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
试想古人在与客体互动时,他才不关心对象叫什么,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作为主体)和客体进行了怎样的互动。
例:
枕、套、盖……
“枕头”,就是“用来枕头的对象”。其余同理可知。
感后有受,当感知到对象之后,主体与客体反复互动之后,产生了强烈的印象,起初这些印象是与被修饰的客体紧密结合的,但由于这种印象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共通性,于是单独化身为一个形容词。
例:
冰冷、火热、沸腾……
话又说回来,词性之说只是权且方便之门,有很多词“名动第一性”是很难说清楚的,或许两者兼而有之。我的回答不在意词性方面的讨论,只是对古人造词的思维进行合理推测。
语言学外行,请大佬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