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方言了,
我之前那个租客,汉女,
做对外汉语教育的(教外国人说普通话)
要我别给她说普通话,
给她说英语交流,
然后我这英语,又说得磕磕巴巴,
结果人直接哈哈大笑,
看不起我这样的“乡巴佬”
大举特举她身边的“优质男性”,
英语说得是多么好,
交流起来是多么顺畅。
当然,这也分人,后面我认识一个学汉语国际教育的研究生,
人见面第一次就问我是哪的,
我说我是贵州的,她就要我别说普通话了,都是老乡,说方言。
这就是个为人处世的问题,
交流,关键是要让对方说得舒心,自己听得安心,
我和一些在国内的老外交流,人表示更希望我们给他们说汉语,这样他们能练习口语,
可是很多人见他们就飙英文,
结果我认识那几个非洲老外,母语是法语,英语也说得不好,最后往往很尴尬,你飙你的英语,老黑们人在那儿,一脸懵逼。
国内有些人,尤其是女性,很希望和外国人搞好关系,做朋友,就爱装,爱飙英语,显得自己高端、“国际化”,
最后这些老外,除了个别喜欢骗炮的渣男,大多数老黑还是更愿意和我们这些说汉语的人玩,
那些执着于对各种人说英语,并且看不起英语不好的人的女生,身上就是一股殖性-被殖民的性格。
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出来的留学生,他们中正派的那些人,特别看不起这种殖人性,他们的父辈不少,就被那些飙英语的二鬼子们迫害过,
往往这些喜欢飙英语的,最后能处到的老外,也都是那些人渣中的人渣,被人睡了不说,还被拍照挂外网评论“easy girl”。
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语言是要让对方听懂、听明白的,不是用来装逼的。
望周知。
社会语言学的研究表明女性会更倾向于学习主流语言或强势方言,而非本土方言。
我读研期间写过一篇社会语言学的课程小论文,使用了问卷调查上海高校学生群体的语言态度和语言使用情况(有效问卷261份,其中男98,女163,调查范围主要是上海大学,也包含部分复旦和上外学生)。不过本研究没有涉及外语,主要是对比普通话和方言的使用。其中和性别相关的图表如下:
这些图表明显是支持上述现象的,至于此现象产生的理由,我在文中谈得比较浅,各位可以看其他大佬的回答。
另外我想分享一下吴语区和官话区学生在各学习阶段,教师的授课语言对比:
不过这个部分的问卷设计还是有很大问题,因为吴语区也包含大中小城市,各地方言使用情况不尽相同;同时官话区覆盖面更广,但本文没有再划分西南官话、冀鲁官话、中原官话等,各地语言使用差异也很大,所以这个表就作为娱乐吧~
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中国的平头老百姓是啥都不懂的、啥都做不了的、啥都不想做的贱民吗?
英雄的老百姓关心美国,因为它就横亘在面前。
“Because it's there.”
因为山就在那里,所以英雄的老百姓就想征服一下呐,人类的天性而已,家畜或许不能理解。
全世界所有厉害的东西,中国的平头老百姓都关心:上至国际空间站,卡西尼,奥陌陌,旅行者;下至下水道油布包,煮饭仙人,圆珠笔尖,还有猛禽,幽灵,高精狙,福特号,电磁炮,可燃冰,盾构机,大豪斯,大牛排,电瓶车,鸟语花香,老虎大象,GPS,NMD,M1p,RTX,诺贝尔,太平洋。
我想要的不多。你给不了,我就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