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能大大提高中国的协作效率。
拿俄国来说,一点四亿人也不算少了,放欧洲乃至世界也算个超级人口大国了。当然跟中国印度美国孟加拉不能比。
俄国人都说俄语,彼此都能听懂。
虽然也有口音,但问题不大。
比如莫斯科口音并不是完美标准的俄语。
莫斯科口音里把“终点”“嘎捏气那”说的很像“当然”“嘎捏是那”。搞得我刚去的时候误会过。
中国方言太多,我希望它们完全消亡,只留普通话。
将来信息爆炸,我们的子孙要学的东西太多,方言只能无谓地占用宝贵的大脑内存。
对个人不利:我们的普通话,是有缺陷的,相对真正的汉语,少了很多音。所以学外语会学成印度英语。请听题:“爱借思特土塞爱乐物右”这句英文是啥意思?也许你猜得出,但是以英语为母语的人,绝对听不懂。一点不夸张,这就是我大学里一个北方同学上课读的英语。
对国家不利:家乡虚无主义,推而广之,就是民族虚无主义,进而是,国家虚无主义。既然“自己的文化”代表自私,不利交流,那么归化更强大的英语,就顺理成章了。那么读历史的时候,就会想不通,为啥要拒绝“大东亚共荣圈”。
对个人,对国家,都不利。就是,围绕着普通话的,是“环北京贫困带”。而并未阿尔泰化的汉语,如吴语和粤语,生长出繁荣的经济。索马里和瑞士告诉你,地理位置不能解释经济。
全中国说普通话是好事,至于方言消失与否与是否推广普通话无关。
说普通话最大的好处莫过于“减少地域歧视”
那些口口声声说“方言是根”方言保留了一些传统文化的人,在我看来真的挺可笑的。我前天早上上班路上广播里北京电台的《夹叙夹议》里,一群操着京腔的北京大爷大妈都表示,虽然普通话跟北京话很近,但是他们都是从小到大说北京话,觉得倍儿亲切,有些词汇也是普通话里没有的,所以觉得方言不可或缺,是每个人的文化和意识的源头。
诚然这些观点一点错都没有。可是却有些本末倒置了。我从小到大,学了太多的方言。4岁举家从兰州到青岛,16岁离开青岛去潍坊读书,19岁去成都,22岁去上海,27岁到北京。我能听得懂的方言有西北方言,山东方言,四川方言,上海话,北京话和广东话。我曾经在这些地方的时候,都可以说当地的方言。方言没有带给我任何的“文化上的自豪”或者“溯源的亲切”,带给我的全是赤裸裸的“地域歧视”。
小学时候说不利索青岛方言的我,显然就成了老师排挤的对象,不重视不理睬并不算什么,老师公开嘲笑我的口音就显得有些过于针对了,当然他们只会说西北方言导致的前鼻后音不分,严重影响了我的拼音和阅读。而来自同学的嘲笑则是更为直接的,本地小孩子不跟外地口音小孩子玩尚算程度轻,模仿和丑化外地小孩口音则显得令人异常的受挫和羞辱。后来小学结束,我也学会了利索的青岛西镇口音,才发现,同属青岛人,竟然口音也分三六九等,市北市南四方比较相近,但是城阳李沧即墨则显然是处于鄙视链的底端。我上初中的时候甚至有一首带有严重侮辱色彩歧视青岛周边区的歌《老巴子之歌》,这首歌竟然当时在十三四岁的孩子中掀起了一股流行的风潮。我一直深以为耻。
之后去了潍坊,则是一种跟青岛话近似,又截然不同的方言。这时候本地的老师,就更可以直接通过你说话的“口音”判断你的所属地。我在一个当时还完全没发展起来的昌乐县念书。地道的昌乐口音,则会让老师觉得你是地道的农村孩子,除了读书并无出路,老师会对这种人付出更多的精力,表现的更为耐心和包容。而对我们这种说着“青普”“济普”的外地学生,则是或明或暗的表现出一种阶级仇视感。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方言对人的阶层划分是纵切的。一个操着本地口音的可能做了错事的资本家,他明明本来属于应该被意识形态对立的资产阶级,却因为他的口音得到了认同。一个外地的农民工做尽好事,明明属于无产阶级,却以为口音被划到了另一个阶层。
后来的我,因为有方言天分,竟然两年就学会了昌乐方言。结果也彻底失去了青岛方言。两种类似的方言是必然的不能共存的。
本科在成都,依然逃不过方言带来的“地域歧视”,但是四川确实算是全国我呆过的地方,这方面最轻的。四川人普遍乐观积极,带有敢于自我戏谑的幽默感。在成都如果你不能像本地成都人一样,发着饱满的梅花音“an”,那你就是“区县上来的”。一般区县上来的人也都比较幽默,自诩“我是区县的”。成都人跟四川其他地区的也还算相安无事,当然也可能跟成都人本身那种天府之国的自信有关。但是唯独成都和重庆两种方言,是可以擦出火花,掀起po澜的。成都人觉得重庆口音硬、凶、江湖气重、莽搓搓的。重庆人更看不起成都口音嗲、娘、假惺惺文绉绉的。说实话,其实都是一类方言,只不过是语调和用词不同罢了,在我这个外地人最初看来,这就是一种方言嘛有什么不同。后来我慢慢学会了成都话,发现确实不同,最起码成都和自贡和重庆是最明显的三种不同。GAI的说唱能那么成功,真的要归功于他既不是成都人也不是重庆人。成都的梅花音其实有点限制说唱的上限,重庆没有平翘舌又有点限制歌曲的传播。只有他那个独特的自贡还是内江的口音,可以完美的衔接普通话到方言。学会说成都话的我,娶了一个重庆老婆,我老婆对我十年如一日的口音改造,终于让我的口音变成了正宗的“区县口音”。成都重庆的都觉得我说的是“资阳口音”,老子根本都没qi过资阳。
到了上海呢?是不是物质文明的丰富会带来更高的精神文明和道德准则呢?上海人是不是不排外呢?只能说不光是上海人,其实全国各个地方的人都是越上层的对排外这件事看得越轻。往往也是底层的人,他也只有通过方言这一点共性建立自己所谓的优越感,通过方言的纵切,把自己强行划归到本地人这一类,然后对外地人进行鄙视。其实要是阶层横切,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真的没必要谁看不起谁。
到了研究生以后,我接触的上海人,就很少有歧视外地人的了,甚至很多人都是很包容的。当时跟一位上海人吃饭时候,我问他,为什么我每次遇到上海人,他们都会先跟我说上海话,发现我不会说以后,才换成普通话。本地人告诉我,因为他们觉得你也是上海人,所以才先跟你讲上海话,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认同和尊重。这话让我很受用,但是我们客观的分析,其实这是一枚糖衣炮弹。这件事背后反映的其实更值得我们深思。
北京方言就更好玩了。我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听着公交车上报站员报站,居然一句话都没听懂。后来发现北京话还是这几类方言最好懂得,因为跟普通话很近。也是最难学的。北京方言在外人听来是一种,但是呆久了,你听他说话就能听出来东边跟西边不一样,房山平谷更是区别大。现在的小孩子在学校里,不知道会不会存在口音上的歧视链。
综上,我觉得普通话是一种彰显平等的好工具。如果全国人民从小都说普通话,可能会减少很多的地域歧视问题。大家都说着蹩脚的普通话,那就谁也甭瞧不上谁了。
至于方言是否会消失,跟普通话一点关系都没有。语言的演变是必然的。先秦时候的文字与我们虽然无异,但是发音已经千差万别了。京剧里唱词的发音也与现在的北京话相去甚远,京剧才出现了多久呢。至于现在很有特点的四川话和东北话。四川话是湖广填川以后才慢慢定型的,至于东北话,清人入关前,也绝无在明朝境内流通的可能。
放眼国际,莎士比亚那时候的英语写作和措辞是一个分水岭,之前的作家写的虽然是英语,但你可能一点都看不懂。连文字都差异如此,况乎语言口音呢?
车同轨,书同文,从来都是是国家大一统促进人民交流和发展的最有力的武器,这一点毋庸置疑的正确。反例你看看隔壁阿三就知道了。
一些地区,一些年龄的人不说普通话,有其历史原因在。
但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过去觉得会长期存在的东西,其实你回过头看已经经历走完了那个“长期”。周总理当年当然不可能要求文盲率一半以上的人口几年内就学会普通话。但是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两代人的教育普及,这一现实问题已基本不存在了。
孤立的,静止的拿周总理当年的发言来给自己背书,就是本本主义和教条主义,就是不能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事实上,方言是不是存在根本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普通话是所有人民的第一语言,你爱学多少种方言学多少种方言。
现在的问题是,有一小撮地方主义的人,带着优越感和排外的心态,强行在本地推广方言,方言优先。
如果你是一个外地人,到了一个地方,处处都是先讲方言,去逛街永远都要你向所有店家解释一遍你听不懂。
如果同事聚会就你一个外地人,明明他们都会讲普通话,仍然可以无视你的存在,毫无顾忌的方言开始交谈。
那么这个地方一定处处透露出一种“我并不很欢迎外地人”的氛围。
因为不欢迎你,所以不用考虑你可能会面对的窘迫,因为不欢迎你,所以不用在乎你一脸尴尬的陪笑。因为不欢迎你,所以不在乎你是否能和他们交流。
那么一个不在乎外和外地人交流的地方,如何促进经济文化的交流和发展?
这种地方文化主义,就是一种地方性的“民粹”主义。方言第一还是普通话第一,两种思想的根本区别就是“和自己地方人交流”同”和全国人民交流”相比哪一个重要。
所以还是我开始的观点,方言消失不消失根本不重要,只要你坚持普通话第一,那么你爱学多少方言学多少方言。
至于你们几个本地人内部交流,你爱用什么话用什么话。这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当有任何一个外地人出现在这个群体的时候,你们所有人能反应过来该用普通话么?大部分人对这个外来人采取的都是“漠视”的态度,继续方言谈笑风生。而这就是心中是否在乎和外地人交流最好的佐证。因为你们当时心里想的是: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地方,说我们的语言有什么不对吗。”
“他听不懂是他的问题,没必要为了让他听懂去说普通话”
“他听不懂还好呢,省的我们谈话内容被他知道”
“我又没逼他来我们这儿,来我们这里还听不懂我们说话,自己怎么不学啊,怪我喽?”
看看哪一句是不排外的?
排外未必是我非得拿着扫把赶你走。而是“我会时时刻刻有意无意或者毫不在意的提醒着你是个外乡人,你和我们不一样”。
当然是好事。大好事。
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现在加上语同音。
全体中国人和在中国常驻的外国人都能熟练地用普通话交流,这是件好事,也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我反对对方言的刻意打压或贬损。然后,在此前提下,自生自灭就是了。
而在影音技术和语言学研究水平已经颇高的今天,也并不会有任何一种方言会真正消失:下限的下限,方言也会在博物馆、资料库,或大学学术研究体系下永存。
我是湛江人,在广州长大。我对广州的归属感很强,我也是打心底喜欢广州,但这不代表我要成为一个“粤语吹”(虽然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是)。
说实话,那些将方言和普通话对立起来的人,我并不忌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这群人的用意,实际上,普通话推广和方言是两条线,偶尔会有交集,但总体还是平行的,不存在说普通话“蚕食”了方言的生存环境这样的情况。
现在各地方言的确是日渐式微,但说出灭亡论实在是杞人忧天。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使用范围渐渐缩小,并不至于灭亡,我相信依旧会有愿意坚守方言的人存在。
不过说实话,为什么在日渐式微的方言里,粤语的声量异常的大呢?而且认为“普通话‘蚕食’粤语”的人并不算少。首先,我并不排除且1000%认为有人为刻意推动的因素存在,特别是从咱们国家以南那座“与众不同”、“名字好听实际相反”的城市的某些人形生物的表现看,他们肯定也有在背后利用谣言和部分保守主义的广东人的心态来搅风搅雨。值得庆幸的是,网络上还是有不少有识之士能明察秋毫,对那些凭空捏造的所谓“差一票成国语”“联合国官方钦定语言”等谣言,还原历史真相。不过现在依旧存在一部分的保守主义者依旧以敌视的态度来看待普通话和粤语的关系,甚至把一些正常的社会活动解释成“打压粤语”,只能说,谎言和偏见遮住了他们的眼,忘了掀开♪。
除了人为推动的原因,还有就是历史原因。说白了,家道中落,谁不叹息呐?曾经香港电影是向世界传播中华文化的先锋队,一时风头无两,诞生了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而改开后,广东也乘着粤语热制作了很多文化作品。但这毕竟只是过去式,以前的香港电影是立足世界的视角去讲故事,观众也会和故事的主人公产生很强的共鸣。但现在的香港电影,再也很难让人产生以前的那种共鸣,且大多格局只是局限在香港,计较的也是香港的那一分几亩地,难免让人觉得小气。而广东电视台的节目,即使是面向本土观众,也随着时间流逝在走下坡路。整合之后那是更惨不忍睹了……一天到晚播什么保健品广告……正是因为这种曾经的文化上的”优势“,给某些人产生了一种”人上人“的优越感,自是看不起他们认为”捞“的普通话。然而,粤语之所以曾经辉煌,是因为上一代人的努力,应该是粤语因你而骄傲,而不是你因粤语而骄傲。
之所以方言式微,其实一定程度上,还是因为两个词,封闭和落后。是很多方言的学习都是属于约定俗成的,并没有很明晰的系统的练习方法,所以都是在本地的封闭 环境里打转。另外,很多方言基本几十年都没啥变化,这使得它并不适合在现代社会中作为常用工作语言来使用。即使是有志愿者想要学习一个,因为没有明确的学习方法,且有些地方的方言,隔个村跟隔了银河系似的,这也使得外人要学习会十分艰难。
而相对而言,普通话的活力是真的很厉害,至少我们在网上看到的梗,都是基于普通话产生的,而它又能吸收其他方言来产生一个新的梗。比如“蓝瘦香菇”“猴赛雷”“邮局港剧”,从这一点来说,普通话非但没有“蚕食”方言,且还能有助于方言向外传播。而正是有了普通话,有了统一的标准字,我们学习的门槛才降低了很多,外地学生也能享受到当地优秀的学习资源。
要真想振兴方言,就得求变。方言变成常用工作语言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认为确立系统性的学习方法,最好还是有类似普通话拼音的注音方式,求同存异,方便外地的志愿者学习,或许会一定程度上改变原有的习惯,这需要自行衡量。另外就是足够撑起牌面的文化作品,现在得益于互联网,很多人都通过短视频展现方言有趣的地方,让全国人民都能见识到方言的魅力。
交易成本的降低,隐性壁垒的消除。
对于社会整体的效率提高当然是好事。
但对于大量地方性的小共同体、小利益集团(非贬义),可能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以我个人亲身经历来说,无方言绝对是好事。
我是广东人,广东尤其客家一带的方言千变万化,经常两个相邻的两个村子之间相互也听不懂。
我在A地出生,我和我的父母至今也讲着A地的方言,在三岁之前我都只会这种方言。
三岁之后,我去了B市,我至今记得因为我不会讲B市的方言被小朋友嘲笑,即使当时只有三岁。后来我努力学会了B市方言,终于融入了本地文化。
在我5-8岁期间,因为父母工作原因,我被不定期寄养在不同的亲戚家里,那些亲戚大多讲着A地的方言,所以对我来说还好,但是其中有一个亲戚住在C市,我在他们家断断续续住了两年左右。C市的方言介于A地方言和B市方言之间,虽然我能听懂,但是要和小朋友打成一片还是很难,我一说话他们就知道我是外乡人,于是我偷偷的自己训练,终于学会了C市方言,当地小朋友终于把我当成自己人。
因此在1-14 岁的阶段,我是ABC三种客家话交错着说。
在我14岁的时候,因为父母工作原因,我们全家搬到了 D市,D市是粤语城市,我虽然是广东人,平时偶尔也看港剧,大部分也能听懂,但是完全不会说粤语,所以整个前两年都是相对自闭的阶段,因为上学除了老师,没有人讲普通话,更别说方言了。经过三四年的练习,到18、19岁终于掌握了粤语,可以相对流利地说粤语,包括后面到E市学习,到旧金山生活也是常说粤语,就这样说了十年的粤语。
在我22 岁的时候到北京学习。到北京呢,当然是说普通话了,我本以为普通话,全国都会说的,我说的也是普通话,后来才发现我在到北京之前说的普通话根本不是普通话,严格来说应该是南方普通话方言。因此经常出现双方听不懂的情况,有时候是因为对方语速问题,有时候纯粹是因为词汇量的问题,南方北方即使都是普通话,但是词汇系统和语法系统都差别很大,就更别说因为南方人发音不标准而造成的误解了,比如是说“宿舍”还是“寝室”;比如是说“我走先了”还是说“我先走了”。类似的区别很多。这段时间交了一些当地的朋友,没有像小时候嘲笑外乡人的感觉,但是沟通确实还是有很大的障碍。
23岁之后几年在美国留学,留学生的苦就更别说了。中国学习学习英语是强制的,但是多体现于书面,不在口头,相信大多数留学生都吃过语言的苦,练习英语口语,融入当地文化也花了好长时间。很有意思的是在旧金山华人社区说普通话会被人笑“北妹”,因为他们大多数是老一代的香港或者广东人过去,依然保留看不起内陆人的思想,要融入他们当地文化,也必须说粤语。
如果现在问我,我的母语是什么,我会很困惑,我现在说得最好的是普通话,使用时间最长的也是普通话。方言ABC我现在只有和父母以及一两个发小有机会说,而和他们沟通的频率基本是以半月或月计,经常说着说着就变成普通话了。粤语除了在广东学习时候,以及留学的一段时间会经常使用,后面到深圳工作之后,使用粤语机会非常少,有时候说着反应不过来也会说成普通话。
如果一开始,全国只有普通话,再加一个二外英语,那我的生活会容易很多!如果我有子女,我会让他只学习普通话和英语,在普通话普及的城市生活,比如深圳,不用像我半辈子把精力花在学习方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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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评论里鼓吹全世界只说英语的,我想说英语使用人口是十三亿,汉语使用人口是十四亿,其中普通话使用人口为十一亿,剩下的三亿至少能看懂普通话的电视节目吧!方言千变万化,他还是汉藏语系,同根同源。一个母语为汉语的人,鼓吹全世界说英语,真是又蠢又坏!
对于方言,评论里最普遍的观点,是兼容,即方言与普通话共存。这不是个观点,是个事实陈述,中国现状就是普通话与方言共存。我的观点是只要普通话,不要方言,原因如下:
要反驳我的朋友,你在读这篇文章时候,心里默念的句子是普通话,还是方言?
这种事情正确的姿势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法律教育,推广普通话,适当吸收一些网络用语,方言流行语(比如锤子)进词库就可以了。各路方言爱咋滴咋滴。不许进任何考试就可以了。
许多人有地域自豪感,方言自豪感。保留呗。从普通话来说确实北方占了南方便宜。所以也没必要顶着他们。
我就不信当夫妻双方一个是广东人一个是湖南人时,就能逼着湖南人学粤语或反之。
我就不信你娃儿不学拼音输入法。
我就不信你娃儿在英语六级之外,你还逼着他考个粤语6级,四川话4级。
几代之后,我估计大众也就最多是普通话发音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