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当年明月没把南明历史写完耽误了好多事儿,要是《明朝那些事儿》出个第八卷,好好讲一讲南明的事儿,估计没人觉得明朝后期平移两百年真能扛住列强。
清朝其实解决了大部分封建社会的问题,包括明朝的问题。比如游牧民族边患,中央地方矛盾,立储问题,文臣武将关系等等,说清朝是封建社会巅峰确实不为过。
当然,这个巅峰依然很烂。
还是社会主义好。
老有人觉得明朝搞火器搞科技就搞得很好,这种观点基本上也是被《明朝那些事儿》里面万历朝鲜战争给秀的。
实际上从万历到明朝灭亡的时候火器技术已经很久没更新了,大致还是沿用嘉靖万历形制。几十年不换枪,这也不能说武德充沛吧。
其他科技和制度的创新也是一言难尽。明朝中期之后中国科技就迅速落伍西方,这个锅全扣到清朝脑袋上是不合适的。
大部分夸明朝火器的人可能分不清火门枪,火绳枪,燧发枪。以前还见过有人说五雷神机就能挡住鸦片战争英军的,我也不知道原始火门枪怎么就能挡住人家燧发枪队了。说实话大明要真换装了燧发枪,满清还真入不了关。可惜中国出现燧发枪比欧洲晚了快一百年,那时候大明已经要完犊子了。
另外,清朝大刀长矛也是宣传材料,实际上鸦片战争中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清军都是火枪部队。
明朝想派人收税
然后有被毒死的又被烧死的有被“义民”扔进长江里的
最后太监们学精了,也不敢找那些大门大户收税了,还是压迫没后台的小老百姓安全
当然这时候,虽然小老百姓过得很惨,但是自然也就没有“义民”出现了
时光冉冉,到了顺治十七年,苏州吴县新任县令任维初初到任上,便以严刑催交赋税,当场杖毙一人。
当时吴县的乡绅、文人们和明朝一样作《卷堂文》,到文庙中的先圣牌位面前哭诉。
按照明朝的惯例,一般就是县令滚蛋甚至被判刑,然后上上一级的官员过来安抚,带头的文人获得名声,江南闻名·······
结果清政府直接将哭庙文的十七人一同砍了。是为“哭庙案”。
康熙年间,为清理江南积欠,江苏巡抚朱国治将苏州、松江、常州、镇江四府抗欠赋税的士绅全部登记造册,上奏朝廷严加惩处,共牵涉士绅13000余人,康熙皇帝派韩世琦将这一万多人补交赋税、革除功名,甚至直接入监。当时甚至有“探花不值一文钱的”说法,就是一个探花欠了一文钱的税没交,直接功名就没了····
经过这两场案子,清朝在江南税收环节上,再也没遇到稍有‘’滞凝‘’的现象。像指捐、借捐、亩捐、房捐、铺捐、船捐、盐捐、米捐、饷捐、卡捐、炮船捐、堤工捐、板厘捐、活厘捐、草捐、芦荡捐、落地捐等‘’捐税‘’的统统轻松收齐。
于是我们就看到清朝用兵,那白银是上亿上亿的花·······
你在回头看看明朝,崇祯混成啥样了?
那些这朝土地兼并、那朝文字狱的口水战永远打不完。我们仅以一个当代人来讨论一下大的方面。
1、清朝的疆域比明朝大多了。
明朝的疆域贡献主要是恢复了中原文明管辖的区域,另外在云南进行了改土归流。
清朝在明朝的基础上,将东北、蒙青藏疆等都稳固下来,朝庭都有军队直接管辖,都派官员主导当地的事务和人事安排。基本上可以说把中原文明管辖的范围扩大了一倍。特别是有的地区已经脱离了中原文明上千年,人种和宗教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是佛教为主的,现在连佛教的影子都不见了。
好处就是,明末人口膨胀后,没有地盘容纳,只能跟着李自成一路造反去京城。清末人口膨胀就可以走西口、闯关东;开发河套、松江平原,产出更多粮食。
2、清朝的财政能力比明朝强多了。
历史上皇权不下基层,朝庭收税要经过地主、乡绅这一扒皮组织。最终朝庭收不到几个钱,地主、乡绅富得流油。
清朝经过“士绅一体纳粮”、“摊丁入亩”、“火耗归公”等一系列政策,相当程度上减少了地主乡绅对税收的截留。国库相对充盈,所以才能派出力量对东北、蒙青藏疆进行长期有效的管辖。
即使在鸦片战争之后大量赔款,但因为改革了海关税务,不但每年能赔上款续了命,而且还练了一支新军(当然,新军被袁世凯掌握最后反噬这是后话)。但总归,清朝的财政能力是很强的。
明朝这方面就差得多。朝庭的主要税收来自江浙,但是官员也主要来自江浙。问题就来了,官员不断地对江浙地区减税。最后官员、地主、乡绅富得流油,国库却长年亏空,帐上没钱,军饷发不出来。李自成一声号召,纷纷不战而降。没多久,打到北京城下时,国库没钱,皇帝号召群臣共赴国难、共体时艰,捐点款发军饷,否则城破了大家都玩完。结果大臣们个个表示我是清官,钱是绝对没有的。最后皇帝气得上吊,李自成把这些个清官挨个拉出来放血、抄家,结果抄出几千万两。
3、清朝的组织制度建设比明朝要强。
虽然明清对组织制度都有创新和贡献,但清朝的贡献更大。
明朝朱元璋刚开始使用以前的宰相制,但胡惟庸案后废除了宰相制;皇帝总揽大权。可是后来的皇帝不如朱元璋那么工作狂,没有宰相应付不了,于是矫枉过正,来了一个内阁制。内阁制皇帝倒是轻松了,皇权却被架空了不少,间接导致了大明的党争失控,官员成了地区、派别的利益代表,朝庭成了斗嘴扯皮的地方,解决不了问题。有趣的是,内阁制咱这玩剩的东西,怎么滴,就传到了欧洲,并且盛行了起来。
清朝明显看不起内阁制,刚开始也是宰相制,不过有两个宰相,也明争暗斗,破坏性很大,有演化为党争的迹象,于是雍正成立了军机处。
军机处这就了不得了。皇帝把5-6个掌握全国军事、财政、人事(任免监察)、工程等重大事务的人召集到一起,定期就重大问题进行讨论,形成固定机制。碰到紧急事情了,还会把相关涉事的人和包括大学士(相当于顾问、内参)等都直接召进军机处讨论对策。
所以,清朝的体制就形成了:军机处 + 各部委(兵户吏工刑礼)等这么一套行政体制。
军机处这个体制对后来的国家治理具有深远和持久的影响。
谢邀。
先展示一下三次亲征具体是那三次。
我不好全面比较清朝和明朝孰优孰劣,但是首先,即使不考虑生产力发展带来的必然进步(就像有些回答所说的克虏伯大炮、马克沁机枪等),毫无疑问的是清朝当也是在很多方面比明朝强——比如说宗室制度远胜过明朝的养猪宗室,比如说东北亚森林出身带来的比明朝高明的多的内陆欧亚经营手段等。如果一个人更为看重清朝优于明朝的地方,那么认为清朝比明朝强是很正常的。
然后我个人补充一点我最近阅读清准战争时的想法:
大清在构建君主“英明神武”“天纵英才”的伟岸形象上远比明朝更为成功,而这种构建直至今日仍然深刻的影响着大众认知中的大清帝王形象(如“满清十二帝无一庸人)
下面我以康熙帝三征噶尔丹为例。
据我浅薄阅读的了解,即使是在民国时期一些对清朝评价极度负面的时刻,恐怕也没怎么去质疑清朝官修史书中康熙大帝在三征噶尔丹时表现出的英明神武、算无遗策、高瞻远瞩——尽管康熙大帝实际上并没有那么英明神武,或者说至少没有官修史书(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今天的主流认知)中的那么英明神武。
首先,我想引用乌云毕力格教授在研究卡尔梅克汗国与西藏关系时的一段感慨:
在研究内亚问题上,很多时候清廷的官方汉文史料实际上沦为了”彰显皇帝的武功文略“和抹去“有损于树立皇帝伟大形象的事件”的宣传工具,而恰恰就是这些宣传工具构造了大众的普遍认知。
然后我们可以看看史书具体是如何粉饰康熙对准噶尔的军事活动的。
首先,直到今天大部分书籍对于噶尔丹的最终结局的描述也是“走投无路,服毒自杀”,而这一切似乎正印证了康熙对噶尔丹终将“自取灭亡”的预言,也更符合噶尔丹“跳梁小丑,可笑而不自量”的形象,
然而事实却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表面噶尔丹死于自杀。他可能是暴病而亡,可能是死于手下的毒杀,所谓“噶尔丹服毒自尽”不过是康熙一面之词,并被后世史书不断强化以表现康熙“算无遗策”的伟岸形象:
为了凸显康熙的才能,,噶尔丹去见长生天的时间被有意向后推迟了一个月,为的就是不让后人知道康熙的最后一次远征实际上是纯粹的“无用功”,皇帝实际上四次出征(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出征而不是亲征)了噶尔丹,而史书却通过巧妙的言辞而掩饰了第四次徒劳无功的远征:
同样的,对于昭莫多大战,清朝也极力表现康熙的高明军事才能。然而如果我们仔细审阅一手文献则不难得出结论:即使是军事手腕颇为高明的康熙,在跨越蒙古大漠劳师远征的情况下同样也面临着”计划赶不上变化“,后勤补给困难,各路军队迷路,无法执行预定作战计划,军队大量非战斗减员的境况:
而康熙率领的中路军也确实未能像预计的那样靠奇袭一举歼灭噶尔丹。等康熙进军时噶尔丹部众早已经人去帐空。而此时,中路军的后勤补给已经极度危险,以至于康熙不得不抱着遗憾的心情班师回朝,并向儿子表达了自己的痛苦心境:
当然,这次亲征最终还是以大清的胜利告终了。不过胜利与其说是皇帝的才干,还不如说是一连串的巧合所导致的结果:如果不是费扬古伯爵率领的几近弹尽粮绝的西路军恰好与噶尔丹遭遇,如果不是噶尔丹突然头铁对自己实力信心过于膨胀,整场远征可能就是完全一无所获了:
同样的,对于康熙的二次亲征噶尔丹,主流史书同样大肆美化和粉饰。关于这次大远征,汉文史书几乎始终在渲染康熙始终忙于戎务,殚精竭虑焚膏继晷的勤勉工作为击败噶尔丹做准备,然而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呢?
在这里我向大家鼎力推荐乌云毕力格教授的《康熙皇帝亲征噶尔丹的满文档案及其流传》(以及收录该文的乌教授力作《五色四藩》),没有该书的朋友可以通过这里了解该文的主要内容:
简单概括一下:所谓的“二次亲征”,实际上是康熙被噶尔丹所蒙蔽,对于形势过于乐观,乃至于认为走投无路的噶尔丹马上就会向自己乖乖请降,因此他要亲自来到蒙古受降,以展示不是他的将军们,而是他自己结束和赢得了这场战争。然而,噶尔丹根本就未来投降,所谓的”御驾亲征“完全是徒劳无功的,而以《西北方略》为代表的官方史书却使用删除、修正、润色、杜撰的手段极力将其描绘为一场地地道道的军事远征。
而康熙在蒙古的实际作为,也绝不是仿佛大臣九九六他老人家零零七的日以继夜勤奋工作,只要查阅其与皇子们的满文信件,我们就能知道他本人一直沉迷于打猎——尤其是打兔子不能自拔。所谓的”二次大远征“,不过是一场持续数十天的大草原游猎度假而已:
康熙在鄂尔多斯天天快乐的打兔子,高兴的反复向儿子写信强调鄂尔多斯的兔子多么好,你不来这里打兔子是多么的遗憾:
皇太子一欠缺处,为未见如此丰满之兔,内心颇觉遗憾。
上谕:鄂尔多斯兔有五斤者,四斤八两以上者多。春天往兵营,乌尼特处孕兔达五斤。京城之兔不知有如此重者乎?
朕四十三岁方见此丰富之兔。朕二十三岁时,岂知有如此丰盛之兔乎?何必着急? 今噶尔丹事若竣,朕等何处不可行?勿气恼着急,慢慢等待!何必着急。
讲道理,能只字不提这种快乐的打猎而将其描绘为艰苦卓绝勤于公务,我也是蛮佩服大清的....
这里再引用一下乌教授的高见:
(前略)但是,《西北方略》把这类言行按前后顺序一天一天地记了下来,抹去了有关打猎的全部文字,给人们一种印象,好像皇帝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为军事远征忙碌着。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骗术,是中国封建史家惯用的传统手法。时至今日,还有不少史学工作者在上当受骗。
相比较之下,明朝朝廷同样在做着粉饰皇帝的行为,比如明明乞丐出身的朱元璋在朱棣修订的《太祖实录》中居然可以被吹嘘为”世家大族“,比如对朱元璋与红巾军、韩林儿等关系的讳莫如深;但总体来说,对帝王伟岸形象的构建是不如清朝的——很多明粉的所谓”清朝抹黑明朝“的谣言流言其实并非清朝创作,而是早在明朝就已经在文人中广泛流传;更不要说直至今天,对于康熙、雍正两位帝王的形象总体上也是非常伟光正的(雍正血滴子之类的民间传说影响力跟《雍正王朝》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相形之下,”烧鹅毒杀徐达“”诛十族”“活剐三千宫女”之类的段子仍然构成大众主流认知的明朝实在是万万比不上的。
突然发现可能是昨晚上写答案时被酒精弄得昏昏沉沉的忘了备注上两张教科书截图来自 @冯胜 大佬......
因为这些人脑子没问题,对明清都是古典王朝这一点有清醒的认识。
古代没有工业化,没有民主宪政,没有人权自由,相比现代,生产力很差,组织也粗暴野蛮。因此评价古典王朝的标准和现代国家是不同的,无非三条标准:疆域、人口、寿命。疆域大说明能打仗,安全形势好,人口多说明民生不差,寿命长说明政治结构合理。
清朝疆域比明朝大,人口多得多,政权寿命差不多,那么说清强于明没什么问题。要说什么资本主义,人权自由,民主共和,这不是古典国家强弱的评价标准。
有人可能会说碰到列强什么的也要考虑进去,那我们不妨对比一下。
清是在国运下滑很久以后的道光年间遇到列强的,可类比于明之万历。万历的明朝碰到鸦片战争后的发展会不会比道光的清朝好,历史没有给机会,永远无法证明了,我们只知道万历的明朝遇到了后金,步步败退,直到永历被绞死也没有缓过来。当然,清在自己的历史也没有缓过来,只不过回光返照了一小下。大家彼此彼此。
至于两个王朝在衰落期不约而同的拙劣表现,是民族劣根性的结果,还是王朝周期律的结果,那就见仁见智了,只要标准统一,别双标就行。
因为本来就是啊。
这有啥不好意思承认的?
清朝四亿人口,明朝最多一亿。
别扯人均,你能养活十三亿,就是比四亿强。能养活四亿就是比养活一亿强。
战线从来不会骗人。
明朝中后期实在是太像一个大号西晋和北宋,关键是朱元璋在南京称帝才1368年,1390年左右差不多达到巅峰面积。
结果宣宗1430年就开始缩边,这不过才60年。
到了明堡宗1449年在河北张家口土木堡翻车才80年。
谁能想到,一个开局无敌的大一统国家也就开局是它的巅峰。
短短六十年就缩的和西晋一个水平。
八十年就快退到北宋这种割据政权,还是差点靖康耻的剧本。
你这寄的也忒快了。
就拿第一次鸦片战争,1842年的满清和英国镇江之战举例。镇江作为江防要地,城内建有满城也就是驻防八旗的兵营,这样的满城在中国仅有十多个,均是兵家要点,比如广州、西安,南京等地。
统领镇江2000驻防八旗的是满人副都统海龄,英军未到。海龄以汉人或许,有可能,也许会勾结英军为由,对镇江城汉人下狠手,先在镇江屠城杀汉人约万余人。当时镇江人所作“竹枝词”记:“都统差人捉汉奸,各家闭门胆俱寒。误投罗网冤难解,小校场中血未干。”另有《出围城记》记:“人疑副都统欲尽汉人而后止”。
此战,2000名旗兵共击毙英军37人,伤129人。镇江城陷落,海龄自尽。海龄身后,极尽殊荣。《清史稿》记载,“谥昭节,入祀昭忠祠,并建祠镇江,妻及次孙附祀。”对死者建专祠祭祀,这是传统社会一个王朝给予的最高礼遇了。
《剑桥晚清史》中说,“最糟糕的是镇江的一位将军,他确信,在英国人从前面进攻时,该城的汉人一定会从后面袭击满洲人。于是他命令一看见形迹可疑的人就抓起来,此后中国居民一看到满洲士兵走近时就惊恐地逃走。显然有些士兵一见有逃跑者就把他们杀死,用他们的尸体去领赏。这样的恐怖笼罩各地。如在上海,英国人的炮声就被一些居民误认为是满清当局在下令屠城。”
1842年距离满清入关的1644年过去了200年之久,满清仍然没有把亿万汉人当作是自己的国民,而是将汉人看作是平时可以盘剥的奴隶,战时会导致不稳定的因素。镇江屠城清楚的表明了满清不过是入侵,殖民中国的强盗集团。那么,作为广大汉人又怎么能为满清出死力呢,满清不过是他们身上的镣铐而已。
转一个其他的回答,可以查史料
另外在崇祯十二年的《兵部题行<兵科抄出原任山东督粮道邓谦南、邓天申奏>》中也有济南屠杀的情况: “崇祯 十二年正月初二日 ,虏薄济南,臣父挺身抗骂,百折不回,以致箭刃相加,遍身碎脔,迄虏退获尸之日,其咬牙怒目,骂 贼之状,犹存,比时臣之祖母,臣之叔祖,臣之兄姊婢奴共计四十六名口,俱死于烽焰之中,焦头烂额,断手剐心,惨难尽述。臣幸 被掳逃回,臣母胡氏跳入井中,尸盈水涸,二命苟存”[11] 一个大家族近五十口人,只有两人活了下来,尸体竟至于把井塞满,三百多年之后,读当日之情形,犹令人目裂发指。
满清入关大屠杀
扬州十曰、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清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强奸。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肉或割乳头,验功之所,积成丘阜”。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南雄大屠杀,“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广州大屠杀,“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屠戮甚惨,死难70万人。居民几无噍类……累骸烬成阜,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在东郊乌龙冈,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写道:“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直至19世纪,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杀,嘉定三屠杀了50多万。“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
《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淫;……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嘉定屠城纪略》)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遗骸十余万”,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建亭“无祠亭”,墓碑上则刻“万善同归所”。
常熟大屠杀,“通衢小巷,桥畔河干,败屋眢井,皆积尸累累,通记不下五千余人,而男女之被掳去者不计焉。”“沿塘树木,人头悬累累,皆全发乡民也。”(《海角遗编》)
扬州大屠杀,除了著名的《扬州十曰记》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初,高杰兵之至扬也,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多为偎?Γ?信e室沦丧者。及北警戒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遗骸,而天暑众尸皆蒸变,不能辨识,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等资料。扬州城破,扬州顿成地狱,死者达80余万。比地狱更难忘是人民引颈受戮的场面。史载:只要遇见一个满族士兵,“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刀,无一敢逃者。”一个清兵,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这些人皆战战兢兢,无一敢动。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无捆绑)去杀人场,无一人敢反抗,甚至没一人敢跑。到刑场后,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杀。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还有著名的《江阴城守纪》:“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 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掠妇女淫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兵大怒,大杀百余人,僧尽死。”(《明季北略》卷11)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女分给各营,昼夜不停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始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此书是满清查禁的重点,在乾隆44年被明令销毁,靠着手抄本流传下来。
虽然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屠杀,甚至在第一历史档案馆都可以找到资料。
各地为剃发的屠杀:“去秋新令:不剃发者以违制论斩。令发后,吏诇不剃发者至军门,朝至朝斩,夕至夕斩。”(《陈确集》卷三十)
顺治二年7月30曰,清军至沙镇,“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研堂见闻杂录》) 顺治二年,清军实施扬州大屠杀后,至无锡时,“舟中俱有妇人,自扬州掠来者,装饰俱罗绮珠翠,粉白黛绿。”(《明季南略》卷4)
顺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达盩厔县境内,生员孙文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民国《盩厔县志》卷6)
清兴安总兵抢夺妇女达100多人,“淫欲无厌”。制作长押床,裸姬妾数十人于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平寇志》卷12)
顺治二年(1645)江阴城陷时,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岁。兵淫其女,哀号不忍闻”,后兵杀其子,释母,“抱女马上去”。又有一兵“挟一妇人走,后随两小儿,大可八岁,小可六岁”,兵杀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顺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时,当涂孙陶氏被清兵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不从则裂。陶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县庠生胡泓时遇害,其妻陆氏21岁抱着三岁的儿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执。“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光绪六年《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36) 明朝都督章钦臣的妻子金氏,一个弱女子,不肯屈服于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系清代著名学者全祖望,冒着杀头危险记载下来的。
在崇祯 十三年二月十一日 兵科抄出浙江巡抚熊奋渭提到济南情况“今春二月间,璘等在家闻变,奔赴济南,但见城中焚杀已空, 残尸烧埋已尽,兄骨无存,仅得招魂。……泣思百万惨屠,全家泯灭。”[8]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仅仅在济南,就屠杀了百万人口! 这是否是夸张呢? 绝非夸张!还有其它多方面的史料能证实这一点。 就在清人自己的官修史书辑录东华录里面,崇德四年七月(崇祯十二年七月),也就是在多尔衮、杜度报告自己抢掠蹂躏战功的四个 月后,皇太极致明帝书中就说“死亡百万,非朕杀之,实尔君臣自杀之”[9]。 意思就是我屠杀了百万数量级别的人,那是因为你们不肯满足我的要求,所以才要杀的,这就等于是你们自己杀的
此外,还有民间在满清极端恐怖的文字狱罗网下保留下来的证据。蒲松龄在他的《聊斋志异》就通过说鬼谈怪的方式,记载了满清光 在济南一城就屠杀百万的事实。 在《聊斋志异》的第12卷,有一则名为《鬼隶》的故事,原文如下 “历城县二隶,奉邑令韩承宣命,营干他郡,岁暮方归。途遇二人,装饰亦类公役,同行半日,近与话言,二人自称郡役.隶曰:‘济 城快皂,相识十有八九,二君殊昧生平’。二人云:‘实相告:我城隍鬼隶也.今将以公文投东岳’。隶问‘公文何事?’。答 云:‘济南大劫,所报者,杀人之名数也。’惊问其数曰:‘亦不甚悉,约近百万’隶问其期,答以‘正朔’二隶惊顾,计到郡正值 岁除,恐罹于难;迟留恐贻遣责。鬼曰:‘违误限期罪小,入遭劫数祸大,宜他避,姑勿归’隶从之。未几北兵大至,屠济南,扛尸 百万,二人亡匿得免。” 另外《聊斋志异》的《韩方》中提及“今日殃人者,皆郡城北兵(即清兵)所杀之鬼”,也是说的满清屠杀济南的枉死之鬼。 而《聊斋志异》中提到县令韩承宣,在明代残留档案中可以查证到他死于清军屠刀的事迹,《明清史料甲编》的山东州抚李春蓁奏疏 中说: “历城知县韩承宣,被虏拘执,不肯屈服,激虏之怒,被杀,女鳌姐,亦义不受屈,投井死”。[10]
民国比清朝强多了,无论工业还是文化。
话说现在一个三等残废拿着手枪也能比关羽强吧。
差300年能比?
你要说满清比明朝强,这我不反驳,毕竟生产力每个时期都会提升
你要说满清领土比明朝大,这我不反驳,毕竟满清比明朝多了个新疆。
当你要说满清没当过狗,那我就有意见了,很多人就只看前中期呗,果然,清粉们吹满清的时候就自动忽略满清晚期去了,对他们来说,满清被那些列强吊着打,不仅没有丢脸,反而有点光荣,被这么强大的对手虐哭是我的荣幸,日本是怎么发家的,全靠满清的鼎力相助,至于什么满清领土贡献论,先去把外东北,库页岛,要回来吧,还什么没割地,这就更搞笑了,晚期,列强进去东北和新疆,西藏就跟自己家一样,人家都在你家驻军了,还领土完整呢?亡国的时候各地分裂,军阀割据就装没看见,清粉说满清退位把完整的领土交到民国政府手里………这就跟唐朝灭亡把完整的领土交到朱温手上一样,要点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