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吃,欺一欺;
波泼摸佛,哥科喝。
就这么招儿,学会了。
学习并使用国家标准语言是不容置疑的绝对正确。我没有不学普通话这一选项,因此也就谈不上是“怎么学会”的普通话。
普通话说的好不好是能力问题,说不说普通话是态度问题。
我的口音是襄阳那边的口音,和河南南阳那边口音差不多。
后来来武汉上大学,发现同为湖北省的人,怎么口音都差的这么大。
我说襄阳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武汉话,我听不懂。
“国标滋养”“个板板”
那会武汉和现在的武汉不一样,那会的武汉,基本都说武汉话。
然后就用普通话聊。
不然怎么办咧?难不成用英语?
在西安,我感觉周围的小伙伴,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是普通话为母语,方言反而不怎么会说。而我们的长辈,都是讲方言的。
所以小时候嘤嘤学语时我就学会普通话了,我普通话讲的可标准了(确信)。
因为一个台湾朋友。
我在马来西亚长大。父母中只有母亲会看华文,讲华语。我父亲从小念的是英校,只会英语。虽然他跟自己家人讲方言,但是不会华文华语,会写的中文字只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我学的第一个语言不是中文,而是英语。
四岁的时候,父母上班时间把我送到托儿所。我从小性格文静,也比较胆小。很快的,我被托儿所里其他顽皮的小朋友盯上了,老欺负我。当时托儿所里有个台湾女孩,她总是来帮我骂跑那些欺负我的小朋友。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她的第一语言是中文,英语不怎么行。然后不知怎的,反正我就跟她一样讲华语了。
其实,我父亲一直对于自己不会华文华语这件事耿耿于怀,感觉很遗憾,像缺失了什么一样。爷爷那些没下南洋的兄弟姐妹寄来的信,他一个字也看不懂。所以他对我的计划本来就是一定要学华语。在他的计划里,我上学后必须学中文。只是,因为这个台湾朋友的缘故,这个计划被提前了。
我们家几个小孩全都学中文。所以,我们家的语言环境慢慢从英语变成华语了。这么多年了,我爸的进步也很大,从一开始的不会华语,慢慢到会说一点但不自信,再到现在非常自信的用华语进行日常沟通,非常好的大进步,嘻嘻。而且啊,他老看中国台,过年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他会认的汉字非常多,棒!
在历史上正常的人类社会,初中生的年纪通常就已经是进入打架斗殴生产生活的主力年纪了。更别说生孩子了。
只是我们近百年来的工业化,强行给这个年龄的人口安排社会任务和标准而已。
你要想初中生不以早恋满口脏话不学习为荣,就得付出克服基因天性的巨大教育成本。也就是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教育上的投入不足。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