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前卒最大的问题......
就是马前卒太少了。
马前卒的“谬论”,需要更多的马前卒来纠正。市面上睡前消息的竞品太少,也看不见谁靠输出对垒。
你若看不惯他,就给他的竞争对手点赞,饿死他不就得了?为什么不去做呢?
因为现实根本不给你匹配这种流量结构。天天对着督工那些奇妙的私有化论点猛发问号的人,隔几天就到他的下一期节目发问号。
知乎er恰个饭能被你们骂到天上去,大佐跟人合写个公众号赚了0块钱的时候就被人逼得剖粉自证,却对“风评不佳”的马前卒在流量上照顾的如此周到。这是怎么了?是你们骨头软,还是你们说什么都代表不了群众?
如何让你们都用这个套路恨我?急,在线等。我挺缺钱的。
大家对高输出能力的人从来没什么尊重,我也是快习惯了。我常骗自己说这是市场经济的选择,也许他们就不该挣这份钱。
一打开知乎果然发现对其人的各种“如何看待”以及议程设置的进化版“风评为何不佳”。
一时间挑错的人就如过江之鲫,令我目不暇接。
不过我必须承认的是,会挑错的人很赞,从知乎出去的UP主经不住知乎er挑错,就是他没本事,这点无可厚非。敢输出专业,就要接受专业舆论的检验。
但是一些人根本不揪着具体问题打,也没个数据也没个方案,啥都没有....张口主义闭口左右,工业党的大帽子咣咣的扣,看看把人家督工吓得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工业党了,这什么风气?
如果督工这一招卸力成功。你知道网上得有多少字节的信息对着虚空输出吗?
说是能把一个不存在的区域打出个虫洞我都信。
B站能有聚焦传统产业的新闻类UP主,能火起来实属罕见。现在还有谁能谈传统制造业,谈条文谈行政,谈教师医生公务员,还能不说得土不拉几的。还能在年轻人的媒体上火一把?常在知乎、B站混的人,难免泡在新兴产业的信息茧房里,话题不是互联网、程序员、996,就是金融、股市、经济学,我们反感《后浪》的时候,会不会有人背后笑我们:
“我就是按照你们这些用户平时打开频率和观看时长设计的这个演讲......都装什么呢。”
就算我的假设是真的,是我们装么?真就是聊传统行业的人都不成气候好么。
很久以前的互联网,还是都是充斥着韩寒式批判的地方。只有批判,没有建设性意见,看谁犀利谁就帅气。而建设性意见这几个字都觉得非常的土,甚至可以直接拿来嘲讽人。
可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人们在社会具体议题上受够了纯粹的批判,受够了那些扯着脖子自诩“大实话”,开始真的希望批评的时候能带着解决方案来。可那时社会议题太多,什么都懂的人又太少,终究没能等来这样的人。真的是人们水平不够吗?我隐约觉得,是人们不敢说吧,如果把具体的解决方案拿出来,一定会有批评的角度,有实体就必定就有破绽。只批评没有建议的人,是鲜有弱点的。现在督工的出现,算是满足了我少年时的一个愿望,有胆子树靶子给你们打的人出现了。
我的下一步的愿望,就是见到他被同行干倒,让他对此等议题失去独占性。一旦失去独占性,我们就自然而然的不会把他这种提出解决方案的行为和国师联系到一起,如果一种建议人人可说,那就是单纯的建议。
从国家的角度,应该也希望看到这样的民意。当然你也不要担心一个马前卒还真能把国家给引向歪路。领导抽空看个B站还成罪过了?能看一眼就算给脸了。
我只希望能走出这种:一群人从外行角度,用扣帽子的方式拉着别人腿往下拽,大喊着“你别上去,快下来”的状态。这样的话,在一定的行业高度中永远是缺位的。我希望你们谁看马前卒不爽,自己先爬到一定高度,然后用专业的力量向下一脚。“去!”
因为这样受益的就是观众,以及相关产业。
因为有些话题我真的不想看到它门庭冷清,那比自媒体人的去留更令我关注。
你知道我最难以介怀的是哪个话题么?
就是医生收入的问题。
互联网是不接受两难问题的。我们都在享受国有化医疗给我们中国人在危急时刻带来的福利,所以大家坚决支持国有化,这我明白,我也支持。我多少回答都是在通过疫情讲制度优越性,都快写烦了。
可当提及这样的制度可能给医务人员带来不公的收入时,大家却失去了讨论的热情。与此相对的是,没完没了的用问号刷过屏幕,然后知乎立刻开了个“如何看待”的题来口诛笔伐。
既然诸位认为他提倡部分私有化的方案不对,那我们找个相对好的方案不就得了,为什么又陷入了左右大讨论?为什么有着这么重的情绪????问题不是私有化和国有化之争啊,问题是医生的收入问题得解决,“神药”对消费者伤害的问题得解决。医生不是国家机器里冷冰冰的零件,他们是一个个的活人,都曾在十几年前的不眠夜和家里挣得面红耳赤,决心要学医这个救苦救难、同时又难又苦的专业。他们真的没听过医闹吗?他们真的对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一无所知吗?
现在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这是个具体议题,爱是什么制什么制好么?把一种制度当做令医生继续奉献的法宝,你知道这行为多令人恶心吗?
当一个饱受薪资折磨的从业者,终于看见在流行的新媒体上看到自己的薪资议题被广泛讨论,发现人们还是不想谈钱,这时他们会作何感想?你真以为我们得到的庇护,只不过是中央集权的一纸政令?我只能说你比西方敌对势力还小瞧了我们。这是极其富有偏见的刻板印象。
我们调整社会资源,向更多的群众和底层民生倾斜,付出的绝对不只是一纸政令这么简单。大到制度改革,制度创新,小到一个接着一个社会问题的打磨、雕琢。甚至每一份妥协和求全,都已经是相当精致的安排。既得利益体之间的纠缠拉扯不知道牵除多少不堪往事。这要付出多大精力才能调整到现在的制度形态,靠键盘根本无法传达。
最终利用有限的资源,把每个人的利益都照顾到。都安排好了这些,最后一纸政令才能贯彻执行。
我们批评得容易,却很难提出一个不挨骂的建设性意见。即使还真找到了一个不挨骂的建设性意见,其内容漂亮得可以让马前卒比韩寒还帅,最后真要落实没准反弹更大,还没什么人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些社会议题有着太多看不见的潜规则在运行,本就是一个复杂度超乎想象的系统。有时可能连利益相关者都不知道一纸政令对自己有何影响,还傻不拉唧的支持呢,最后利益切到自己头上又开始反悔。潜在影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整个国家摸着石头过河尚且无法避免打脸,又奈何自媒体出错?
我不求互联网中真的诞生什么真理,我只希望更多人的了解传统行业,尤其是多了解这些使得我们中华文明崛起的基础工业,而不是崛起之后充当表象的“后浪系”产业;从社会负面消息中脱敏,了解我们这个国家的复杂性,早点学会带着反情绪的真实去拥抱这个国家;劝大家若对天下大事有所关心,尽量多谈专业少谈主义,把所有你认为风评不好的人,从上至下的踹下去。永远有人站住输出高位。
不用怕主义谈少了主义就不真了。专业问题总会有一根隐形的细线牵着,他可能是来自五年计划,也可能来自某段上级的精神,或是一则官媒新闻。往往当你看懂了专业,主义自然在心中显现。
如果你还戒不掉督工的节目,那么尽量少用屁股和左右横跳来看他的东西,多用事实和逻辑来衡量自己要不要继续看下去。现在信息茧房已经这么重,还一言不合就划立场,人家拿了那么多新闻,还愁没有破绽吗?你要是讨厌他,挨个反驳,淦他就是了。你若言之有物,看热闹的一定不会少。
而非要在那里测政治光谱,测不准的时候不去问问海森堡,给人整个“该粒子左右横跳,屁股一会正一会不正。粒子有病,跟观测者无关,该理论不必修正。”那你真的有点浪费时间。
一开始我看到督工对入关学说“看都不看” 的时候,还挺生气。
于是我整天等着机会,到时候给他来句“看都不看”解解气。
可惜睡前消息我还是看了,还看了好多集。
当时想,算了,既然我做不到这一点,那我就输了。
然而后来我又有不同的想法,我真的输了吗?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在这件小事上我赢了才对。
马前卒是古热河人,算是东北地区,和我算半个老乡。
我虽然对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没有什么记忆,但是东北地区乡镇滞后于东南沿海地区和一二线城市的发展速度着实算是给我补了一课,让我对上世纪末,或者说08年以前的北方社会面貌有了个大致的印象,也因此我常常怀旧,畅想着八九十年代的淳朴安静,朴素美好。
但是要认识到一件事,就是八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中期华北地区绝大部分地方的社会经济发展是停滞的,甚至是退后的,正如马前卒所说整个八十年代甚至延伸到九十年代,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gov不断地向既得利益者让步所造成的假象,这一点对于城乡差异来说尤为明显(至于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幻想,不过是我们本身就是既得利益者或者被当时的既得利益者宣传蒙蔽罢了)。尤其是不加思索地“全面放开”之后,使得矛盾日益膨胀,之后也确实造成了一些不好的现象,
大妈大婶,一群败家子。——这也是当时民间态度的写照
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这种说法大概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而马前卒的言论,就是根植于八九十年代的经验上,结合实用主义的方法论集合,虽然漏洞百出有待填补,但最大的特点就是将中国社会很不好的一面揭开了一角给年轻人看,这种唱反高调自然而然会被舆论和大众认知的惯性所冲击,甚至被碾压。但是正视承认问题,就好像阿姆斯特朗吹牛逼的那句一样:这是个人的一小步,却是集体的一大步。(阴阳怪气)
马前卒此人,给我留下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几年前他在五四青年节的演讲。
其标题为《1919年,全中国知识分子达成了一个最大的共识》,B站上有该演讲的视频。
虽然我并不清楚他演讲里那些观点是不是他自己提出的,单独从我的感受上来说,这个演讲将我多年来学政治课时的疑惑解答清楚了。
为什么鸦片战争后,解放胜利前的中国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为什么要“反帝反封建”。
在笔者看来,媒体人最大的职能不是表述“正确”的观点,更不是一味输出“政治正确”的老三样。而是用逻辑清晰的论述,提供给大众一个独特的、新颖的视角。
之前有答主提到了,B站里能顶着平台管制高频输出的,也就剩下这位马督工了。我不希望最后连听其他声音的机会都被剥夺走,所以就算存在观点上的出入,我也要誓死捍卫其说话的权利。
毕竟,如果连最后一点声响都消失了的话,只会使我的视角与内心更加封闭和狭隘。
2020年8月2日补充:
笔者发现中国互联网确实有很多有趣的现象,比如通过一个人的某几条言论就贴上一个群体的标签,先不说这种群体本身是否存在,都可以成为任何人批判的对象。
笔者写这篇回答的论点,翻译一下就是不论立场,欢迎各位拥有不同意见与立场的人公开发表见解。
但这种发表存在一个前提,它是公开存在的。因为公开才有意义。
在公开的条件下,你拥有批判其他人的权利,同时你也成为被其他人批判的对象。在这种情境下,讨论的双方在立场上才是对等的。对等的立场下,双方的辩论才有意义,界限和定义才更明确,论点也才能真正得以展现。而不是你在评论区里冷嘲热讽一下,就能匹敌卢梭、伏尔泰的名言警句了。
当然,各位的冷嘲热讽我也欢迎,还请随意。
不过,我希望能多看到的是,有反对者在B站或者哪里发布视频和马前卒对线。如果发布,还请把链接发给我,我会给您一键三连的(偷偷的说,马前卒都没有这待遇)。
2020年8月23日补充:
笔者最近在B站观看了其他教授或学者的演讲,在同马前卒的几个演讲的对比之下,笔者发现马前卒的演讲具备身为新媒体人的特殊性的。
举个例子,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教授沈逸,在2016年3月(特朗普就任竞选之前)的演讲(链接如下:https://b23.tv/mStHpI )
沈逸教授在这一演讲中做出了几个精准的预言,在这些预言的背后,是沈教授对美国政治这一复杂系统构建的观念模型的强大。这种观念模型不仅仅实现了自身逻辑的自洽,同时与实时的客观现象与规律进行了有机的整合。
而马前卒虽然也提出过类似的这种整合,如“知道什么是常态,才能知道什么是新闻”,但整体上看,媒体与新媒体本身就带有了后知后觉的属性。媒体工作先天带有的这种后知后觉的属性,在一定程度上同马前卒风评不佳的原因相关。
另外一个例子,我国三农问题专家,温铁军老先生的演讲(链接如下:https://b23.tv/0pLy1J )
在这个视频中,笔者对温老的谦逊温和的态度十分尊敬。而以马前卒为代表的新媒体人,为了自身与团队影响力的发展,在言论战场上是抱有积极作战的态度的。倘若马前卒不去和各路网友大神对线,反而对影响力的发展是有害的。
综上,马前卒的风评,在客观上与其“新媒体人”的职业背景密不可分。抛开这种客观因素后,并没有多少实质上的争执。简单来说,这种风评佳与不佳,是各路网民群体情绪化的直接作用。
比如最新一期,面对粮食安全与节约问题上,马前卒提出:“让粮食全面涨价,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减少浪费。”
面对这种“暴论”,坐不住的各路网友被自身愤怒的情绪控制,自然会对马前卒提出各种负面评价。
新媒体人这个职业,乃至于放大到所有和传播学相关的职业,对信息受众情绪的控制是其能力的一种体现。
所以,风评不佳,似乎也能证明,马前卒与其团队的优秀?
因为马前卒和几年前的意见领袖不同,他们是只指出问题,重来不想怎么解决问题(要么就定体问),这样大部分因为这个问题获利的人不会担心自己受损,而受损的人又认为有人在帮自己讲话。
而马前卒每次都指出问题又在现有体制内想出一个解决方案,但由于各种原因(非官方没强制力,对政策解读偏差,实际经验缺乏)这个方案总有瑕疵,这样让收益方觉得他要搞自己,而利益受损方又觉得这方案不好实施。
所以真正想做事的总是两头不讨好,口碑怎么会好呢?
因为马前卒头发不多。
相信我,如果他发际线很低,或者是颜值再更高一些,风评会比现在好很多的。
一个人和一台机器的区别在于什么?在于人可以通过好看去改变别人的印象。
好吧,机器也是有美观之说的。
补充一下,有的男性就算是发际线很高,也会显得比较好看。但个人认为马前卒不在此列。
督工眼里的自己:
路人对督工的态度:
其他时政类自媒体对督工的态度:
右派对督工的态度:
左派对督工的态度:
工业党眼里的督工:
粉丝眼里的督工:
刘亦菲对督工的态度:
现实中的督工:
应督工之邀
添上两张图,不知道能不能让马国务卿满(死)意(心)……
督工点赞刘亦菲微博:
督工出现在刘亦菲微博评论区:
续最高赞回答
原文:
问:“如果你家羊圈坏了,羊被狼偷了你怎么办?”
勃呆萌:“把羊圈拆掉,让羊全部死光,这样狼就不会偷了。”
曹草草:“羊圈坏了只是表面的问题。本质上是因为圈里养的羊太多,导致羊没地方奔跑导致跑不快,羊因为内卷跑不快才被狼抓走的。应该把羊圈扩大,把狼窝全占了来放羊。”
党立:“应该请华为来管理羊圈。谁告诉你华为没有管羊业务的?他们明明连鸿蒙都有!”
山高县:“无论你怎么样狼都要来吃羊,狼什么时候来吃羊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又不想门户大开让狼进来,就只能拿着现在有的东西去跟狼斗,跟狼求饶是没用的。”
vczh:“羊被偷难道不是因为那谁没看管好吗(逃”
温酒:“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教狼吃草,但你又教不到狼,所以只能教羊吃肉。但不论羊吃草还是吃肉,只要狼仍然存在,羊就还是可能被偷走。”
马督工:“应该把儿子的零花钱克扣了去买定位装置,把定位装置戴在羊身上,这样我们就能知道狼是怎么偷羊的,然后把羊全部关在棚内进行大牧场养殖。”
作者:屁眼里的怀表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5156894/answer/1298586897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这几位知乎大V发表完了意见之后,突然有一个小孩叫道:“我看见昨天晚上老爷来羊圈里面了,没看到狼啊”
修改:
新版本:小孩在人群中小声嘀咕:可是,我看见老爷和狼坐在一起吃的啊。他们还分享撒什么调料好吃呢。
请选择正确选项:
A:75是城市贫民。
B:蟑螂是房主制造的。
C:博彩产业能用来扶贫。
D:任先生坏。
*E:DPP是左派。
做直播,人要耐看,不能有显著口音。
观点是次要的,有意思才是真谛。
写文章是学术,做直播是娱乐,别搞错。
第一次看《睡前消息》,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但当时限于自身人生阅历和知识体系,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当时在知乎上阅读了知友们对马前卒的评价,但都不能解释我异样感受的来源。
在那之后,时而会看一看或听一听《睡前消息》,有时还会觉得不舒服,有时却觉得还行。不舒服的原因,或许永远成为了我人生的不解之谜。
疫情时期宅在家里,又把《教父1&2》看了一遍,我突然顿悟了!我知道观看《睡前消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源自何处了!
马前卒这人想干嘛?!
即使马前卒不是故意模仿教父,也是在潜意识受到了电影里教父撸猫形象的影响,于是后来刻意的以撸猫形象出镜。
在潜意识里,马前卒将自己的撸猫形象和教父的撸猫形象重合,获得一种形而上的快感。马前卒在镜头前疯狂撸蛋卷的行为,就是他想成为教父这个巨大野心的具象化和投射!
我们再对比一下。同样是发际线后移,气质差别非常大,就连这样都却无法打击到马前卒,他仍然在持续的撸蛋卷,一直在将自己幻想为马龙白兰度,可见支撑其野心的内心之坚定。
不过呢,如果马前卒出演《教父4》的男主角,也很难砸了这个系列的名声吧。拍出来还能比《教父3》更差嘛?
我在网上云撸猫时,不喜欢真人出镜,只喜欢猫出镜……这就是我看《睡前消息》不舒服感觉的来源。
猫的视频只允许两样东西出现,猫与撸猫的手!
也不能看美女撸猫!撸猫的快感和撸美女的快感会混杂在一起!长此以往就要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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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马前卒为啥风评不佳?我觉得是因为有的观众觉得马前卒的观点里有很多“暴论”。
不过,指责别人的言论和观点是“暴论”,这本身也是一种暴论。“暴论”这个词语本身就是暴论。
此为,无言论不暴论。
如果一切社会学的观点和言论都是某种程度上的暴论,那么最终,一切都是暴论,一切也都不是暴论。我并非陷入了万物皆允的虚无主义,而是“暴论”这个词语被滥用了,“暴论”这个词语变成了我们互相打击和诋毁的标签。
或者。
不断改进和修正的,就不算是暴论;静止不变的,才算是真正的暴论。
静止的暴论、人的暴力、自然的暴力,只存在于过去——那些我们再也无力改变的言语、事件、死亡。
这些无法改变的事件、言语、死亡,即是记忆,又是永恒。记忆中的永恒,永恒中的记忆,就是施加在人类身上最大的暴论和暴力,我们既不能反抗,也无法将其彻底剥离。
不能反抗,不能忘记,那就祈祷吧,而自省是唯一的祈祷方式。
唯有自省,才能引导我们回溯至永恒的记忆中,最终重塑记忆中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