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地方督工确实错了,海豹头上其实是有毛的。虽然海豹看起来全身光溜溜的,但是你摸它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海豹身上是有厚厚一层毛的,只是平时被水浸湿全贴在身上。
如果你像撸猫一样撸海豹,并且是从下到上反着撸的话,就可以把它的毛撸起来。不过海豹好像不喜欢人类这么撸它,更喜欢顺着来。不信得话你们可以去海洋馆亲自试试,注意和海狮区分开。
之前看B站一个军迷up主“军武志”推荐了《八佰》,提到这部电影的一些细节非常真实,还打算去看。因为四行仓库我也去过,小时候也看过谢晋元烈士儿子亲自参演的八一厂老版《四行仓库》,所以还蛮期待这部电影的。但是之后就看到了非常魔幻的片段,就没着急买票,准备等督工评价,多收集一点信息。如今看来没必要去电影院看了。
知乎怎么发不了图了?
图片升级已经战斗了七天,还没胜利,么办法只好用文章了。
但只放个链接当回答,太草率了。我补几个不用图片的背景小知识,以视频中的时间顺序为准:
1、地域黑
这个问题在民国很常见,外有洋人列强压榨,内有国产军阀剥削,社会极其混乱,乱世为求自保,地方小团体意识自然泛滥,从当时的报纸标题可见一斑:
《武汉商会拥护吴帅统一电,斥鄂奸勾结湘匪祸省》
《齐省长强调行政统一,省界不容割裂,称将武力收复沪衢》
《卢督电驻沪浙军言上海乃浙江门户,绝不容直孽侵犯》
《渝参议会称蓉参会乃熊党勾结粤党之工具,宣言开除参加者省籍》
社会动荡,为维系团体意识,统一话语权,不但省间互黑,连省内同乡同宗的军阀都要互黑,什么家族美德都被当成狗屁。刘文辉支持的《华西日报》发文提倡“标准川话”,并配发了一套“川话标准音”。当时成都各界乡绅,纷纷撰文支持。而刘湘支持的《新民报》则斥之为“违反四川各地风俗之举”,重庆参议会则通电曰“以蓉语灭方言之阴谋”
2、保安团
湖北保安团参与过围剿红军的战斗,端午说他来自黄陂,也就是徐海东的家乡。以下是斯诺对徐海东的采访:
我想大概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听到徐海东回答我的“你家里的人现在哪里?”时,不禁突然感到很大的兴趣,连忙坐直了身子。他若无其事的回答,显然没有准备,使我不能不怀疑这是实话。
“我家的人全都给杀了,只留下一个哥哥,他现在四方面军。”
“你是说在打仗的时候打死的?”
“哦,不是!我的哥哥只有三个是红军。其余的都是汤恩伯和夏斗寅将军枪决的。国民党军官一共杀死了徐家六十六个人。”
“六十六个人!”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被杀的有我二十七个近亲,三十九个远亲——黄陂县的人都姓徐。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婴孩都给杀了。姓徐的都给杀光了,除了我的妻子和三个在红军的哥哥,还有我自己。后来两个哥哥又在作战时牺牲了。”
“你的妻子呢?”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一九三一年白军占领黄陂县时她被俘。后来我听说她被卖给汉口附近的一个商人做小老婆。这是我逃出来的哥哥告诉我的,还有其他人被杀的事。在第五次围剿中,徐家有十三个人逃出黄陂,到了礼山县。但是在那里都被逮捕了。男的被砍了头,女人小孩被枪决。”
徐海东看到我脸上吃惊的脸色,就惨然一笑。“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说。“许多红军指挥员家里都发生了这样的事,只是我家损失最大而已。蒋介石下了命令,我的家乡被占领时,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更多内容可以参考这个回答
3、杨惠敏
1937年的英雄旗手,被忠义救国军的特务头子下狱,1946年11月杨惠敏“无罪释放”,她释放前的罪名是:“汉奸”。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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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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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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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
PS5散热都上液态金属了,这超频带来的代价对比省下的钱,真的值得吗?
微软,xsx 公开性能12T,真·开局暴击,sony只好硬着头皮,提升频率,结果就是疯狂堆散热构件。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用液金,那只能说索尼艺高人胆大,1亿销量的机型顶着这么大的风险搞,真的是永远滴神。不过管它呢,只要能熬过两年质保期,你能奈我何?如果真是这样,希望售后部门每天多烧点香吧。我也不打算买这初代版了。
作为消费者,出了钱的,评价一下好坏我觉得挺合理吧?索尼的无线耳机好,我会夸,他们家手机辣鸡,我会喷。这才正常吧,扯什么情怀和用户忠诚,都是资本家拿来骗鬼的,搞饭圈那一套更是恶臭。还不是为了我的钱。
微软恶心的也不少,这阿三搞出来的win10 bug多如牛毛,我觉得win10不行;但Xbox series x我认为这次的确比PS5设计更棒,我也会夸它。身为用户,就该从自己使用体验出发,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当然如果你是利益相关者,那我觉得你说啥都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