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觉得太平天国义和团愚蠢暴虐,都赞叹红军解放军军纪严明英勇善战,鲁迅对底层人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李德胜对人民赋予厚望认为他们能创造新的历史,抗战时期,二流列强日军打穿大半个中国,国军当伪军不计其数,抗美援朝,一部分国军换身军装就上战场和美帝打个有来有回,其实人都是那群人,差别只在于有没有先进理论武装他们。
面对福岛核事故,不抢碘片,抢盐巴;
面对非典疫情,不抢酒精、84消毒液、医用口罩,抢板蓝根、白醋;
各种击鼓传花的智商税,从当年的君子兰,到后来的藏獒、天珠,再到近年来币圈各种发行的币;
多少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每每在网上科普、辟谣,完全没用,根本没人听的时候
绝望
看过一部纪录片叫做《废奴》,讲西藏的农奴制。
民国时期,有一位中央政府专员去到西藏,看到人民生活各种艰苦,上层各种盘剥,就问那些农奴你们怎么看,结果所有人都说这是他们自己前世造的业,他们活该住在猪圈里,活该被关起来,活该被挨打,活该被当成垫脚石(农奴主上马的时候),活该被杀死,然后被拿走腿骨、头骨用来做法器……
还有一个细节是,农奴生了小农奴之后,是要向农奴主报告交税的,这一过程从来都是农奴自己完成,根本不需要农奴主去监督他们。
有一个年轻军官,去英国留学以后接触到了现代的文明社会,回来以后致力于推动社会变革,结果被上层赶回了老家,然后被自己老家的人们赶出了家门流亡印度。
那个时代的西藏,人们无一日不忍受着肉体的惩罚、经纪上的税负以及精神痛苦,但是就是这样一种制度,在西藏生存了整整700年,期间竟然没有一次大规模的民变(当然也许是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质疑过这些制度的合法性。
解放军进藏部队进藏之后,竟然得不到当地百姓的帮助,农奴主们宣传说解放军是魔鬼,百姓们就自发组织起来,不给驻军送饭送水,逼得驻军自己开荒种粮……
至少在西藏问题上,我们必须感谢毛主席,因为他,让这片土地上99%的人民意识到了,跪着生活并不是唯一的生活方式。
没有人可以奴役我们,只有我们自己奴役自己。
没有人可以欺骗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欺骗自己。
没有人可以压迫我们,只有我们自己压迫自己。
没有人可以侵害我们,只有我们自己侵害自己。
(声明:本人对西藏人民和西藏文化并无恶意,只是基于自己所见所闻作此回答,如有不恰当之处,还请批评指正。)
比如,李大霄说钻石底被批评这么多年……
我们这儿有个村子,村长是花钱当的。当时的行情是一票三百。
花了钱当上村长,自然是无恶不作大肆敛财。这个村长还有些黑背景,村民敢怒不敢言,但偷偷举报的很多。直到有次拆房子,村长又贪了大笔,村民集体闹事上访。但因为种种原因不了了之。
这个村长任期满后,继续参加选举。
这次他开价一张票900元。
村民们又选了他当村长。
全中国的人应该都不会忘记2004年的马加爵杀人案。
有那么一批「善良」的群众们,看了几篇乱编出来的《马加爵的一句话,让在场警察都落泪》、《马加爵遗书》、《长恨歌》,而深深同情起了「受尽欺负无奈杀人」的马加爵。
他们大量在QQ空间里、论坛里转发这几篇伪文,使得当年四个惨死锤下的受害人,死了还被扣上「欺负同学活该受死」的罪名。
如今一有大学生刑事案件,马加爵的名字就一次次被提起,大多以「无辜可怜」的形象出现,「马加爵是受欺负才杀人」的说法几乎定型。一想起来就觉得有些群众真是无比愚蠢。
以第一人称写的《马加爵遗书》、《长恨歌》,被证实都不是马加爵所写。马加爵真正的遗书是写给他十四叔十四婶的,全是在回忆亲戚间的事,有谈他十哥、八妹、九哥【
马加爵“绝命书”(原件照片及全文)】。伪文《马加爵遗书》里所谓三个同学欺负他一事,根本子虚乌有。
《马加爵的一句话,让在场警察都落泪》,标题就是虚构的。没有任何报导提到马加爵说话让警察落泪。有的版本还是《马加爵临刑前的一封信,令温总理落泪》,炮制谣言的人为了传播伪文诬陷四个受害人,连国家领导人名号都用上了,真是丧心病狂,应该被追究责任。
谣言最蛊惑人心的便是《马加爵的一句话,让在场警察都落泪》伪文里的「马加爵同学在他被子上撒尿」、「马加爵同学冬天使唤他洗衣服」两条罪名。
可这两条罪名,我在当年的新闻报道里,即使是马加爵本人接受记者采访时的报导,以及他父母姐姐接受记者采访时的报导,都找不到。包括马家爵真正的遗书里都没有提过。
我在百度上各种尝试关键词搭配,找来找去,来源基本上就是那篇文章。还有一个版本是「马加爵高中班主任卢利铭的同事的孩子」告诉卢老师的,但同样没有可信度,没有报导查到卢老师对记者口述此事。
正式的媒体报道里看不到「马加爵受同学欺负」的报导,当年的《南方周末》还采访过马加爵对面寝室的两个同学,证明了一条所谓「马加爵常受人差遣去食堂打饭」的消息为虚假。
炮制谣言的人,制造了一种假象是「马加爵受寝室三人欺负」。不过,四个受害人里,龚博、唐学礼、杨开红三人本来就不和马加爵一个寝室的,龚博还是在另一幢楼,唐学李之前还一直在校外租民房住。不是一个寝室的怎么欺负?
(注:微博上甚至还有人在质疑唐学李为何家境贫穷却能校外租房,此处引用自《江南时报》2004年3月21日的报导《马加爵杀人计划细节披露》——「唐学李原本不住校的,一直在校外租民房住,但那几天由于还在假期,宿舍床位普遍空着,唐学李就暂时住进了马加爵和邵瑞杰住的317宿舍。」
一个大学生,本就能通过打工做家教等方式赚钱。出租的房子也有相当便宜的:旧式房子、环境差、墙壁脏。而且只租半个房间也算是租(房东在房间里摆两床的情况不稀奇)。有人竟然认为有租房就算家里有钱,我也是醉了。试问质疑者是想证明唐学李家境不穷,所以被杀合理么?)
唯一和马加爵同住317寝室的是邵瑞杰,马加爵本人都供述他俩关系很好。另外两个317寝室的同学,根本就不是马加爵的杀人对象。何谈317寝室有欺负马加爵?
杀人的时候,马加爵主动杀的是邵瑞杰和龚博。马加爵自己都供述杀邵瑞杰是因为打牌一事,杀龚博是因为生日没叫他一事,马加爵自己都没说自己受过这两人欺负。唐学李是因为睡在寝室妨碍了马加爵的杀人计划才被杀的,杨开红则是误闯犯罪现场被灭口的。
注:马加爵逃亡期间的报导是说马加爵和唐学李、杨开红共住317室,邵瑞杰住316,龚博住另一幢,与后来的《马加爵杀人计划细节披露》有不同。但我查阅到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当年的判决书,马加爵住鼎鑫公寓6幢317室,邵瑞杰住鼎鑫公寓6幢317宿舍,杨开红住鼎鑫公寓6幢316宿舍,龚博住鼎鑫公寓5幢418宿舍,唐学李未注明宿舍号(判决书原处为:住本市翠湖北路52号云南大学学生宿舍)。故依然采取《马加爵杀人计划细节披露》里的宿舍排列法:仅邵瑞杰与马加爵同宿舍。
杨开红家属提供的杨开红(左)与马加爵(右)的照片,两人关系其实也不错。
而且请注意看马加爵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比囚服要差吗??伪文里编造的「囚服是我穿过的最好的衣服」也可以粉碎谣言了。
倘若真有「被子上撒尿」一事,当年的记者们不会放过如此震惊如此劲爆的新闻。
倘若真有「受同学欺负」情况,马加爵的家人不会丢掉这样一个申冤诉苦的机会。
马加爵之父马建夫在2005年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对面房子有根木头正对着自家住宅」,儿子是因此中邪才杀人的。马建夫宁愿把责任推给鬼神,都不愿意冤枉无辜的受害人。
更详细的分析,请参看天涯上的这个帖子。
马加爵谣言的来龙去脉——图解《长恨歌》当年的大学同学对马加爵的评价都不好:
平时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特别是有时候在教室楼道内遇到他,由于楼道光线不好,他就会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能吓人一跳。他这人太怪了,没有人敢接近他。
当他在篮球场打球时,如果别人没打好或不小心撞到他一下,他就会翻脸骂人,时间一长,也没人敢跟他一起打球了。
————《中国青年报》2004年03月17日报导《马加爵其人》
大家都觉得他心理有问题,每次同别人闹不愉快,他从不反思自己,总认为是别人找他麻烦。后来,大家只能以远离的方式对待他,但绝没有料到他会如此极端。
————《新闻晨报》2004年03月16日报导《马加爵:一个大学生“屠夫”的成长》
综合各种正式新闻报道里对马加爵性格的描述。马加爵确实与周围的同学关系相处不好,但并非谁在欺负他。而是他自己不善于与周围人相处,周围人自然而然地和他保持距离。
再者,有谁觉得这样一个强壮的人会容忍别人在他被子上撒尿??有人敢在他被子上撒尿??
那几段渲染马加爵家庭贫困,相当可怜的句子,更是恶心至极。穿上囚服的马加爵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是我穿过的最好的衣服」,没有新闻出处。
网上找不到几张马加爵的生活照,除了和杨开红的那张外,就只找得到这张。注意看马加爵的衣服,真的比囚服差么?
就算按「谁穷谁有理」的逻辑,那四个受害人都是农村子弟。家住郊区还自己买了电脑的马加爵其实是条件最好的。四个受害人家谁家不贫困?如果要来一场「贫困煽情大赛」,光是媒体所报导的四个受害人的家境,那都可以如实写出相关的令人流泪的句子。
唐学李家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县老窝乡崇仁村。家中四兄妹,负担重,因此唐父劝唐学李不读研究生。杨开红家住开远市羊街乡卧龙谷村委会红塘子村,家庭非常困难,生活非常艰苦。高中时就是靠班上的男同学一直在衣服和生活费上对他进行资助,在学校中他也一直领着助学金,班里也一直让他免交班费。
邵瑞杰家住广西梧州市蝶山区夏郢镇周睦村。邵父久病缠身,全靠邵母劳动,邵瑞杰两位小弟正在读书,另一位小弟又不幸患有哑疾。邵瑞杰考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外借了7000多元,之后又贷款了1万多元。龚博家住汉中市勉县老道寺镇丁家庄。龚博一家4口人,爷爷年老体弱,父母靠种田和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供他上大学。龚博家只有四间简陋有年份的农家房子,而且龚博是家中独子。
(注:《春城晚报》2004年的报导《
受害者邵瑞杰:他是个勤快孝顺的孩子》里,误用了「耄耋之年」(八十岁)一词,写了「邵瑞杰家里的两位老人已进入耄耋之年」,我没反应过来也引用。结果我的答案一转到微博上,这个细节被人质疑。根据判决书,邵父1945年生,邵母1954年生。当年邵父应为五十九岁,邵母应为五十岁。答案原文处已删除「耄耋」此句。)
根据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当年的判决书( [2004]昆刑一初字第107号):唐学李、杨开红、邵瑞杰三人的父母都是农民,仅龚博家稍好:父亲为电工,母亲为农村信用社职工,但也与「欺负穷少年的富少年」形象相差甚远。
四个受害人都是证件照,所以不太看得出四个受害人的家境。但找到当年的新闻图片,一看受害人的家人和房屋,马上就一目了然。一图抵千文。
这是被害人唐学李的父亲,注意看唐父的衣着打扮,唐父是李刚吗?
被害人唐学李的母亲和弟弟,注意看唐学李母亲的帽子。
被害人杨开红的母亲和哥哥,注意看杨开红母亲的衣着,杨开红哥哥的肤色。
被害人龚博的父母,注意看龚博家房子的墙壁,桌子上的水壶。
被害人邵瑞杰的父亲,注意看邵父后面的旧风扇、没粉刷过的墙壁。
几天前我看了丹麦电影《狩猎》,一个中年男人因为被女孩诬告性侵害,而被全镇人排挤歧视侮辱。在超市买东西遭到店员殴打,家里的狗也被杀害,在森林里也险些被猎枪射杀。看了这部电影后,我被吓出一身冷汗,人性之恶实在太可怕。
现在我才想起,原来中国版的《狩猎》已经上演了十一年。四个无辜的受害人,就因为几篇伪文的诬告,成了作恶的人。原本的冷血凶手,却被洗白成了受害者。
《狩猎》里的镇民们,在所谓「正义感」的驱使下,歧视男主角、殴打男主角、企图谋杀男主角。
在中国,有些群众在所谓「同情心」的感染下,为马加爵惋惜着,指责着四个受害人。
殊不知他们的善良,不过是受人利用、为虎作伥的善良。
善恶不分,颠倒黑白的群众,就是愚民。
但愿唐学李、龚博、杨开红、邵瑞杰四人在天堂能够安息。
仅以这个答案,表达对他们四人的悼念,愿更多的人能知道真相。
当一小部分人拿一个偷车贼侮辱切格瓦拉的时候
评论区很多人指责我“脱离群众”“高高在上”“上纲上线”
假如一群古巴网友,因为某个小偷长得像我们的伟人或其他开国元勋,就天天拿这个刷梗,你们又作何感想?
我只是拒绝去侮辱一个为了群众牺牲的英雄,而某些人却给我扣上“脱离群众”的帽子,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上纲上线
我热爱人民,但我讨厌乌合之众,就这样
2017年是切•格瓦拉同志牺牲的50周年,中文互联网却掀起一场人血馒头的狂欢,蘸着英雄的血,玷污英雄的名誉,把一个小偷推上神坛
在我写这篇回答的时候,我甚至不得不一个一个字打切格瓦拉的名字,输入法只给我推“窃格瓦拉”……
1928年,切格瓦拉同志出生在阿根廷一个声誉卓著的贵族家庭,1951年,23岁的切格瓦拉环游南美,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南美土地上的贫穷与苦难。
他萌发了帮助天下穷苦人的朴素愿望,他写道:
“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我,已经不再是我。”
1955年,切格瓦拉与卡斯特罗相遇,后来他们重返古巴打游击,计划推翻了反动的巴蒂斯塔政权
他们在古巴南部的奥连特省的一片沼泽地登陆,遭到巴蒂斯塔的军队的袭击,只有12人在这次袭击中幸存。格瓦拉,作为军队的医生,在一次战斗中,当面前一个是药箱,另一个是子弹箱时,他扛起了子弹箱。从这一刻开始,格瓦拉彻底从医生转变为了一名战士。
后来,古巴革命成功了,卡斯特罗授予他古巴公民身份,想要老战友和他一起好好经营古巴,巩固古巴的革命成果
在古巴担任高官期间,格瓦拉生活节俭,并且拒绝给自己增加薪水。他从没上过夜总会,没有看过电影,也没去过海滩。一次在苏联一位官员家里做客时,当那位官员拿出极昂贵的瓷器餐具来招待格瓦拉时,格瓦拉对主人说:“真是讽刺,我这个土包子怎么配使用这么高级的餐具?”同时格瓦拉周末还积极参加义务劳动,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厂里劳动
可是,格瓦拉是坐不住的,他很“贪心”,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古巴的成功,而是全世界无产者的解放
1965年,格瓦拉走出古巴,他要把革命的火种燃向全世界,这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在外人看来如此“愚蠢”与疯狂,高官厚禄的待遇他不要,安定幸福的生活他不要,他什么也不要…
他扛着枪走向刚果,走向玻利维亚,格瓦拉走到哪里,哪里就唱起了《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可惜的是,格瓦拉再也看不到英特纳雄耐尔的实现了
他死了
一个游击队的逃兵出卖了格瓦拉,格瓦拉被捕
英雄死于懦夫,耶稣死于犹大,自古皆是如此
面对行刑的中士,格瓦拉平静地说:
“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死我。开枪吧,胆小鬼,你要杀死的,是一个男子汉!”
切格瓦拉死了,无数的苍蝇却一哄而上,生怕喝不到英雄的血
最害怕格瓦拉的资本家把他的头像印在T恤上,海报上,售往世界各地
一次又一次的娱乐狂欢中,那个骑着白马扛着枪,解放穷人的英雄被遗忘,他的功绩,被历史的风沙掩埋
取而代之的,是把偷电瓶的周某推上神坛,与英雄齐名
如果这发生在欧美资本主义国家,我不会说什么
可是这里是社会主义中国
而我们的教员,也曾与那个英雄隔海相望,一起点燃了熊熊烈火,誓要埋葬那黑暗的时代
说个真事。
我二爷爷年近九十,心脏不好,靠药维持。
二爷爷的大儿子,也就是我伯伯,是心脑血管方面专家。这个药就是他开的。
就在几个月前,二爷爷忽然死活不肯吃药了,改吃保健品。
很明显,他老人家被忽悠了,也遭重了。不信专家信销售......
伯伯哪怕是下跪,也无法让老人家吃药。
他们家的气氛一度非常压抑。
..............
....................
............................
但是,结局是喜人的,老人家的命还是续上了。
经高人指点,
伯伯弄了一批满是英文的瓶子,把原来的药放到这些瓶子里。
然后和二爷爷说:这是医院偷偷从美国弄的特效药,美国官员特供,外面根本买不到。他找了好多关系才弄过来这么一些!吃了身体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
二爷爷精神一震: (ง •̀_•́)ง 矮油?!那还不赶快呈上来!
然后就再也没吃那些保健品了。
.............
(完)
继续跟某些人较真一下。
猴子卖到市场什么价?这是有人再网上挂的价格。
有人在评论区很活跃,看在小管家的面子上就不挂人了。
我能就以猴子为例,说明一下为什么卖实验动物没有经济价值。
实验室的猴子,宠物猴子和肉用的活猴子,死猴子,价格是不一样的。
这个网页发布不久,算是一个参考。
实际上,猴子肉不好吃,远不如穿山甲或者黄猄之类的热销,在一般的野味市场并不多见。
猴脑好吃,但必须是活的,而且国内没什么专门做猴脑的师傅,一般有钱人是去产地吃的。
几十只活猴子一砸到市场里,估计没老板愿意接这个手。
我有个老友,算是广西很有名的野味师傅了,年薪比号称吃货的某个活跃人士高到哪里去了,也同样做不了猴脑。
好吧,回到猴子的问题,宠物猴7000,进货价砍半,3000多一只,再考虑到肉用,2000不错了。
你能把猴子卖到市场,活的也就这种价,死的能有人要都阿弥陀佛了。
有些人啊,一茶匙见识就来,
我承认,某评论区活跃人士的实验室经历比我丰富,毕竟我是本科毕业就半路出家的本科生,他是某不知名大学的药学博士。
但是,要判断一个事情,必须是从头到尾每个环节都有认识。
想当然的病,犯不得。
有个评论者,号称制药行业的博士,这种人的可怕之处在于,看似好像专业贴近,但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只是手机打字,简单论述一下,如果论证有问题,欢迎补充斧正。
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事就非常恶劣了,失去了一个知识分子应有的节操。
来,我们看一下这位博士拿出的论据。
被判刑的李宁是什么专业?病毒所是什么专业?
搞遗传的动物自己吃或者卖有利可图,你想想看袁隆平老爷子的实验田都有上千亩,这次疫情还捐了粮食呢!实验动物这个量得又多大?
你想想看这几万吨粮和几千只动物被无害化处理?
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个世界太富裕了?
判决书写得也明白,人家这是贪污罪,并没有危害公共安全。
这些遗传学的实验动植物本来就是可以吃的。甚至一些非病理性的实验动物,私下里拿回家吃也是有的。比如说生理学给学生练手的那些动物,有人几块钱一只拿回去吃。
这是基于对危险的专业认识而成立的。
但是病毒所呢?实验动物能跟搞遗传的比么?
两者的实验动物的量能相提并论吗?
你不看我的回答,我原话怎么说的来着?
报个损耗,你是没看明白吗?
要我讲关于火耗的故事吗?
动物中心要动物再贵,用不着自己掏钱吧。
你是学制药专业的,你应该懂病毒所这种单位要用到野味级别的机会有多少?
非典这么大的课题,武大最后也就用了38只猴子,还修了个纪念碑,这都是超大的实验规模了。
跟遗传学的体量区别,大家应该能够理解了吧。
平时那些小白鼠和兔子能用多少?
谁会冒着被感染风险去野味摊赚这几个稀饭钱?
要我说,我去赚修纪念碑的钱,也懒得赚这个动物的钱。
最后,你药学博士哪里得的?质疑一下好么?
武汉病毒所拿实验动物出去卖,导致病毒扩散。
如此愚蠢的谣言,随便哪个中学生物老师都能辟谣,却硬生生被人当成了真相。
想象一下,一群妥妥的社会精英,下班后冒着被感染的风险,提着一堆被解剖得支离破碎的兔子蝙蝠去野味摊赚那几百块钱。
好吧,就算他们真有这么穷。
在实验动物中心里抓几只,报个损耗,拿去卖不是更方便吗?
石正丽那口气让很多人不爽,但是我真心能理解她。
毕竟这些专家实验室呆了一辈子,突然一堆门外汉口吐一堆似是而非的专业名词来质疑起他们的专业,真不知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