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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待部分汉字的读音被统一规范(2019.2.18)?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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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读音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
2 任何在我上学之间简化的读音都是将会改变汉语的革命性产物。
3 任何在我毕业之后简化的读音都是违反汉语规律要遭天谴的。

真是日经语言学话题……答主旗帜鲜明地赞成统读。

这个问题的语言学基础是类推作用,我已经在我之前的一个回答里面说得比较清楚了。zhihu.com/question/2809

然后,最近国家语委根本没出新的审音表,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制造话题。

最后这个答案是针对这个问题底下所有说什么“文盲的狂欢”的人的。有一个说一个,都是叶公好龙。

想询问各位“古音爱好者”们一句,为什么衰平常读作shuāi而这首诗里读作cuī啊请您解释一下?衰除了这首诗以外还在哪些情况下读作cuī啊?

再请问一句,“上楼”“下楼”的“上”“下”两字,各位平常读的是上声还是去声,或者照顾各位一点,各位读的是第三声还是第四声啊?“三思而后行”的“三”,各位是读作sān还是读作sàn啊?“广场”的“场”字,各位是读作chǎng还是读作cháng啊?“打电话”的“打”字,各位是读作dǎ还是读作děng啊?“行在”的“在”字,各位是读作zài还是读作zǎi啊?“出门”是读作chū还是chuì?那么“出钱”读的是chū还是chuì呢?“鸟”各位平常读作niǎo还是读作diǎo呀?

大家无非小学的时候多背了几个读音,就都在装什么“热爱古音”的文化人呢?按照古音标准,在古代的秀才(哪怕是前清的!)看来,大家有一个是一个都算文盲,说的不过分吧。

这么喜欢古音的话,拿一首魏征的诗《述怀》来让我们看看各位的高雅读法到底有多押韵:“中原初逐鹿,投笔事戎轩。纵横计不就,慷慨志犹存。杖策谒天子,驱马出关门。请缨系南越,凭轼下东藩。郁纡陟高岫,出没望平原。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逝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赢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中古拼音发在这里各位想必也是读不出来的,给大家来个粗劣的拼音近似版吧,让各位看看你们最爱的古音念法(致同行:此处为照顾受众极大简化了,极其不精确!例如ng声母全部简化为了零声母等):“diūng yōn chiē diùk lùk, dóu bìt zhè niūng hiōn. ziōng huáng gèi piōu ziòu, kǎng kòi jiè yōu zuón. diǎng chēk yòt tēn zě, kiō mǎ quìt guān muón. ciěng yēng gèi nōm yòt, bíng xīk hǎ dūng biōn. yùt yō dīk gāo siòu, quìt mòt miàng biáng yón. gǔ mùk miáng hán diǔ, kōng shēn déi yà yōn. giè xiāng cēn lě miùk, huán giāng giǔ jiè huón. kiě piōu dàn gēn hiěm, xìm hué kuēk zhě ōn. guì bù mió nì nàk, hóu yéng diǒng yīt yón. nín shāng gǒm è kiè, gūng miéng juí biùk luón.” 看看,一on到底,这个才叫押韵。大家刚刚是怎么读的?听说挺押韵?

大家这么喜欢押韵的话,为什么不把“依靠”读成yēi kào?要知道“依”字古代是和“晖、归、薇”押韵的:“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为什么不把人类读成yín lèi?要知道“人”古代是和“津、邻、巾”押韵的:“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这样的例子要多少可以举多少个

而且问题在于,远上寒山石径xiá的xiá,是完全没有古音根据的,臭名昭著的“叶音”瞎读啊,各位古音大佬?!

说各位是叶公好龙,不过分吧。

新文化运动一百年以来,通过历次语言文字改革好不容易把一个“文明人”需要掌握的发音数量从一两万缩减到了四五千。大家是嫌小学三年学完基础汉字太无聊了,想给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加一下难度是吧。

我这里有一本两万多个读音的根据古字典(《广韵》《集韵》)整理的汉字字音表,大家这么喜欢挑战自己的话来背一下?听说《康熙字典》里的收音比这还要多差不多一倍哦?如果大家觉得还是不过瘾的话,《辞海》《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中华字海》,请。

我最近在做一个给古诗标古读音的小项目,每天都被迫在检索系统给出的一大堆“又读”“异读”多音字里艰难的寻找对应含义的对应发音。一首诗二十个字,其中就有十个字要对着字典查老半天。大家觉得这很好玩是吧?要不给你,你来做?

不过你自己愿意挑战难度是你的事,你还逼迫后代加难度就绝对算是不厚道了。想想看,好不容易才从一两万简化到四五千的啊。

至于发言权和知情权。我不知道大家的底气,或者用法学的话说,请求权基础是什么。

你要说专业知识吧。语言学第一章就说了,语言最主要的功能是交流。语言存在简化的倾向,向着不妨碍交流的最简化方向演化。要说传统文学,不知道是学过音韵学还是方言学呢,或者还是学过训诂学呀,实在不行先读读王力先生的四册《古代汉语》,特别是仔细读读第四册关于古音和今读问题的那个说明好吗。是怎样的底气支撑着你要求发言权啊?

大家恐怕把语言学也当成一个零门槛的学科了吧。怪不得近来什么哪个方言近古繁简哪个好这类问题又妖风大作了呢。都是觉得,我听着好听我的就是对的,就是这样的么。这个是“谁和我三观一致谁就三观正”的是非不分全无理性思辨可言的微博圈逻辑。讲的不好听一点就是语言学民科。我们做方言保护的时候最烦的就是这种古音吹了,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还败坏方言保护工作的名声。

你要说是代表人民呼声吧。怕是掉书袋先生的呼声?农村老师费老大劲给孩子们完成识字教育,谁来代表他们发出声音?大家知道现在农村中心小学的语文教学现状吗?笔者恰好有亲戚是农村的小学老师,所以大概还是清楚一点情况的。你们有想过怎么让他们能够更轻松一点,不用费那么大功夫解释这两个除了诗歌以外根本用不到的发音,大多数的孩子最后的出路是务工于是之后几乎一辈子也遇不到的发音,有想过吗?谁来代他们发声呢?

请大家注意一组数字再说什么文盲的狂欢:我国高中毛入学率只有88.3%(2017),而其中还有近一半是职高、技校和成人中专。我国初中以下文化人口所占比例77.04%(2016)。(数据来源:教育部官网2017年全国教育工作报告/2016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报告)各位仙人下凡看看人间吧!谁来代他们发声呢?

哦,对了,在各位看来他们都是文盲,甚至都不是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发声是吧。不好意思,打扰了。

至于美感。所谓的美感就是让自己感到愉悦。很可惜,当不同的人关于美的价值发生冲突时,人类就开始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只有让我觉得愉悦的东西才美。而且诗歌的美感有多大程度上依赖于读音也是个值得打问号的事情。该不会是对诗歌的理解也就止于读音还有个含混不清的意境了,于是把读音抓得这样紧。按这种说法看来大家大概完全体会不了英美法德俄诗歌中的美好。想读普希金还只有学俄语,想读歌德就必须学德语了啰?那么诗歌就将是一种随着语言演进速朽的文学,诗歌的美怎么能传承,怎么能永恒?

那么好吧,你说你在行使言论自由。那好,既然以这么不负责任的方式行使言论自由,那为什么要以严肃的态度对待各位的呼声?

政府信息公开制度和提案制度就摆在那里的,大家有一个人去向国家语委写信提意见吗?在微博知乎上嚷嚷算什么?去年4月人们在微博上嚷嚷的时候,我的一位好朋友好同志勇敢地向P大提交了信息公开申请。现在人们还在微博上嚷嚷呢,我的同志已经不在了。问题在于你又不是说国家语委性骚扰,你害怕什么提交民意呢?

最后,如果谁想在评论区跳出来指责的话,请先想想自己在古音研究、方言保护或者民意反馈的话是否做过一丝一毫的贡献。我没有做过很多,只是试着用古音每天背一首诗,只是学过六七门方言,只是做过教育部国家语委语保工程志愿者,只是给市政协写过保护方言的提案获批了,仅此而已。大家要来指责的话,想必大家在保护祖国语言文字文化方面做出的贡献,都比我这种无名小卒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

在进入评论区指责之前,我希望他先回答上面最开始提出的那些问题,或者说明他对语言学或传统小学(即音韵与训诂学)的了解程度,或者他对中国基层教育的了解程度。否则,这样的指责我不仅不会回应,还会折叠掉。

我以前不是这样说话的人的。我以前也算个说话比较温柔,比较好说话的人吧。现在在这个问题以外我说话也不是这么狠的。

好性子都是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Ps:上述问题的答案。

注意,答主此处必须诚实地交代,“下”和“在”两字的答案可能有抬杠成分。因为古代全浊声母上声字在普通话中按照规律即演变成去声字,即目前的主流读音,而非调类所示的上声字。

衰读cuī是因为这里的含义不是衰老,而是表示减少。衰做cuī读有两义,一个是丧服,现写作“缞”。另一义表示减少,此义甚至在《康熙字典》中也已失收。此外还有一个表示地名的含义。cuī音在现代标准汉语中的用法已完全消亡。

上下古代表示“在上,在下”时读去声,表示“向上,上去,向下,下去”时,读上声。所以“上声”的“上”读shǎng,“向上的声调”而不是“在上面的声调”。这个去声别义在现代汉语中已基本消亡。

“三”表示“3”时读sān,表示“多次”古读“sàn”。

“场”古音是cháng,第二声。在大多数方言中(如西南官话,吴语),包括台湾国语标准中该字读cháng。普通话中遵循北京音中的讹音,规范作chǎng。

“打”古音“都冷切”,现代折合音应为děng。该音自唐代开始演变为发音dǎ,据推测应该是从唐代西北地区方言开始的这一演变过程。如今,全国只有吴语中“打”还读作dan(吴语协会拼音)一类的发音。

“在”表示“所在”,即名词时,是去声字。做介词时是上声字zǎi。现在统读为zài。

“出”的读音,按照《正韵》的说法,“凡物自出,則入聲。非自出而出之,則去聲。然亦有互用者。”(转引自《康熙字典》)所以出门算自出,chū,出钱算出之,chuì(这里涉及到一个入声和非入声字的不同演化问题)。当代统读作chū。

“鸟”本读diǎo,为了避讳那个众所周知的字(也有说法说那个字就是因为像鸟头才这么读的),避讳改读作niǎo。

这只是我在写答案过程中恰好能够想起的几个异读字的示例罢了。平常工作中遇到的此类异读字,每天两三百个字里面都至少会遇到一百五十个吧。数不胜数。想想看,当这些内容都得在中小学掌握时,语文基础教育会是个什么局面。要不然大家以为新文化运动时期,如果汉字体系就已经像现在这么简单规范了,先人们为什么还会说汉字是中国进步必须克服的阻碍呢。我做过越南语的喃字的整理工作,喃字系统的现状差不多就是整理前的汉字局面——没有规范字,一堆异体字。那整理起来呀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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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20补充(原答案请往下翻):

鉴于题主引用的信息来源实际上是在炒冷饭,干脆结合审音表说一下这几个字目前的实际情况:

新中国建立后进行过(以及正在进行)三次审音工作,其成果是:

1963年《普通话异读词审音总表初稿》

1985年《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现行版本)

2016年《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修订稿)》征求意见稿

2016年的征求意见稿就是引起诸多争议的源头。这个版本虽然16年就征求过公众意见,但我看了看教育部的官网,只能判断它还没有正式发布。“发布《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修订稿)》”已经又被放进教育部2019年的工作计划里(2018年工作计划里也放了,年年放,汗):

下面结合85年审音表和16年审音表.改(将改未改、总之要改)说一下这几个字:

衰、斜:两版审音表里压根就没收这两个字,这说明什么?就是我原答案里说的:这俩字早就统读了,诗词里的“叶音”读法不是标准读法。

粳:按85审音表,仍应读jing1,2016年审音表(征求意见稿)中确实改成了geng1。另外,在2011年有个水稻专家出来造势说应该正音为geng3。目前看即使16年审音表通过,也还是会维持平声——去年中国科学家发在自然杂志的论文已经将粳、籼两个亚洲水稻亚种追加了Geng和Xian的中国式命名:

但说实话这个字已经不是很常用,粳籼对立主要是在学术上,如果行业专家普遍读geng3的话,这个字还是有可能再被改掉声调的。

骑:85审音表就已经改成统读qi2了!所有还有“我上学时标准读ji4”印象的同学们都有点暴露年龄。

说:16审音表(征求意见稿)明确了“说服”读“shuo1”,但“游说”“说客”还读shui4。而现行有效的85审音表只在shui4下举了一个例子:游说。对“说服”是置而不论的态度。从字义看,“说服”也取劝诱义,按85审音表可以类推读成shui4,但口语中已经少有人这么读了,所以16审音表(征求意见稿)将之明确读shuo1,这正是原答案所说的审音从众从俗而不太顾及系统性的体现。ps 有评论指出“说服”早年统读shuo1,shui4反而是近几十年来产生的异读音,我对此不能确定,存之以待闻者。


顺便说一下两版审音表对其它有争议的例子的处理(破折号后面是无责任个人评论,读者可以忽略):

芥:85芥蓝中读gai4,16统读为jie4——以前分析过,文白异读问题。16统读符合音韵规律,击退了方言的侵犯!

胖:85心宽体胖读pan2,16区分词义:心宽体胖做“安舒”讲读pan2,做胖瘦讲读pang4——垂死挣扎,统读pang4是迟早的事。

荨:85荨麻中读qian2、荨麻疹读xun2,16统读xun2——早晚的事。但是不要再说什么荨麻疹这次才改成xun2了,早改了。

强:85强迫读qiang3,16改成qiang2(其它读qiang3的词没改,比如强颜)——崩溃的第一步,识时务者现在就统读qiang2吧。

血:85文读xue4、白读xie3,16统读为xue3(口语单用可以读xie3)——说明长期保留文白异读最后很可能反而是个非驴非马,还不如早早就统读为xie3呢。

荫:85树荫读yin4,16改为yin1(庇荫还读yin4)——全写成树阴就好了……

应:85应届、应许时读ying1,16改为ying4(只有应当、应该还读ying1)——应许改回去声按音韵其实没毛病。

晕:16把“晕车”改读yun1(85读yun4)

载:16把“下载”改为zai3(85读zai4)——按音韵表“年”义才读上声,其它都是去声。但85已经将记载、登载审为zai3,下载不过其续尔,其它也是早晚的事,不必大惊小怪。

至于凿、呆这些冷饭就别炒了,85年就统读了。


原答案

审音这种事,总得做。语言不是化石,十几亿人使用的、地球上现存数一数二的活跃语言,不发生变化是不可能的。有个答案说得好,审音工作者的任务从来不是引导,而是记录和反映。新中国的普通话审音原则,基本上就是从众从俗,并不是特别在意系统性。事实上非系统性的音变本来就很多,大家都拿韵书咬文嚼字,就说都不会话了。液,羊益切,推导今音当读yi4;崖,五佳切,推导今音读iai2,嗯,台湾就还是按韵书念。可你现在跑外面和人说yi4体,多半听者要愣住,或者您非要一瞬间舌头高低高元音往复两次i-a-i,那累的也是你自己呀。

每次审音改动,很多人有意见,其实并不见得真是因为他们说的理由:维护传统,或者系统性。其实只是习惯。人类大多数“正确”或者“错误”的事情,无非习惯而已。简繁之争、审音之争,大略如此。

当然从知识趣味的角度,这几个个例倒是可以简单说说。

衰、斜,这两个字读音早就统一了。诗句里的特殊读法,无非是古人的“叶音”之法,如果你顾及平仄或者押韵,为了气势流畅故意读破,倒也无妨,但也大可不必认为按统一音读的人是读错或者没文化。至于标准考试,自然应以统一读音为准,否则这里你叶音那里我叶音,还有标准可言吗?

关于叶音:

而且衰的问题其实更复杂的多。这可能更是个古诗版本学的问题。如仅按音韵学,衰在贺知章的时代基本上是个止摄支韵字,按说不该与蟹摄咍韵的“来”字同押。“衰”唯一读蟹摄(灰韵)的义项是通“缞”,意思又不挨着。止蟹通押的例子在唐诗中不多,大多数还是古体诗,近体尤其少。所以总有人疑心这里的文字本身可能存疑。而事实上在回乡偶书的传世早期版本中(宋代),鬓毛衰三字本为“面毛思”(这个“思”应写作上髟下思,读sai1,多须的意思。手机输入法没有,用“思”代替一下——古文确实也有通假的例子。左传“于思于思”不就是胡子长的人么?),这就合韵了。如此的话这句的本意是说岁数大了胡子拉碴了,与鬓毛衰是反着的。大约面毛思这种用法比较生僻,而鬓衰在唐诗中的用典不要太多(只是除此外所有的“鬓衰”,做韵脚都是止摄,没有和“来”押的),所以后来的编纂者(大概是明朝人?)就想当然的“勘误”成鬓毛衰了吧(不学如明……)。

所以你们看一个衰字就扯出文学史上一大公案,审音的活儿不好干,而批评审音者、骂他们“瞎折腾”的人又太好干了,只要骂一句破坏了古诗押韵就好了。

然而其实按照现在统一的读音,衰、来不是押韵了嘛?这不挺好的吗?还叶音个鬼?

粳,喉牙音的开口二等字按音变规律确实该是齐口呼没错了(jing)。但是普通话(及普通话基础音北京音)这一组里不规律的常用字已经太多了:庚更坑耕铿客……,多个“粳”字又能咋样呢?要系统的话,就全改回去。大家都按某些地方方言一样,有人来串门就说“家里来qie”呀。

骑、说,这两个算是典型的从俗吧。具体到一骑红尘妃子笑这句,当然不应该改读,因为把平仄错乱了。但是,生活中口语中又有多少人还能分开读呢?尤其“说服”这样的常用词里。无可奈何花落去,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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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骑要改成骑

那一骑红尘妃子笑还是改成一骑妃子红尘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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