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语与日语,或者更广义地说,朝鲜语系(Koreanic)[1]与日本语系(Japonic)[2],两者相互之间的同源词/关系词(cognate)[3]的数量固然没有丰富到建立严格意义上的谱系关系(genealogical relationship)的程度,但也不至于少到“缺乏同源词”(如 @niudrw 的答案中所提及的观点)或毫无关系的程度[4]。
事实上,按照最新的历史语言学的观点,如Vovin老师的From Koguryǒ to T’amna: Slowly riding to the South with speakers of Proto-Korean(2012)[5]中的分析,朝鲜语系与日本语系在半岛上有着长期相互接触的历史。而与白桂思的旧说(Beckwith:2004)中认为高句丽语属于日本语系相左的是,Vovin的新说则认为高句丽语是(比起百济语和新罗语)更加典型的朝鲜语系语言,而百济语和新罗语,尤其是新罗语,则是有着一定日本语系词汇底层(substrata)的朝鲜语系成员。换而言之,日本列岛上的日本语系成员来自朝鲜半岛南部向日本的移民[6],而朝鲜半岛南部原有的日本语系成员则逐渐被来自北方的朝鲜语系所替换掉,而这一过程中导致的两种语系的相互密切接触与词汇、语法(包括句法和形态)共享则是很自然的事情。
Vovin的文章里给了几个关键的证据:
A. 高句丽铭文中所反映的、非汉语的语法标记,无法在日语里找到同源的,但能够在中世朝鲜语中找到两个同源的,例如:
B. 除了《三国史记》中提到的(也是白桂思旧说的主要论据)高句丽南部地名之外,其他高句丽词汇中能够确定词源的,基本上都指向朝鲜语系而非日本语系:
C. 《三国史记》中的新罗地名(尤其是景德王在位时汉化的那些)有着明显的日本语系因素,如:
(还有更多,由于目前无法输入图片,暂列这些)
D. 满语中存在一系列和中世朝鲜语对得上的借词,说明这些借词来自某种朝鲜语系语言。同时,这些借词往往在更偏北的通古斯语系语言中是缺乏的。考虑到地理位置,最有可能作为这些满语借词的朝鲜语系来源语言应当是高句丽语。
E. Vovin认为,《三国史记》中出现的原高句丽南部故地的、与日本语系相关的地名,反映的并不是高句丽语的本来面貌,而是该地更早的日本语系底层。
因此,“高句丽语属于日本语系”不仅不是定论,而且还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与讨论空间。同时,朝鲜语系(尤其是高句丽语)在北,日本语系在南,朝鲜语系逐渐同化掉半岛上的日本语系的情境,相比较日本语系从半岛北部“绕过”朝鲜语系扩散到日本列岛而言,显然也是更符合地理常识和人口迁徙的一般模式的。
现代韩语和日语之间,除了汉源词外,缺乏同源词,很难被放进同一个语系。有些人试图从语序、句法接近的角度来解释日韩语之间的亲缘关系。如果这套方法也能成的话,同理也可以推出汉语和英语是亲戚o(╯□╰)o
目前,比较公认的学说是日语与高句丽语之间存在亲缘关系,有同源词的支撑。当然,韩国学界普遍是不承认的,他们认为高句丽语分明就是古韩语的方言。下面是整理出来的同源词列表,看看就行了。
汉语:山
高句丽语:yapma
日语:yama
韩语:moi
汉语:儿子
高句丽语:gu
日语:ko
韩语:atul
汉语:树
高句丽语:kil
日语:ki
韩语:namu
汉语:心
高句丽语:kor
日语:kokolo
韩语:ma'um
汉语:嘴巴
高句丽语:kuci
日语:kuchi
韩语:ip
汉语:三
高句丽语:mir
日语:mi
韩语:set
汉语:七
高句丽语:nanin
日语:nana
韩语:ilgop
汉语:十
高句丽语:tok
日语:towo
韩语:yol
汉语:兔子
高句丽语:usigam
日语:usagi
韩语:togi
资料来源:《Koguryo: The Language of Japan's Continental Relatives》 (2004, Leiden•Boston:Brill)
在我看来,特斯拉想石锤掉张女士太容易了好吗?
现在事情这么大了,都惊动到特粉的精神领袖马斯克了。
行车记录不是特斯拉后台都有吗?
不是只有特斯拉能读取(破解)吗?
直接倒出来事发前后10分钟的记录公布大众不就直接锤死了吗?
还轮的上张女士跳脚吗?
至于隐私啥的,涉及面这么广已经不存在隐私问题了,反正特斯拉也不尊重车主,就直接公布呗?
多少数据啊,拘留5天都整理不出来,都不如我们新招的实习生呢。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不锤呢,人道主义吗?
还有人在那说,车主不给车就鉴定不了。
行,我认为你说的是对的,
那特斯拉给一份精选的数据是咋回事?
不用怕网友看不懂,我看不懂,我后面有千千万万网友会翻译成我能看懂的Excel。
你倒是公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