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反正去了非洲,不管是先行者,还是有规划的,他终究是去了。
但,曹先生宣称自己的文凭是束缚自己的狗链……就让人觉得有些无语了。没这个文凭,咋能得到这些个曝光的机会?这背后没有文凭的加成?
各位谁觉得这标签没用可以给曹先生删了啊……要我说,他这可不是栓狗的铁链子,而是东北大哥脖子上的金链子。虽然他对旁边的剥蒜小妹儿说,这玩意哥不在乎,磨的哥脖子出茧子,但舍得扔么?
我反正感谢我的文凭,让我如今还能混碗饭吃。
请问我这个回答那里有攻击、歧视和骚扰的成分了?难道被攻击、骚扰的不是我么?
哎哟,真没想到入关壬们居然还好意思提这个事情?你们真当大家都没有记忆了?都已经公开在这里颠倒黑白了?六学家这个id,当初不但支持人肉我的个人信息,还组织人网暴我,居然反过来变成了我去网暴他?幸亏当初我很完整的把这个东西写成了一篇文章。
其实,理想主义并不是要你去非洲修大坝。
这个国家无数的人都怀揣着理想主义。无论是在边疆上站岗放哨、防疫保国门的。还是在疫情反复区域在守小区、测体温的。
甚至你家楼下便利店、花店、奶茶店的老板都怀揣着理想主义。
包括你结婚生孩子都是理想主义的体现。
只是很多人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理想主义。
而且很多人也并不明白,在你人生、事业的初期,如果没有理想主义加持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比你强大的存在太多了,不用什么背景人家就能碾压到你成渣渣。也不会明白,如果没有初期的理想主义,你根本就走不到后来的现实和机会主义。两手空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谈利益。
本质上,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欢的事,该做的事,就是一种理想主义。
大佐身体力行
说不在国内和你们卷,就真不卷,真跑到非洲艰苦环境去实践积累。
很可能几年以后,你再看大佐,他就属于官僚资产阶级了,轮到他看你们卷了。
都不敢回答了,刚发出来就先夹然后给删了,这么用力的维护啊。
曹粉和某些人骚扰的烦死人了,你们要是觉得肥皂厂是好事,你们未来肯定要的事实,或者觉得他主张建肥皂厂是好心,你们就继续支持认可呗,干嘛非要逼着我跟你们一个态度呢,怎么我还得支持建肥皂厂来换取你们的认可,我不支持不赞美他就等于叛国?
我只能说,你们如此做派,那只是因为你们不是肥皂厂原料。换一个原罪族对你们民族说这种话,你们还能这么个态度么。
虽然我是罪孽深重的原罪族,但我应该有权利不喜欢一个高等族网民吧,有权利反对他对我民族的攻击吧。
艾尔肯江有千错万错,说错了什么话,应该没有错到鼓吹种族屠杀一个民族,应该没有攻击一个民族吧,没有点赞支持过鼓吹种族屠杀言论吧。
其实吧,你们的套路很简单,而且你们只是看不惯一个原罪族敢发表观点,还敢反对,所以你们就那么容易感觉到被冒犯。你们自己鼓吹种族屠杀那都是小事,不煽动仇恨不挑拨对立不制造隔阂。原罪族人反对挂几个鼓吹种族灭绝的人,就反汉反国挑拨仇恨的罪行么。你们人说错历史,乃至用错误的历史攻击民族,那都只是个犯小错,可不能反对的。而原罪族人说错历史,没有攻击任何民族,收回道歉承认错误,那还是是叛国泛突大罪,大家组团围攻辱骂全家。
我们学院有多位毕业生去非洲建设铀矿
曹丰泽懂个屁的理想主义,理想主义难道不是躺床上看二次元x图导完管子后去扣扣空间来一句我要润百欧吗?
就在刚刚,下班回来的老公跟我说:“我今天看到了一篇文章,太棒了,太浪漫了”。
然后打开了知乎,打开了这个问题,
打开了原文链接。
开始一字一句的念起曹大佐的文章。
是真的在朗诵。
应当承认,我们干的确实是一份相当光荣的工作。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他念这一段,说这一段,很有那几本选集的风采。
在一个水电站工地,施工现场,材料加工,运输,个个都是时刻吞噬电力的无底洞。每一粒碎石到达它的指定位置,都至少要经历五只电老虎的嘴。甚至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按照坦桑尼亚的标准来看,个个都是行走的电老虎。我们随便开几天空调,就是一个坦桑人一年的用电量。
我的营地使用的,是坦桑尼亚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电力。停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每天都要来上个十次八次。开会时停电甚至不能打断发言者一秒钟的思路,否则如果每停一次电就要愣一会儿,那这会就永远开不完了。
要命的是,供应生活用水的水泵也是要用电的。有时洗碗洗到一半,洗澡洗到一半,水和电同时消失。束手无策,等吧。有时中国工长们疲惫地下了夜班,浑身机油,满脸水泥,发现没电,也没水。那就等等吧,等等也许就来了。
这已经是坦桑尼亚能给予我们最好的条件。
他念这一段,跟我对视一眼说:“好像看见了当年援助的苏联科学家。”
工业化是一个荒唐的过程。要改变这套荒唐的秩序,需要的是钢铁一样的人们
我希望这人们中能包括我。
他念这两段,
然后对我说:浪漫,真的浪漫。
我一直不喜欢建政,作为勃三本的毕业生对大佐也没什么好感。
但这个事儿,真的只能用“浪漫”形容。
真的太浪漫了。
曹大佐最可佩的一点是以身证道,知行合一:厌恶北上广的内卷和五道口的矫饰,就真身run去非洲,身体力行“入关学”的暴论。这就比那些“北上广留不住肉体,家乡留不住灵魂”的小布尔乔亚幽怨以及“平时高调谈主义,利字当头打脸皮”的精致利己者强百倍。至于那句“我就像一只被铁链子拴着的野狗,文凭就是拴着我的那条铁链子”,不知戳动了多少zhihuer赖以自持的优越感啊,才引来一阵阵攻击。
清华大学年度人物评选的榜单上,在一堆背景堂皇、衣冠鲜亮、一尘不染、精英范儿十足的成功人士(当然,他们是名校的精英和骄傲)里,一个站在工地的小哥和一个趴在草地演练的兵姐,构成了别样的风景。“我们的老校长”毛教员曾经说过,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曹大佐说,每个人都有他的“非洲”——壮阔的边疆、振兴的乡村、沸腾的小城……
好,希望仰望星空、脚踏实地的土木人能被人多人认识到。
从cfz和bobo来看,这个理想主义是在坦桑尼亚可以实现,在西雅图也可以实现,但在海淀实现不了的。想让坦桑尼亚人用上电这种理想主义,修水电站就行了;想对抗美联储超发货币这种理想主义,搞web3.0(aka 区块链)就可以了;想让我国人民住上大豪斯,去恒大固然是实现不了的,但是就算是去万科也不行啊!在我国任何一个工地,土木人都建不出让人民群众买得起的房子,这个理想还怎么可能不幻灭呢?
难道理想主义者就只能润非洲、润欧洲或者润美洲了吗?当然,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