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的发言是奇葩说7季少有的精彩论证,除了一点,因为人不能买卖因此时间作为人的片段因此不能买卖混淆了概念。整体具有的属性个体不一定具有。
你问我支持不支持,我无可奉告。
但如果是打辩论,我更愿意选持正方。
这道辩题反方的角度太多了,据点太高了,陈铭也确实火力全开,立论坚不可摧;正方如何死里求活,从石头里开出花来,才是真正的看点。
题眼在于“自由买卖”,反方抓住了“市场的边界”,也就是哪些可以买卖;正方唯一的出路是主打“自由的边界”,也就是如何买卖。像普通商品那样买卖,无论怎么辩都是不行的,自由的前提是限制自由。
要实现时间的买卖,监管必不可少,所以首先要界定自由的边界。一方面,大额度的时间买卖需要满足什么样的场景条件?比如绝症病人自愿放弃掉的时间,能不能通过买卖,实现资源更合理的分配(毕竟安乐死比起时间垄断,可议空间会大很多)?再比如,无法对受害人尽到赔偿义务的犯人,能不能基于自我意愿,售卖时间来为自己赎罪?这些都是很容易上价值的例子。
另一方面,普通人的售卖要严格限制额度,否则像李佳洁那样的未成年少女,动不动就会“把命给你!”参考当今的个人征信体系,每个人可售卖的时间额度必须足够有限,不至于影响到生命的质量。所谓救急不救穷,你如果过一阵还能再买回来,额度再提高一些也无妨。至于初始额度,我看每人每天最多自由卖出1秒,大家的热情就很高涨嘛!
这是个娱乐性max的议题,但不算是一个辩题,辩题的倾向性不能太明显,正反方不能在破题立论阶段就面临过大的差距。
而这个议题,差距大到我抽到反方都信心去挑衅一下黄执中。
生命是什么?那是从秦皇汉武到唐宗宋祖,从凯撒查理到默罕默德希特勒,所有人类历史上的杰出者、统治者、社会秩序缔造者都梦寐以求孜孜不倦,愿意为其付出任何代价的东西,那不是一捆白菜,一栋别墅,甚至于区区一个国家最高执政权力能够与之比拟的。
长生不老的诱惑力,足以让所有有能力的人突破任何限制,这份三维宇宙最最弥足珍贵的东西落尽普通人手里,必然导致上层统治者的全力攫取,同为上层的巨头之间也会互相倾轧,最终决胜出相对平衡的状态。
为了更好的掠夺普通人的时间,现有的相对平和、稳定、人人平等的文明概念会被打破,整个谁会秩序全面向着更有利于时间资源向上层集中的封建独裁倒退,普通人失去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底牌,连鱼死网磨损都做不到,人家有的是时间。
这会造成整个世界大崩溃、大倒退、伴随的是无尽的战争、阴谋、灾荒、饥饿……还有各种时间黑产。
甚至于连如晶所阐述的“一些科研个体努力研究出新的时间技术”这个可能也微乎其微,因为当一个执政者能稳定的利用其制下人口的时间实现长生时,他会坐视自己的统治基础崩塌吗?他会容许这样的研究进行吗?这就好比中世纪宗教裁判所烧死所有天文学家一样,影响到时间统治权的研究也会是这个命运,而且可怕的是,鉴于这种研究的难度远远不是通过观测计算就可以提出的“日心说”能够比拟的,个人几乎无法偷偷完成,所以这种垄断而黑暗的历史,肯定比中世纪要漫长。
总之,一旦这种人世间最珍贵,却又是普通人立身根本的东西可以无物理门槛的自由流通,那么带来的都是人类社会的灾难,具体的走向,只取决于掌握着暴力权力的那一小搓人群,你、我、甚至于马云王思聪……在这种浪潮中,能发表的意见都有限。
记得十几年前本科刚进辩论队的时候,大四学长讲座,问我们辩论能辩出真理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如果一方是说真理,那另一方必然是在诡辩、无法自圆其说的
这个辩题,倾向性太明显了,奇葩说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换一些。
有些话题,不太能触碰的。
人类历史上但凡人体可以进行交易地方,都有黑帮介入。
当人体器官可以买卖的时候,每一年各个落后贫穷国家都有人会去卖肾,比如印度就成为了世界发达进行器官移植第一个选择。背后有多少穷人卖掉了一生也拿不回来的肾。
在中国这样的事情每年也在发生,一个少年为了一部苹果手机,就把自己的肾卖掉。
在印度很多穷人以三万人民币就卖掉了肾,人体器官走私团伙通过伪造虚假文件的方式,将出售肾脏的卖家伪装成急需肾脏移植的买家的亲属,以此骗过医院的医护人员为其实施肾脏移植手术。
只要可以人体可以买卖盈利,就有黑帮涉足。
现在互联网如此发达,人们甚至可以网上订购人体器官,还有很多穷人人以为自己得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器官被摘除,这背后有庞大的集团在操作。
当女性通过身体换取金钱的时候,就有大量贫穷国家女性被骗到欧洲,成为妓女或者性奴。
在法国、德国、西班牙、英国等国家,有大量地下妓院,大量东欧和中东女性被骗到这里,然后终身卖淫,得不到任何酬劳,还被黑帮用毒品控制,直到被榨干价值然后被抛弃,那时候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东欧多个国家女性成为了西欧男人玩物,那里没有人替他们伸张正义。
最惨的妓女是美国墨西哥边境上的妓女,他们不但要给黑帮赚钱,每个月底,赚钱最少的妓女,会被黑帮直接斩首,用来恐吓其他妓女,那些妓女死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鞋子摆向家的方向,祈祷自己下辈子不要做女人。
生命可以被买卖时候,必然有更多人进来,让生命变的毫无尊严,也会让穷人成为富人的谋利工具,这个世界被富人利用还可以有钱可赚。可有比富人更加可怕的人,那时候人连工具都算不上。
楼上居然全是反面意见,我来说个不同的看法。
对战术和阵型设计的学习,很有必要,但是要结合自身实际来学习,生搬硬套就没必要了。
来说说实际的案例:
我们是深圳的一只业余球队,网络上召集的,有40人左右,2015年是我们的第四个赛季,截止今天应该已经踢了150场比赛了。球队最大的接近45,最小的16,平均年龄应该在35左右,大叔占了绝大多数。而且这里面大部分人,是已经放弃足球很多年后重新开始的,比如我在加入球队前,已经12年没有踢过足球了。总的来说,球队里面水平参差不齐,业余里面水平偏下的。
我们对内人比较多,经常分为红白两队比赛。白队有一个速度冲击力都很快的前锋,还有一个踢过大学生联赛的后腰,刚组队踢球的时候,白队连续虐了红队有半年吧,每场赢5-6个。红队的优势只在中场有2个公司球队的主力,控球比较好,但经常是围着白队禁区前倒来倒去不进球,一旦失误被白队一个反击就丢一个。随着踢得多了,红队个人能力有所提高输球越来越少,就开始琢磨怎么赢球了。首先是红队设置了一个前置的后腰,一旦转入防守状态这个队员就去贴对方后腰,永远站在持球队员和后腰之间,不让白队通过后腰来发动长传反击,这样一来白队进攻威胁大打折扣。第二是从队内挖掘了一个没人要的小个子队员,因为这个小个子虽然球踢得不怎么样,但是在短距离爆发力极好,三步以内没人能追上他。安排他打边后卫,不许压上,专门站在对方前锋身边2米,对方拿球启动冲刺的一瞬间进行上抢,成功率很高。在这两个战术都采用并且见到效果一段时间后,做了一个最重大的改变,就是把整个防守战术调整成了全队参与的压迫式防守。除了后场2个红队后卫陪着2个白队前锋,其他人全都在对位逼抢,前锋去扑抢白队持球后卫,前腰切断后卫向后腰传球的线路,逼白队后卫直接大脚向前开。这最后一个调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白队不能有序的组织进攻,让他的进攻变成盲目长传解围,再让自己的后卫和对方在小范围拼速度。自从这套战术运转以后,红队遏制了白队长传反击能力,白队的进球率直线下跌,而红队通过战术加强了自己控球的优势,也逐渐解决了不进球的问题。
通过上述自己踢球的经历,可以看到即使是在业余比赛中,通过一定的战术安排,仍然可以做到扬长避短,改变战局。顶级比赛的有些战术安排对业余比赛时有一定的启发性的,比如后腰前置就是受到了比达尔踢法的启示。另外,顶级比赛所传达的队足球的理解,才是对业余球队最宝贵的财富,业余球队可能无法踢出巴萨那样的流程配合,但不能阻止大家对于这种技术风格的模仿,对于控制皮球的追求。反过来,在自己业余足球中对于某种战术风格的模仿,也可以极大的增加看球乐趣,更好的揣摩教练意图,从技术角度观赏比赛。
我们要先搞清楚靖国神社问题的核心。
首先二战后一开始,日本靖国神社内并没有甲级战犯的牌位。在此之前也没人把靖国神社当一回事。
第一个关键点首先是1959年,日本右翼经过多年的试探和努力,终于将一些乙级战犯和丙级战犯的“祭神名票”送入靖国神社,美国方面出于对右翼的纵容没有制止,中韩方面也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抵制。日方还找了一个低等级战犯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责任全部应该由甲级战犯来负的理由来搪塞。反正算是糊弄过去了,大家也没有太在意。
第二个关键点在78年,日本右翼更进一步,通过政府力量施压瞒天过海,强行把甲级战犯名单塞进靖国神社里面,但是由于明面上靖国神社是独立于政府的,明面上还不涉及到政治层面,所以中韩虽然极其不爽,但是也没有上升到外交问题的高度。
第三个关键点在85年,日本首相级别的人物参拜了靖国神社,这个问题彻底被放上了桌子,中韩也才忍无可忍,开始抵制。
从历史可以清楚,靖国神社问题的核心在于,日本右翼一直在得寸进尺,如果再绥靖下去,早晚有一天日本右翼会把东京审判都拉出来批斗,给战犯们翻案。
至于普通人参拜靖国神社,实际上一直都不是靖国神社问题的核心,是因为右翼的不断得寸进尺,导致普通人原本正常的行为变成了为法西斯助纣为虐的行为。
就好比整个二战前后德国军工厂的工人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正常生产,但是进军莱茵兰的时候是一种性质,闪击波兰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那么普通人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参拜究竟是不是对中国人的侮辱?
这取决于你自己的想法,如果你认为是侮辱就是侮辱,如果你认为不是就不是。
我在知乎上向来只谈方法论,不教价值观,我基于现实主义的意见是:如果你当众宣布某种行为是对你的极大冒犯,那么你最好有办法惩罚这种行为。
如果你既没有办法惩罚这种行为,又非要一厢情愿的宣布这种行为侮辱了你,恰恰这种行为又很常见,那结果不会是大家尊重你不去做这件事,而是大家会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你。
只有你能让侮辱自己尊严的人付出代价,你才有资格把意外当做是对自己尊严的侮辱,然后你才有资格永远不会再遭到意外。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