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宦官,这是尿到一个壶里了。。靠抓50W找到财富密码了,于是乎有点飘了,这就按耐不住表达自己的私货了。
而且他抓50万有点上瘾,有猎巫那味儿了。
赛雷对巴黎公社的种种污蔑,其实马克思早在《法兰西内战》中就痛斥过了,我把原文搬运一下
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要把无产阶级千刀万剐,那他们就休想凯旋回到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放火啦!”同时向它的远及穷乡僻壤的走卒们低声下达这样一个口号:“把我的一切敌人都当做一般放火犯来搜杀”。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见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的大屠杀,心里感到高兴,而看到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愤怒万分!
某些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杀人、放火和破坏”,试问这是不是准许放火?英国军队毫无道理地烧毁了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夏托登那样的城市和无数乡村,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梯也尔向巴黎轰击了六个星期,借口是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试问这是不是放火?在战争当中,火也和任何其他武器一样,是一种正当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进攻者不能利用这些房屋巩固阵地。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奴隶们反对他们的压迫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却根本不许用这种方法!公社把火当做最严格意义上的防御工具来使用。它使用火是为了不让凡尔赛军队开进欧斯曼特意修建得适合炮击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上去;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退却,这同凡尔赛军队在进攻时往前面投掷手榴弹一样,这种手榴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房屋少。直到现在还不能肯定,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枪杀俘虏时,才开始使用火。而且,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以前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它这样说自然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而已。为此,特罗胥还预备了大量煤油。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但是十分爱惜他们的巴黎住宅。何况梯也尔又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报复。当他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而普鲁士人又已经封锁了一切出口的时候,他就喊道:“我是不会留情的!赎罪应该不打折扣,审判应该严酷无情!”如果说巴黎工人像汪达尔人一样行动过,那末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人行为[注:汪达尔人是古代日耳曼的一个部落,曾多次与罗马作战,公元455年曾占领罗马,破坏了无数文物。汪达尔人行为指破坏文物的行为。——译者注],而不是凯旋胜利者的汪达尔人行为,如那些毁灭了古代邪教世界极宝贵文物的基督徒有过的汪达尔人行为;然而就是后一种汪达尔人行为也被历史家认为是正当的行为,因为它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对正在崩溃的旧社会所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斗争中不可避免和比较不关紧要的事情。巴黎工人的这些措施与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
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毁灭的那种汪达尔人行为更是不相同了!
但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64个人质啊!1848年6月,资产阶级及其军队恢复了早已绝迹的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的战争风俗。自此以后,欧洲和印度一切民众起义的镇压者们就比较严格地遵照这种野蛮风俗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又恢复了扣留人质的风俗——硬要一些完全无辜的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动负责。我们已经说过,由于梯也尔在战争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毙被俘公社社员的人道做法,所以公社不得不为拯救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既然凡尔赛人还继续枪毙俘虏,那他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要自己的人质去替死。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那场血腥屠杀以后,试问公社怎么还能继续饶恕那些人的生命呢?难道连这个用以抵御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兽行的最后抵制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开玩笑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公社再三提议以大主教和许多其他教士来交换梯也尔扣留住的布朗基一人。但是,梯也尔执拗地拒绝这种交换。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了死尸之后对他更加有用。在这里,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曾经多么愤激地高声责备起义者杀死了大主教阿弗尔啊!其实他们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杀死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曾目睹此事,他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秩序党在举行自己的血宴时总是散播许多诽谤自己的受害者的言论,这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自认是从前的封建主们的合法继承人;从前的封建主们认为自己有权使用各种武器对付平民,而平民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是犯罪。
需要的时候就拿来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很合适
怎么看?
托克维尔都给整笑:-D了
尼古拉.特斯拉:今日巴黎塞纳河城岛来电了。
国王和王后是直接润了,明确的叛国罪。叛逃失败给抓了之后最大争议还是作为国家理论元首叛国是算他叛国还是国叛他。(对国王的审判是挺复杂的论述,这个概括只是个乐子,有兴趣的话可以再查一下审判国王相关的辩论)
当时内部确实有各种保王党活动,欧洲各国的态度又给了保王党一种“王师还是会来的”感觉(实际上普奥更多是在咋呼)。
结果就是两面下注和明确保王的人多起来。
到恐怖主义觉醒前,巴黎的局势是监狱里的贵族已经被各种下注壬托关系送饭给喂胖了,前线普奥干涉军步步紧逼,革命派无套裤汉整天担心我一出门被下注人把家偷了咋办。这种情况下革命政府才开始“呼唤恐怖主义”市民冲进监狱把贵族杀一片,直接指认谁去牢里下注过。
然后呼唤了,杀一串,革命派(无套裤汉)觉得后方安稳,出战,赢了瓦尔密(这一仗实质上是”我军胜了“的成分很大,双方互相炮战最后普奥联军补给耗尽撤退。早期认知战了属于是)
这一赢给大家的感觉是:“真的有用啊"
一旦觉得这玩意有用就再来。来着来着就炸了。。。尤其是出现旺代叛乱这种正经的直球推翻革命政府为目的的大规模叛乱出现的时候。
这些东西放到当时的背景下看其实前因后果都很清楚,到这边剪辑一下就这样了。属实刀工精湛。
前语:各位知友可按目录进行浏览,也可先看“道歉书注释”(图片与文字)这一部分。
再语:知友“异质因素”对此答案进行了指瑕,各位可至“道歉书注释”文字部分一览加粗字体,再通览全文。
本来是想露个脸,结果把自己屁股上的封建帝王纹章和反革命标识给现了出来。
道歉书是吧?嘴硬是吧?
那么我们在看一看猴赛雷的“那篇文章”,到底是揭示不好的一面还是进行诋毁。
倒是贴心,进行了颜色区分,黄色应该是重点词关键意吧?
我们再来看看猴赛雷的道歉
当然知友也可以返回上面,看第一张图,那张图片没有标注。简言之,图一1我没有进行任何主观修饰,全是赛雷的话。是合理的揭示另一面,还是进行扭曲甚至诋毁,各位自断。当然你也可以看下面的。
为了论证“打砸抢,法国人具有间歇破坏瘾(见上图2-8及9)”,于是追溯,追溯到法国大革命(见上图9)。在道歉书里成为了“揭示了大革命的另一面”,教科书不提及的一面。那么,“另一面”是哪一面呢?他们说是暴力游行与示威的一系列动作(见上图10-18),而这一系列动作是混乱而血腥的,也就是所谓的“教科书不曾提及的另一面”——而这些事件,被他用以证明法国人具有间歇性破坏症,是导致法国衰落的重要元素(注:“为法国衰落之重要元素”按知友 @异质因素之观点而言存疑,此或为答主私货,请各位知友谨慎识别) 。之后呢,为了再次论证法国人具有间歇性破坏症及此症状为大革命所致,又将二战后法国的一些行为归咎于法国大革命。(见上图19-20)。然后他说是比较片面,说是揭示另一面。
赛雷,如此行径,倒也与你极右翼分子的身份恰当至极。
狐假虎威之辈,尸居余气之徒,蜜口祸心之流。鼓如簧巧舌欲窜革命,改头换面之下却犹诋毁公社。也真亏你敢写。
@帆豆腐(现ID为十里春风)
和
我之所以不断改动题目,甚至到了后来以特滑稽的文字:“如何评价赛雷陛下于四年前还魂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只有三分钟的赛雷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赛雷诋毁侮辱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赛雷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进行修改……
其原因在于,我在等编辑权被锁定,果不其然,我(们)成功了。按照此题热度(与性质),很难以“公共关注”一类的理由进行锁定,那就只能以“问题分歧殊异近乎背离”一类的理由来进行被动锁定了。感谢你和不知(由于很多知友ID为此,为防误伤,不再@)的帮助,不然会很困难。允许我致你以诚挚的谢意。此外, @远景轩若 @敖德萨的勃朗施坦 多谢二位,问题回到了2老师的原提问,尘埃落定。
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要把无产阶级千刀万剐,那他们就休想凯旋回到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放火啦!”同时向它的远及穷乡僻壤的走卒们低声下达这样一个口号:“把我的一切敌人都当做一般放火犯来搜杀”。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见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的大屠杀,心里感到高兴,而看到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愤怒万分!
某些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杀人、放火和破坏”,试问这是不是准许放火?英国军队毫无道理地烧毁了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250],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夏托登那样的城市和无数乡村,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梯也尔向巴黎轰击了六个星期,借口是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试问这是不是放火?在战争当中,火也和任何其他武器一样,是一种正当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进攻者不能利用这些房屋巩固阵地。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奴隶们反对他们的压迫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却根本不许用这种方法!公社把火当做最严格意义上的防御工具来使用。它使用火是为了不让凡尔赛军队开进欧斯曼特意修建得适合炮击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上去;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退却,这同凡尔赛军队在进攻时往前面投掷手榴弹一样,这种手榴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房屋少。直到现在还不能肯定,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枪杀俘虏时,才开始使用火。而且,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以前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它这样说自然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而已。为此,特罗胥还预备了大量煤油。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但是十分爱惜他们的巴黎住宅。何况梯也尔又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报复。当他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而普鲁士人又已经封锁了一切出口的时候,他就喊道:“我是不会留情的!赎罪应该不打折扣,审判应该严酷无情!”如果说巴黎工人像汪达尔人一样行动过,那末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人行为[注:汪达尔人是古代日耳曼的一个部落,曾多次与罗马作战,公元455年曾占领罗马,破坏了无数文物。汪达尔人行为指破坏文物的行为。——译者注],而不是凯旋胜利者的汪达尔人行为,如那些毁灭了古代邪教世界极宝贵文物的基督徒有过的汪达尔人行为;然而就是后一种汪达尔人行为也被历史家认为是正当的行为,因为它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对正在崩溃的旧社会所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斗争中不可避免和比较不关紧要的事情。巴黎工人的这些措施与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毁灭的那种汪达尔人行为更是不相同了!
但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64个人质啊!1848年6月,资产阶级及其军队恢复了早已绝迹的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的战争风俗。自此以后,欧洲和印度一切民众起义的镇压者们就比较严格地遵照这种野蛮风俗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又恢复了扣留人质的风俗——硬要一些完全无辜的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动负责。我们已经说过,由于梯也尔在战争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毙被俘公社社员的人道做法,所以公社不得不为拯救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既然凡尔赛人还继续枪毙俘虏,那他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要自己的人质去替死。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251]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那场血腥屠杀以后,试问公社怎么还能继续饶恕那些人的生命呢?难道连这个用以抵御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兽行的最后抵制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开玩笑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公社再三提议以大主教和许多其他教士来交换梯也尔扣留住的布朗基一人。但是,梯也尔执拗地拒绝这种交换。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了死尸之后对他更加有用。在这里,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曾经多么愤激地高声责备起义者杀死了大主教阿弗尔啊!其实他们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杀死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曾目睹此事,他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秩序党在举行自己的血宴时总是散播许多诽谤自己的受害者的言论,这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自认是从前的封建主们的合法继承人;从前的封建主们认为自己有权使用各种武器对付平民,而平民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是犯罪。
统治阶级为了在外国侵略者的庇护下发动内战来镇压革命而进行的阴谋,即我们从9月4日事件起一直考察到麦克马洪的御用军进入圣克鲁门止的这个阴谋,是以巴黎的血腥屠杀为终结的。俾斯麦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的废墟,大概认为这些废墟是普遍毁灭各大城市的第一步,关于这种普遍毁灭,当他还只是以一个普通地主身分充当普鲁士1849年chambre introuvable〔无双议院〕的议员[252]时就梦想过了。他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无产者的尸体。在他看来,这不但是革命的绝灭,而且也是法国的灭亡,这个法国现在已经真正被砍掉了头颅,而且是由法国政府自己砍掉的。他和一切飞黄腾达的国家要人一样,目光短浅,只看到了这个巨大历史事件的外表。难道历史上有过一个战胜者决定采取不仅替战败政府充当宪兵,而且充当雇佣凶手的办法来完成自己的胜利吗?普鲁士和公社之间没有发生过战争。相反地,公社接受了和约的初步条件,普鲁士宣布了中立。可见,普鲁士不是交战一方。它干得像一个卑鄙的凶手,因为这不会招致任何危险;它是一个雇佣凶手,因为它曾事先讲定一旦巴黎陷落就要付给它五亿行凶赏钱。上天注定要假手于信神的和仁义道德的德国去惩罚不信神的和荒淫无耻的法国的这场战争的真正性质,就在这里表现出来了!这种甚至在旧世界的律师看来也是空前违反国际公法的行为,并未迫使欧洲各国“文明”政府把纯系圣彼得堡内阁御用工具的罪恶的普鲁士政府宣布为违法罪犯,却只是激起它们去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要把侥幸逃出巴黎双重包围圈的少数受害者引渡给凡尔赛刽子手!
在这场现代最可怕的战争结束以后,战胜的军队和战胜的军队联合起来共同残酷杀害无产阶级。这个前所未闻的事件,并不是像俾斯麦所想的那样,证明正为自己开辟道路的新社会遭到了彻底失败,而是证明资产阶级旧社会已经完全腐朽了。旧社会还能创造的最高英雄伟绩不过是民族战争,而这种战争现在表明是政府玩弄的十足的欺骗勾当,这种欺骗勾当的唯一目的不过是要推迟阶级斗争,当阶级斗争变成内战的熊熊火焰时,这种欺骗勾当也就被抛在一边了。阶级的统治已经不能拿民族的外衣来掩盖了;在反对无产阶级时,各民族政府是一致的!
在1871年的圣灵降临节[注:在复活节后的第七个星期日,约在春末夏初。这里指的是5月28日,即公社的最后一日。——译者注]以后,法国工人和他们的劳动产品的占有者之间,已经既不能有什么和平,也不能有什么停战了。雇佣兵痞的铁腕可能暂时把这两个阶级都压服一下。但是,它们之间的斗争定会一次又一次地爆发,并且规模愈来愈大,所以归根到底谁将取得胜利——是少数占有者还是绝大多数劳动者将取得胜利,那是毫无疑义的。而法国工人阶级不过是整个现代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罢了。
欧洲各国政府在巴黎面前表明了阶级统治的国际性质,而现在它们却向全世界大喊大叫,说这一切灾难的主要原因在于国际工人协会,即在于反对全世界资本阴谋的国际劳动组织。梯也尔责备这个组织是劳动的暴君,而把自己说成劳动的解放者。皮卡尔下令禁止国际的法国会员跟国外的国际会员保持任何联系;梯也尔的1835年同谋者,那个已成为老古董的若贝尔伯爵声称,铲除国际是每个文明国家政府的主要任务。“地主议员们”狂吠起来反对国际,而欧洲各国报刊则随声附和。有一位同我们协会毫无关系的可敬的法国作家[注:大概是指罗比耐。——编者注]对国际做出这样的评论:
“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大部分公社委员,都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最积极、最有见识和最刚毅的成员……这是些完全忠实的、真诚的、有见识的、富于自我牺牲精神的、纯洁的和正面意义上的狂信的人物。”
满脑子警察气味的资产阶级,自然要把国际工人协会看做一种秘密阴谋团体,其中央机构不时命令在各国举行暴动。实际上,我们的协会只是文明世界各国先进工人之间的国际纽带。阶级斗争无论在何处、以何种形式、在何种条件下表现出来,自然总是由我们协会的会员站在最前列。产生这个协会的土壤就是现代社会本身。无论屠杀多少人,都不能把这个协会铲除。要铲除它,各国政府首先必须铲除资本对劳动的专横统治,即铲除它们自身的寄生性生存的条件。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受人敬仰。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杀害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们解脱。
“一队囚犯在乌里克大街停下来,在人行道上脸向着马路排成四五行。侯爵加利费将军和他的参谋下了马,从左侧开始巡视。将军慢慢地走动,查阅着行列,时而在这里,时而在那里停下来,拍拍某一个人的肩膀,或是向某一个站在后排的人点点头。这样挑选出来的人,多半是不问情由就被赶到街中心去,于是那里很快就形成了另外一个较小的队伍……很明显,这里出错的可能性很大。一个军官骑在马上向加利费将军指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仿佛他们犯过什么特别的罪恶。那个女人连忙从行列里冲出来,伸出双手跪倒在地上,用痛切的言语来申诉她没有犯什么罪。将军停了一会,然后带着冷酷的面孔和毫不介意的神情说道:‘夫人,巴黎的所有戏院我都去过,你的表演对我不会有什么效果(ce n’est pas la peine de jouer la comédie)’……在这一天,凡是一个人比自己的近邻显然长得高一些,穿得脏一些或者干净一些,年长一些或者是相貌丑一些,都要倒霉。有一个人特别使我吃惊。显然,他迅速摆脱了人世的烦恼,只因为他长有一个破鼻子……像这样挑选出了一百多人并且指定了行刑队以后,那队囚犯又继续前进,而把他们留在后面。过了几分钟,在我们后面响起了一阵枪声,这枪声继续了一刻多钟。这就是把那些被仓猝定罪的可怜虫执行枪决。”(“每日新闻”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这个加利费,即“他的那个在第二帝国的闹宴上以无耻地卖弄色相闻名的妻子的面首”,就是在战时曾以法国的“毕斯托军曹”知名的那个人。
“‘时报’(它是一家立论谨慎而不求耸人听闻的报纸)登载过一条消息,记述一些没被当场击毙尚存一息的人们被活埋的凄惨情景。有大批这样的人被活埋在圣雅克-拉-布希埃尔附近的广场上,其中有许多人埋得很浅。白天街上的嘈杂声使人们察觉不到这种情景,但是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邻近的居民常被隐约传去的呻吟声惊醒,到第二天早晨,他们看见一只握得紧紧的拳头从地里伸出来。由于这样,当局下令把被掩埋的人挖出来……我丝毫也不怀疑,有许多受伤的人被活埋了。我能够证明一件事实。布律涅耳同他的爱人一起于上月24日在旺多姆广场的一座庭院中被枪杀,尸体在那里横陈到27日午后。掩埋队来抬走尸体的时候,发觉这个女人还活着,于是把她送到医院。虽然她中了四颗子弹,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旗帜晚报”[253]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看了B站上赛雷自己的回复,说两句无关紧要,但自己感觉很神奇的点:
一、赛雷的这篇问题“科普”四年来都没有被删,不论是赛雷自己还是平台,在此之前都没感觉这篇“科普”有问题。
二、法革和巴黎公社,是喜欢玩儿辱法梗的小伙伴都知道“此处禁止乳法”“这法可不能(兴)辱”的存在。
三、赛雷评论区里有不少希望他唱歌的,如果可以的话,挺希望他唱一首《马哲有点甜》的。
看起来,左派和民族主义者分裂已成定局
兔兔和左左从此要彻底分道扬镳了
虽然他们曾经在这个国家和民族处在最危难的境地的时候,携手并进,共同努力,一起把这个国家推出了泥潭,变富变强
但当这个国家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裕的时候,当这个国家已经没有生存之忧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彼此之间的矛盾已经大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说的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