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方言:Q
“Q弹”的“Q”,许多人认为和英语有关,但刨根问底,它其实是来自闽南方言
闽南方言里,将有嚼劲有弹性的口感叫作[k'iu]
台湾教育部在《台闽典》中为其指定了“飠丘”字作为本字
而[k'iu]真正的本字有可能是【䊆】
详情可以去看狗哥的另一个回答:
陕北方言:wō
在北方的方言中,如陕北地区,把肢体猛折、筋骨受伤称之为“wō”
比如“下楼踩空,把脚wō了一下”,相当于把脚崴了一下,但“wō”字的重点是脚腕被猛折的这个动作,而“崴”更关注因扭折而受伤的结果
“wō”在很多时候被误写成“窝”,但这是不正确的
正确的本字其实是“踒”,如《易林·蒙之随》中写道:猿堕高木,不踒手足。取的就是这个意思。
贵州方言:bèi
贵州方言里,将几股绳子拧成绳索,叫“把绳子bèi起来用”
同时,它也指几个人是一伙的,如“他们几个人是bèi起的,不要去惹”
很多时候,人们都拿“倍”字来应急,连《贵州方言字典》也写成“倍”
但实际上,bèi的本字应该是“褙”,这个字在《集韵》中的意思是“襦”,即一种厚的短衣,相当于袄子,而做厚衣服自然是要把丝线棉线拧得粗一些,和现在贵州方言的用法联系很紧密
西安方言:mī猫
西安方言里,“母猫”叫“mī猫”,很多时候大家认为这是拟声
但公猫有意见了:又不是只有母猫会咪咪咪?
事实上,“mī猫”的“咪”,本字应该是“女”,即“女猫”
用“女猫”来说“母猫”,这在官话中有很多例子,而从“女”到“咪”,则是一个长期的音变过程
四川方言:tāo
在四川方言里,tāo有两个意思,一是唠叨,“一天tāo到黑”,二是骂,“回家我老汉儿要tāo我……”,即回家我爸爸要骂我
这个字因为是口语,很少书面写出来,大家也不知道它的本字是什么
实际上它的本字应该是“詜”,《广韵》中说,“詜”的意思是“言不节”,即言语没有节制
南通方言:bì
如果熬了一碗中药,用筷子把药渣挡住,把中药倒出来的动作,在南通方言里叫“bì”
准确来说,就是把固体挡住,把汁液倒出来
这个字的本字,写作“滗”,《广韵》中说,“滗,去滓。”
天津方言:mǒ
郭德纲的相声里曾经出现过一句话:我骑着自行车mǒ大公共!
意思是骑着自行车,从公共汽车前头超过去
这个字如果写出来,大概只能写成“抹”
但其真正的本字是这样:
《集韵》中,这个字的意思是“行过也”,只不过在古代这个字读作入声的
ps:许多方言词汇都并非某一个地区所独有,上文说到的闽南方言、陕北方言等,只是以该地区为代表,如果你的家乡也有相似的说法,记得来告诉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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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谢邀,
基本上所有高复杂性的问题,比如说天气预报、地球洋流、股票预测、大型生态系统演化、癌症、狂犬病等等。
具体一点的,湍流、堆积固体颗粒的流动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