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信息时代世界被划为两个阵营。
“实在世界”与“虚拟世界”
通常来说,依附于实在世界的经济,农业,工业,一切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依附于虚拟世界的经济,金融、法律、互联网等服务业。
但这样规划未免粗暴。因为二者也有结合之处,比如讲一个上火星的故事拉动一些实在的制造业。也比如为了人们能吃饱饭,提供的慈善宣传,资源调配,制度设计。
也就是说,一个是从理性自下而上的建设,一个是从情绪自上而下的索取。
比如一个国家要工业化,就要先有电,要有电,那先要有发电厂......这就是自下而上的思考。
比如一个国家要做消费市场,那一定不要提他们有什么,给脱离现实的情绪,给一步到位的目标....这是自上而下的思考。
二者发展的极致是什么?
一带一路与元宇宙。
人类以信息为食。
信息差含量越大的事业,利润通常越高。
只要不违法,做任何行业都无可厚非。但从海量的利润中拿出一部分钱,继续拉大信息差呢?如果开始挤压“实在世界”的生存呢?
比如,某个国家无法用更有竞争力的团队去争取非洲的业务,但污蔑竞争者在搞“债务陷阱”呢?
他们联合起来,煞有介事得讨论起了不存在的命题。影响了舆论,限制了人才,停牌了上市。从上往下压制。
你看,这是他们的“元宇宙”,这是他们凭空搭起来的舆论世界,不以实物为依托。当他眼前的信息都是这样扭曲,不用带上VR,眼前自然有虚空构建的世界模样。
我倒是觉得二十一世纪的主题,不再是文明之间的冲突,殖民地的独立。而是“实在世界”向“虚拟世界”不断的争斗。依托于“实在世界”,如何不被“虚拟世界”收割。
那理想主义是“虚拟世界”吗?
还真不是。说起来有点好笑。虚拟世界里的人,早就把理想主义者的理想纳入到现实条件中了。比如“人人生而平等”这个命题,理想主义者会为实现它做一些看似不太可能的努力。但虚拟世界里来的人会说,“正因如此,隔壁女孩18万的项链,我也得有一条。”所以虚拟世界的盘踞者,会给她消费贷,以及更多的“隔壁女孩”。
然后她背后那些依托于“实在世界”工作的职工父母,就要为此买单了。
其实人类并不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我们都活在这个虚拟世界,也被实在世界托着。
关键是,你为谁呐喊?
当有些人赚得盆满钵满后,发现接下来赚得不那么顺利了,他们就会拿积攒的无数资源抢夺“实在世界”的生存权。
虚拟世界信息差带来的高利润,分出一部分利润,让虚拟世界对实在世界干涉,再维持高利润,简直是永动机。
那启动键在哪呢?启动资金呢???
那叫原始积累。
就这一条路了吗?割别人头皮,占别人土地,变得庞大之后再把这些罪孽在虚拟世界上推给别人?最后人人都活在虚拟的“应然世界”里。抱着“应该如何如何”的执念,死在毫无管控的病疫里,死在侵略别人的战争中,死在象征终极个体自由的极乐药中。
世上有没有别的路?
就算没有,未来我们文明的遗迹上至少要显示那么一件事:我们有人试过寻找。
不要听一个人说了什么
要看一个人做了什么
现实中的爱情通常是生理欲望、精神共鸣和物质考量的结合体,只相信生理或者物质上的欲望是不对的,同样只相信对爱情的纯粹与美好的宣传只会被伤得很惨。
虽然不赞同曹博的某些观点,但确实敬他是条汉子。
2014年我曾经短暂去过曹博现在工作的东非,从上海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先到埃塞俄比亚然后再转到内罗毕,昏昏沉沉下了飞机之后,在那儿当驻外记者的哥们过来接我,见面先是一通警告:
这儿的HIV携带者比例在10%左右,贫民窟超过20%,如果遇到抢劫,不要争论更不要动手,要什么给什么。如果被划一刀或者抓破了皮肤,记住不要去当地医院,污染的医疗器械也可能会让你感染,一定要去联合国的医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两个字:怂了。
10%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你在街上走一圈、吃个饭,都可能遇到几十个携带者,而你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就会和他们来个密切接触。特别是贫民区的小孩,他们看到外国人经常会一拥而上要钱,用手乱抓,根本不管什么感染不感染。
虽然曾经接受过“HIV没那么可怕”的科普教育,知道要感染并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当自己真真切切处在这么一个环境的时候,那种恐惧感瞬间几乎把我淹没。
我原来的计划是一个人先在城里到处转转,过两天再出发去马赛马拉看动物大迁徙,但是听完哥们的话就改变了计划。
哥们帮我弄了辆车和一个当地司机,我坐着车在城里逛,刚开始除了吃饭之外几乎不敢下车,尤其是贫民区。
街边那群小孩会不会忽然扑上来?不行,离他们远点。
对面这个黑哥,会不会是携带者?算了算了,他们吃过的饭碗我都已经在吃了。
要不体验个夜生活?得了吧,命要紧。。。
后来去乞力马扎罗的时候,有一天我不小心自己在手指上弄出个伤口,同行的向导递给我一块毛巾,我犹豫了半天都没敢擦。
除了病毒风险之外,在各地都经常可以看到全副武装的黑人士兵设卡检查。当他们用已经擦得掉漆的自动步枪枪口对着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里一直在狂喊:千万别特么手抖!
随便放几张照片吧,首都市区都差不多就这鸟样:
想想这样的地方,曹博要待好多年。
我自认为算是一个胆子很大的爷们,但是后来和哥们聊天的时候我还是说:这地方太特么危险,下次应该不会再来了。
所以我特别佩服哥们和曹博这样的人,说去非洲就去非洲,说干就干。
以曹博的学历和能力,在国内进可去金融行业发财,退可混体制内躺平,但是他选了一条多少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就这一点,不服不行。
最开始我说不赞同曹博的某些观点,主要是针对他对形势的判断,我远没有他那么乐观,甚至有些悲观。但我们的理想应该是一样的,不管入不入关,我们终究是要干翻太平洋对面那个敌人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江湖路远,希望曹博平安、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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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人说我发的图太片面了,那儿也有看上去比较正常的街景,那就补充几张吧。
这是哥们带我去的一个观景台,应该是内罗毕最漂亮的视角。远处好像是一个公园,里面还有几艘小游船,看上去还挺岁月静好。但如果从原图上看一些细节,比如草坪上很多没处理好的泥土、灰蒙蒙且没有任何交通标示线的车行道、破旧污损的指示牌,还是透露出比较粗糙的感觉。
这是内罗毕的金融区,看上去还行吧,路上还有穿黑丝的黑妞OL,当时我费了好大眼神才看清楚。
这是埃塞俄比亚首都的一个环岛路口,就比较糙了,可以看到几根木头电线杆子和右边一大团打结的电线。
总体来说好的地方不多,如果你就待在这些地方不出门乱跑,那确实也没那么危险。但如果稍微想在外面多走走,那还是注意安全吧,HIV和各种抢劫真不是开玩笑。
yysy,虽然没了曹总工,也肯定会有张总工李总工,但现实确实是曹总工在非洲。就算曹总工想援非十年选调小北街道办,那他毕竟还没选调是吧?人还在非洲对吧?还在指挥一群黑猛子修电站对吧?
大部分人的工作就是为社会贡献消费和个税而已,带佐好歹还为非洲文明的进步和中国产业输出做出了一点点小贡献。
被施工单位派去非洲的博士太多了,又不止他一个,我们中国最不缺的就是工程师。所以曹总也算是千千万万援非工程师当中的一个。
当然这位曹总我也是比较熟悉,是个自媒体大V,那么为什么不让他停止自媒体行为?自从有个猛工火了后,各大建设口国企的要求就是,不管你是不是宣传正能量,要么关自媒体,要么开除,二选一,而曹总始终在宣传的第一线,有点意思。
另一个就是曹总的总工身份了,项目总工的职位,仅次于正式的项目经理、项目总监等领导岗位,是技术上的负责人,同时还需要协调、管理的能力,至少说,要和工地上的所有工人们打成一片,而曹工一个刚毕业的人,虽然是清华博士,但啥人都不认识就直接任命成项目总,总觉得是哪里不对,难道这个项目里所有的工人都是曹总自媒体的粉丝?大概只有这种解释了。
我也问过在电建上班的人,他说曹总他倒不认识,但是确实有很多人,是做自媒体起步,被体制的宣传机构看上,就纳入宣传系统管理,而曹总是清华博士,这种身份自然就比其他那些初中高中或者专科职校这样的自媒体人员更加受重视,很可能就是做自媒体出名了,进宣传机构,宣传机构又因为他的高学历将他派驻到基层去工作,挂一个总工职务,在镜头前也在搬砖打灰,但主要还是从事宣传上的工作,这样就取代了猛工这样的自发宣传者,成为有编制的宣传者。至于为什么挂总工的职务,倒不是因为清华博士,而是因为曹工在纳入宣传系统后已经升到了很高的岗位,调到这边来也至少得是个总才能配得上。
曹总一毕业就当上总工的消息传到了很多其他施工单位的猛工的耳朵里,他们抬起头停下手中打灰的活,说,我们三总五项都是领导画的大饼,而曹工零总一项,可能曹工的爸爸是这个单位的领导吧
至少他真站在东非坦桑尼亚,他就在那里,不是吗?
评论区可能绝大部分的人搅不上几桶水泥,也指导不了坦桑尼亚黑猛子搅水泥,更不可能做完这水电站的规划,甚至连踏上坦桑尼亚的勇气都没有。说不定身边走近几位黑猛子就社死,要是知道坦桑尼亚艾滋病率能有8.8%,逃都来不及,更别说可能的奇奇怪怪的各种病毒了。
理想是能力与勇气和现实世界线碰撞出来的火花。
而()既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
有个古代道学先生穿越过来。我义务帮他介绍当代情况。
谁知道他看着我,满脸不屑:“你是犯罪分子吧?”
我懵了:“我不是犯罪分子。怎么这么说?”
他:“不是犯罪分子怎么头发短短的,像受过髡刑似的?”
我:“现在人不蓄发了。这就是现在的正常发型,向西洋人学的。”
他:“所以你们留了西洋夷狄的发型?”
我:“不错。”
他:“你这身古怪的衣服,也是夷狄的式样?华夏的衣冠发式就这么抛弃了?”
我:“是的,但我的心依然是中国心。”
他:“现在是什么年月?”
我:“现在是公元2021年,公历12月25,星期六。”
他:“什么叫公元?”
我:“公元就是基督纪元。传说中耶稣基督诞生于公元元年。以他的诞生纪元,象征全人类在他统治之下。”
“什么又叫公历?”
“公历就是格里高利历。由罗马教皇格里高利颁布。”
“什么又叫星期六?”
“一个星期分为七天,源自圣经,上面说上帝花了六天创造世界,第七天休息。他的信徒就七天一个周期的过,并在第七天休息。犹太教的安息日是星期六。基督教的安息日是星期天。我两天都休息,哈哈。”
“外面什么声音?”
“哦,今天还是基督教的圣诞节。有人在过圣诞,真是一群崇洋媚外的家伙!”
道学先生突然举起拐杖就打:“你也是个崇洋媚外的家伙!”
“我怎么崇洋媚外了?”
“你留夷狄之发,穿夷狄之衣,奉夷狄之历,过夷狄之节,还不崇洋媚外?”
“我没过夷狄之节啊?”
“夷狄的安息日你凭什么休息?”
道学先生打得更起劲了。
我夺过拐杖,将他踢倒:“我还学夷狄之语呢!英语是必修课!但我不算崇洋媚外,过圣诞才是崇洋媚外。”
“凭什么?”他不服。
我双手举起对上一拱:“因为我的标准是上不是外!中华之大义,莫过于忠顺。上是之则是之。上非之则非之。此忠顺之道也。守忠顺之道,即中华之人。”
道学先生恍然大悟:“是我眼光浅了。”
我和道学先生在此向大家发出倡议:
“为了方便生活,和国际接轨,过基督徒的安息日,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为了图热闹,崇洋媚外,过基督徒的圣诞节,是万万不行的。
用汉字笔画的注音字母ㄅㄆㄇ落后麻烦。
用拉丁字母的拼音字母jqx 先进方便。
汉服是古代少数贵族的服饰,不穿你会死啊。
中医是中国古老宝贵的传统,必须发扬光大。
我出生之前改掉的都是封建落后,我长大之前没改的才是中华正统。
我长大之后,谁改谁洋奴。
谢谢大家!”
智力障碍
智力障碍(简称:智障)(MR)又称智力缺陷,一般指的是由于大脑受到器质性的损害或是由于脑发育不完全从而造成认识活动的持续障碍以及整个心理活动的障碍。 由于遗传变异、感染、中毒、头部受伤、颅脑畸形或内分泌异常等有害因素造成胎儿或婴幼儿的大脑不能正常发育或发育不完全,使智力活动的发育停留在某个比较低的阶段中,称为智力迟滞。由于大脑受到物理、化学或病毒、病菌等因素的损伤使原来正常的智力受到损害,造成缺陷,则称痴呆。
病因
1.遗传因素:染色体异常如先天愚型等占弱智儿童5%~10%。基因突变如先天性代谢异常病属于此类。
2.产前损害:包括宫内感染、缺氧、理化因素如有害毒物、药物、放射线、汞、铅、吸烟、饮酒、吸毒、孕妇严重营养不良或孕妇患病。
3.分娩时产伤,窒息、颅内出血、早产儿、低血糖、核黄疸、败血症。
4.出生后患病,包括患脑膜炎、脑炎、颅外伤、脑血管意外,中毒性脑病,内分泌障碍如甲状腺功能低下,癫痫等。
临床表现
1.感知速度减慢,接受视觉通路的刺激比听觉刺激容易些;
2.注意力严重分散,注意广度非常狭窄;
3.记忆力差,经无数次重复方能学会一些知识,若不重复学习,又会忘得一干二净;
4.言语能力差,只能讲简单的词句;
5.思维能力低,缺乏抽象思考能力、想像力和概括力,更不能举一反三;
6.基本无数字概念,靠机械记忆能学会简单的加减计算;
7.情绪不稳,自控力差;
8.意志薄弱,缺乏自信;
9.交往能力差,难以学会人际间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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