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师菜鸡。庄子的理论是百家中最接近真理,也就是最接近宇宙真相的。
庄子说,万物是一个形而上的存在的部分,他将该存在称为生主。
生主这个概念其实就是印度教的梵天、佛教里的无,新纪元运动里的上主,一模一样的。
这个存在“存在而无实体”,即“有情无形”。它是一切人类行为、情感的“真正主宰者”。因它驱使万物而不受万物驱使,故它是唯一超然于万物的。因为所有其他万物都处于驱使、受驱使的循环之中。唯独它不然。
人类作为生主的一部分,将自己投入主观中,使自己无法与该形而上的存在一致。人类希求生主以外的事物,希望成为其他的事物。从而被外物所驱使,成为了受驱使的,从而破坏了生主的超然性。生主既与万物同时存在,庄子认为作为生主的一部分,人类应当从绝对的分别中抽离出来,并认识到一切的分别都是主观的、虚幻的,这样才可以脱离受外物驱使奴役的境地,保养生主。
这些跟佛教印度教新纪元基本思想基本是完全一致的,但是当时佛教还没传入中国,传入中国还是200年后的事情。而且佛教也不是这么说的,这是印度教的思想核心。
会的,因为如果中国成为最发达的国家那就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中国的经济,科技,军事,文化都已经成为了最强,当中国的文化引领世界的时候,那么国家就会有意无意的将中国的文化和思想观念输出到世界其他国家,就想现在的美国。这是一个国家强盛起来的象征,也是保持自己霸权的一个方式(别说什么和平崛起,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太平洋虽然大,但是他只能卧着一条龙)。
当中国成为最强者的时候,白人会被歧视,中国会变得自负,中国人的民族观念其实很强大的,从古到今都是。咱们大天朝在古代的时候不是也称北方游牧民族和南方的部落为蛮夷吗,即便是到了清朝都快要死的时候也依然说着师夷长技以制夷,注意,是夷。宁愿骨头被打碎,也不愿意底下高贵的头颅,这是一个民族崛起的根本保证,永远都觉得自己是最好的。
梦然想到这几年经历的思想变迁,我怎么感觉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大家想想中国从开放初期的对西方无限崇拜,到现在的对西方的某种嘲讽,这才是多少年的时间,中国对西方的态度就已经经历了90度转弯
前段时间高晓松被喷偏向西方说话其实就是这种思想的转变,这一方面和中国年轻一代变得越来越自信有关系,也和高晓松他们出生的时代有关系,他们在树立自己人生雏形的时候碰到了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情,那就是共产主义的崩塌(苏联没了),欧美文化和思想横扫整个世界,说实话现在想一想当时的那个环境里的中国人听绝望的,因为差距太大了,大到了让人绝望的地步
举个例子,苏联解体的时候爆发了海湾战争,那场战争美国人告诉世界战争还可以这样玩,新时代的战争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那场战争将整个西方和其他国家之间的科技、思想差距赤裸裸的摆在了台面上。所以他们那一代人的经历导致了他们对西方实际上是有点崇拜的,(其实高晓松算是那一代人里面相对来说对西方仰视程度比较低的,这是我个人的感受,因为他自己也在感受这么多年中国的转变)
同样的。人都是一波一波来的,当中国崛起改变世界的潮流其实需要的时间也就是一代人而已,那白人至上的这种思想转变为中国人至上其实也就一代人的时间而已,
归根结底,这东西需要实力的证明
这么多的赞没想到,既然大家有兴趣听那就在说点题外话
这次的疫情真的是对中国的利大于弊:
利有这么几方面:
第一:制度
说实话这次的疫情之前中国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对美国开始发起了挑战,但是西方世界长达数百年的影响不是那么好转化的,中国从改革开放开始才参与到世界事务中来,其影响真的很小,仅仅是局限于东亚地区,而西方的思想文化依然是整个世界的主流。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人家几辈子的积累凭什么你数十年的寒窗苦读就能超越,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这次疫情(截至目前为止世界感染人数已经破亿了)却给中国提供了露脸的机会,这个机会真的很不容易,它一下子将中央集权这个制度的优越性直接展示到了全世界的面前,疫情面前中国的人员组织速度,物资输送以及人员配和和西方世界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是美国,毕竟美国是西方世界的领导),所以数百年来的政治制度的最优解(民主)开始有了松动,毕竟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很明显当前世界能抓老鼠的当然是中央集权制度
第二:这次疫情是中国拓展地缘政治利益的一个绝佳机会,当前中国的疫苗已经问世,这个时候一手拿着疫苗,一手推广自己的影响力,岂不美哉。
第三:这是中国发展自身的一个绝好的机会,经济的发展不光要有出口,还要有内销,美国之所以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一个原因就是美国经济的的消费能力,美国超强的消费能力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自己的经济地位,中国将来也会走类似的道路,打造一个超级消费市场,借助经济来扩大政治的影响力,疫情的到来直接将世界其他国家的消费能力一下子就直接干没了,但是中国因为控制的号,那现在为什么不开始将中国打造成一个具有经济内循环能力的超级消费体呢,借助超级消费体的经济来推广自己在亚洲的影响力不要太爽
第四:那就是实现整个国家经济的发展,早点实现自己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的愿望可以提前实现了,这也是最直观的好处
第五:说实话一情之后整个中国的技术能力感觉应该会焕然一新(毕竟作为当前世界的工厂,当其他国家停止了转动,那么自然而然就只能将先进的制造能力向中国转移)
弊端:
前一段时间金刻羽被喷的很惨,但是感觉那姐妹无比的冤枉。具体为什么冤枉,我这样来解读一下。
她说中国应该支援世界防疫物资,当时好多人说她屁股决定脑袋,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个是必须的。不知到大家有没有发现这次疫情让其他国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太依赖中国了,特别是制造业,一个疫情的肆虐让其他国家明白了全球化不是只有好处的。他们突然间发现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这个世界离开中国玩不转了。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现象,有一个离不开的美国就够了,但是现在又出来一个中国,任谁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多个爹,那怎么办呢,简单,中国的制造业不是强吗,那我就自建产业链(不是全部建,是有选择的建造),这个现象说实话对中国的影响挺大的,制造业对目前中国经济的影响很大很大,更别提咱们国家还在制造业升级的阶段。那这个时候中国怎样做才能阻断他们自建产业链的想法呢?简单,支援。(一个非洲经济学家曾经说过,援助杀死了非洲。因为大量的援助让当地的工业会破产的,毕竟有免费的谁还愿意花钱呢?)。进行强力的支援,借助中国强大的制造业能力向他们倾销防疫物资,直接将它们想要自建产业链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让他们的制造业胎死腹中。并且在支援的时候还能赚钱(疫情期间的防疫物资再便宜也不可能比之前的便宜),还能向世界宣传自己,打造自己大善人的形象,又能够促进自己制造业的发展,还能借助防疫物资寻求政治利益,这简直就是一箭五雕的事情,但是金刻羽提出来之后直接被喷的微博都关闭评论了。真心觉得这姐妹听冤枉的。直接被一圈无良的媒介给冤枉了。
上面说的弊端就是疫情让世界开始有意识的摆脱中国制造,这是对中国的一个小小的挑战。
弊端二:
中国再也不能韬光养晦了,一个疫情让世界看到了中国的影响力,自然你就不能按照之前的路子走了,这个时候就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了,我们和西方世界的对立就变得更加的尖锐了(思想文化军事)。例如在世界贸易组织中享受到的好处的就要减少了,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弊端。(美国对中国企业开始进行制裁就是一个很好的展现)
弊端三:这个也是最大的一个弊端
那就是贫富差距,中国的贫富差距记忆中挺大的,这次疫情毫无疑问会在之前的基础上再次扩大我们本就不容乐观的贫富差距。这是我们国家的执政党需要思考的事情。毕竟中国数千年的发展史证明了一件事给,那就是只要中国不自己内乱的话他就是老大。说实话贫富差距这个对任何一个想要逐鹿中原的国家都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因为你在保证竞争力的同时就很难保证财富分配平衡,反之也一样,所以怎样去寻找这两者之间的平衡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中国共产党需要解决的一个很是棘手的问题
弊端四:
疫情加速了中国在世界上的影响里,这个世界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中国的参与了,但是需要问一句的是,中国自己有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呢?我想还没有,毕竟疫情是突然来的
上面就是我补充的,都是瞎写的,大家就权当乐子看看就行了,别喷我就行。哈哈哈
再说一点,刚刚看到消息,中国2020年新生儿仅有可怜的1000万人,中国人口锐减将会成为中国将来最为头疼的事情,这个也是东亚三国最为头疼的事情。中日韩三国的生育率一个比一个感人,但是美国的人口可是一直在增长的。
说句实在话,没有人,一切都玩完,还什么复兴,人都没了复兴还有个屁用
人的睡眠偏好被称为“睡眠类型”或“时型”(chronotype),具体分为早睡早起的“清晨型’(morningness),晚睡晚起的“夜晚型”(eveningness)和不早不晚的中间型,中间型占的比例可能最多,而睡眠类型一般相信是先天性加上后天环境的影响。 一般以11点睡眠为中间型的分界,题主想比较的10pm – 6am的睡眠模式属于早晨型,而2am – 10am睡眠模式属于夜晚型。
我们大脑中的下丘脑维持着人体的总生物钟,称为视交叉上核(SCN)。而人体大部分细胞器官都维持各自的子生物钟(peripheral clock)。 SCN从瞳孔接收光信息,维持大概24小时的昼夜节律,SCN通过神经系统(自主神经,autonomic nerve),荷尔蒙系统(下丘脑-垂体,hypothalamo-pituitary)等的信号(例如乙酰胆碱、褪黑素、皮质醇等)跟其他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沟通和同步。总生物钟SCN主要通过光线作出反应,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主要通过饮食和身体运动调整。 饮食包括食物质量、食物的卡路里和进食时间等都在影响子生物钟,这些饮食和运动因素称为“授时因子”(zeitgebers)。授时因子会推迟或加快大脑总生物钟的时间,生物钟的时差称为“相位偏差”(phase-shift)。所以总生物钟接收光信号后,会影响身体细胞器官的功能,而细胞器官则对进食和运动作出反应,影响大脑的总生物钟。 所以我们晚间的光线,进食时间和运动时间等,都是影响我们生物钟的“睡眠类型”的环境因素。
习惯了晚睡晚起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夜猫子,一定是夜晚型的,相反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一般都觉得自己是早晨型的,但其实有更科学的方法分析诊断究竟个人属于哪一个睡眠类型的:问卷方法或DLMO测试方法。问卷方法顾名思义是通过回答问卷得出量表分数,两个公认比较准确的问卷量表是“慕尼黑时型问卷.” (MCTQ) 和清晨型-夜晚型量表(MEQ),两者都有一定的准确度,但公认最准确达到是“褪黑素昼夜节律时间”(DLMO),原理是人的内源褪黑素在准备入睡前会增加分泌,DLMO是通过晚上到早上收集尿液或唾液化验评估褪黑素在不同时点分泌的状况以作出最准确的判断。有研究比对了MCTQ和MEQ跟DLMO的差异,[1]发现偏差还挺大,所以就算较为科学认可的问卷都不能准确反映人体真正的睡眠类型,我们自己猜可能就更大偏差了,也许我们不应该过早给自己下定论,自己一定就是夜晚型一定需要晚睡。光线压抑褪黑素的分泌,推迟正常睡眠时间,造成人为的“晚间型”睡眠模式,对健康造成隐患。[2]
大量研究比较过夜晚型和早晨型人群的代谢性指标发现夜晚型的人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更多,2015年的对照组研究,[3] 韩国的研究人员把1620名年龄在47-59岁的人群样本归类为早晨型(29.6%),夜晚型(5.9%)和不早睡也不晚睡的中间型(64.5%)。研究发现只有夜晚型的人群跟更高的代谢性疾病有关,特别是男性,夜晚型的男性患上糖尿病的风险是298%,肌肉缺乏症的风险是389%,而女性出现代谢综合征的风险也高达222%。
研究也发现夜晚型人群更容易出现胰岛素抵抗。2013年日本的一项对照组研究,[4]比对了早晨型和夜晚型的糖尿病受试者,发现夜晚型的受试者,反映中期血糖水平的HbA1c和LDL水平更高,更难控制血糖水平。
夜晚型也跟精神健康有关联性,2019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等多家大学学者发表的研究,[5] 分析了362家学校的2.9万高中生,发现夜晚型学生出现情绪问题,行为问题的风险更高,而精神健康分数也越低,尽管考虑了睡眠时长的因素,睡眠时间越晚,出现精神健康问题的风险就还是越高。
2019年的文献回顾,[6] 也发现夜晚型的成年人跟抑郁症,药物滥用,睡眠障碍和精神障碍有关联性。
哥伦比亚大学的横断研究,[7] 也发现夜晚型的女性跟心血管疾病有关联性,夜晚型女性的心血管风险增加241%。
那为什么夜晚型的人更容易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和精神健康问题? 因为晚睡很多时跟不健康的饮食和“错误”的进食时间有关。 [8] 研究发现夜晚型的人晚上摄入更多的卡路里,而晚上摄入卡路里增加肥胖风险。
哈佛大学和爱荷华大学的学者在2019年发表的对照组研究,[9] 跟踪了872名受试者一年时间,得出早晨型和夜晚型受试者的饮食跟健康关系的有趣的数据。研究发现夜晚型人群在晚间摄入最多卡路里比例的,相对同是晚间型的人但晚间摄入卡路里最少比例的,肥胖风险增加5倍!夜晚型人群晚间吃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多的,肥胖风险分别增加4.5倍和3.7倍,但早晨型的人没有同样的风险。
题主也问到晚上10点睡到清晨4点是否健康,其实成人的最佳睡眠时长是7到9小时,已经有大量的流行病学研究发现过短和过长的睡眠时间跟疾病和死亡率有J型或U型关系。例如青岛大学发表的荟萃分析,[10] 包括了35个研究一共150万人的样本,当中有14万个死亡案例,发现睡眠时间时长在7小时,全因死亡率最低,过短和过长的睡眠可能跟健康问题有关,最佳全因死亡全因死亡率,建议大家7小时睡眠可能可以降低死亡风险。所以一天6小时睡眠并不是最理想的。
综合上述近年的研究,人的睡眠类型有早晨型的早睡早起型,夜晚型的晚睡晚起型,和正常作息的中间型,睡眠类型受先天因素和环境因素影响,晚间光线会推迟我们的生物钟,造成人为的夜晚型睡眠类型,而夜晚型睡眠模式增加糖尿病,心血管病和精神健康风险。这些风险起码部分跟饮食模式有关,如果晚睡晚起的人可以减少晚间摄入的卡路里,实行更健康的饮食模式,研究发现可以大幅降低肥胖和代谢性风险。
参考
[1] Kantermann, T., Sung, H., & Burgess, H. J. (2015). Comparing the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and Munich ChronoType Questionnaire to the Dim Light Melatonin Onset. Journal of biological rhythms, 30(5), 449–453. https://doi.org/10.1177/0748730415597520
[2] Ashbrook, L. H., Krystal, A. D., Fu, Y. H., & Ptáček, L. J. (2020). Genetics of the human circadian clock and sleep homeostat.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45(1), 45–54. https://doi.org/10.1038/s41386-019-0476-7
[3] Yu, Ji & Yun, Chang-Ho & Ahn, Jae & Suh, Aly & Cho, Hyun & Lee, Seung & Yoo, Hye Jin & Seo, Ji A & Kim, Sin Gon & Choi, Kyung Mook & Baik, Sei Hyun & Choi, Dong & Shin, Chol & Kim, Na-Hyung. (2015).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Metabolic Disorders and Body Composition in Middle-Aged Adults.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and metabolism. 100. jc20143754. 10.1210/jc.2014-3754.
[4] Iwasaki, M., Hirose, T., Mita, T., Sato, F., Ito, C., Yamamoto, R., Someya, Y., Yoshihara, T., Tamura, Y., Kanazawa, A., Kawamori, R., Fujitani, Y., & Watada, H. (2013).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score correlates with glycated hemoglobin in middle-aged male workers with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Journal of diabetes investigation, 4(4), 376–381. https://doi.org/10.1111/jdi.12047
[5] Gariépy, G., Riehm, K. E., Whitehead, R. D., Doré, I., & Elgar, F. J. (2019). Teenage night owls or early birds? Chronotype and the mental health of adolescents. Journal of sleep research, 28(3), e12723. https://doi.org/10.1111/jsr.12723
[6] Kivelä, L., Papadopoulos, M. R., & Antypa, N. (2018). Chronotype and Psychiatric Disorders. Current sleep medicine reports, 4(2), 94–103. https://doi.org/10.1007/s40675-018-0113-8
[7] Makarem, N., Paul, J., Giardina, E. V., Liao, M., & Aggarwal, B. (2020).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poor cardiovascular health and adverse health behaviors in a diverse population of women. Chronobiology international, 37(5), 673–685. https://doi.org/10.1080/07420528.2020.1732403
[8] Mazri, F. H., Manaf, Z. A., Shahar, S., & Mat Ludin, A. F. (2019).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hronotype and Dietary Pattern among Adults: A Scoping Review.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17(1), 68. https://doi.org/10.3390/ijerph17010068
[9] Xiao, Q., Garaulet, M., & Scheer, F. (2019). Meal timing and obesity: interactions with macronutrient intake and chronotyp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besity (2005), 43(9), 1701–1711. https://doi.org/10.1038/s41366-018-0284-x
[10] Shen, Xiaoli & Wu, Yili & Zhang, Dongfeng. (2016). Nighttime sleep duration, 24-hour sleep duration and risk of all-cause mortality among adults: A meta-analysis of prospective cohort studies. Scientific Reports. 6. 21480. 10.1038/srep214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