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包括了军事训练和国防教育。
但是,我国很多高校为了省事,都把军事训练直接等同于队列训练,说得直接一点就是在太阳底下罚站+挨骂。队列训练确实是军事训练的一部分,也给学校省事,但是这是人们99%讨厌军训的根源:以后干脆军训就叫排队训练好了。
在这点上清华就做得很好,除了站军姿,还教军体拳和格斗术,有二十公里拉练和实弹射击训练。在军训期间聘请国防大学老师授课,普及军理知识。
政策制定者眼里,军训就是丰富多彩的军事技能训练+有教育性质的国防科普,怎么会没有意义呢?!
很多学生眼里,军训就是太阳底下无聊站岗+听骂声和胡扯,有个毛线意义。
然后前者站在高地上去把后者批判一番。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1.军训里,认识了大学最初始的一圈朋友。
回答:时间在先不等于逻辑在先,你完全可以靠上厕所认识你的第一圈朋友。
2.那段经历本身难以忘怀,体会了当兵的不易,更容易感受到幸福感。
回答:人的心理机制上害怕无序性,所以习惯赋予痛苦以意义。另外幸福感如果是依靠不幸福感而建立的,我想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健康的幸福。
3.在训练过程中,是锻炼意志,增强集体荣誉感的过程。
回答:实际上这是中国人对集体主义的巨大误解之一。我的回答是: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应当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这是集体主义。
4.军训是一种面对新环境压力的无形释放。
回答:这有点像基督教,人间这个炼狱是为了让你享受天堂。你的禁欲是为了将来的放纵。这种论调在一个禁欲躯壳下暗藏了一个淫秽的内核。说难听点甚至和人体炸弹出自同一种意识形态机制。
5.我们做不到每个人都服兵役,热血报国是梦想也是情怀。
回答:最好不要用自己的梦想强迫他人。宏大叙事的正当性需要被构建,即便是马克思主义的宏大叙事也经常在被怀疑和被确信的论战之中,所以请普通人不要轻易用宏大叙事。非要用的话我建议热血维护本阶级利益比较令人接受。
在决策者眼里:
军训的目的是通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提高学生的政治觉悟,激发爱国热情,发扬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培养艰苦奋斗,刻苦耐劳的坚强毅力和集体主义精神,增强国防观念和组织纪律性,养成良好的学风和生活作风,掌握基本军事知识和技能。
在学校、企业眼里:
为了加强学校、公司管理,提高学生、员工的自我约束能力、贯彻力和执行力,增强集体意识,从而达到提升员工工作、学习效率和整体形象、方便管理的目的。解决因长期学习、工作而产生的一些不良现象和作风,营造积极上进的精神风貌和向上的工作态度。
国外童子军
中国仪仗队:
在国家基本政策导向之下,可以说所有学校、公司领导都希望利用军训将员工、学生训练成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然后在最后的“阅兵仪式”中感受一把权力的虚妄快感。
审美?不存在的……
后者真的达到把人群高度组织化的作用吗?
两个星期、甚至几天的体罚式训练,除了获得一点“刻奇”心理下的感动,那种叛逆、不满、反抗的情绪远比所谓纪律感、集体荣誉感来的强烈得多。
“军训”文化的影响早已超出了校园,深刻塑造了当代中国社会的对青少年教育观。但遗憾的是往往是被曲解滥用,给杨永信一伙人充当了扼杀青少年正常成长教育的帮凶:
当中下层家庭的小孩在烈日炎炎下承受体罚式的“军训”,被往机器、打鸡血方向塑造时,在国内已经出现了许许多多针对优渥家庭小孩的各类童子军团体,其中最火爆的项目就是暑期童子军海外夏令营。
两者给成长期的青少年带来的影响差别的恐怕不是一两句话能概括的。
尽管政策依旧在强调公平,但贫富的差异早已不可避免的影响了职业选择、受教育机会、婚姻择偶等等…
如果还让军训的模式、现状再这么畸形发展下去,甚至以官媒的口径给那些唱歪经学校领导、老板们背书的话,恐怕下一代的阶层间素养、认知的鸿沟会越来越大。
体罚式军训思维下,穷人的孩子不是木楞的机器就是叛逆的不良少年;童子军夏令营里,富人的子弟不但发掘了运动潜力、技能胆识也越来越有优势。
这难道就是《中国青年报》希望的中国青年吗?!
大二赴军营
名曰是军训
地点在京郊
十日便可还
人马尚未动
装备购置全
二百换迷彩
餐宿三百元
凌晨登校车
正午至西山
威武万岁军
精锐装甲团
宿舍人挤人
车库拥被眠
屋里没空调
墙上坏电扇
蚊子嗡嗡咬
臭味不得散
白天总缺水
晚上没有电
开水不供应
都得买矿泉
冰露时时有
一瓶一元钱
屋外三伏天
训练不得闲
帽子要正戴
长袖必须穿
晴天室外训
雨天屋内站
不是整军姿
就是队列练
拉歌是娱乐
休闲军体拳
长枪摸不着
火炮看不见
时时一身汗
日晒层层盐
三日一洗澡
每次花五元
本应有三回
因雨一次免
食堂规模大
饭菜做得烂
土豆顿顿有
肉蛋难相见
清汤白面条
还忘放了盐
开恩清蒸鱼
腥臭无人咽
批发咸菜梗
人人都喜欢
私带老干妈
犹如怀玉壁
同学皆哄抢
一勺值千钱
白天吃不好
夜里睡不安
中暑日日有
晕倒时常见
双脚磨破皮
脸晒成黑炭
前胸显肋骨
后背痱子遍
浑身是汗泥
苍蝇绕着转
辛苦整一旬
就会队列站
如此搞军训
谁人能喜欢
中国青年报
嘴上说得欢
皆是肉食者
不见基层怨
让我站队列没问题啊,你给我打枪啊,让我踢正步也没问题啊,你给我打枪啊,你让我蹲半小时也没问题,你给我打枪啊。
95少不给玩,81杠我也不介意啊,实在不行54黑星给我打打也行啊,不给我打空一个弹匣,半个也可以啊,实在不行三发五发都能商量嘛。
你不给我玩枪,还要训我半个月,最后就为了给领导踢个正步三分钟完事我当然不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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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快就1k了,看来大家对不给打枪的怨念很大嘛(逃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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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