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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专业名词翻译得特别烂?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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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tical thinking

在中国,比较常见的翻译是“批判性思维”。用字面意思理解,似乎就是说带着批判的眼光看待问题的感觉。

但其实这里,critical的释义并不是批判,而是表达分析事物的好与坏。critical thinking应该是一种研究和分析问题优缺点,正反两面都要兼顾的全面性思维。


以下是此处critical的英文释义:

expressing or involving an analysis of the merits and faults of a work of literature, music, or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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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名logout-注銷

我可去你媽的好好的翻譯成登入登出不好

搞這麼一個注銷我還以為按下去就把帳號「注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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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rider 自由骑士………

正确译:搭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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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真

这本来是一个道教词语 和halal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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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格。

不过,幸亏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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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方程式赛车,害我懵逼好多年啊!这特么跟方程式有啥关联呢?!


user avatar   luo-xuan-zhen-li 网友的相关建议: 
      

Curator。

Curator在博物馆中的本职工作是管理并诠释藏品,组织展览只是Curator的职责之一。由于被台湾艺评家陆蓉之“创造性”的误译为策展人之后,被众多不学无术的艺术界、博物馆界人士不加辨析的错用,甚至已经有专业人士要以误为正,为其“正名”了。

这种用部分职责取代整体的翻译是非常容易引发误解的,同时这也反应了目前中国博物馆学还缺乏独立性,也没有发育出有影响力的学术批评功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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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外科医生

虽然这锅要甩给误解的人,但毕竟容易引起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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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棒性


user avatar   shu-jian-ren-74 网友的相关建议: 
      

说几个哲学专业的吧。

18/8/2021

  • 以"-ism"为词尾的词。要是把这样的词全都翻译成“…主义”,那就不太合适。因为:"-ism"词可以指教义(Protestantism,新教教义),可以指学说(Cartesianism,笛卡尔学说),又可以指理论(Essentialism,本质在先理论),甚至可以指风格(Ritualism,注重"仪式"的风格)。这四者的差别是很大的,单单一个“主义”并不能很好地覆盖这四个义项。这些"-ism"s中,有的以唯X论/主义的方式被译出,挺不好的,很容易让人望文生义。
  • metaphysics。这个词一般翻译成"形而上学",看起来很"雅",然而私以为相当不"信"。metaphysics,由meta-和-physics两个词根构成;meta-一般译做"元…"、"后…",那么metaphysics的译名应更合适地译作"后物理学"。实际上,就其得名由来和研究领域而言,这样翻译也确实合适。这门学科的名字最初来自亚里士多德的一部著作,而这部著作被汇编在其另一著作《物理学》之后;而它研究自然的结构(比如,因果性、substance、modality),也确实是继续着研究自然的诸多组件的物理学的工作。
  • 这里补充一下:1) metaphysics是个舶来品,在我们的古典思想中,从来没有过严格意义上的metaphysics(甚至于哲学本身)。所以,在考虑翻译它的时候,我们不需要照顾中国古典思想这边的状况,更不需要照顾任何人的任何形式的感情。2) metaphysics的研究对象是很明确的,即使学界有争议,也是明确的争议。它不回答什么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狗屁“终极问题”。3) metaphysics作为哲学的分支学科与物理学有关这一点也不奇怪。在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问世之前,metaphysics本就与物理学并立于哲学的一大领域,即自然哲学(Natural Philosophy, or, Philosophy of Physis)。请脑中仍有“文史哲”的奇怪想法的朋友,仔细地检视一下自己对学科划分的信念,再来讨论。4) 任何人都可以继续使用“形而上学”这个词,爱用它指什么指什么,我尤其不反对人们用这个词去指中国古典思想中的所谓“道学”,但用这个词指metaphysics,免不了我要说难听话。
  • epistemology。作为与metaphysics同属哲学的下分学科的一门学术,要是被译作"认识论",就坏菜了。epistemology,词根显然是episteme-和-logos,-logos是常见的学科词词尾(比如biology),而episteme本身是知识(knowledge)而非认识(cognition)的意思,所以翻译成"知识论"/"知识学"更合适。
  • entity & substance。有时候这俩在同一文本中都被翻译成“实体”,不太合适。"substance",指的是能够独立存在且在变化中维持自身同一的存在者,比如(在亚里士多德学说下)这部手机、这双筷子;而那些必须依附于其他存在者才能存在且在变化中不维持自身同一的存在者(在亚里士多德学说下,比如颜色、形状),则叫modes & properties(样态与性质)。"entity",词源是ens(拉丁语中esse的现在分词),与being大致同义,指的是存在者。显然,无论是substance还是modes & properties,都是存在者,也就都属于entity这个集合;换言之,substance和entity不是同一个层级的概念。这样的话,咋可以用一个词翻译它俩呢?
  • subjective & objective。一般译作主观的和客观的,然而这样容易造成同一个词根有多种翻译的不连贯状况。要是我们把subjective翻译成主观的,那subject就得翻译成主观、intersubjective就得翻译成主观间的,否则本来的同根词会变得异根,然而,"subject"更妥帖的翻译是主体、intersubjective更妥帖的翻译是主体间的。所以,不如"sujective"也翻译成"主体的"。
  • perception。这要是翻译成"感知",就不对了。尽管,在当代文本中,perception(知觉)一般指sensory perception(感官知觉),进而可以笼统地被译作"感官知觉",随后被简称成"感知",然而,在早期现代,perception不单指sensory perception,也经常指intellectual perception(理智知觉),如:笛卡尔以"clear and distinct perception"(清楚断然的知觉)指具有强迫同意性(assent-compelling-ness)的知识,洛克以"perception of the agreement / disagreement amongst ideas"(对观念间的蕴含或不容的知觉)来定义知识,这时的perception显然不是sensory而是intellectual的。
  • Cogito, ergo sum。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论断的拉丁语原句,这次,英译和汉译一起GG。"Cogito"的原型是"cogitare"(记不太清了,欢迎指正),"cogito"则是它的第一人称主动态现在时变位,那么,应该译做"我在思"和"I am thinking"。事实上,这样也更符合笛卡尔学说,"cogito, ergo sum"是他对他发现的一组第一确定性(First Certainty)的两个部件儿的关系的界定,这两个部件儿分别是"I AM thinking"和"I am",而不是"I think"和"I am","I think"并不能通过欺骗者假设而成为第一确定性。
  • Berkeley。抖个机灵,这既是乔治·贝克莱的姓氏,也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名字,显然,都是音译。可惜的是,Berkeley不读作B"er"klee,而读作B"ar"klee,所以音译应该分别译作"巴克莱"、"巴克利"。(手动狗头。

19/8/2021

  • idealism。一般翻译成"唯心主义"。词根是"idea",一般译作"观念";出于同词根性保留原则(自己诌了个名字,意思是:当A和B在被译语言中同词根(或者说A和B在被译语言中具有"同词根"的关系性质),则A的译出词和B的译出词也应同词根),idealism就不能翻译成"唯心主义",而应该是"观念理论"/"观念主义"。这样译也更符合此-ism的原意,在巴克莱的学说下,它要回答的问题是"可感性质(sensible qualities)究竟是什么",而它显然主张"对于任一X,当X属于可感性质的集合,则X属于观念的集合"。什么"唯物主义"、"唯我论"、"唯名论"、"唯实论"(我尤其讨厌这个翻译,每次都要刻意在输入法栏里面把它和唯识论区别开来)、"唯理论"等"唯"家译名,都有着差不多一样的毛病。
  • utilitarianism。 一般翻译成"功利主义",不妥到"出圈儿"的一个例子。词根是"utility",一般译作"效用";既然在这儿翻译成"效用",那utilitarianism就不太该译成"功利主义",而应是"效用理论"/"效用主义"。此外,这样翻译也更契合此理论本身的主张,在一种解释下:此理论要回答的问题是"如何判断一公共行为是否正当",而它的主张则是"对于任一公共行为X,当且仅当X能带来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the greatest happiness for the greatest number,被叫做"utility"),X是正当的"。
  • function。没错儿,就是作为数学名词而被译成"函数"的那个词,而这个翻译不是很好。function也在逻辑学中有着位置,比如语句"洛克是经验理论(empiricism)的代表人物",在我们设L = 洛克,E = 经验理论,d(x) = x的代表人物时,就可以将它符号化(symbolised)为:L = d(E),此时这个d(x)也是个function symbol,然而它显然与"数"无关(以上说法的详细介绍请见Logic for Philosophy, Theodore Sider)。而据韦氏词典的义项,它除了可以指"一个取决于并随另一量改变的量"之外,还可以指"一个取决于并随另一变项改变的变项",也就是说它不一定就属于数的集合。那么,更合适的翻译或许应该就是一个简单的"函",或者是"函式"、"函项"。
  • objective reality。这是个笛卡尔学说中的名词,在别的情况下应该是几乎不会被用到。有些人会把它翻译成"客观实在性"、"客体实在性",然而私以为都不太合适。因为,这个概念是和另一个概念对举的,另一个叫formal reality(形式实在性),此时这个objective和formal相对,而不和subjective相对,翻译成"对象实在性"会更好。

20/8/2021

  • attribute, properties, modes。 这三个有时都被翻译成"性质",然而这三个语词根本不同义。在形上学的语境中,这三个都是相对于substance而言的,具体说来,是这样:attribute是一种substance必须具有以使之得以存在的property,比如在笛卡尔学说、斯宾诺莎学说下的extension(广延)、thought(思);modes是一种substance可能具有并可能失去的property,比如redness, squareness。显然,attribute和modes是两种properties,并且它们彼此逻辑不兼容;三者之间的关系相当于男人、女人和人类;那么,这三个咋可以用一个语词就给都译了呢?但至于更合适的翻译,有把三者分别译作主要属性、性质和样态的,或许可以采用。
  • agent/agency。 和11的例子一样,不仅在哲学学术内是知名的坏译,在别的会用到这些词的学科(据我所知,计算机科学)内也是知名的坏翻译;这个12,经常被无脑翻译成"中介"。然而,这个翻译可以说是无厘头到家了,举个例子:巴克莱在承认infinite substance是感觉观念的造成者之后,面对一个"then what is the role of human agents/agencies in the creation and alteration of sensible ideas"的问题,它其实想问的是:既然感觉观念的造成者是infinite substance,那human mind作为一种智能体、一种行动体,在感觉观念的生成这一过程中的作用是什么样儿的?显然,这时候要是把agent/agency翻译成"中介",那中文读者几乎是不太可能理解巴克莱想问什么。或许更合适的翻译应该是"智能体"或"行动体"。
  • "Matters are collections of ideas"。这是后世学者对巴克莱观念理论(idealism)的一个概括,一般译成"物是观念的集合"。我们先把这个概括背后的观念理论的主张及论证、它要回答的问题和关于它的论争放到一边边去,只说这个"collection"的翻译。要知道,"集合"一般用来翻译set这个词,我们说A属于the set of X,那么A和X中的成员有着something in common;而collection并不是这个意思,比如,我们把苹果、香蕉、例子绑在一起成了个果篮儿,我们可以指着它说:that's a collection of some fruit,但不能说:that's the SET of some fruit。那么,既然collection和set不同义,怎么能把它们都翻译成"集合"呢?这样恐有造成理解困难的嫌疑。
  • syllogism。这个一般被译作"三段论"。有一说一,在直言三段论(categorical syllogism)这里,这个段论的译法儿还挺生动形象的,然而,在假言三段论(hypothetical syllogism,下称HS)这里,这个"三"就变得尴尬起来了;又考虑到在当代常用的符号逻辑中,直言三段论会被转写成假言三段论,这个"三"就显得尤其尴尬。在HS这里,前提和结论的数目和可能远远超过3,前提数量可以一直堆积,只要始终满足命题n的前件与命题n-1的后件语义一致且命题n的后件与命题n+1的前件语义一致就行。那这时候还管这个演绎形式叫"三"段论,多少有些尴尬了;除非,你愿意把上面这样的演绎拆成三个三个一组的再拼起来。此外,syllogism这个词源自希腊文词syllogizesthai,而这个词由syn- + -logizesthai构成,分别意为with和reasoning(推理),原词中也没有"三"的意思。或许,据其所指的演绎形式的运行方法以及它本身的意思,这个词可以翻译成"连论"、"连锁"(印象里有些地方就把Hypothetical Syllogism翻译成假言连锁)。
  • 这里补充一下:一位朋友在评论区指出,"三段论"的"三"应当取它在"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义项,这样一来,"三段论"实意为"多段论",这个翻译没有问题。对此,我想说的是:当"三段论"的"三"真的可以取"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义项,则或者这样做有学理上的便利,或者这样做有文本上的支持。然而,这样做并没有学理上的便利,我想:面对一个在白话文中出现的、用来翻译外来词的语词,在我们发现它就其所处的文本(即白话文)而言并不能充分表达原词时,引入一个文言义项相比于对译词做修改而言,似乎显不出有什么便利的优势;再者,就我所知,syllogism的最早的汉语引入由朱启贤在1978年的Prior Analytics的译本中做出,似乎没有任何文本明确表示他实际采用或倾向采用"三"的文言义项。这样一来,我们并不能宣称"三段论"的"三"可以取"三"的文言义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讲可以这样取,那么,或者是有充足的理由反驳我上面对于这种取法的评价,或者是出于什么对既有汉语的"拥趸"而强行联系,或者是没有这样考虑过一个义项的选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是合适的;显然,只有在第一种情况下这种关于文言义项的选取才是可接受、可讨论的,若是后两种情况,免不了我要说些不中听话。
  • proposition。这个词在它被使用的学科中几乎都被翻译成"命题",本来这个翻译本身是无可厚非的,有问题的是后来我们对"命题"的用法。proposition指的是或者如A is B或者如if p, then q或者如either p or q这样的语句,显然,都属于某种形态的陈述句,而绝非疑问句;可惜的是,就是有人望文生义地用"命题"去指疑问句,用"伪命题"指"伪问题",比如夸夸其谈地:"上帝是否存在"就是个伪命题。这就不太好了。
  • "是"/be/sein/esse。这其实不是个翻译上的问题,而是我所知到的自然语言都有的一个模糊之处,顺带提一下吧。问题出在表示判断的动词上,就是"是",也就是英文中的be、德文中的sein、拉丁文中的esse。想这三个语句:①这张纸是信纸,②这张纸是红色的,③这张纸是我五秒前在餐桌上看到的纸,请问,它们三个中的"是"是一个意思吗?仅仅是单纯"感觉"一下,都能发现有细微的差别;然而,事实上,这个差别并不细微。在①中,这个"是"表从属,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belongs to the set of B;在②中,这个"是"表具有,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possesses the property of B;在③中,这个"是"表同一,此时我们说A is B,相当于说A is identical to B。这样看来,在力求准确清晰的方向上,即使是"是"也不能很放心地使用了。比如,笔者在做论证形式化/符号化的时候,就会刻意做这样的区分,把A is B按情况改写成A belongs to the set of B, A possesses the property of B or A is identical to B。
  • necessitarianism。有时候会翻译成...令人有些难以启齿的"宿命论"。要知道,necessitarianism是在回答"事件/自然律是necessary,还是contingent(不太会译,粗略理解成"偶发的"吧)"这个问题的,我们且不做学理上的探讨,也能很直截地发现:一个necessitarian,在说something is necessary的时候,不只是在谈和人有关的事,他在谈的是一切在我们宇宙中已发生、正发生、将发生的事件及自然律,对吧?而"宿命",有着极强的与人相关性,除非我们文趣盎然,否则我很难设想"这颗小行星对烟灰座α-541B行星(都是编的名字)的撞击是宿命的/它的宿命"这样的说法'd make sense。那把它翻译成"宿命论",岂不是太罗曼蒂克了?
  • Baruch Spinoza。今天再抖个机灵儿吧,它翻译成巴鲁赫·斯宾诺莎;诶,很奇怪:一个音译,咋还能有啥问题呢?是这样的,这次,问题不在翻译工作上,而在翻译对象上;换言之,Baruch Spinoza就不该作为Spinoza的全名被翻译。何出此言呢?斯宾诺莎他是犹太人,Baruch是他的希伯来文名(犹太人的语言),意思是"受佑之人";很好的名字,可惜的是,后来他自绝于犹太社区又被犹太社区革除,早早地给自己起了和原名同义的拉丁名(在那个年代,虽然也是教廷的语言,但更主要地是学者的语言,为科学家、数学家和哲学家广泛使用)Benedictus/Benedict。那,出于尊重斯宾诺莎个人选择的考虑,我们该把Benedictus Spinoza而非Baruch Spinoza作为他的全名来音译。设想:假设你生在一个佛教家庭,你的父母给你取了个佛意盎然的姓氏;长大了,你很厌恶佛教,后又自绝并受绝于佛教社区,更改了姓氏;那么,你希望别人还用那个佛名叫你吗?设若有一天,你做出了巨大贡献,你希望洋人据那个佛名译你并叫你吗?

31/08/2021

  • ontology。这是Metaphysics下的一门学科,有时会译成"本体论",私以为不是很好。ontology的构成和epistemology类似,是on-和-logos;on呢是希腊词的拉丁转写,意思是"存在"、being。如果忠于原意的话,应当翻译成"存在论"而非"本体论"。虽然,后者用一个与on位置类似的汉语词翻译on,可是却使得我们离ontology的原意更远。这里提一下我对翻译这项工作的看法,私以为翻译的功能无非有两种可能:将目标语言带向读者或将读者带向目标语言;我比较欣赏后一种方法,因而不赞成把ontology翻译成本体论、metaphysics翻译成形而上学这种做法。因为,在我看来,翻译是要让我们见识我们的文化系统里所未曾有之物的,要是把这些未曾有之物用"格义"的方法模棱两可地弄成我们熟悉之物,它就不是那么有价值了。
  • primary quality & secondary quality。这是早期现代哲学家和科学家们做出过的一组区分,后者指的是可感性质(如颜色、音色、触感),前者指的是这些可感性质的原因(如原子的排列)或是几何性质(如广延、大小、运动和静止)。我们先把这组区分的学术背景放开,只谈它的翻译。有人把它们分别翻译成第一性的质和第二性的质,然而,像是primary和secondary这样的形容词,用"-性的"去翻译未免有些画蛇添足,更何况,primary和secondary的词根也没有明确的-ness, -ability这样的表性词缀。所以,不如选择另一些人的做法,把它们翻译成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
  • early modern。按时期-学说分,哲学可分为ancient, medieval, early modern, 18th, 19th, 20th五大块,一般分别翻译成古典、中世纪、近代、18世纪、19世纪、20世纪。其实,early modern据原意应更准确地翻译为早期现代。不过,可能"近代"原是"近现代"的缩写,而"近现代"是对early modern的逐字准译。说起这个,有时人们分不清近代、现代、当代,可能就与翻译有关;毕竟early modern, modern, contemporary是很好分清的。
  • Meditationes de Prima Philosophia。这是笛卡尔的核心著作之一的拉丁名,这次,同样地,中译和英译一起不准确。中译一般是《第一哲学沉思集》,是跟着英译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走的。显然,英文中把prima翻译成了first,然而,分明是primary和prima更对应。此外,first和primary的语义也不可互换:first只是表示个在先,不表示是怎样在先,逻辑在先、时间在先、价值在先还是名头在先?而primary的在先往往是逻辑在先。

欢迎大家到点进下面这篇文章(如果你对哲学有兴趣的话),是对哲学的一个极简介绍,一起讨论~

zhuanlan.zhihu.com/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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