起来,即0.632。也就是说,你有超过六成的可能在两个毫不相关的语言中找到1到6个所谓“同源词”。

因此,如果你在汉语和阿萨巴斯坎语中找到一两个形状相似、意思相近的词,我完全不会惊讶。

这篇博客后边的部分很精彩,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一下。已经看过的可以分享一下心得。


当然,如果题主没有受到过任何历史语言学的训练,我们谁也不应该批评题主,反而应该鼓励一下。因为毕竟有更多的人完全不会去考虑语言的问题。不过,同时在尊重事实的原则下,要提醒题主,这样的比较在21世纪的今天是落后的,甚至20世纪、19世纪、18世纪,一直退回到9世纪,可能都是落后的。为什么?

9世纪的北非大陆,早就有人对语言的相关性作出了虽然初步但较为准确的比较。今天阿尔及利亚的提亚雷德,当年是鲁斯塔米德王朝的都城。犹大·伊本·库莱什(希伯来语:Yhvdh Abn Qrysh;阿拉伯语:Yhwḏā Bn Qryš)就出生在这里。据说他原来是个医生[1]。他是犹太人,当然笃信犹太教,并对宗教事务非常热心。有一天,他听说非斯(今天摩洛哥境内)的犹太人居然废止了《希伯来圣经》塔古姆(Trgvm)译本的使用。塔古姆指的就是用当地语言翻译的《圣经》。我们知道,犹太人是一个不能以语言定义的群体,因为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使用不同的语言,在阿拉伯世界居住的犹太人,自然以当地的阿拉伯语为母语。如果一旦废除了塔古姆,当地的犹太人就面临着不能阅读《圣经》的危险,毕竟学习希伯来语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库莱什认为塔古姆也是犹太教的优良传统,是从古至今人们一直在使用的,并没有对犹太教的传承造成问题,反而有推动作用。

于是库莱什就写了一封长信给在非斯的犹太教信众。在这封长信里,伊本·库莱什为了解释各种语言的重要性,他为语言进行了历时的纵向比较和共时的横向比较。他比较了《希伯来圣经》中所用的希伯来语与《塔木德》和《米书拿》中所用 的希伯来语,又把这些书面希伯来语与当代希伯来语进行比较; 同时,他还拿希伯来语跟阿拉姆语和阿拉伯语作了比较。其中,与阿拉伯语的比较尤为系统,占了一章的篇幅。伊本·库莱什总结出 561 个在希伯来语中与阿拉伯语相似的词汇,比如说希伯来语的dimʕā“眼泪”和阿拉伯语的damʕa“眼泪”;或者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相对应 的字母,比如在希伯来语出现yod的这个字母,阿拉伯语必然是wāw,希伯来语的shin 必然对应阿拉伯语的sīn或thā,而希伯来语的sīn,对应阿拉伯语的shīn,等等。伊本·库莱什又发现,希伯来、阿拉姆和阿拉伯三种语言动词的词缀都差不多,都分别使用互相对应的ʔ-、y-、t-、n-作为人称前缀,又使用-t、-m、-n、-y、-w作为人称后缀[2]

我们可以发现,伊本·库莱什所做的事情,已经跟十个世纪以后的历史语言学家做的事有点相像了,他在找对应关系。是的,当我们怀疑两种语言有同源关系的时候,我们不是把相似的词汇挑出来,而是要比较它们音位之间的对应,只有找到对应关系才能让人信服。一千二百年前的伊本·库莱什已经意识到这点并付诸实践,所以我们在一千二百年前已经可以有点相信闪米特语系的存在了。

在这个意义上,伊本·库莱什比后世十七世纪的马克·苏埃利奥· 范·博思瀚(Marcus Zuerius van Boxhorn),十八世纪的蒙博杜勋爵(Lord Monboddo)以及大名鼎鼎的威廉·琼斯爵士(Sir William Jones)更加高明,而且还领先了人家将近千年。

因此,如果说对历史语言学感兴趣,那么就必须知道前人做了什么、怎么做的,什么路行得通,我们要走下去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出更好的更有效的东西。

我们不要被九世纪的人比下去了。


整齐的对应关系可以大大降低语言比较的偶然性。当然,我们还可以使用别的方法加以佐证,尤其是在我们确信两者同源,但因为对语言的理解还不够难以得出整齐对应关系的时候。比如我们可以寻找双音节词或者多音节词。如果是单音节词的相似更容易处于偶然,那么双元音词或者多音节词相似出于偶然的概率就要小得多。

沙加尔和徐世璇(2002)在讨论哈尼语中的汉语借词的历史层次时,重点指出了双音节词的重要性,当然他们是在讨论借词层次的判别,同源词的判别亦然[3]

双音节词的另一个作用是将偶然相似的可能性减小到最低限度,在汉藏语言范围内实际上消除了将同源词误作借词的危险。

在Lai et al (2020)寻找西夏语和西部嘉绒语组语言的共同创新时,他们也重点寻找了双音节词的同源词。具体可以参考:

只是,在使用双音节词的时候,我们需要对所研究的语言有一定的知识,综合各方面考虑,才能下结论。虽然“石头”是双音节词,但是…… 但是后边的话就不想多说了。


还有一个较为重要的点是,我们在比较语言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到语言的形态。比如说“石头”这个词的词源是较为透明的,是“石”和“头”两个部分组成,各有其原义,是一个复合词。而stone则不能拆成“相对应”的s和tone,一个表示“石”,一个表示“头”。相信很多别的答主都已经讲了这些词的词源了。

形态的变化加上语音的变化,会使很多词汇的结构变得模糊,甚至把几个音节缩成一个音节。这时,我们就有很大的可能看不出它跟某一个其它语言的词是同源词。所以我们首先需要把这个词汇的来源研究出来,才能水落石出。比如说,法语的ʃɛn,只有一个音节,如果你对法语本身的历史完全没有了解,你根本不会把它跟西班牙语的kaˈðena联系在一起。

在很多汉藏语系的语言中,尤其是那些形态较少、语法接近孤立语的语言,有很多词汇很可能包含了许多派生的过程,比如上古汉语(白沙)食 *s-m-lək-s > sì (箪食壶浆的“食”),根据白沙的说法,可能经历了三次派生,而今天我们只看到一个简简单单的音节,如果我们不把它还原成上古汉语,我们能知道它可能跟绰斯甲语的njæ̂ʁ '舔'、藏语ལྡག་ ldag有关系吗?然后有些人可能会把它跟英语的lick比较,然后我就不comment了。

不针对对象语言进行深入地研究和学习,就想做历史语言学的比较。这是不可能的。

我在硕士的时候,有一个老师叫Jean Léo Léonard,在一次历史语言学的课上,面对某一个抬杠的学生(我们在讲罗曼语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定论),他说:

你来这里不仅仅是练习方法,而且是来学习的。

言下之意,你在这堂课上没有opinion。是的,不学习,就没有opinion。


当然,说到最后,我也是胡乱比较的一份子,还随手画成了漫画。比如可以看看这个回答:

参考

  1. ^ van Bekkum, Wout Jac. 1982. The’risala’of yehuda ibn quraysh and its place in hebrew linguistics. Historiographia Linguistica 8(2-3). 307– 327.
  2. ^ Téné, David. 1980. The earliest comparisons of Hebrew with Aramaic and Arabic. Amsterdam Studies in the Theory and History of Linguistic Science Amsterdam 20. 355–377.
  3. ^ 沙加尔, & 徐世璇. (2002). 哈尼语中汉语借词的历史层次. 中国语文, 1, 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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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已经定则了,说明已经过了执法机关了,这时候还扯个屁?

如果事故定则你没有责任,那你咋办都可以,别说三不一没有了,你全部都没有都行。

如果事故定则你有责任的话,你三不一没有只能让执法机关认为你在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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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里,因为中国发展太快了。

这说起来你们可能觉得离谱,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大量引入外资和外来技术开始后经济发展太快,在这种高速发展下做技术导向企业就是不可能的,你做技术带来的增长率远远赶不上加了外资杠杆的竞争对手的增长率。

哪怕企业真的技术强壁垒高能活过竞争,企业里的员工也必然要被大量挖角,因为员工在这种环境下理性选择也是赚快钱。2000年赚了1000万的和2000-2020每年100万收入的在2021比资产时前者几乎无悬念完胜的背景下,没人会有心思在一家公司搞什么技术的,必然都是想着快,抄,上,做出影响力,跳槽,收入翻几倍,下一轮。

等中国也一年增长两三个点,利率接近0,普通搞技术的可以30混到60的时候,这种公司反而会更容易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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