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
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我只想说,秦某水这样的坏种,是现行法律对轻暴力人身侵害惩罚过轻,给惯出来的。
轻暴力人身侵害,即以屈服受害人为目的凌辱殴打,对受害人造成的人格凌辱、精神威胁,往往大于实际造成的人身伤害程度。而我们现行法律却是只以轻重伤确定后果,而忽视对施暴者侵害目的的惩罚与制裁。
所以,黑社会、流氓混子、校园霸凌等施暴者,都热衷于使用反复的轻暴力,来使被害者屁服。单次轻度殴打造不成入刑的伤害程度,但时不时反复频繁的这样侵害,对受害者及第三者心理的伤害威胁震慑,是远超于一次入刑的重伤害的,但现行法律对这种施暴者的惩罚是无力的。
秦某水说白了,就是利用这种法律空白的老手了。为什么为我们眼中小事就殴打老兵?就跟野兽圈地一样,他这类人在当地的威慑力,就是靠这种反复轻暴力建立起来的恶名,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恶名传扬下很多事不依靠再施暴就可以达到目的。比如收个保护费、吃个霸王餐之类。而这次会被惩罚,更多还是因为老兵年迈和酒醉失了手,如果是个经打的年轻人或者他没醉掌控好程度,大家想也想得到结果,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所以要避免悲剧的再发生,我一直呼吁应将反复轻暴力施暴者与偶尔发生的轻暴力行为分开,建立对单个施暴者反复施暴,或多个施暴者对单个受害者反复施暴的累计刑罚制度,加大对前者的惩罚力度,而不是等这种人失手打伤打死人,法律才作为。
老兵被害虽要重视,但非要到打死老兵才重视,不义已是海面下的冰山了。
这个事发生在上大学的时候隔壁寝室一哥们身上。
这位老哥睡上铺,沉迷LOL,开起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吃的都让人带。以上是前提。
有那么半个月吧,因为某专业课老师病了,没人上课(后来补了),于是这位同志盘算了一下,差不多连着两天没有课。
那还说什么?来呀快活呀!
于是这老哥就连着打了两天多的LOL。我们当时是五月,广西的五月差不多全是回南天,潮得一天不关窗床上能长出毛来,他就这么在床上奋战了两天两夜,期间一直靠他室友给他带螺蛳粉活着。
但是我们知道,吃饭能在上铺解决,内急它不能啊。
老哥在两天之后开始纳闷:怎么到饭点了不觉得饿呢?
哦~他一拍脑袋,原来是没去厕所啊。
随后他就爬下床,一溜小跑去了寝室里的厕所。
这时候高潮来了。
两天没排出去的螺蛳粉尸体,加上各种各样的肠道菌群,发生了奇妙的反应,产生了大量气体,这些被压缩了两天的气体在他蹲下来的瞬间开了闸,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声音居然如同放炮一般,瞬间溅了他一身!
我们当时在隔壁,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当时我们寝室比较传统,在跟对面寝室连dust2呢,大家伙还以为是谁扔雷了,也没在意。
十秒钟以后,二轮打击降临了。
我下铺的山东大汉突然发出了雄浑的怒吼:
卧槽!
然后一溜烟就顺着大门跑了出去……
我们全寝室都惊醒了,一股又酸又臭还沉重的气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而来,避无可避,所有人也都顾不得只穿了裤衩了,跳下床来就夺门而出啊,在他那寝室两侧连带自己寝室的二十号人全都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冲了出去,有的还在干呕。
这不怪我们怂啊,那个味你闻了你也吐啊。
至于当事人呢?
他因为正处爆心,加上两天没下床腿发软,当场就昏了过去,后脑勺咣一下就撞在水管上……
隔壁的大兄弟们过了半小时才敢捏着鼻子进去,撞开门发现这同志不省人事了,浑身都是那玩意,于是又捏着鼻子跑出去找水桶,照着他身上浇了两大桶,才敢打120送他去医院。
后来才听说,这动静楼上楼下都听到了,楼下还以为是粪车炸了。
那大兄弟还好,居然奇迹般只是后脑勺肿了,连皮外伤都没有,不过他那个满身黄金甲的形象被我们班的人拿来取笑了一年多……
反正从此以后他通宵都去网吧了。
许多类似的游戏,总希望用种种的道德悖论让大家对统治者产生一种错觉:原来剥削我24小时工作都是迫不得已,原来让我的孩子去冒险工作是迫不得已,原来他派我们去送死是在下一盘大棋………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感谢寒霜朋克,感谢11bit,让我们在这个游戏中明白了,其实没有什么大棋,
小人们被冻死,被饿死,被抛弃,绝望的呼喊,愤怒的抱怨,甚至怒而破坏、叛乱,
都只是因为你菜!
原来,我们本可以让我们的人民,有饭吃,不受冻,勇于探索,积极乐观,活的,像个人一样。
我们本可以做到,我们本就应该做到。
领导者们,本就应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