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党史或是看过 《八路军》的朋友。
一定很熟悉这么一段历史
“老天爷啊,你怎么不P死毛X泽X东呢?”
这段话说的是,根据地的农民负担太大,而农民的声音传不到上层,导致老百姓隐藏着不满的情绪,一位农妇借一次委屈喊了出来。
教员对此的作法是派人做调查。
他说:“群众发牢骚,有意见,说明我们的政策和工作有毛病。不要一听到群众有议论,尤其是尖锐一点的议论,就去追查,就要立案,进行打击压制。这种做法实际上是软弱的表现,是神经衰弱的表现。我们共产党人无论如何不要造成同群众对立的局面。”
发现农民负担太重后,立刻实行了精兵简政和大生产运动。陕甘宁边区人民经过艰苦奋斗,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农民负担减轻了,农民生活改善了,党群、干群关系以及军队与地方的关系也更密切了。
我们的党和政府,相当多的一部分是真心实意为人民打算的。但是受限于环境渠道的不畅通,很多时候,从办公室吹着空调,看到电脑上的邮件了解的事情,并不能真正判断出实质,往往造成好心办不了好事的事态。
而群众也往往认为,在办公室的人不会了解自己的苦处,对其多有不了解,不配合,甚至冷嘲热讽。
这就是对立面。
怎么解决呢?
就是要深入群众中去,去了解群众到底辛苦在哪里,委屈在哪里,感同身后后作出的决策才能真正的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位副处长做的非常不错就在于,作为一个官员敢于去干平常人眼中官员不会去做的事情。这是“不忘初心”的一个最好诠释。
希望这样的官员能多一点,这样的官员越多,群众才会越来越相信政府。对立面才会渐渐消失。
谢邀。
其实片子里面有个细节,我反而认为是全片真正的重点。
政府人员问到赔偿问题,美团的代表是这么回答的:
这个回答其实就牵扯到了一个事关智能制造、数字经济、众包模式等一堆问题的核心:
数据,是不是生产资料?
掌握数据获取、处理、分发的互联网平台,是不是生产工具?
如果认定“是”,那众包外包模式下的派遣工人,平台也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因为工人在使用你提供的工具进行生产(服务的提供)。
更进一步,如果认定派遣工人存在一个互联网的“虚拟工作环境”,没有这个环境所提供的数据及数据工具,工人则无法进行生产,那么就不能说工人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场所。
他们或许在原子世界里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场所,但他们在电子世界里是有的。而且这个电子世界里的工作场所非常“固定”,能够牢牢消耗他们每天十多个小时。
我承认这种对生产资料和工具的认定比较新,尤其对立法者,是一个需要理解的过程。
但至少各国的智能制造标准都认可:数据确实可以成为生产资料,而且将是智能制造和数字经济的核心。
你无法想象没有标准化、实时化、系统化的数据,智能制造能是什么样子。
数据是生产资料、以一定有序状态使用数据指导交易的互联网平台自然也是生产工具,我个人觉得这个概念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我国和别国有个明显差距:我国互联网已经普遍进入寡头状态,它们共同的特征,就是对各自领域的数据垄断。
互联网巨头的资本优势不是唯一性的,传统巨头也有。但是它们的资本优势结合数据垄断,就会实现比传统巨头有效得多得多的跨领域扩张,能够短短数年凭借社交和电商的数据,渗透几乎所有线下业态。
你参考房地产巨头的跨领域扩张成果就知道了。
因此如果不早日认定数据的相关属性,很多互联网巨头实质上是垄断,但在判定上却可以不算垄断:中国餐饮市场去年是4.6万亿人民币,美团去年的营收也就1100亿左右,算垄断吗?
只有放到互联网、放到数据、放到依附数据所产生的交易规模,才能判定美团为垄断。
这个认定,会是中国互联网垄断巨头们的一个命门。
如果能判定数据和平台属于生产资料和生产工具、相关交付平台属于工作场所,那么自然能在法律上判定哪些互联网巨头已经处于垄断阶段。
这些判定,加上垄断身份,众包外包对派遣工人的规避就很难在逻辑上成立了:
因为派遣工人没有自由选择权。
就像视频里处长说的那样:不是系统给你派了那么多单,而是你必须接那么多单才能赚钱。
或许派遣工人依然无法享有正式劳动合同的待遇,但在没有自由选择权的前提下,立法司法体系必然要向平台主张更大的责任义务。
这不是解决问题的终点,但至少是个合理的起点。
我说个冲塔的话题吧,这次这事硬要说,就是美团倒霉。先别急,美团自然罪有应得,听我慢慢道来。
这次这个事不是国家要搞美团了,这和前几天那个“垄断二选一”也不是一个体系的行为,因此不是针对美团和饿了么的定向打击,不然也不会特意在各路新闻里隐去了具体的平台,也不会专门挑一个人社部的副处长去完成这次调查研究。这次是借美团的具体罪行,完成对咱们国家底层劳动者生存状态的改善。
为什么要选美团?近一二十年来,城市居民和农村居民分化得很严重,各个阶级之间的沟通也变得更加稀松。各个阶层虽然借由互联网完成了沟通,但是你让一个城市白领下乡种地,让一个钢铁工人去坐几天办公室也几乎不可能。因此这种阶级之间的沟通,是片面的、不完整的沟通,自然也很难产生共情。国家要大幅度提升劳动者的工作环境,自然要触及资本家们的利益,假如政策支持度不够高的话,资本家们甚至敢于跳出来引导舆论反向说国家这是在胡折腾。因此政令的发布必须基于一个极高的组织度和人民群众的认可度。
令人难过的是,你对一位城市居民说,我们的农民兄弟和工人兄弟每天挥汗如雨,非常辛苦,你得到的回应可能只是一句:“哦,好吧。”同样的,你对工农阶级说,我们的程序员兄弟每天被996,我们的编辑朋友每天被无良甲方压榨,工农阶级甚至还要骂你几句:“他们坐办公室吹空调就能赚这么多钱,你还要我替他们说话?”在这种情况下,改善劳动者就业环境的政策支持度是不够的,发布那个按钮是灰的,点不了。
在这种棘手的条件下,就有这么一个职业,被几乎所有人熟知,被几乎所有人共情,每个城市居民都见识过他们的辛苦,无论是酷日炎炎还是大雪纷飞,他们总能把你要的东西送到你手上。最关键的,无论是点外卖的人,还是送外卖的人,都是被平台经济剥削和压榨的存在,点外卖的人被大数据杀熟,送外卖的人被平台剥削压榨甚至强制劳动。
因此,作为一个打击资本无序扩张,改善群众就业环境的政策指向标的,外卖行业是最合适的。
所以美团和饿了么,别怪这次棍子瞄着你们打,这确实是你运气不好,谁叫你掌握了最大的沟通多个阶级,能让各阶级共情的劳动者群体呢?
时代的狂风确实连猪都能吹起来,时代的利剑也确实能把龙斩掉。
Alas,Rest in Peace
人不放,我不看。
人社局去体验送外卖,这传达了一个什么信号呢?直观来看,应该是国家想着手改善骑手的工作环境, 并派人实地调研了。
很多朋友觉得这位处长十二小时才跑了五单,挣了四十一块钱,太菜了吧?但是作为从业快五年的外卖大叔,我可以跟各位朋友保证,这个成绩很真实。
说点题外话,美团的消息不灵通啊,要是知道处长去调研,后台应该派专人伺候啊,专挑一百米门市人工派单啊 这样十二小时处长大人可以以新人的身份收入五百,会觉得美团还不错。你以为单王是怎么来的?
回到正题,为什么我断定处长跑的是美团?因为从金额来看,四十一元,有零有整,当天就能看到收入,这一定是众包,处长是偶尔去体验一下,也不可能去专送,又入职又打卡还开早会,先不说这些,处长可能还没开始跑就被坑了几千块车钱,电瓶钱,装备钱,其实我很希望人社部去专送体验一下,体制内的人去了那种地方,保证不用三天就得暴走。另外为啥我说他去的是美团众包呢?因为他还跑了五单,挣了四十一,要是饿了的蜂鸟众包,他可能五单都跑不上,收入还可能是负的。
下面分析一下为什么他只能跑五单。
朋友们从笨道理想,哪怕他去掉请教师父,中午吃饭,我们算他实际有效工作时间是八小时,那么一小时一单,也至少八单,而八单似乎是老油条一趟的单数,为啥只跑了五单呢?他调研的区域应该是他比较熟悉的区域,仅仅因为路不熟,业务不熟练吗?
不是的,作为新人,一开始也就这样,没扣钱算他厉害了。
首先,众包体系被平台分为两个派系,主力是美团的乐跑骑手,饿了的优选骑手,这两个群体是平台挑选的不可以拒绝派单,每天有在线时长要求,跑单数量要求,管理苛刻的骑手,堪称众包里的专送,这两个群体相比众包骑手,唯一的好处就是系统优先派单,平台如今把这两个群体不断扩大规模,众包骑手只能跑乐跑和优选吃剩下的边角料,派单量很少,即使如北京这种一线城市,众包骑手的生存空间也被压缩到晚九点之后乐跑优选回家以后的时段,白天基本没有众包什么事,除非是订单量十分密集的区域。
可以说,这位处长,之所以只跑了五单,是因为他不是乐跑骑手,系统根本不派单给他,他跑五单,四十一块钱,现在单价这么低,他平均一单八元,说明他干的这五个活,都是人家谁也不要的远单,白天八元的单价,即使北京恐怕也得四公里以上。别说好单了,连一般般的单子都轮不到他。
即使八小时五单这种工作强度,这位处长还觉得“太委屈了,太累了”,如果下一步他想深入调研,去专送或者乐跑体验生活,那么我只能劝他先买一份高额寿险和高额意外险,大概率用得上。
骑手的困境,并不是技术方面造成的,是平台刻意克扣和无底线压榨造成的,想改善骑手境遇,其实就三点
1 专送和乐跑或者优选骑手是实质性雇佣关系,必须缴纳社保,签劳动合同。
2 众包可以定义为灵活用工,但是必须废除强制派单,既然灵活用工属于合作关系,那么作为个体工商户的骑手与平台的关系,就是供货商与经销商的实质关系,那么作为平台,它实际提供的是订单资源,是信息媒介,那么就应该保证信息的完整性和公平性,所有订单应该同时在平台显示,骑手有接单的选择权利,强制派单的实质上是垄断了订单的信息资源之后的强买强卖行为。
3 人社部以及相关部门出台硬性的价格标准,不同地区起步价,每公里溢价,难送区域溢价,恶劣天气补贴,特殊商品补贴等,要有一个最低的限价,不能让平台随意降价,并开通投诉渠道,让骑手可以实时监督平台的违法行为。
做到这三点,骑手的境遇就会大幅改善,当然,平台的配送成本可能要翻一倍甚至两倍,但是平台在一开始采用高额补贴断送了市场正常发展的可能,这是它维持运营必须付出的代价,自己酿的苦酒要自己去尝。
脱离了以上三点,任何其他所谓“措施”,在我看来,都没有实际意义,都是在敷衍和钻空子而已。
这才是应该做的“深入基层”,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打成一片”
而不是穿着白衬衫西装裤黑皮鞋,干干净净的站在辛勤劳作一整天的老百姓对面问一句:累不累?
马云虽然含996,但他至少还会亲自去客服接电话,哪怕是做个样子
公仆们,至少应该要比马云做得好。
而今快递行业困境,恰如美朝金融资本Too big to fail的困境。
快递行业敢于以罚代管的资本,正是其本身虽是“私有”行业,却承担了城市动脉的社会责任,一时找不到更好的更优秀的物流“生产力”,而肆无忌惮的本钱。
诚然,邮政会去偏远山区送件,资本快递不会,然而,运力呢?
80%的“异地”,意味着城市与城市间的货运量很大一部分都依赖于快递业务。
非但普通人的吃穿住行,连药品,甚至部分医疗物资(耗材),都用到了快递行业。
没有院子,没有个人车库和仓储习惯,东亚模式超大城市的是极其脆弱的系统,高楼大厦中的必要物资、水利、电力,或是医疗物资物流出现中断,人道主义危机只会比网友想象的快和严重。一旦局部缺货没有立刻补上漏洞,很难避免发生恐慌和滚雪球效应。(这里 @伏罗希洛夫射手)
而今快递业的发达,除了发快递售货,小超市同样在越来越多的使用批发市场的快递渠道进货,一部分批发货物的成本低于自己起早贪黑往返去拿。(这里 @邓铂鋆 )
或言,越南防疫破功的教训,很大一部分程度来自于对大城市物流系统脆弱性和时效性的认识不足,准备不充分,发生因为缺乏日用品被迫放开防疫措施,导致疫情恶化的问题。
因而,担任城市物流的快递行业,是绝对不可以出现严重问题的。
一个稀烂IT工作室以罚代管,行事过分,程序员集体弃库跑路,劳监部门加着班的工作人员可能在偷偷点赞。
一个饭店以罚代管,行事过分,厨师集体消失了,街道办说不定在偷偷点赞,早恨不得这家惹麻烦的店倒闭了。
而一家庞大的快递行业,快递员集体消失了,面对可能的城市物流震荡,缺货,恐慌性涨价,甚至波及医疗、能源产业的库存的人道主义危机,以及滚雪球效应的风险,怎么办?
连“同行”亚马逊也闹出了让员工尿不湿,尿瓶子工作的997的的丑闻。(这里 @祖国阵线 )
而现在,快递行业的状况,堪称渐次失去希望却不敢往后看的典型绝望状况。
由于疫情带来的全球消费疲软,以及外向型经济生产的习惯(你怎么都不可能每天拿着10个手机玩,穿10层衣服,但产量是卖给10个外国人的),大量“实体产业”长期不振。
而不愿意,也不敢学美国次贷方式“房地产引擎”(或其他类似泡沫)吸纳就业,不景气的实业向快递和网约车等低门槛输出了大量人员,导致此类产业恶性内卷愈发严重,工作量上升,收入下滑,随着希望逐渐消失,怨气愈发浓重,弃件跑路的新闻,更是层出不穷。
而一如手游市场自净失败,平台对于此类局势的后果非但毫无准备,反而将绑架城市物流动脉,以及愈发恶性内卷的环境当做了垄断盈利,以罚代管的本钱。
而我国的企业家得环境太易,就算有少部分懂点帕累托标准,企业责任,也难逃友商“宁愿自己不赚钱,也要饿死同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内卷竞争。
平台越是Too big,fall之后重组的过程和成本就越复杂。
固然,大多数人并不懂城市物流链的脆弱性和严重性,那么以娱乐举例。假如Steam因为怔治严重不正确被美国铁拳砸碎倒闭了,服务器和存档都没了,PC玩家需要付出多少时间才能找回那么多独立游戏和进度,那些基于Steam生存的小工作室和小厂商,毫无疑问会“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而二线厂商们同样难逃减员增效的选择,只有头部巨头有自建平台,规避震荡的能力。
然而,娱乐毕竟是娱乐,游戏没得玩顶多骂几句,但是如果食品,饮用水,药品,甚至办公必须品出现缺货,未能及时补上,想想历史中,发生过什么故事。
倘若快递从业的环境不受外界干涉的任由“温水煮青蛙”下去,不满爆发,行业剧烈震荡,“北平无战事”的部分情结恐并非戏言,届时沦为代价的,是一条条无辜的生命,无论来自传染病,生产事故,还是争抢物资中的意外事故。
固然长期来看,生产力是一切道德的土壤。但短期中,生产力本身是没有道德属性可言的,社会却需要被赋予道德的准绳和底线,即便在发现新的生产力和模式之前,因噎废食是愚蠢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行为,Oldpaths有史以来都是Deadend……
只因过去的书包太沉重,就把书包连同知识一起丢掉,是毫无疑问的自酿悲剧和愚行。但人始终需有容下脚踏实地的方向存在。因为希望与光明的消逝,是整个社会道德不可承受、难以弥补的创伤,悲苦,和绝望……
这是一件好事,是党员干部深入群众,深入基层的一次小小尝试。
但能在网络上,尤其是知乎上引起这么大的反响,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早在去年青年节时,我就曾发出过这样的感慨:
这真的不是标新立异,故作奇语。
在我看来,绝大多数蜗居在城市之中的人们,包括以社畜自称的蓝领、白领们,并不知道真实的,最广泛的基层到底是什么样子。
大家所能看到的,同情的,为之登高一呼,能引起主流舆论的,也仅有快递员、外卖员、环卫工三种。这些群体的特点是,都在城里头工作,能够映入执事的眼帘。
绝大多数媒体工作者,网络社区运营者,编剧,话题制造者,只聚集在一、二线的霓虹深处。
但,数以亿计,户称百万,勤劳、狡黠、愚昧、善良的人们,并不在上述人的眼睛中存在,宛如真空。
但他们是鲜活的六万万人口。
我好多次想这个问题,我察觉到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对“上、中、下层”的感悟大有不同。起初进工地打工,我是最不讨好工头的小工,许薪1500,克扣之后只有900块(当时说包吃住,后来又扣饭钱和保险钱)。后来我开始写东西,租住在200块的房子里,往来于省城最普通的小吃街,我觉得我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真的认为我就是中层,自我以上的衣食无忧,自我以下的生活困难。毫不夸张地讲,我明确地知道生活远不如我的人太多太多了,有吃不上一把面条上吊自杀的老头,有患了病不敢去医院,四肢厥冷靠自己烧自己取暖的老太,有身上过敏、长期失眠而身体很差没法干重活的妇女,有只能干苦力赚的钱全被儿子要走消费的中年。
能在城里送货、送餐、做买卖,是很多人想做而不能做,或者做不到的。
我那时已经快吃不上饭了,想找个来钱多的工作。发现给人送货一月能有2000块,决定当个送货的。打电话给人,那人问我啥学历,上过学没有?
我心说送货还要学历?这么严格了吗?
我说我大学啊。
未料对方嘿嘿一笑,婉言谢绝,说送货的初中毕业就行,你学历太高了,干不下去,你找别的活吧。我只好找了其他活,被骗去卖狗皮膏药,干到年底,说好的底薪1600,结果是一分钱都没有,还倒贴钱修自行车。
大家不要以为初中毕业要求很低,是个人就行。
要知道,即便是1990年生人,现在的平均学历也只能达到初中毕业的程度。
你说,对学习资源、医疗资源匮乏的农村来说,有胳膊有腿,身体健康,识字解文,年富力强,能送外卖的,不是中层是什么?
在占全国人口四成——以前是五成甚至七成——的农村,这就是典型的高收入者,回家是能有体面的!
也就是几年前,我才知道,原来在很多人眼里,所谓底层,是把真底层的一半人口去掉以后再算的。
我的深入,一是当时确实没办法,二是的确想积累生活。现在的我,可以出入各种较为华丽的场合,有推不完的约稿,收入已然不算低了。但我人生中最为鲜活的记忆,全在卖狗皮膏药的那些年头,在掐桑叶指甲劈裂的记忆里。
人们有比任何人都生动、泼辣的语言,比任何人都自然、淳朴的表情,但也精于算计,碍于面子,揣着心事,愁着前程。
在小韩眼里——如果你读过我以前写的内容,就会知道他是我的工友——读过大学就算官员了,就很难体会普通人的辛酸了,就很难为人民办事了。
他几次三番对我说:“你以后当官,要当个好官。”
听我说我不当官后,他很生气,拿焊条砸我的帽子。
他说,你不当官谁还管我们?
我可以为大家登高一呼。
这位人社局的副处长办的事,是好的,是没有忘记我们建国之初理想者的理想的,是为人民服务中,最为非常重要的一面——真正地感同身受。在绝大多数媒体从业者、影视编导,困在车水马龙中,钢筋水泥里,只能坐想空谈时,执事者万不能步其后尘,要广泛地深入群众。这是国家有前途的前提,人民有希望的根蒂。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想建议一下
能不能在全国推广一下
每个月让公安局局长到基层值一天班
也许这样做了就不会派这种乌龟警了
( ̄∀ ̄)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本就是我党群众路线的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
1943年6月,毛泽东在《关于领导方法若干问题》一文中,科学地阐述了群众路线的基本内容,分析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全过程及各个环节,提出了“一般和个别相结合”、“领导和群众相结合”、“有中心而又有秩序”等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的重要原则,把群众路线的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系统化、条理化。“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说,将群众的意见(分散的无系统的意见)集中起来(经过研究,化为集中的系统的意见),又到群众中去作宣传解释,化为群众的意见,使群众坚持下去,见之于行动,并在群众行动中考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然后再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再到群众中坚持下去。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地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
我党老一辈的革命家也都是亲身实践我党群众路线的优秀模范。
敬爱的周总理就曾和北京群众一起,为志愿军炒面。
也希望其他部门的领导干部能够学习北京人社局副局长的做法,比如卫计委的领导们,完全可以到首都的大三甲医院去跟一晚上急诊,不用干别的,就负责患者的接待和转运,相信会对一线医务工作者的工作和生活以及医患关系有一个不一样的认识。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而不是追求某些指标上的完美,才能真正制定出能经受实践检验的方针政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