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berian Hebrew: [qal] ‘light (masc.)’ vs. [qalːɔː] ‘light (fem.)
Numic: *kk > k / V_V
Lahaul: ɖəɡəɡpʰi ~ ɖəɡəɡpi ‘to tremble/to shiver’
Sekani: xa˧s ‘planning tool’ səɣa˧se˧ ‘my planning tool’
Tümpisa Shoshone: tapettsi [taβettʃi̥] ‘sun’
Kagate: /tari/ [ta˥˩ɾi] 'axe'
Toba Battak: [halak] ‘person’ ~ [halaʔ batak] ‘Batak person’
Djapu Yolngu: d̪awaɭ ‘country’ + gujaNi-Ø ‘I think’ = d̪awaɭ-wujaNi-Ø ‘be born’
Tümpisa Shoshone: miʔakwa [mĩʔaɣʷa] ~ [mĩaɣʷa] ‘go away!’
Bulgarian: grad-ove ‘cities’ ~ grat ‘city’
Feature spreading 特征扩散:Voicing就是元音的[+voice]特征扩展到了辅音上的结果。
Sonority promotion 响度提升:使辅音在连续语流中的响度更高。有关响度,请参考:
Simplification 简化:描述弱化以后的辅音的特征量减少了,弱化以后的结果是相对来说更无标的。
Effort minimization 最大省力原则:发音欠发(hypoarticulation)会导致弱化。在快速语流中,调音器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能量移动到目标位置导致发音欠发。
Prosody maintenance 韵律保持:使同一个韵律单位中的语音单位更加紧密,界限更不清晰。单位与单位之间的界限通过弱化来减弱。
弱化是为了保持音系对立。那些不会导致音位合并的弱化才更可能发生。即使某个弱化导致了一时的音位合并,该语言也会相应地进化出代偿性音位或音系过程,以消除这种中和性弱化给音系对立度带来的不利影响。
Northern Corsican: [p t k] → [b d g] 但是 [b d g] → [β ð ɣ] (本来的对立得到了保留,变成了同部位带声辅音和带声擦音的对立)
所以,你觉得哪种解释更有道理呢?评论区告诉我吧~
参考[1]
看了一下前面的回答,无论是共时还是历时,都是语音层面的。语法和语义层面的典型例子就是凯尔特语族,下面以爱尔兰语为例。
在目前所有的海岛凯尔特语中(大陆凯尔特语已全部灭绝[1]),最鲜明的特点是在一个(特定类型的)短语中,后词词首音位会根据短语的语法或语义发生变化。先来感受一下,举三个例子:guth是“声音”(下面IPA表示 guth 词首的发音),那么① a guth /g/“她的声音”;② a ghuth /ɣ/“他的声音”(这就是问题里的“弱化”);③ a nguth /ŋ/“他们的声音”——是不是感觉很莫名其妙,明明看汉语翻译是代词在变,但爱尔兰语似乎却是中心词“声音”本身在变?
事实上,在19世纪早期 Franz Bopp 的研究之前,人们甚至对于“凯尔特语是否属于印欧语”都没有定论。他比较了梵语、古希腊语、拉丁语与古爱尔兰语的同源词后发现了规律,以下图为例,梵语中三个三称属格代词各不相同,而在古爱尔兰语(和现代的略有出入)里对应的凯尔特同源词都合并成了a。[2]
研究一下梵语和拉丁语短语中对应的前一个词的词尾,就可以发现——若梵语/拉丁语中短语的前词以元音结尾,则古爱尔兰语中对应的后词词首变擦音;若梵/拉前词以鼻音结尾,则古爱尔兰语中后词词首变鼻音;除此之外,词首不变。
当然,要真的从历时层面来讲,这种首音变换确实是古代语流音变的遗留,至少在原始凯尔特语时期还是语音层面的。然后进入古爱尔兰语时期就开始出现前附词(proclitic)的词尾简化,导致共时层面必须要用语法和词库知识去分析。而且麻烦就麻烦在存古的爱尔兰语正字法又偏偏不在这里存古。如果三个 a 拼写保留了更古老的形式(或者说“底层形式”,可以认为单说时表层删音,但在语流中参与音变),那就可以参考法语正字法对联诵的提示效果,在学习或研究爱尔兰语时会简单不少[3]。
顺便一提,首音变化不是任何情况下都会发生的,只出现在 N+A,以及特定的前附词(定冠词、领属代词、特定的连词、中缀代词等),也不发生在两个短语之间。
通法如此,下面再介绍一下每个辅音的具体变化。
但在这之前还是不得不提一下:爱尔兰语辅音有另外一套“宽窄”之分,这个在后面要用到。“窄辅音”是硬腭化产物,这个在类型学上很常见。奇怪就奇怪在“宽辅音”,原本应该是未硬腭化的无标形式,但后来在双唇和齿/龈处就软腭化了,导致在这两处部位缺乏无标辅音,类型学上很罕见。
那么正式来看弱化(爱尔兰语的术语为“软化”),其正字法标记是在辅音后加个⟨h⟩。语音层面,最开头可以把宽窄之分放到一边(当然上面说清楚有“宽窄”一事还是必要的,否则会很乱),然后先看爆音,爆音里有对应同/近部位擦音的就擦化(p>f, k>x, c>ç, b>v, g>ɣ),没有的就需要留神一下(t>h, dˠ>ɣ),另外硬腭部位有 dʲ>j, ɟ>j(因为只有/j/没有/ʝ/)。同时,鼻流音和擦音也会软化:m>v~w, s>h, f>∅。
其中 t>h(实则是 tˠ>h, tʲ>h,但/h/没有宽窄之分)、dˠ>ɣ、dʲ>j 在现代爱尔兰语里看起来奇怪一点,但在古爱尔兰语里因为还有/θ/和/ð/,所以实际上是 t>θ、d>ð,相对比较规则。但是鼻流音和擦音的表示在正字法上着实显得很诡异,⟨mh⟩表/v~w/、⟨sh⟩表/h/、⟨fh⟩不发音……(不过这些字母组合在古爱尔兰语之后才出现)我之前在这个回答里总结过,带⟨-h⟩的组合通常有送气、擦化、清化、硬腭化等功能,但像爱尔兰语这种非常罕见。
顺便,为何上面用“鼻流音”而非直接写/m/,是因为古爱尔兰语时期/n, r, l/应该也存在硬软对立,硬音在凯尔特语传统上用大写字母表示音位(正字法不分),软音用小写;再加上宽窄对立,比如r音就有/Rˠ, Rʲ, rˠ, rʲ/四重对立(可能是r音最多的语言)。后来除了/m/以外鼻流音的硬软对立瓦解,在不同方言中会有不同的合流情况。
以及,软化不仅发生在词首,在所有原始凯尔特语时期是VCV的情况下也都会发生。在大概13世纪开始/ð/合流进/x/,到17世纪为止在词中和词尾的/x/不再发音(前面的元音代偿性拉长),意味着⟨dh⟩和⟨gh⟩在拼写中成为冗余,比如 cruinniughadh 现在拼写为 cruinniú,后面那一坨缩成了一个⟨ú⟩。[4]
当然,以上只是爱尔兰语魔鬼正字法的一小部分,其它内容虽然不涉及这里问的弱化,但也顺便提一下:
总之,爱尔兰语的正字法就像是不断地在给一个臃肿的系统打补丁,书写在复杂的共时历时音变面前显得很无力……
P.S. 在另一个布立吞语组(威尔士语、康沃尔语、布列塔尼语)里,首音变换还存在第三种——送气。这个我就不了解了。
其它印欧语的概况可见这里:
闽南语-泉漳片:
泉州话、厦门话、台湾台北话:/dz/与/l/合流
漳州华安话、台湾福佬客话:洪音前的/dz/与/l/合流,细音前的/dz/与/g/合流
另外,闽南语中的/t/在语流中有时会读成/l/。
看了行车记录仪视频以后,很多人都会为女司机感到冤屈:是应该转弯让直行,可是我这左转弯都转了一半了,摩托车才开始通过路口,我怎么让啊?
其实,这起事故完全可以避免,还是因为轿车司机行车不够规范,忘记了左转转大弯的原则。
我们看视频就会发现,司机在车辆完全出路口之前就已经打方向盘左转了,这就是典型的左转转了小弯,这样就会造成汽车转弯时,同时处于从左往右的车道和从上往下的车道交叉的位置,造成占用车道时间和距离过长,增加了与对向车道驶来车辆发生碰撞事故的可能性。
如图所示,A线转小弯,看似行车距离短,但是在路口里走出了一条大斜线,车辆斜向行驶,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占道转弯状态,这就导致了虽然转向时摩托车还没有驶入路口,但是直到碰撞发生时汽车仍然没有完成转弯。B线转大弯,虽然行车距离长,但是车辆大多数时间都是位于原车道或待驶入车道直向行驶状态,真正处于转弯状态的时间较短,客观上减少了与对向车道车辆发生碰撞的可能性。
而且在转小弯的时候,如果过早的切过去,那么你的视线就会早早的看向左前方你要驶入的车道,从而忽略了对向车道的来车,视频里面女司机说没有看到对面驶来的摩托车,也正是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左转还是要转大弯,虽然看似路程远一点,但是视野比较广,也就不容易分心,在出现突发情况的时候,有更多的时间调整车辆的状态。
大家以后开车时,还是多想一想这些行车规范,毕竟: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