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踏实诚恳谈论体制弊端问题,没关系,好事,但是定体问基本上都会变成下面这样。
1、无限扩大化。把人类共有的劣根性强加到中国人身上,把人性的通病和中国人强行联系在一起。这一点和现在的地域黑如出一辙,这就对中国人这个群体性称呼是一种侮辱和陷害。
2、无限极端化。把中国、中国文化、中国历史形容成臭不可闻的大酱缸,任何人都逃不出酱缸的熏陶和浸染。这就是非常愚蠢和恶毒了,为了追求快意和震撼,妄图从根子上否定中国、中国文化、中国历史,来个一锅端。
3、无限双标化。这是喜欢“定体问”的公知最喜欢用的伎俩,比如。
中国人和人有争执或者被算计被攻击,选择息事宁人。“定体问”会说你看中国人就知道忍气吞声,劣根性。
中国人和人有争执或者被算计被攻击,选择挺身而出。“定体问”会说你看中国人就知道锱铢必较,劣根性。
如果换成日本人。
日本人和人有争执或者被算计被攻击,选择息事宁人。“定体问”会说你看日本人心平气静、宁静致远,值得中国人学习。
日本人和人有争执或者被算计被攻击,选择挺身而出。“定体问”会说你看日本人多勇敢,值得中国人学习。
中国人喜欢钱、权利,是庸俗。外国人喜欢这些是有追求。
中国人喜欢玩乐,是玩物丧志。外国人喜欢这些是心态好。
如果现实中有这么一个人,你是不是有想问候他祖宗八辈的冲动?
最后,复习下“定体问”们的高光场面。
闻洋人之长则喜上眉梢,闻洋人之短则如丧考妣。
闻国人之短则定体问,闻国人之长则不对劲。
中锅啥事都怪郑府,外国啥事都装圣母。
量我舔袧之物力,结洋带人之欢心。
国内有则酸你抄袭,国内无则骂你不行。
国内追赶,则讽你不知差距;
国内不赶,则骂你不思进取。
国内好的国外差,则骂你狂妄自信;
国内坏的国外好,则要你反思自己。
国内外都差的,则说学越南比烂第一。
国内外都好的,则说自己房子买不起。
国内产业落后,则问你国为什么当年不努力。
国内产业先进,则说你国光刻机落后几百年。
国外产业落后,则说他国用不着夕阳产业。
国外产业先进,则说人种优势和制渡优势。
先说结论,定体问的人不仅蠢,还坏,坏到什么地步呢?祸国殃民的地步。
十多年前,大多数公知有个底层逻辑,明明有桥,为什么还要摸着石头过河。
他们把中国任何不好的事情,或者他们认为不好的事情,都归咎于体制,你以为他们在反思吗?不,他们是反体制的。
本着这个逻辑,他们认为他们的批评是神圣的,甚至造谣批评中国也是正义的,我的辟谣妨碍了他们的事业,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在我辟谣帖下疯狂攻击我理直气壮的底气。
他们常见的招数是,发明历史、污蔑英雄、造谣双标,恶毒地咒骂国人所谓劣根性,肉麻吹捧洋人的优越性,说点刻薄的俏皮话,贩卖点廉价道德感、廉价正义感,再来个“定体问,我陷思、气冷抖”,俨然以为自己鲁迅附体。
号称要“谣翻中国”的秦**和杨二人曾公开宣称:网络炒作必须要“忽悠”网民,使他们觉得自己是“社会不公”的审判者,只有反社会、反体制,才能宣泄对现实不满情绪;必须要煽动网民情绪与情感,才能将那些人一辈子赢得的荣誉、一辈子积累的财富一夜之间摧毁。他们公开表示:“谣言并非止于智者,而是止于下一个谣言”。
最后是,不论是中国做什么,他们都会冷嘲热讽,不论是美国做了什么,他们都会千方百计为其开脱,达到了只许美国放火,不许中国点灯的地步。
有人造谣是美国人给中国人带来双休日,断章取义称美国救了中国三次,甚至指责正是中国在WTO中耍赖,美国才围堵中国。他们不知道,同一时期,在WTO被告败诉,美国是中国的2倍,中国的败诉都执行了,而美国为了不让败诉执行,阻挠WTO法官任命,造成好几位法官缺席。更有清华教授孙※平将中国公共安全支出污名成维稳经费,并造谣中国维稳经费世界第一,是世界唯一维稳经费超军费的国家。北大教授焦※标写诗称,希望自己死于美国精确导弹之下,后成美国访问学者,在国际学术会议上,为日本“东亚共R”辩护。
公知们的底层逻辑其实非常容易打破,告诉他们没有桥,不仅没有桥,甚至可能是陷阱,直接问他们三个问题就行了。
一、复制了美国制度的菲律宾、海地、利比里亚,你羡慕和向往吗?
二、想借助中国亲美网民扳倒中国经济的洪博培(美原州长、原驻华大使、美国总统竞选人,现在仍活跃在美国政坛的智囊),为什么积极向中国推销美国的制度?
三、知道美欧日韩是如何发达的吗?
这些人本质上和香港曱甴、美国全程操纵指导的乌克兰反对派是一丘之貉,只不过这些人兴风作浪的机会太少,否则,危害会非常大,香港、乌克兰被祸害成啥样了?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定体问,或许被很多人嘲笑,但是实际上他是中国改革的合法性基础之一。
我们知道,在中国政治话语体系之中,体制和制度是两个概念。
制度指的是,社会主义制度或资本主义制度,只有这两个。而体制,则是在这之中的一个缓冲地带,是一种话语的缓冲而已。
就好比,某个人说过,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
这实际上就是定调了体制和制度的不同。
而所谓改革,不就是改掉那些不符合生产力发展的体制吗?因此改体制,恰恰是四十年改革开放的合法性基础。换言之,所谓改体制,它的背后意思是,不触及那个姓社姓资的背景下的闪转腾挪。
这是它的潜台词,很多人根本读不出这层含义。换言之,他反而是一种政治正确的表现,而不是反对派的表现。
但是另一方面,为什么中国人特别喜欢谈体制(这绝非是所谓之他们认为的公知的偏好,而是全中国的人的偏好),这是因为合法性特殊性。
在宪政的法理性国家来说,政体和政府是分开的,政府是可以更迭。比如说选举制度,就是一个不断换政府的过程,但是政体连带他的宪法是不能换的。政治合法性是建立在这套政体基础上,而不是建立在政府基础上。因此再有人喜欢特朗普,还是不喜欢特朗普,没有人会觉得美国政体出现了毛病,因此要改这个政体,他提供了充足的缓和政体与政府之间的缓冲带。
比如说,美国疫情处理不行,那么就把特朗普换掉,再选一个政府,这里面美国人不会觉得觉得这是政体问题(即使是美国左翼者,他也不会觉得这是政体,他们觉得这是资本主义制度的问题,不是体制的问题)
但是某些国家不是这样的,他是两者合一的,于是权力越大,他所需要承担的责任也要越大。由于两者合一,故而凡是批判zf,都有一种倾向,就是直接指向政体。
那么,什么时候中国人不再追问体制问题呢?答案很简单,权力分散化,就是矛盾分散化的表现。如果一个社会,各种第三部门特别多,分散了权力要承担的责任,当然就没有人非要把矛盾指向你了。
说白了,权力无限大,当然责任无限大。
这个问题下简直是双标 和公知拥护者的狂欢
定—体—问
一定是体制问题
这个“一定”是啥意思?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谁说聊斋呢?
我怎么感觉教主是在暗度陈仓,开始在汽车领域布局?
未来华为做智能汽车的软硬件,长城做整车?然后扩大到其他车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