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这在古代其实是挺正常的食量。只不过是在现代社会,生活条件好了,反而觉得这个食量不正常了。
很多哺乳动物都有一个技能,就是可以在饥饿状态下吃下大量的食物,然后撑过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比如说狼,一匹灰狼一般重量是四五十公斤,但是灰狼一次可以吃掉10~15公斤食物,极限状态下甚至可以吃掉相当于自身体重一半的食物。
用人来类比的话,就相当于一个150斤左右的人,一顿可以吃掉一整只羊。
而灰狼这样吃食物,是因为吃完一顿饭后,它们可能小半个月都再难找到新的食物,所以一顿就必须吃饱。而在古代,对于那些重体力劳动者来说,他们的食量虽然比不上狼,但真要是放开了吃,食量依然是很吓人的。
比如说我有个远房亲戚,工地上卖力气的,一顿饭吃二十几个大包子很轻松。还有一个亲戚,以前承包山林的时候,每天要种树,晚上吃饭也能轻松干掉几个大肘子。
实际上,古人的饥饿跟今天的饥饿略有不同的地方在于,有的时候古人不是没饭吃,而是吃不饱。这是什么意思呢?好比说,今天你出门去办事,坐个公交车就去了,办完事吃个饭,然后就回来了。整个过程其实并不怎么累。可是,放到没有汽车以前,对于坐不起车、骑不起马的老百姓来说,就只能走路走过去,这就带来了很大的体力消耗。类似的,以前很多地方水利不好,老百姓甚至要自己挑水去浇地,这也远不是今天开个抽水机就能浇地能比的。
简单来说,因为有了各种化石能源和电力的帮助,今天的人体力消耗已经比过去低了很多很多,自然也就不需要如此多的食物来补充能量。还是拿上面我这个亲戚来说,换成普通的大学生,如果没有体育课,就是平常正常上课的话,中午一顿饭吃两个包子应该就差不多够了。可你要是让他吃两个包子,那就跟没吃一样。
这个区别也可以从当年的粮票配给规定上看出来。在改革开放以前,城里人吃粮食要靠粮票,而当时的规定是,机关干部、普通城市居民每月的粮票大约是20多斤,而重体力劳动者则普遍可以到四五十斤乃至六十斤。但哪怕是建国后的重体力劳动者,很多也已经是靠机器来工作的——至少上下班可以骑自行车或者坐公交车,运矿石可以靠小火车,这也已经比之前的人轻松很多了。
作为对照,比如在智取生辰纲这一节中: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
在盛夏时节的烈日下,壮汉们挑着几十斤重的担子,在崎岖山路上走20多里路,你自己算一下他们要吃多少东西才能把消耗的热量和流失的水分补回来?
而至于你怀疑的食量,也也不妨算笔账。你说四个壮汉吃30斤牛肉不可思议,但实际上,100g牛肉的热量也就是120大卡左右,也就是一斤牛肉是600大卡,而平均每个人吃了七斤半牛肉,也就是4500大卡。
这个量高么?反正现在俄罗斯军队每天食物配给的定量标准也就是4300大卡左右。这些壮汉一顿饭吃下俄罗斯军队一天的饭,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地方吗?
有一年夏天,三个县文化馆的工作人员(其中包括一位女性)带我去日坡山的山腰台地看一处居住遗址。我们走了三个小时。全是山路,很多地方因为很多年没人走,被荨麻盖满了。我们要一边挥舞柴刀一边往前挪。那天有点下毛毛雨,我们又冷又累又饿。
到了目的地,有从前矿工垒的石头小屋子。那山上有矿,九十年代矿枯竭,这些屋子就废弃了。我们不敢进去躲雨,因为这种地方也是蛇、蝎子、蝙蝠爱住的。我们找了一处年代比较新的房子,估计8、90年代还有人住。因为有女儿墙挡着,山顶风特别大,雨是横着下的,所以房顶有一半区域略干燥,我们爬上房顶坐着休息。
我们都不抽烟,没打火机。不然的话生一堆火就暖了。在山下艳阳高照,哪想到到山顶下了雨。因为没伞,所以只好忍着。
然后吃饭。我带了些饼干,根本不够吃。县文化馆的一位老师经常出野外,经验丰富,带了十几个锅边子(一种馍馍),一根猪前腿。猪前腿是腊肉,按道理算是生的,但是被盐和烟灰包裹得很好,相当于Spam罐头,不会有细菌或寄生虫。
他们把猪腿切成片,把锅边子撕开,里面夹着肥肉,非常礼貌地先递给我。我饿坏了,顾不上客气,呼哧呼哧就吃了,真香!
多年前我选择在墨尔多山地带做博士论文,我导师打趣说:“那边的人爱吃生猪肉,你试着尝尝,反正我吃不下”。多年前说这话时,他们带着外人的有色眼镜,把“吃生猪肉”视作某种野蛮的风俗。现在来看,这种有色眼镜纯属“吃饱了撑的”,饿的时候,那生彘肩别提有多美味了!
估计多年前的多年前,我导师来丹巴县考察时,肯定是被车接车送的。坐在暖暖的包厢里,主人家肥肉片递过来,他不饿也不冷,所以吃不下。若是把老头儿滴溜到山顶冻三个小时,他回京后必定啧啧称赞:“那边的生猪肉美味,你要尝尝!”
吃了肉,我给他们讲鸿门宴里项羽给樊哙吃生猪前腿的事。以前不理解,以为项羽在刁难樊哙。现在才知道这是两个壮汉之间的惺惺相惜。项羽看到樊哙,给他一条猪腿:“兄弟你吃这个,这东西顶饱。”
我们四个人就着山泉水,十几个锅边子,七八个小饼干,一条猪腿吃得干干净净,连衣服褶子里的馍馍渣都捏起来吃了。拍照绘图搞定,趁着天黑前迅速下山。到了县城,我们又每人吃了一大碗凉拌饭(猪头肉切碎,加辣椒、红油,拌米饭吃)。
这只是四个戴眼镜的文人而已。
这是我们冒着雨爬3个小时山去看的老房子(之一)
山上矿工住过的房子之一。天上那个不是电线,是运送矿石的索道。
一种解渴的小果子,酸甜的。县文化馆的一位老师是本地人,认得,我才敢吃。我们那边的藏语管这个叫“秋落”意思是小酸球儿。我吃了很多。
山对面的村子。对面是向阳坡且能通公路,所以现在很繁荣。
猪腿没拍到。锅边子还剩两个在塑料袋里。
从此以后我养成习惯,背包的最里面放一根防水火柴。不过此次日坡山之行以后再也没遇到过需要点火取暖的场景。
这种石头缝里的山泉水是可以喝的。从泥土上流过的山泉水不能喝。
这就是凉拌饭,一大碗热热的白米饭,上面盖一层凉切的猪头肉,一把葱花,一勺红油、几片泡菜。嘶嘶~太美了。
因为要符合现实。
另外说一点:吃肉的同时如果吃主食,总量就不会那么多。
你看鲁智深赤松林内遇史进,吃干肉烧饼就饱了。我想史进也不会带着几斤干肉烧饼吧?
借这个问题,谈一下《水浒传》中“吃喝描写”对于塑造人物性格所起的作用。
《水浒》中的吃喝描写是严格区分人物和场合的。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吃喝法,哪怕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中,处理方式也会不同。
另外,千万不要以为《水浒》只是一味夸张地强调好汉们食量大、胃口好,只会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事实上,《水浒》有几处有意克制吃喝的描写,同样十分精彩。
“吃得多”,固然夸张、有趣;但是“吃得少”,照样可以写得生动传神,甚至叹为观止。
首先讲一下题主的误解。
这个问题的描述中,引用了两段吃喝描写,题主的理解全都有误。
史进的部分,已经有其它回答指出了。史家庄的中秋筵宴上,一起吃喝并不只有史进、少华山三人和五位伴当,还包括了很多庄客:
庄内已安排下筵宴,史进请三位头领上坐,史进对席相陪。便叫庄客把前后庄门拴了。一面饮酒,庄内庄客轮流把盏,一边割羊劝酒。
这里明说席上有“庄客轮流把盏、劝酒”。
三阮的部分,也不是在两个小时内吃下那么多。
吴用抵达石碣村是“晌午时分”,先找到阮小二,再是小七,又划船半个时辰到石碣村镇上找到小五,再一起到酒店,应该是中午刚过,此时吃的是午饭。
然后四个人聊了一下午:
四个又吃了一回。看看天色渐晚……吴用道:“今晚借二郎家歇一夜,小生有些须银子在此,相烦就此店中沽一瓮酒,买些肉,村中寻一对鸡,夜间同一醉如何?”
一直投阮小二家来。取了酒肉,四人一齐都到后面坐地。便叫点起灯烛。阮小七宰了鸡,叫阿嫂同讨的小猴子在厨下安排。
吴用买的鸡和牛肉已经是晚饭了,而且吃饭的人里应该还包括了阮小二的老婆孩子。
也就是说,描述中列出的伙食,是四个人的午饭、晚饭+下午茶、宵夜(女人和孩子的食量可忽略)。
尽管上述两个例子并不能证明《水浒传》中好汉们的惊人食量,但书中关于吃喝的夸张描写确实有很多。此处举另外两个例子。
一是鲁智深在桃花庄。
庄客掇张桌子,放下一盘牛肉,三四样菜蔬,一双箸,放在鲁智深面前。这鲁智深也不谦让,也不推辞,无一时,一壶酒、一盘肉都吃了。庄客搬饭来,又吃了。
这般好胃口,“太公对席看见,呆了半晌”。
然后,鲁大师又说自己“会说因缘”,保证让山大王不娶刘小姐。刘太公为了表示感谢:
太公问智深:“再要饭吃么?”智深道:“饭便不要吃,有酒再将些来吃。”太公道:“有,有。”随即叫庄客取一只熟鹅,大碗斟将酒来,叫智深尽意吃了三二十碗,那只熟鹅也吃了。
一盘牛肉,三四样菜蔬,一只熟鹅,一壶酒外加二三十碗,还有饭,这里明确描述的是鲁智深单人的食量,比三阮+吴用可猛多了。
二是武松的食量。
在景阳岗:十八碗酒+四斤牛肉。
在十字坡:和两个差人,要了三五斤肉,二三十个大馒头。
在快活林:接连十来处酒肆,每家吃三碗酒,就是三十多碗。和施恩分手后,又继续吃了十来碗酒。差不多总计近五十碗酒。
在孔家庄:把孔明和店主人打跑之后,把桌上的一对鸡、一大盘精肉都吃个八分。
武松是天神般的人物,吃起东西来自然也不能和凡人一样。
“吃得多”讲过了,现在说几处《水浒》传中刻意“吃得少”的例子。
第一例就是问题描述中提到的吴用撞筹三阮的例子,其中写到:
阮家三兄弟让吴用吃了几块,便吃不得了。那三个狼餐虎食,吃了一回。
吴用是文人,行为举止自然与渔夫不同,而且他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肯定不能贪杯误事。
吴用的节制和理智,从吃喝上也体现出来。
第二个例子是武松。
尽管书中几次写到他的惊人食量,但是在张都监家的中秋家宴上,武松的表现就非常不同,拼命克制自己尽量少喝。
先是“远远地斜着身坐了”,在丫嬛、养娘的相劝下,一杯两盏地饮过五七杯酒。这里用的是小盏。
后来张都监叫换成大银赏钟,月光又好,武松这才有些放松,吃的半醉。
然后是出玉兰唱曲并巡酒,“武松那里敢抬头,起身远远地接过酒来。”
再然后就是张都监许婚,武松又一连又饮了十数杯酒,“约莫酒涌上来,恐怕失了礼节,便起身拜谢了相公、夫人”。
开了门,觉道酒食在腹,未能便睡,去房里脱了衣裳,除下巾帻,拿条梢棒,来厅心里月明下使几回棒,打了几个轮头。
武松是吃多了吗?
肯定没有。
对比他之前的食量和酒量,这点酒菜绝对不会影响睡眠,也不会醉到“酒涌上来失了礼节”。
酒不醉人,人自醉。分明是心潮起伏,难以入眠~
真正令他陶醉的是月下的美人和如画的未来。
可惜酒还未醒,梦已醒。
只见那个唱的玉兰,慌慌张张走出来指道:“一个贼奔入后花园里去了!”
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张都监没有看错。
第三个例子是宋江,有三处特别有趣的情节。
一是在浔阳楼上。刚上来时脑子还很清楚,冷静地提醒酒保“果品肉食只顾卖来,鱼便不要”。
因为前两天刚吃鱼吃坏了肚子。
另外,他还刻意扯谎,说自己是要待客,“要待两位客人,未见来”。
其实此处的谎言毫无必要,只能说明黑三郎日常习惯性在人前掩饰罢了。
然后才几杯酒下肚,他就临风感怀,忽而潸然泪下,忽而手舞足蹈、大喜大笑,狂荡失态,连自己题过反诗一节全不记得。
这是宋江独自一人,处于绝对放松状态下的表现。
二是在还道村遇九天玄女,就完全是战战兢兢,处处怕失态:
宋江战战兢兢,怕失了体面,尖着指头拿了一枚,就而食之,怀核在手。
谁说只有写大吃大喝才有意思,“吃得少”就不能写出绝妙?
“宋江吃枣子”这个细节,其文字杀伤力之强,完全不输给武松在景阳岗上的十八碗酒。
而且,这还是宋江在梦中的表现。
连作梦都这么小心翼翼的人,平时是活的多累……
三是在东京城李师师家里。茶是好茶,酒果也希奇,但用的只是小小金杯,“叫奶子将小小金杯巡筛”。
这么小的杯子喝过几巡,柴进啥事没有,宋江却已经开始醉了:
酒行数巡,宋江口滑,揎拳裸袖,点点指指,把出梁山泊手段来。柴进笑道:“表兄从来酒后如此,娘子勿笑。”
是黑三郎的酒量不如柴大官人吗?
当然,不是啦~
一则美人当前,二则想到平生的大志开始有了眉目,宋大哥自然难抑心中的激动。何况这里是青楼,也无需再掩饰什么。
想他前一天晚上,还在樊楼训斥史进、穆弘酒后出狂言,结果现在他自己倒顾不得了:
宋江道:“大丈夫饮酒,何用小杯。”就取过赏钟,连饮数钟。李师师低唱苏东坡大江西水词。
所以,在《水浒》里,酒是可以论“桶”喝的,比如鲁智深在五台山下,也是可以按“三碗”的N倍数喝的,比如武松在景阳岗和快活林,但也可以用小小的金杯,只消几杯,就能醉人。
关键还是取决于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有着怎样的心情。
最后再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要如何看待《水浒传》当中夸张的吃喝描写?
这里提供一种解释,出自我国民俗学泰斗钟敬文先生。
1998年,在俄罗斯著名文艺学家巴赫金的六卷中译本的首发式上,钟老做了一个题为《略谈巴赫金的文学狂欢化思想》的发言,其中特别提到了《水浒传》。
原文如下:
至于巴赫金所说的文化狂欢化问题,在中国的文学作品中,也肯定是有的。比如《水浒传》里面描写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不是平常的社会生活,而是一种特殊的农民精神解放现象,主要是一种狂欢。在这个程度上,可以说,整个一部《水浒传》差不多都可以叫做狂欢文学。
钟老的观点一出,马上就引起了关注,相关研究出了不少。
鲁智深大闹五台山、李逵寿张县乔坐衙,书中三次大闹元宵节以及各种吃喝聚会饮宴的场面都被用于证明是“狂欢化理论”在中国文学中的体现。
当然,也有一些不同的意见。比如有人认为鲁智深和李逵的两个案例,应该用禅宗和阳明心学的理论去阐释更为恰当。
应该说,钟老先生是从文艺美学的角度,对《水浒传》的解读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吧。
2021.9.8
我专门讲故事,那就再讲一个。
2018年,单位旗下的某个分支影视中心拍了个片子。
剧组嘛,干啥的都有。有仨小伙子,穿着黑马甲,我问他们是干嘛的,他们说“轨道”。
那轨道就是让摄像大机在上面坐着站着撅着来回跑那个轨道。钢的,贼沉,带快开的大铁扣。随着现场调度指挥,不停的打开铁扣,啪啪啪。
拽着轨道,当当当。
铺设轨道,啪啪啪。好嘞!
摄像大机坐着铁凳子,他们仨跟着指令,推~哎快了!慢点再来一遍!哎,推~
下午……七点?八点?反正天都黑了,实在拍不了白天的戏了,剧务拿着喇叭喊,放饭放饭放饭!!
剧组的盒饭能有啥,介于能吃和能饱之间。一个主演特意差了自己的经纪人,买了最近一个卤味店的几乎所有卤味给大伙加餐。连卤味那不锈钢盆都给人家搬来了。
我从人堆里捡了俩鸡爪子,卤味很烂糊,几口就没了。一抬头,前方两米,仨人一人手里一猪蹄,一撕两开,左边三口,右边三口。
没了。
一个肘子。带骨,两斤来。
一劈两开,你一半,我一半。暴风吸入。
没了。
一根猪尾巴。
劈都不劈,喵呜喵呜喵呜,呸。
骨头。
摄像大机都疯了:给我留点!留点!
捞俩卤豆腐块儿。
之后半小时,拍夜戏。
转场走到一半,仨人中的一个从黑马甲里掏出一塑料袋儿。一边走一边往嘴里填。
大概一斤半的一块酱牛肉。
真他妈的能吃啊。水浒哪瞎写了。
不夸张
昨天晚上吃晚饭前上秤,102.5公斤
吃完晚饭上秤,104.8公斤
也就是说我晚饭吃了2.3公斤也就是4.6斤
随后又喝了一矿泉水瓶的水,也就是一斤
那么算起来我下肚了5.6斤的食物和水
我也就是一个180cm个头的胖子而已,最近还没啥体力活,早几年体力活干的多的时候,这些东西也就管个6分饱,那个时候还只有170斤左右
所以说吧,我觉得不夸张
我80公斤,吃羊肉一次基本在1.3KG左右(我这里的一盒基本在0.9—1.5KG),尤其喜欢吃冷肥羊肉,还完全不撑,只是饱了。
我大概查了一下,无论是宋斤还是明斤,跟今日相差都不太大。
1.3KG基本是2.6斤。
四个人一人2.6,10斤多。
所以可以说十斤那一段完全不夸张。
而考虑到这四个都是力大无穷的主,肯定比我这个普通锻炼爱好者能吃多了。
而且肥肉那部分也很关键。
肥肉,热的时候像油,入口即化,冷的时候像膏,有甜味,滑腻,咀嚼几下也会化掉。
本人最喜欢吃的就是烤熟后又冷了的大块的肥膏。
可以这样说,这种膏的饱腹感非常低,吃几大块都像没吃东西似的,不见的比一大块红肉或者一碗米饭有感觉。
文中四位吃的是“肥牛肉”,那这三十斤就不怎么夸张了,
所以个人感觉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没有到太过的地步。
作者写得也高兴啊,没肉吃,就写酱牛肉,没女人,偏写西门庆,阅读不考虑写作者的心理需求啊,不公平。
没混过绿林,说说军队,人民军队,管吃饱管睡好的当代人民军队。
多年前跟某部外出靶场选址,车开到一地就跑不了啦,只能徒步。前面是带路的当地干部,后面十来个精壮小伙子驼着家伙事,怎么说呢,简单说忙活了一天,中午休息二十分钟,纯净水和压缩饼干管够,下来后已经天黑了,回到基地食堂加菜,自助。
先上了八个盘(60*40*10㎝),大锅烩的,有青椒炒肉,梅菜扣肉,芋儿烧鸡,白斩鸡,红烧狮子头,猪血粉皮,卤水鸡腿,碳烤秋刀鱼。
十来个人走了一轮,没啦。
再上了四个不锈钢脸盆,分别是牛腩汤(冒尖),三鲜汤(军用午餐肉巴掌大),毛血旺(豆芽几乎生的),猪手汤(冒尖)。
又一轮。
最后上的两整盘的馍,一桶(拖着走的那种)宽面条,一脸盆酱料。
那顿饭那个香呀嘿✔
这还是不缺吃喝的当代人民子弟兵的队伍。
艺术总是要夸张的。 这种艺术手法的作用@居九年 @黑门山 已经从艺术的专业角度介绍了。
看到有回答都是说水浒没夸张的,作为一个当年饿过的人,很希望这些回答者去跟那些认为没油没水没荤三十几斤定量吃了不饿的XFH掰扯掰扯。
胃容量,男性大约为1400ml,女性大约为1200ml,食物密度按照1g/ml计算,在完全空腹的情况下,男性在胃口好的情况下大概能吃一次性吃进三斤食物(假定无需咀嚼)。但是,实际上不是一次性吃进去的,所以,胃会边进边排,。因为含碳水化合物多的食物排空很快,而含蛋白质多的食物较慢,而脂肪多的食物排空时间很长。这导致吃素跟吃荤的食量差很远。我是个小矮子,我儿子体型、运动量都远远大于我,但他远远没我年轻时那么能吃。这原因主要是食谱不同。成年人
男性基础代谢(人体在清醒而又安静的状态下)大概是1200卡路里,女士1000卡路里
1根烤肠(75.0克)含有热量381大卡,一个热狗100克,热量是250大卡。
也就是说,不长身体不运动的人,一天大概三个烤肠,5个热狗。
随着运动量的增加,代谢会随着增加。
而运动量最大的运动员,比如顶级的游泳运动员,一天可以摄入12000卡路里(比如菲尔普斯),大概相当于30跟烤肠,50个热狗。
吃热狗大赛始于1916年,已经成为美国独立日的一个传统活动。
第一届大赛的冠军吃了13个热狗,2000年冠军的成绩是25个热狗。在去年的比赛中,乔伊和小林尊在规定时间内都吃了59个热狗,因此不得不为他们举行一场5分钟的加时赛,最终乔伊胜出。而在2005年小林尊最后一次战胜乔伊时,他俩的成绩是49对32
著名大胃王小林尊的很多比赛的成绩大概是五十条热狗,一条100克,大概是五公斤,10斤左右。
较新的记录乔伊•切斯特纳特曾经吃下76个热狗,大概14斤。
专业的大胃王需要长期训练,慢慢撑大胃袋容量。每天每餐都要吃,比赛前更要吃,如果怠慢胃袋扩张,饿了几天导致胃袋收缩,再去参加比赛,反而影响发挥。
但是,大胃王们不可能有顶级游泳运动员的运动量的,训练中的这些食物,都是要通过呕吐排出的。
古人没事做这个训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