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中国没有学者专门研究越南,这几年我国出版过几本关于越南的书,但都是概论类的,价值不大。我就从我的理解说说越南。
如果实地去越南看,越南绝不是那种穷的令人发指的国家,至少比孟加拉国,或尼泊尔发展状况是好很多的。越南城市中产基本能住两三层的小楼,里面无论装潢,还是家具基本都是不错的(实木多,很少复合板)。农村和城乡结合部的中下层居住环境类似中国的城中村,比较杂乱。越南人吃的东西较为简单,蛋白质的主要摄入是禽肉和鱼肉,蔬菜品种比较多,但基本都是叶菜,越南人吃果菜和根菜比较少。从他们老百姓的生活看,并不觉得他们生活很差,其实还行。感觉这是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国家。
再说越南的问题。如果常年生活在泰国就会发现,泰国有很多外劳,最大头是缅甸人,其次是柬埔寨人,再次是老挝人。其实泰国也有越南外劳,但极少极少,泰国警察抓到缅柬老的非法外劳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抓到越南的非法外劳绝对依法办事。如果我们再扩大一点,我们会发现泰国有大量缅甸,老挝,柬埔寨外劳。马来西亚有大量印度,孟加拉,尼泊尔,缅甸,印尼外劳。菲律宾外劳更是遍布世界。但无论是周边的泰马新,还是中东的阿联酋,卡塔尔,巴林,还是港澳台。你都很少能见到越南外劳。冠冕堂皇的话是不需要,或不合适,但事实是,所有周边国家地区都厌恶越南这个国家,以及越南人。在泰国人看来,越南就是骗子,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
泰国人为什么这么看,原因很简单。因为无论海上还是半岛,多数东南亚国家都是印度化的国家,但越南是个例外。但凡印度化的国家,百姓都有个特点,他们不会把今生看的特别重要,他们认为生命是循环的,他们也爱钱,但他们不会把钱看的比命重。他们觉得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最重要。反正谁死后都是一把火烧,留不下任何。但越南人不这么理解世界,越南认为人只有一辈子,越南人头脑里只有利益,他们冒死偷渡不是因为他们多穷,而是他们脑中的思想,让他们认为成功很重要,钱很重要,没钱不奋斗就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不成功就愧对列祖列宗,为了钱,我可以命都不要。因为我死后是要埋的。英国这事就是很好的证明,为了钱连命都不当回事的民族,很多国家拒之门外也是有道理的。
当周边国家都厌恶你时,你肯定很难发展,你越难发展,老百姓就越往外跑,老百姓越往外跑,人家越厌恶你,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我在英国时,曾与一个越南博士生同住过半年,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不代表全部,但我觉得他的思想是有点问题。可能因为某种需要,越南政府树了很多假想敌,但搞笑的一点是,这些假想敌不是周边真正了解讨厌越南的国家,而是距离越南十万八千里的国家......那些国家和越南的产业结构完全不同,按说真是搭不着边,但越南人认为他们是我们的敌人......然后他们(越南人)就用一个阴谋论的视角看世界,觉得全世界都是忌惮越南的发展,担心越南再次强大,再次战胜法国,美国,中国(他们觉得对越反击战是他们赢了)......我曾想过要唤醒他,但后来发现,他是自己想睡,因为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舒服,他才会忘却生活的艰难,如果不睡,那生活就只剩苦了,那真的熬不下去。我不知道他能不能作为越南的一个缩写,如果可以,实际上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偷渡除了穷外,还有一个历史背景,就是当年的越南船民。越战后产生了大量南越难民,这些难民在那个年代改变了世界,例如澳大利亚的白澳时代,在越南船民之前,澳大利亚只允许白人移民的,越南人改变了这个政策。例如香港越南船民问题,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几十万越南人涌到香港,香港不堪重负,让联合国解决,联合国给全世界发达国家下发指标,必须要接收越南人,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所有发达国家都有越南社区的原因。因为这些海外社区的存在,又造成了越南人的不断偷渡。
最后,我想尝试公正说几句。
在我童年时代,无论是爷爷奶奶辈,还是父母亲辈,都极讨厌越南。一方面是宣传,一方面也是实情。我父亲当年也写过请战书,要求去中越前线锻炼一下,但很遗憾组织没批准。新兵连的战友有去前线的,有人回来了,有人没有回来。后来我接触了很多越南人,总体来说,他们并没有我从长辈口中听到的那么讨厌。他们是有点傻,有点简单,但造成傻和简单的原因主要还是经济发展水平,而不是种族。如果给他们很好的环境和条件,他们也会改善。
但接触下来我也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越南人没有自己民族的思想。观察泰国,马来西亚,印尼等国会发现,在纷繁社会的背后,这些国家都有一些让大家可以求同存异的根本价值,虽然有些国家非常年轻。但越南作为古国没有,越南总是从外部寻找思想,但又不清楚这个思想合不合适自己。不匹配的思想会让这个国家的行为看上去很怪异,怪异就让人难接受,难接受就没朋友。最后的结果就是,在全世界所有国家中,很少有一个国家外部环境像越南这么差,全世界都没朋友。没朋友又怎样发展。
更新:
我看很多人在争论旅游经济是否会伤害农民。
我在这个谈下个人的理解:
假设原本蒜苗是一块钱一斤。
去小饭馆吃碗面8块钱。
旅游开发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蒜苗变2块钱一斤。
吃碗面成15了。
农民的经济作物绝大部分属于低价值的东西,涨也涨不到哪儿去,但是其他消费涨起来可就没边了。。
头脑灵活,有关系有钱的倒是可以开民宿之类的,但是总不能所有人都能开民宿吧?所有人开,而且就等于所有人完蛋。。
这样的结果就是,想不到办法,没有路子喝到汤的农民,生活会比以前更加难受。
尤其是有了周围村民的对比之后。。
去旅游景区,谁最容易坑你?
答案是兜售当地特产的农民。。
不坑你他们就活不下去,就没办法继续在自己老家生活。
这样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你会发现,知名景区,不坑人的景区,基本上绝大部分周围农民都是拿到拆迁款去城里买房的。。。
那种扎在农民身上吸农民血,吸游客血的坑爹景区,有几个办了十年以上生意还好的?即便因为景色超级美生意还不错,,它的口碑能好?回头客又是多少?
越南同理啊!
农民种地卖锤子几块钱,物价疯涨,隔壁阮老二,跑去景区卖一个帽子就能顶自己一周的收入。。。那还种个锤子地?活都活不下去咯。
越南商家也是,去过越南的人十个有八个在吐槽东西贵,故意坑人。尤其是喜欢坑中国人。
他们难道不知道杀鸡取卵要不得?
他们难道不想一直靠游客挣钱?
他们想啊。。
可是你中国人在海关的时候就被坑过了,到了旅游景区又被当地农民坑一把(看到你就要合照,拍了照片就敢问你要钱),你的印象已经不好了,我开个小饭馆,不坑你,你下次就还会来照顾我吗?
这又是一个恶性循环。
商家涨价坑中国人,逼得越来越多越南农民放弃种地,去景区坑中国人,中国人回来就抱怨,然后换成另一批中国人过去挨宰。。
越南通货膨胀那么厉害,难道没有旅游战略的作用?
真正优秀的旅游开发策略,是先让当地农民吃得饱饱的,他们有钱了,心态就宽,就不会为了生活去整幺蛾子,最好还能给他们安排正经工作,景区好,他们也好,这样才能良性循环。
越南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还没有工业基础就开始开放,现在甚至到了租地的地步。
中日韩三国,尤其是中韩资本直接将越南当做是牧场,跑马圈地打得头破血流。
大量外国人涌入,看似带动了旅游经济,实际上给了越南底层平民致命一击。
试问。
假如你工资2000块钱,吃碗面就20,你活着能舒服吗?
越南,尤其是旅游城市周边的越南平民就碰到这种情况。
外国人带来的观光收入,自己毛都捞不到,去打工还要会讲外语!不但如此,还得承受被一路炒高的物价。
这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要是在中国,你还可以跑远一点,实在不行去海南,大西部等大开发的地区搬砖去,一个月少说也是几大千。
问题是越南没有完成工业化,本土企业基本上被军方控制得死死的,想分一杯羹毛都没有,大型基础投资建设又多半是中韩两家在搞。
问题是这两家都差不多的德性,从工程师到普通工人全是从中韩带来的,即便有越南第三方分汤喝,那也是人家公司的人去搞,打零工都特么没地方去。
要么在乡下老实认命一辈子清贫,要么就去大城市博命,没文化又不想认命还没关系,那就只能出国了。
越南现在的问题是尾大不掉,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期待中韩企业在榨干越南之后能留点技术储备啥的。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开放得太早,越南特色旅游经济只能让小撮人受益。
其他回答提到为什么不在中国或者日韩,甚至说什么白人奴隶之类的话。
这是很搞笑的看法,目的不同,选择自然不同。
选择偷渡的人,一般背负的是整个家庭的沉重希望,且多半是没什么文化知识,没有专业技能,只能干苦力的这些人,这类人在中日韩三国只能起到改变个人自身命运的结果。
说白了,就是你跑到中日韩,只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想让自己整个家庭都好过,就只能到体力劳动更贵,报酬更高的地方。
所以他们瞄向了欧美澳洲。
就是这么一套简单的逻辑。
背后是最短时间利益的换算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
要是知道中国金牌月嫂数万月收,你猜她们是要来中国当月嫂,还是去自由美利坚当保姆?
谢邀。关于这个问题,我在微信公众号越南的花花草草发过一篇文章,在头条号越南花花草草也写过(不知道头条的内容会不会审核不通过),在这里再贴出。
当作是众多回答当中的另外一份参考吧。
以下是正文:
劳动最光荣。
幸福的劳动者的幸福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劳动者各有各的不幸。
英国死亡货车的悲剧大家都知道了。
目前的信息,初步认为是有25人左右的受害者来自越南。
近期关于这个话题,有很多朋友问起为什么是越南人?这篇文章写的有些长,试图作简要的分析。
字码的有点多,还请大家耐心读完。
一时看不完的,请大家收藏关注公众号:越南的花花草草。
全文5000多字,预计阅读需要15分钟。
· 正 · 文 · 来 · 啦 ·
截至今年10月,到访越南的国际游客达到1450万人次。从2015年到2018年,国际游客抵达越南的数量翻了一番,从800万增长到1550万人次,增速是25%/年,是全球10大国际游客增长最高的国家之一。根据统计,越南前10个月批复外资直接投资项目3094个,注册及增投的外资资金达到183亿美元,其中70%的外资属于加工制造工业,按理讲能够提供足够就业岗位。
为何,总有那么一批(小批或大批)越南人逆流而上,逆着国际游客蜂拥来越南旅游,逆着世界各大经济体趋之若鹜的来越南投资的潮流,离开在外国人看来最美、最适合居住、最适合投资、最适合做贸易的这一方土地,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前往国外打黑工?
英国“死亡货车”的悲剧是否还将会继续上演,为什么越南人要偷渡去海外打工?
很多朋友问我,越南社会怎么了?不是幸福指数很高吗?怎么还偷偷跑到国外去打黑工?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一些基本的事实材料。
根据2018年的统计数据,越南人均GDP约2500美元。这是什么水平?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发布的最新一期《世界经济展望数据库》,2018年世界GDP总量84.74万亿美元,总人口74.96亿,人均GDP11305美元,越南的人均GDP不及世界人均水平的四分之一。
看排名,中国2018年人均GDP是9608美元,192个国家中排在第67位。越南排在第131位,比老挝排名还要低2位。
IMF称,要处于世界人均GDP排名的中位数,人均GDP至少为4264美元,越南距离这个目标还非常遥远。
根据越南工人及工会研究所公布的数据,通过对25个省市的150家企业的3000名工人进行调研,2018年平均工资550万越南盾,按照现在1:3200的汇率折算,约1719元人民币/月。
根据胡志明市人力资源预测和劳动力市场信息中心的统计,2018年越南最繁华的城市——胡志明市的月薪分布,低于1250元的占0.1%;月薪1250-1875元的占5.36%,月薪1875-3125元的占73.58%;月薪3125元以上的占20.96%。
同样来自越南工人与工会研究所2018年的调查数据,3000名被调查者中有2885名工人(占比96%)与父母、小孩或亲戚生活在一起,家庭人数结构平均为3.7人/家庭,其中包括2.05名非劳力家属,小孩或老人,以及1.65名带薪工人。
该调查表明,一个越南家庭的平均支出约为738万越南盾/月,换算人民币,约2306元/月。这个平均支出比1719元的平均工资还要大,所谓入不敷出。
调查结果以极其醒目的字体显示,越南工人收入与支出的对比,17.4%的工人称每月有盈余和存款;43.7%的工人说以目前的工资基本可以生活;26.5%的工人认为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紧巴巴的日子;还有12.5%的工人入不敷出,没钱买不吃会饿死人的面包。
为了给公务员增加收入,杜绝小贪小惠,2018年11月,胡志明市决定补贴3.2万亿越南盾(约10亿元人民币)用于提高该市公务员的薪资待遇。预计,2019年全年用于公务员提薪的财政预算将达到22.6亿元。
不加工资,体面的公务员这样铁饭碗都难以存活,可见普通劳工的艰辛。
根据越南第157/2018/ND-CP号法令,2019年1月1日起,越南最低工资水平按如下规定执行:第一档是418万越南盾,第二档是371万越南盾,第三档是325万越南盾,第四档是292万越南盾。
翻译成人话,就是越南5大直辖市最低工资1306元人民币/月,(直辖市以外)一线省市及部分省会城市最低工资1159元人民币/月,二线省市最低工资1016元人民币/月,其它省市最低工资912元人民币/月。
最低工资规定,意味着所在对应地区的企业,只要出得了按政府规定的工资,就不违法,还不担心招不到人。
请看下面这张图。
根据上述的规定,工人需要拿出工资的11.5%缴纳社保和工会会费。
如此,工人还怎么活?
查一查越南工人参加社保的比例,就知道了。
根据越共12届中央委员会第7次会议的第28号决议,目标在2021年全国参加社保的工人比例达到35%,到2025年达到45%,2030年达到60%。
实际情况很打脸。
根据统计,越南工人参加社保的比例只有区区29%的比例,还有71%的劳动力不愿意参加社保。2018年越南适龄劳工预计有5000万人,其中只有1500万名劳动力缴纳社保,3500万人(尤其是农村劳动力)不愿意缴纳社保。
最根本的原因,是薪资太低,经不起支配。
购买人寿保险的越南人比例只有8%2018年一份参加人寿保险的比例调查,更能说明问题。
买得起或愿意买人寿险的越南人,只有8%的比例,相比东盟其它国家如马来西亚动则50%,新加坡更是80%的比例,越南的参保比例实在可怜。
根据世行平均每天2美元的标准来划分贫困线,2018年世行统计越南贫困户比例约在6%,是过去10年来减少贫困人口的比例较为成功的国家之一。
但是,越南的贫困人口基数仍然非常大,有900万之巨,大多数少数民族,居住在偏远山区或其它落后地区。
世界银行高级经济学家奥伯特·皮姆希扎伊(Obert Pimhidzai)表示,越南的中产阶级已经在逐步增长,目前占越南总人口的13%,约有1200万人。这批“中产阶层”,同时还在致力于提高其生活质量。
这些中产阶层,同时也是越南的“消费阶层”,正是他们在帮助越南经济增长和创造就业机会。未来,“消费阶层”将影响越南的增长趋势。
我记得不是太清楚,印象当中看到过胡志明市的一份报道,称胡志明市市民受访者,包括学生,工人,街头小贩,蓝领白领金领的调查,大多数的人自评其为中产阶层。
去过越南一两次的朋友,大都说越南就像咱们中国90年代一个样,发展落后,但是人民生活很富足,对于幸福的感受和感知都很好,很容易满足。
实际上,越南人的幸福指数很高吗?
根据联合国发布的世界幸福报告,其中主要评定标准是根据商业和经济、公民参与、沟通和技术、多样性社会问题等等在内的14个方面,根据数据显示排在第一的是芬兰,中国排名第86位(156个国家和地区),越南排名第95位。
可见,越南人并不是很幸福。
据统计2018年越南全国失业率是2.01%,即有将近200百万人失业。尤其触目惊心的是,7%的青年劳动力失业。
根据越南劳动荣军社会部统计,劳务输出每年送出10万人。自2014年以来,已经连续5年劳务输出在10万人/年以上。劳务输出主要目的地亚洲地区,2017年统计,越南劳务输出,前往台湾6.7万,前往日本5.45万,前往韩国5千等。
以上统计的劳务输出,是正规的赴海外打工。即正规办理签证,健康证,越南国内通过培训和考试,缴纳培训费用和押金,签订劳务合同等等,才能前往务工目的地。
那为什么要去国外,越南国内没有工作吗?
根据胡志明市劳务部门统计,2019年第三季度的人力需求主要集中在机械自动化,电子,信息技术,食品技术,会计审计,房地产营销,售货员,客服及咨询服务,以及服务业等工作,尤以售货员的人力需求最突出。
通过对胡志明市2.6万家企业调查,招工需求有8.4万个工作岗位,有3.6万人应聘求职。按理,人力资源短缺,工作岗位这么多,应该很容易找到工作。
但是,调查数据再一次说明了事实的残酷。即招工单位对于人力资源的经验及能力的要求较高,需要有经验的工人的比例在87.37%以上,对于有中级技能的工人的需求占30.16%,大学本科以上的需求是22.39%,对大专的要求是20.36%,对中专的要求是11.46%。
这样的招工需求将筛掉了大部分急需一份工作的工人。
更为残酷的是,胡志明市第三季度的薪资调查显示,67.45%(将近7成)的务工人员的薪资在500-1000万越南盾(1563-3125元)之间。最繁华的越南城市尚且如此,其它直辖市,甚至是一线二线三线省市的工作需求和薪资待遇将更加可怜。
失业人口有200万,正规劳务输出才10万,还有190万在国内找不到工作,这些人怎么办?加上低收入人群,对于工作现状和生活状态不满,想要找一份好工作,或者寄希望去去国外辛苦几年,回来盖房子娶媳妇的,将大有人在。
接受命运,还是改变命运?这是一个问题。
不接受命运的普罗大众,要改变命运的还有一个选择,婚姻。
越南新娘嫁去中国台湾,中国大陆,日本的不在少数,尤其是近年来前往韩国寻找幸福的更是呈爆炸式增长。韩国的一份报道称,韩国的国外新娘当中,70%的新娘来自越南,其次是8.8%的柬埔寨,7.6%的中国以及3.7%的菲律宾。
根据2017年统计,迎娶越南新娘的韩国新郎的平均月薪在1900-2800美元/月之间,低于2017年韩国新郎的平均薪资(3125美元)。
在被命运扼住喉咙的贫困人群当中,通过国际婚姻找到幸福的,实在是凤毛麟角。新闻也不时报道,越南新娘逃跑。大抵还是因为以为嫁个有钱人改变命运,却不知是痴人做梦。
贫困而又不屈于现状的贫困大多数人,只能以身犯险,以命相搏,偷渡去打黑工。因为正规出境和找到工作,各种办证和“介绍费”实在太高了。
继英国死亡货车惨剧发作之后,越南海外劳工管理局,强烈建议越南工人不要非法前往欧洲市场上非法务工。近日,该局继续提出警告,警告越南主流劳务派遣目的国如韩国、日本和新加坡的大量越南工人不要企图非法务工。
该局统计,目前大约有30万越南工人在日本打工。来自日本方面的报道,近年来,越南人在日本的外国犯罪案件和非法居住的数量上排名第一,原因是许多劳务派遣机构和咨询公司欺骗越南工人以收取高额经纪费,以及在日本边留学边工作的虚假宣传。
值得注意的是,许多越南学生来日本并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打工赚钱,变相出国留学。
今年4月开始,对于在日本居住的条件也提高了门槛,包括:最长培训时间为5年的技能培训;具有高专业资格的工程师或专业特殊技能;以及留学。
根据越南劳动荣军社会部的规定,前往日本的技术实习生必须支付给劳务派遣和中介公司的费用包括:服务费不超过3600美元/的3年劳务合同,一次性不超过超过590万越南盾(1843元)的培训费。
但实际上,非法的派遣机构和中介公司,利用去日本留学可以打工挣钱的高收益幌子,成功加收服务费。更有甚者,没有劳务派遣经营资质的经纪公司,在前往日本打工和留学的泱泱劳工身上榨取着非常高额的利润。
目前大约有4.6万名越南劳工在韩国打工,主要通过三种渠道:韩越的就业许可计划,捕捞渔船上工作的船员,以及获得韩国颁发的高科技劳动E7签证。
从2018年开始,韩越政府已同意通过两国之间的合作,试点为期3个月的季节性劳务派遣。此外,想要去韩国工作,没有任何其他方式。持何种类型的签证前往韩国的越南公民,只能申请具有该类型签证的居留身份,并且不能转换为另一种类型的签证。
根据越南海外劳工管理局的说法,对于新加坡市场,越南法律不允许企业以服务咨询和支持签证的形式派遣工人前往新加坡签署劳务合同,必须警惕有关招聘工人前往新加坡工作的虚假信息。
同时,新加坡对于外籍劳工的管理极其严格,只颁发3类签证给外籍劳工,分别是给普通劳工的Work Permit(工作许可签证),给中级技工的S Pass签证,以及给专家和技术人才的E Pass签证。新加坡颁发工作许可签证的对象,适用于于来自马来西亚,香港,澳门,韩国,台湾,印度,斯里兰卡,泰国,孟加拉国,缅甸,菲律宾和中国等的非熟练普通工人。
对于越南普工,是无法获得前往新加坡工作的机会的。有职业技能的劳工,在获得新加坡劳工使用单位的担保和递交相关申请获批之后才有机会。
综述,前往亚洲地区,已经没有多少工资增长的空间了,而且面临激烈的竞争。前往欧美国家,即使的普通劳动力,也能够得到较高的收入。隐忍几年,说不定“出人头地”,衣锦还乡盖个小洋楼。
截至目前,上述两省汇报的失踪案件及信息,与英国死亡货车悲剧的时间和地点非常吻合。为什么是河静省和义安省?网上消息说,是因为河静省钢厂污染事件,导致河静省污染严重,居民流离失所才想要偷渡去海外打工。
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
我以为,这两个省的居民要偷渡去海外打黑工,是偶然,也是必然。偶然的是这两个省,一个义安省,是北部红河三角洲的末尾与中部的衔接;一个河静省,是越南北中部的开端之省。
多年来越南中部地区经济发展落后,交通基础设施差,省市竞争指数弱。除了代表性的省市如岘港及平定省与清化省发展较好之外,中部是“被忘记”的一个地区。
义安省和河静省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尽管根据2018年越南省市竞争指数排行,总体来看,义安省排在第19位,河静省排在第23位,均属于中等偏较好的水平,不属于最好的10强省市,也不属于最差的10弱省市。但是,从工业区、道路、电、电话及网络评比来看,河静省及义安省排在较落后的位置。
当然,比他们更落后的地方有的是,但那些都是沿边地区,可以借道边境口岸或陆地边境去往邻国打零工,打季节工,或者搞边贸。
反观中部地区,自然条件恶劣,每年台风来袭,最悲惨的损失都在中部地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怪,今年8月,总理去中部组织中部经济发展会议,他说的一句评价中部的话,我印象一直很深。
沿海28个省的GDP占了全国GDP的73%,中部有14个省市,只占了全国GDP的2%,太弱了。中部的经济没有规模,过于分散,需要尽快打破瓶颈,形成突破。
中部是落后,义安和河静不过只是其中的重灾典型罢了。
当然也有,以沿边省市为例,与中国云南接壤的莱州省、老街省、河江省,与广西接壤的高平省、谅山省及广南省,偷渡打黑工的越南工人,简直不胜枚举。
近年来,随着广西跨境劳务相关政策的出台,尤其是“四证两检一中心”的便利政策,东兴口岸和友谊关口岸是跨境劳务试点口岸等等一系列福利,为越南跨境劳务输出创造了有利条件,也提供了各项有利于劳工的保障。
希望悲剧不再发生。
希望越南工业基础,劳工培训能够起来。国家相关的配套政策和服务也能够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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