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第一时间“追”这个热点话题,而是花了一点时间,听听各方意见,也作为自己从业时的经验教训。
教训就是:区分职场和私人领域,是一门必备的生存技巧。
张晴律师的做法固然有欠妥之处,例如在微博上宣称自己是“合伙人”,并添加了认证。而事实上,正如 @敏大 指出的,对于一名14年通过司考,15年执业的律师来说,根据我国《律师事务所管理办法》,不可能具有合伙人资格,至少不能成为受到行业协会认可的合伙人。这一行为,有误导客户之嫌,已经触及《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律师执业行为规范》第三节涉及律师宣传的规定。另外,张晴律师提及自己学历和收费问题,如果存在不实描述,同样可能违反执业规范。
然而,说句公道话,张晴律师炫耀奢侈品,用“玛丽苏”式文笔描写个人经历的做法,如果发生在纯粹的私人领域,不应该作为衡量其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的依据,更不应该因此让她受到处罚。买几万的包,只要用的是合法收入,都不应作为行业协会进行调查和处分的依据;用夸张的文笔描写自己的私人生活,更不应该引发网络暴力,甚至波及一个事务所、一个行业,用以作为评价专业能力的依据。
之所以说“应该”,因为这是一种理想状态下的愿景,而无法在现实中做到 -- 有太多的的人,将自己的职场形象和私人生活中的形象绑定太深,导致无法做出切割。
我去找第一份暑期实习的时候,学校职业发展中心的老师就建议道,仔细看看自己所有社交媒体的账号,有没有不妥当的内容。
“设想一下,假如有一名世界知名律所的合伙人突发奇想,决定花一小时时间仔细看看你的社交账号。如果你觉得这条东西不应当让他看到,就马上删了。”
而在我国,这种切分更加困难。在欧美国家的职场,人们似乎更习惯于用专门的通讯软件用于工作,或者采用比较原始的方法,用手机短信和顾客沟通。但在中国,微信已然成为了同时满足生活和工作中满足所有沟通需求的万能工具,并通过朋友圈,和社交功能深深地绑定在一起。这就意味着,您昨晚去了那个酒吧,吃了什么东西,最近看了什么电影,对事实有什么看法,都会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上司,同事和客户面前。
这样看来,“只展示最近三天的内容”,真是在满足私人的倾诉欲和维持职业形象之间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最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渴望成为一个比现实中更完美,更加风光无限的自己,给自己带上超越现实的人物设定,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但如果将这一人设带出自己私生活领域的一亩三分地,那么随之产生的后果,却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了。
托几位当律师同学的福,第一时间关注了张律师事件。
首先放福利,个人觉得张小姐真挺对我口味的。为啥那么多知友说她不好看呢。这妹子,虽不算国色天香,但也是清爽可人,比大部分女性好看了吧。。。
言归正传。。。其实,从这件事,我体会最深的是浓浓的阶级歧视。。。
张小姐起点低到了知乎众的极限——番禺职业技术学院,三校生!!这是什么概念。。。相信在知乎众的身边,应该是几乎找不到三校生出生的人了,虽然社会上三校生仍是不小的群体,但是对知乎众来说,三校生的概念,可能比外国人还稀罕。。。
这么一个起点低的女生,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北大自考本科,考出律证,进入盈科所,本来应该是一个多么励志的故事,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她原来圈子里的传奇了。
正是反差如此之大,张小姐急不可耐想要摆脱原来的身份标记。有些从底层爬上来的成功人士,他们从不忌讳他们的出身,甚至还以他们上升的经历作为骄傲的资本。但是,张小姐是另一种极端,她憎恨她的过去,将她的过去视为人生的耻辱,完全要和她的过去划分割线。
正是如此,张小姐用出了全身力气,企图塑造一个与她身份不同成功人士。一边高价购买正牌巴宝莉,一边闲鱼甩二手;一边吃穿精致高档、坐头等舱,一边租着小房子用着最便宜的宜家衣架;一边炫耀每小时咨询费多么高昂,一边将老旧的空调修修补补舍不得买新。这么多矛盾的行为,在她身上一再出现,我看到更多的是可悲。
不止如此,她还痛恨原来可能和她一个阶级人们,嘲笑空调维修师傅的微薄收入,鄙视节俭办婚礼的小夫妻,她完全不知道,她所扮演的身份的人群,都会表演得低调谦虚,至少在明面上是绝不会说出阶级歧视的话语,她费劲心思想摆脱的身份,却从她骨髓里冒出来,透着她的自卑和浅薄。
就像当初西方暴发户想真正进入上层阶级一样,面对高高在上的阶级,他们急促慌张而又无所适从,他们对眼前新阶级只看到了皮毛表象。
其实,反过来看,网上的狂欢,何尝不是中产阶级对这些阶级新晋人员的嘲讽,何尝不是透露着浓浓的阶级鄙视链,又与西方上层阶级打压暴发户何其相似。
这一个从下层阶级爬上来的女孩,对新的阶级陌生,做出愚蠢的行为,我们也是在极尽全力冷嘲热讽,拼命踩上一脚,吐口唾沫,扇上耳光,不道德人肉扒皮似乎成为了正义行为,一个一个不友善的段子层出不穷,居高临下数落她的谬误,好像在像张小姐们义正言辞宣布——
呸,就凭你这种水平还配混在我们中产阶级?
张小姐并没作恶,她最大的恶,也只是吹牛。而我们呢,在歧视张小姐的同时,也不知不觉继承了她对更下层的态度。
一定程度上来说,我们大家都变成了张小姐。
一声叹息。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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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分清楚责任
一件事情如果做错了,会找到责任人,责任人很重要,不要帮人背锅。当然,也不要随便推锅。如果有人推锅给你,一定要怼回去,用邮件怼。
做好自己的事情
如果自己负责的事情做砸了,不要慌,也不要推锅。要分析一下root cause,找个solution出来,即使这个solution你自己搞不定,这个步骤也要做。尽量从工作流程中找到问题的根源 :)
不要放下自己的工作帮别人
除非老大正式的让你去协助别人(邮件为证),否则不要帮别人完成工作。很多时候,帮别人做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背锅的开始。
一切以邮件为准,不要口头协议
如果是口头确定过的东西,写个邮件发出来,抄收给所有相关的人,特别是相关的老大。并且,找他们要comments。这是以后避免背锅的最重要步骤。
这些不仅仅针对印度同事,而是针对所有同事。
三大原因,第一个是地位。姚明和林书豪在NBA的地位不一样。
姚明进NBA的时候,抛开状元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斯特恩是把姚明当成中国版jumpman一样捧,给了未来NBA符号式球星的定位。给最一流的资源,那时候火箭是个小弱队,进不了季后赛的,一个赛季下来全美直播都没几场。结果姚明来了年年雷打不动上圣诞大战,奥尼尔科比那时作为联盟头牌,死敌那么多,圣诞大战全都让给姚明火箭来打。一直到奥尼尔东游去了热火,奥尼尔圣诞大战的对手才换成科比。当时乔丹马上第三次退役,科比本来被捧为接班人,结果出了鹰郡事件,卡特希尔都连年重伤,詹姆斯韦德这批人还未成熟起来,NBA急缺立得住的偶像,斯特恩为了保住NBA的品牌力广撒网,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联盟的logo式人物是谁。那时候全明星网络票选,中国网民多,姚明新秀赛季就上首发,第二年直接当票王,挤掉奥尼尔,咋没像现在一样改制度,网络票选只占一半。
姚明进了NBA是这个地位,所有球员都看得见,场上场下小动作放一边,谁敢种族歧视?无意间蹦出几个涉嫌歧视的词,全都赶紧道歉。第一个赛季穆大叔场上直接一肘子怼姚明喉咙上,给姚明怼晕了,场下敢蹦一个辱华的词儿来不?
林书豪就是个落选秀,十天合同一签的临时工,地位和姚明根本比不了。
第二是国籍,对于美国球员球迷来说,姚明是中国人,是代表中国男篮打球的,跟美国没啥关系,是带着庞大球迷群体来送资源的人。而林书豪是美国人,土生土长的美国篮球人,也曾经入选过美国篮球集训队,是跟大家一起抢资源的自己人。美国球员,球迷,媒体等会更在意,对他批评得也会更直白,更苛刻,更不留情面。日本韩国啥艺人来个出轨有了小三啥的,who care?但咱本国文小哥吴大叔来个出轨小三的事儿,微博服务器都扛不住,会爆。
第三就是心理因素,反差。你可以忍受空降来的学霸一直比自己成绩好,但是如果哪天有个学渣考得比你好,你就会很不爽。姚明就是那个空降来的学霸。来的时候就是状元秀,几乎联盟第一身高,比奥尼尔都高一块儿,新秀赛季就打上主力,场均十多分,后面常年前三名的命中率,在那个内线为王的年代,谁站在场上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姚明不太好对付。
但林书豪就是那个逆袭的学渣。从前几年大家都不放在眼里的落选秀,到哪支球队都是被裁,突然获得了巨大的关注度和话题性,甚至打上了无数球员梦寐以求的主力,很多人心里不舒服。就连我作为林书豪球迷,看到丁威迪打出来了,我心里其实也是不爽的。
林书豪遭到歧视和其他不公正待遇的原因有很多,但和姚明相比,我认为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以上三个。谢谢阅读
为啥老外对麦当劳四川酱情有独钟?
去年10月,美国麦当劳重新供应一款曾在1998年推出的四川酱(Szechuan
Sauce),并且这次仅售一天。一时间洛阳纸贵,一酱难求,众多粉丝们的热情显然超出了麦当劳的预计,许多年轻人为能吃到小时候熟悉的味道,不惜排上数小时的队,而没能抢到的人们则向警方提出强烈抗议,要求麦当劳增加这款四川酱的供应,人们为此还搞了个游行。
同时,引发了国内媒体的报道。
一款20年前的酱料为什么让这么美国人趋之若鹜?这个问题,让我们从味道开始说起。
我们是如何感知味道的?
嗅觉和味觉使我们感知味道的两个途径。通过舌头上的味蕾,我们可以识别各种不同的味觉。味蕾上有许多受体,当食物中的配体与相应的受体结合后,便会产生神经信号然后传入大脑,这就是味觉产生的过程。
不同味觉的产生不尽相同,以甜味为例,当我们在吃蔗糖的时候,蔗糖与味蕾上的T1R2/T1R3受体结合,引起钾离子通道的磷酸化,导致膜去极化和神经递质传导,最后这些神经信号让我们的大脑感知到了甜味。而像有些动物(比如喵星人和绝大多数鸟类)的T1R2基因已经退化,就无法识别出甜味了。
(以蜂蜜为食的蜂鸟通过变异的鲜味受体来感知甜味,是少数能识别出甜味的鸟类)
尽管人间有万千美味,但是目前认为大多数味道是五种基本味觉的组合:甜味、酸味、苦味、咸味和鲜味,像川菜中的常见荔枝味型,基础就是酸和甜的组合。从进化论的角度来看,味觉一是为了让动物们寻找到合适的食物,二是尽量避开没成熟或者有毒的食物。在大自然中寻找富含糖类的水果和蔬菜(甜)、营养丰富的肉类(鲜)、生理活动必不可少的盐分(咸),避开未成熟的水果(酸)、可能有毒的植物(苦),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良好味觉的原因。而许多人所嗜好的辣其实并非味觉,而是痛觉,辣椒中的辣椒素是一种生物碱,会刺激大脑分泌内啡肽(我们身体里一种类似吗啡的物质),让人产生轻微的欣快感,不过在“爽”的同时辣椒素也会刺激肠道,如果摄入太多,第二天可能会菊花不适。当然从广义上,你把辣定义为味觉的一种也未尝不可,毕竟辣是对舌尖最强烈的一种刺激。
食物讲究色香味,实际上,超过75%的味觉是来自于嗅觉,例如你在吃苦味的东西时,只要捏住鼻子,苦味就会减退一大半。在所有感觉当中,嗅觉和味觉是唯一两种基于化学物质的感觉,两者往往相辅相成——你不会面对美食只闻闻味道不动筷子,也不会捏着鼻子吃完一顿大餐。
味道的回忆
在我们的大脑中,储藏味觉记忆的区域是味觉皮质,位于岛叶,它位于人脑中相对来说较孤立的区域。另外味道的记忆不仅来源于舌尖,也来源于鼻腔。嗅觉和味觉是两种不同的传导通路,食物中的气味分子通过鼻腔中的嗅觉感受器传入嗅球(大脑的最前端),而在嗅球之后,味觉最终被存储于两个地方,一个是丘脑和大脑的额叶皮层,另一个区域叫做边缘系统(包括杏仁核、眶额皮质和海马区等),而这个区域只存在于人类这样的灵长类动物中。
【味觉皮质(中间粉红色区域)和嗅皮质(黄色区域)】
边缘系统使得味道和记忆联系在了一起,味道很容易触发我们对于美好时刻的回忆。
你走在街上,一位迎面走过的女子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也许会让你突然回忆起高中时坐在你前面的那位女孩;
某天从窗外飘进来的烟火味,可能立马就把你拉回到过年时满地爆竹烟雾缭绕的故乡;
如今相机可以拍出好看的照片,MP3可以存储动听的音乐,但目前的科技对于模拟气味还是有困难的。嗅觉所引起的回忆生动、强烈而真实,嗅觉也是目前最难以模拟的感官感受,而人类许多关于味道的记忆来源于10岁之前。
回到最初的问题,现在缅怀麦当劳四川酱的老外们,20年前许多人都还是小朋友,看完电影后跟着爸妈到麦当劳吃炸鸡块,蘸着酸酸甜甜的四川酱。他们今天对于四川酱的狂热追求,也许就像你怀念当年放学时学校小卖部卖的烤肠、或是怀念小时候奶奶过年时炸的各种丸子和酥肉一样。味道总是和记忆交织在一起,而这些记忆又构成了此生你对于食物味道的挑剔和执着。
味道是种超越时光的力量,人们所缅怀的不只是二十年前在麦当劳餐厅里品尝过的味道,更是回忆当年和家人共度的那段快乐时光。
千言万语,敌不过年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