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伦的《我的地盘》。
“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儿~”
观众:“讲解员,你说话这声音有点意思,听着像普通话,但仔细听又不完全是。”
我:“我们领导要求我们在岗的时候用标准普通话讲解,但有时候一放松就说成北京话了。”
观众:“哦,北京话里得加儿化音吧?”
我:“北京话是有儿化音,但不是每句话都加,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观众:“那啥时候加啥时候不加呢?”
我:“这个没有一定之规,主要看约定俗成,但有个大体规律,就是小的东西加,大的东西不加,轻松调侃的加,庄重严肃的不加。”
观众:“你举几个例子?”
我:“您就好比说,小指头粗的半尺长的,就叫木棍儿,小臂粗的两尺长的,就叫木棍,再好比说,吉娃娃那种的,就叫小狗儿,高加索那种的,就叫大狗,这是大小之分。”
观众:“嗯。”
我:“再比如说,东直门西直门那是大城门,庄重威严,不加儿化音,东便门儿西便门儿就得加,因为那俩城门建的晚,而且明朝朝廷规划施工的时候露怯了,所以修这两座城门的时候就仓促简陋,规格也缩水,和之前的大城门没法比,老百姓就给这俩门加上了儿化音,有调侃轻蔑的意思。”
观众:“噢,这么回事,儿化音还有调侃轻蔑这一层意思。”
我:“有啊,比如说北京话里的什么傻帽儿、老泡儿、光棍儿,都有这层意思,总之您就记住了,你称呼高大的、庄严、郑重的东西时不加儿化音,表达矮小的、调侃的、轻蔑的东西时,就加。”
观众:“比如说海森堡和河森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