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为了冒充人民之友会费尽心思走乡下穿乡巴佬的衣服吃乡巴佬的饭,把自己打扮得和一般市民别无二致,但面对国王时绝对不会把自己这一套衣服摆饰再穿在国王面前
意思就是人命是宝贵的,不可以死于革命、不可以死于新冠,但是可以没工作饿死、可以没有核酸死在医院门口、也可以作为入侵他国的士兵死在战场上。
就我看来,b战那些大师,如 @陈平 @沈逸老师 @张维为 现在多了个赛雷等等。可以说他们是民族主义的,爱国的。但你要说他们认同无产阶级,恐怕人家自己都不信。就像普京一样爱国爱到不得了,照样不影响人家一边开着上亿美元的游艇,穿着几万美元的羽绒服,另一边挪用养老金和把民众当成耗材送去前线去帮他完成自己的梦想。
对于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的暴乱,教员早就针对这种说法有过定论了。
所谓“过分”的问题
又有一般人说:“农会虽要办,但是现在农会的举动未免太过分了。”这是中派的议论。实际怎样呢?的确的,农民在乡里颇有一点子“乱来”。农会权力无上,不许地主说话,把地主的威风扫光。这等于将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把你入另册!”向土豪劣绅罚款捐款,打轿子。反对农会的土豪劣绅的家里,一群人涌进去,杀猪出谷。土豪劣绅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滚一滚。动不动捉人戴高帽子游乡,“劣绅!今天认得我们!”为所欲为,一切反常,竟在乡村造成一种恐怖现象。这就是一些人的所谓“过分”,所谓“矫枉过正”,所谓“未免太不成话”。这派议论貌似有理,其实也是错的。第一,上述那些事,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自己逼出来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历来凭借势力称霸,践踏农民,农民才有这种很大的反抗。凡是反抗最力、乱子闹得最大的地方,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为恶最甚的地方。农民的眼睛,全然没有错的。谁个劣,谁个不劣,谁个最甚,谁个稍次,谁个惩办要严,谁个处罚从轻,农民都有极明白的计算,罚不当罪的极少。第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农村革命是农民阶级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权力的革命。农民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权力。农村中须有一个大的革命热潮,才能鼓动成千成万的群众,形成一个大的力量。上面所述那些所谓“过分”的举动,都是农民在乡村中由大的革命热潮鼓动出来的力量所造成的。这些举动,在农民运动第二时期(革命时期)是非常之需要的。在第二时期内,必须建立农民的绝对权力。必须不准人恶意地批评农会。必须把一切绅权都打倒,把绅士打在地下,甚至用脚踏上。所有一切所谓“过分”的举动,在第二时期都有革命的意义。质言之,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⑷。这一派的议论,表面上和前一派不同,但其实质则和前一派同站在一个观点上,依然是拥护特权阶级利益的地主理论。这种理论,阻碍农民运动的兴起,其结果破坏了革命,我们不能不坚决地反对。
所谓“痞子运动”
国民党右派说:“农民运动是痞子运动,是惰农运动。”这种议论,在长沙颇盛行。我跑到乡下,听见绅士们说:“农民协会可以办,但是现在办事人不行,要换人啦!”这种议论,和右派的话是一个意思,都是说农运可做(因农民运动已起来,无人敢说不可做),但是现在做农运的人不行,尤其痛恨下级农民协会办事人,说他们都是些“痞子”。总而言之,一切从前为绅士们看不起的人,一切被绅士们打在泥沟里,在社会上没有了立足地位,没有了发言权的人,现在居然伸起头来了。不但伸起头,而且掌权了。他们在乡农民协会(农民协会的最下级)称王,乡农民协会在他们手里弄成很凶的东西了。他们举起他们那粗黑的手,加在绅士们头上了。他们用绳子捆绑了劣绅,给他戴上高帽子,牵着游乡(湘潭、湘乡叫游团,醴陵叫游垅)。他们那粗重无情的斥责声,每天都有些送进绅士们的耳朵里去。他们发号施令,指挥一切。他们站在一切人之上——从前站在一切人之下,所以叫做反常。
相比于赛雷对于人民的藐视,我不在该篇反康
望周知
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当时是革的谁的命?
所以像赛雷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如果是他在法国大革命中,他也就是被革命的那个人。
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一切是荒诞的,是暴力的,是暴动的,是暴乱的,是无理的,是无知的人们组织起来的东西,这一切是反人类的,反社会的。
革命队伍里都是圣人?中共不也有黄克功?问题是这些恶人是谁造就的?下面这段话有些人还是看看为好!
你们把农民当作什么,以为是菩萨吗?简直笑话,农民最狡猾,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其实他们都有,什么都有,掀开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储物室,一定会发现很多东西,米、盐、豆、酒...到山谷深处去看看,有隐蔽的稻田。表面忠厚但最会说谎,不管什么他们都会说谎!一打仗就去杀残兵强武器,听着,所谓农民最吝啬,最狡猾,懦弱,坏心肠,低能,是杀人鬼。
但是呢,是谁让他们变成这样子的?是你们,是你们武士,你们都去死!为打仗而烧村,蹂躏田地,恣意劳役,凌辱妇女,杀反抗者,你叫农民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像塞雷这样的人在上任时滥用自己的权力,党同伐异;而当他们意识到人民间有权利推翻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急了,赶紧站出来说: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们这是暴力,是暴乱,是反人类的!”
那好,是谁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推翻你们?
难道不是你们率先滥用你们的话语权,用你们的权利向人民冷暴力,混淆是非?
他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就好像这对无产者有什么好处似的。——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现在,你们又准备了什么小恩小惠呢?招安他们的思想领袖吗?
可惜了,赛里斯只是又失去了一位思想领袖而已。他的名字叫:塞雷三分钟
一点都不奇怪
从24日普抹黑列宁的文章发布后,国内居然没有多少强烈的反响就可以知道,康米,在这里,已经死了。
既然死了,那么,苍蝇在尸体上面跳舞,不也是自然而然的吗?
永远别忘了:
鲜红是基于鲜血
粉红是基于白底
现在一群自称“左”的人,本质上不过是披着“左”皮的封建分子罢了,连资本主义都比这先进得多!
没错,革命内是有些苟且之人。革命的大部分群众,也都不是什么品行高尚的人,他们大多愚钝、懒散、暴力、流浪……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愚钝,是谁剥夺了他们的受教育权?
他们懒散,是谁让他们承受了超额的工作量?
他们暴力,是谁不让他们接触高雅的艺术,常日连温饱都成问题?
他们流浪,是谁剥夺了他们的住处,让他们流离失所?
是皇室旧贵族、资本家,还是他们自己?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对于革命的论述,就在毛选第一卷第二章里,没翻过书的,都知道这段话。
既然按照他们这帮人的理解,暴动的群众,肯定是收钱了。
那么今天,我就要说:
没错,我是受人指示的:两个德国人,一个俄国人,一个格鲁吉亚人,还有一个湖南人!
民国还没破产的时候,国民党也是有年轻人的基本盘的。这些年轻人既反封建也反帝。但是并不影响他们是剿共反苏的急先锋,同样也大部分反对平均地权。他们的基本立场其实就是小有产者的立场。谁让社会动荡,谁要剥夺有产者,他们就反对谁。虽然他们也可能搞点救济制度,兴办些学校医院之类的,但对于结构性的问题,他们是并不会关心的。矿工、车夫、缫丝厂的工人的死活,其实他们并不是特别关心。大军阀和大资本家们的穷凶极恶,他们也不是特别关心——只要自己的小产业还可以维持,就永远拒绝激进的改革。
等到民国末期整个社会完全崩溃,中小有产者都被裹挟在一起,变得一贫如洗的时候,他们也会变成共产党的同路人。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认同公有制,认同任何理想社会,而只是换哪个执政都不会比现在更差。所以当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大高校都在搞反饥饿的时候,国民政府也就不可能有前途了。等到他们发现新政权是真的要搞集体制,公有制的时候,他们的怨恨和诅咒也是代代相传的。
如今我们看到的不过又是这个群体罢了。如果一个社会的中产,对上不懂得争取善治,反而甘做资本和官僚的打手,对下不懂得尊重和扶助底层,反而视之为仇寇,那么等到这个结构失败的时候,他们最深恶痛绝的暴力革命就一定会反复出现,他们也迟早再做一次肥羊。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主义真的就是悬在头顶的幽灵。
一提到革命,这帮反革命分子无非就是那几套话术重复了百年还是这样:
在大革命中被杀的都是“无辜的”,革命者“屠农”,革命者都是文化水平低下的暴徒,打砸抢破坏文化古迹……
典 中 典
毫无进步
这年头已经不能像十年前的互联网一样动辄发一些有关中国革命时代的“历史真相”了,反共历史虚无主义文宣们自然就开始搞点借古讽今,借外讽中的黑故事。
不能说中国三年自然灾害了,自然就天天扯乌克兰饿死人。反正都是“康米饿死人”嘛。
不能攻击中国的农业农村政策了,自然就天天扯苏联的农业政策。反正都是“康米屠农”嘛。
不能说文革破四旧强制僧侣还俗,自然就天天扯法国大革命破坏巴黎文化古迹,强制神父修女还俗。反正内容性质在这些白匪文人眼里都差不多的。
这帮人绕来绕去还是为了反共,翻来覆去说白了还是发臭的河殇反思,群众又不是傻子。
以前:面对河殇文人的反动宣传努力进行反驳。
现在: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们康米搞革命就是人头滚滚,下一个杀的就是你。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军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门,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来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成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
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那些德国的资产阶级学者,昨天还是剿灭马克思主义的专家,现在却愈来愈频繁地谈论起“德意志民族的”马克思来了,似乎马克思培育出了为进行掠夺战争而组织得非常出色的工人联合会!
——《国家与革命》列宁
18年的旧闻了。
和某地青团食品一个德性。
维护者会说,赛雷只是说乘机打砸抢的人哪都有,所以巴拉巴拉。
可是看完整个漫画就会知道这种观点纯粹是以偏概全,赛雷通篇充满了一种对“暴力”的排斥性,肯定革命运动进步性的只有一句话,剩下的全是在着重描述“暴乱”的恐怖,那么试问,是谁造就了这种暴乱?赛雷进一步将暴乱塑造为法兰西的“传统”,试图将法国与“野蛮”捆绑在一起,多么熟悉的公知手法啊?赛雷文末假惺惺地提一嘴“客观来看”也掩盖不了其本质试图缴人民械的目的,为资本秩序张目的甘地毫无疑问才是他们心目中的榜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别的答主总结的不错,我也提一嘴,知乎上的建制派喜欢讽刺小资左,但是从赛雷的行为恰恰可以看出他们的cosplay一点也不差多少,甚至可以说赛雷为代表的意识形态已经不屑于再扮演左了,毕竟中产和新晋青年最怕的不就是再一次跌落阶级嘛?所以他们反对“暴乱”的呼声也远比old money要激烈许多。
“干什么你们!让我稳稳地赚小钱钱不行吗?!”
刚随手写了个关于cr的回答,转眼看到这个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靠大革命式站队发家的,到波拿巴的尽头总是比谁都急着逆练。
不说什么左中,一个保守主义者对大革命的态度最好就是从始至终的远离和谴责,而不是一开始扮着相分了一杯羹,完了到大结局又比谁都抓耳挠腮、要保点什么,这真叫人怀疑其保守的品格沾了多少投机。
至于民族主义,我只能说民族主义族到梯也尔头上,怕是连拳民都不配自比,而真诚于作叶赫那拉氏鹰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