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都能拿起语文基础知识,和一定社会的敏感度。
这就像是“未见人传人。”未见不代表“不人传人”,强调“未见”一是平复恐慌,二是摘除责任,有点社会敏感的人都应该明白这句话背后有着刻意的可怕。这真不是意识形态,别加戏,越加戏你判断力越差。这就是免责和安抚结合后的基本操作,哪个组织都一样。
世卫组织也是组织,他们也一样。
“没有证据显示食物不会感染”一是没找到证据,二是“食物不会感染”不代表“食物不会携带。”究竟是冷链携带,还是表面附着,世卫组织看来,那管我屁事。
我知道太过吓人的字眼会把人基础语文能力吓阳痿,从而丧失警惕。但请你打起精神,别看完这句话马上理解为所有食物到你手里都是安全的。人家既要免责,又不能制造恐慌,所以只能那么说。事实上你需要自己分析,不管能不能感染食物,它至少能污染。
你也许认为他有义务在多加一句“冷冻鸡肉上可能携带新冠病毒请大家注意。”可他对此没有研究,就是不敢说,那你能咋办?
另外太过严谨的修辞不方便传播,就算人家说了,媒体不给你放标题上,导致第一时间传播不过来。(不限于这条新闻)
霍弗周四回应称,目前没有人因食用某种食品而感染新冠病毒的案例,即使病毒若确实存在于食物中,也可通过烹饪而杀死病毒。
原文说,目前没找到吃东西吃出新冠的案例。
切东西的人呢?
洗东西的人呢?
当初新发地疫情又怎么回事?
如果世界上有统计不到的案例呢?
不要等进了医院再怪人家玩文字游戏,身体是你自己的。玩文字游戏你也玩不过他,人家字面上说的没错,至少能自己的言论严谨性负责,而你要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所以平时多走一下脑子。
你只需要知道表面能检测出新冠,这东西就有风险,因为这和你有关。
至于在鸡肉里你能不能吃到下一代新生的新冠病毒,和你的关系没你想象的那么大。这又不是吃海鲜,被传染也要图个新鲜吗。
竹鼠你真的好冤啊!!!!!!!!!!!!
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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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