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举报如果不是当事人译者韩烨授意的话,那这位叫杨君宁的同志,可真是猪队友坑害无数啊……
译者韩烨最多也就是有点玻璃心:
译作被人说不好,气不打一处,发条状态控诉差评者“人身攻击”~
这事儿虽然做得不够大度,但起码不算过火~
而她的朋友杨君宁一封举报信直接把人评论者举报出去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第一,这姓杨的姐们(据网上信息显示)是学港台文学的,懂个屁的翻译?
其次,既然都是混文学圈的,长辈对晚辈,是可以这样痛下杀手的吗?这是什么人品?
那韩烨本来也不是专职搞翻译,出于业余爱好翻了一本书,风评差大不了不干了,还干会她的老本行——人类学~高晗的评论并不算砸饭碗~这怎么就犯得着因为一句差评把人给举报了,点名让学校处罚她?
如果不是韩烨授意,那么杨女士这一波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骚操作,直接插了朋友两刀,把她朋友送出了翻译圈~
以后但凡提起这俩人,都能立刻想起“机翻”、“举报”、仗势欺人等下作行为~真的是太难看了!
我不是学文学的,杨君宁这人水平如何我不了解,但是网上随便搜搜,会发现此人为人极高调、混圈意识极明显(这大概也解释了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迷惑行为)~
她的文字风格,恕我无法欣赏,我觉得诘屈聱牙、不讲人话~
但是她写的东西的确得过几个台湾的文学奖项,这可能也解释了她的嚣张跋扈和学阀行径~
要知道翻译在豆瓣被吐槽是多么正常一事儿,我本人的导师、我们业内大师级的泰斗,他们的译文全部都被吐槽过~不要说举报差评者,连出来为自己辩护都是没有的!这事儿不敢这么做的,真没这脸!
第一,专业人士有自己的一套评价和执行标准,而读者的来源五花八门,外行的评价不一定有太大的意义~
第二,既然公开出版了那就是要接受公众评价的,心灵脆弱者建议不要刊发自己的文字,以保护自己免受现实赤裸裸的伤害!
第三,文人要有气度,你本人可以没有,你爹妈可以没教,但是入行了要装一装,否则斯文扫地早晚的事~
这俩人之所以玻璃心至此、难道是因为高晗是西语翻译科班么?
内行评价外行,居然还被举报了……
2更:
这人的迷惑行为引起众怒之后,还发了个不痛不痒的《道歉》:
把自己举报高晗的行为,洗成什么“写邮件陈述此事”,“构成了客观事实上的举报”!
这特么又是什么意思?好像她主观上没举报,只是“陈述事实”,最后举报信自己掉进人家的邮箱里,才“构成了客观事实上的举报”~
这种既闪烁其词又巧舌如簧的洗地行为,真是令人不齿~
3更:
那啥,刚刚又刷了一会,发现举报事件特么还是杨君宁自己挂出来的……
她呼啦啦写个大字报对高晗进行了一通狂批,在大字报的最后把自己向高晗的学校举报高晗的邮件挂出来……这特么……赤裸裸的权力表演!
而那个汪天艾还把高晗老师求她高抬贵手别和学生一般见识而遭其拒绝的微信截图挂出来……赤裸裸的权力表演!
太尼玛恶心了!
就是休战引起的出圈的战争:
目前评论区和打分已挂:
事情起因是:
高晗(某校)同学在书评下面进行了打分并评论:
正常评论,还给了2星,如果评分还在,现在应该被剃成光头了。
haize(韩烨,译者,中山大学人类学毕业)回复高晗:
“友邻好。Benedeti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这本书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翻译的,前后校对修改过很多遍。我能力有限,自知无法还原原文的风采,但是希望能多的人能读到这本我喜欢的书,翻译时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足之处请你多多指正,但看到‘机翻痕迹严重’几个字真的觉得不公平。”
此处回复还是正常交流,认为自己受到不公的评判。
人类学(Anthropology)是从生物和文化的角度对人类进行全面研究的学科群,通常包括文化人类学、生物人类学(体质人类学)、考古学、语言人类学等分支。
虽说人类学有语言人类学分支,但那是通过语言来研究人类的文化、历史、人种,不是正八经的需要学习哪个国家语言,就像你研究四川话的发展,却不需要会说四川话。
高晗回复haize(韩烨):
译者女士您好! Benedeti的三部曲我是第一时间买的,但翻译质星让我觉得非常失望。您觉得不公平,那请问您有考虑过译入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呢?“例如苏亚雷斯,在完成工作方面是个灾难。”“您为什么不去见鬼?”请问我随意摘取的这些话,用中文文法是通的吗?机翻痕迹是否严重?译者女士。您是用心翻译的,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但您是否真的有水平演绎出Beneti的作品,以及您有多少专业素养,也许我没有资格评说,但您心中一定清楚,无需“觉得不公平”。
举例说明翻译质量一般。有一说一,确实别扭。
silencio(汪天艾,译者朋友,中国社科院《世界文学》编辑)评论道:
这位友邻,我是与该书译者合作过的编辑。请她为《世界文学》翻译过文章,当时校稿逐字逐行核对原文进行,能够体会到译者的职业道德与良苦用心。她翻泽《休战》的过程我们也就一些细节有过探讨。虽然每一本译稿可能都不能满足所有人心中对原作的想象, 但她的译作是一字一句自己译的,从职业道德上绝非机翻"。如果是在说“痕迹那也烦请带原文招出,进行有益我们译者及编辑成长的讨论学习。
此处,介入第三者,肯定译者的职业道德与良苦用心。
高晗回复silencio(汪天艾):
汪天艾老师,久闻大名。我无意引起争论,更非恶意评价。您自身水平也很高,无需我多言。我自然不是作为西语从业者跟您讨论,我也没有这个水平,我只是作为消费者表示出我的失望。我觉得译者女士源语与译入语之间的天平完全颠覆,是否真正考虑过译入语读者的习惯,或者说至少,是否做到译文读起来不生硬,让中文母语者觉得舒服且具有可读性,这是译者及编辑应该做到的事情。作为西语学生,我对译文失望后可以选择放弃阅读,转读原文,但对于非西语学习者来说,这样对于Benedeti的译介是否砸了拉美文学在中国读者间的招牌?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样的体验?
表示自己身为读者对翻译水平感到很遗憾,选择弃读。
silencio(汪天艾)回复高晗:
所谓译入语读者的阅读习惯,是个体阅读感受的集合体,每个读者有自己的阅读审美、喜好和习惯。仅凭您-个人的个人阅读习惯和喜好来说, 恐怕没有到要担心这个译本砸了贝内德蒂的招牌吧。这件事更不关西语科班出身什么事,我们所有译者译名家都是如履薄冰,因为我们都不是马尔克斯,不是科塔萨尔,不是洛尔迦那样伟大的作家,只是相信好的怍品值得被不懂原文的读者读到。
此处汪表示千人千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哈姆雷特。
高晗回复silencio(汪天艾):
阅读的确是非常主观的东西,我只是表达了我个人的观点,您如果觉得毫无道理,可以直接忽视。我看评论中并非我一人觉得翻译生硬,所以我觉得至少不是我在“无事找事”。至于科班问题,我还是坚持系统的训练是有必要的,且我对科班出身的译者抱有更大的信任与期待(也可以说是主观问题)。就我个人而言,非常感谢您们在译介上做出的极大贡献,阅读原文和译文所耗费的时间是绝不相同的,如果您觉得我的话没有道理。完全可以忽视我以上的发言,我对您及译者女士是绝对尊重的,发表的也是肺腑之言,谢谢。
高晗同意自己的看法带有个人主观倾向,但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而是评论中其他人也这么觉得,再次表示自己不是恶意评价,感谢汪、韩两人贡献。
如果此处以高晗的感谢语作为结尾,那么事了。
然而没有:haize(韩烨,译者)发布一个动态,并被包括silencio(汪天艾)几位朋友转发。
表示自己被评为机翻是受到了人身攻击。到此为止,依然没有出圈,在这里结束也没有问题。
但是haize(韩烨,译者)的朋友,anito anago(杨君宁,译者朋友,举报者,中国社科院博士,中山大学副研究员)看到这个动态后,就去翻了翻高晗的资料,表示根据高晗自己实名写的资料找到了她的学校,并给她导师发文。
认为高晗是诽谤和捏造事实的攻击一名辛苦的翻译者。
其中一句:
修改长达几个月的书稿。
我寻思这不就是机翻再洗稿吗?
述求:
高同学持续攻击译者的行为已经在网络上和译界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本着维护贵系乃至外语学部和学校学术形象的考量,以及防止事态进步扩大,贵系应该主动介入,调查清楚,让当事人认识到其言行失当的基本事实,协助并敦请高同学向译者带本人和出版社在其豆瓣主页上公开致歉,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为其造成的不良影切实负责。
这样既有利于树立贵系的学术形象,也挽救了一个失足学生,不失为教育之初心。
失足:
拼音是shī zú,意思是比喻犯严重错误或堕落。
到底哪里犯了严重的错误,仅仅因为指出别人翻译水平像机翻就是严重错误,而且人最后也感谢译者的贡献,算是认怂跑路了。还是在你心中她是个堕落的学生?
导师在这个时候联系silencio(汪天艾),服软低头,表示小姑娘年轻,性格爽直,请她居中协调。silencio(汪天艾)以身体抱恙拒绝,第二天就跑去商单街演。
网友新信息:
导师只能先做高晗工作,于是有了高晗主页一直挂着的道歉函。
OK,下面再次进入高潮,一个叫美碗碗的朋友加入战斗
整件始末长图版:
anito anago第一次申明:
出圈后2个非实名认怂道歉:
杨君宁:
美碗碗,避重就轻版:
失足有特指吧,三个女学阀引战
就得启动大魔法了。
谢邀
这个动机非常明显,就是学阀为了维护自己(及同伙)的地位打压敢说真话的年轻人。
造成的影响就是最起码相关领域的公信力一落千丈,“权威”和“专家”这些名词逐渐贬义化。如果不处理,相关领域会逐渐死水一片,直到有个其他因素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最让人生气的是现在学阀已经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赤裸裸的“我是专家你不能批评我”,“这是我罩着的,容不得你喷”。按他这说法以后发论文只用写作者和共同作者就行了,一期期刊只用一页纸就够了。
说来也是讽刺……这位杨某拿自己的名誉和人格给别人做担保……我第一次见负资产也能做担保的……
这就是一个小圈子内打破默契的例子,小圈子一般都搞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偶尔有个人说了真话,小圈子当然要把这个人排出去。
如果评论者是一个圈外不相干的人,即使是实名的,我相信这些人也不会发声,因为不值,弄得不好还惹事。
实际上,文学圈、外国文学圈是一个很小的圈子,一群作者、译者长期以来守着这一亩三分地,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比封建衙门还封闭。他们抱团取暖,互相标榜,外人也少关心他们的作品和成果,很多人看起来“著作等身”,实际上没有几本能看。
诸位可以翻一翻近几年出版的外国文学,类似韩老师那样的翻译文字,是随处可见的,我们不说这是“机翻”吧,但看起来好像是用“狗屁不通文章生成器生成”的。
你怎么读,都不像是正经用脑子写出来的句子,更不符合中国人的语言习惯,有人说,这叫“翻译腔”,故意制造“疏离感”,我看是蝙蝠,站在兽群里装鸟,飞在鸟群里又装兽,XX不如。
中国话都说不好,中国文学都没搞明白,就别去翻译外国文学了。
韩老师到底翻译得如何,本来就该交给读者来评价,高同学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骂一句“狗屁不通”,也不犯法,你觉得通狗屁,大可以和高同学公开坦诚深入探讨一下。动用人脉关系,动用背景,给高晗的学校写举报信算什么?
人家高晗不过说了一句“机翻痕迹明显”,居然就成了“失足学生”了?好厉害,做了几年学者、教授、研究员,翻了几本书,发了几篇论文,做了谁谁的“朋友”,就敢从道德上把学生打成“失足”了?韩老师的朋友,好大的官威啊。
这种行为已经属于违纪了,我已经向中山大学党委纪委举报了。后续无结果,我会直接向上级组织一并举报的。
附录原文(这也是模仿“梦醒心碎”回答的举报信模版改动的)
尊敬的中山大学领导:
展信安。
知您百忙,不好意思写信叨扰您了,我有一事相烦。
首先请允许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豆瓣创作者 海森堡说了吗。
夙闻贵校在聘请西班牙语方面的杰出人才上大有建树,深表敬佩。
但近日遭遇了一件不甚愉快的事情,却因中山大学副研究员杨君宁而起。
那就是杨研究员空口无凭,在网络上恶意侮辱攻击高晗同学,公然违背党的组织纪律和国家的法律法规,人肉搜索高晗同学个人信息并进行恶意举报,伙同多个业内人士教职员工打压该学生,利用公权力逼迫学生道歉删帖,胁迫她的母校要求该同学道歉。无端指责高晗同学认真读完译作后在非专业第三方网站的正常书评,并滥用职权威胁学生、污蔑该学生作风不良为失足学生。并振振有词说该同学的行为玷污了其母校的学术形象,恶意向其母校相关领导举报。使得西语学术界和贵校名声都遭受了不良影响和损失。且杨研究员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望请严肃处理。
兹将相关证据提供如下:
1。杨研究员的ID:De toi à moi
2。杨研究员的恶意侮辱举报邮件:中山大学研究员杨某因大学生在豆瓣打差评向学校举报,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会造成哪些影响?
目前我们的诉求和建议主要如下:
本着维护贵校的西语学术形象的考量,以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贵校应该主动介入,调查清楚,让杨研究员认识到其言行失当的基本事实,协助并敦请杨研究员携汪天艾,译者韩烨向高晗同学及其母校在网络上公开道歉,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为其造成的不良影响切实负责。这样既有利于树立贵校学术形象,也挽救了一个失足研究员,不失为教育之初心。
有劳您了,非常感谢。
如有任何未尽之处,还要烦请您再来信告知。
庆祝春安。
海森堡说了吗 问候。
天津崔伟事件https://www.zhihu.com/answer/1823283733
非机翻:韩烨 haize
站台支持:汪天艾silencio
失足举报者: 杨君宁 anito anago自称是不结党营私、清新莲花般女子。
以下为转载内容。
原文作者:Licht的记事本。
以下为2016.8.5台州日报文章了,作者包建永。http://paper.taizhou.com.cn/tzrb/html/2016-08/05/content_713743.htm
一件作品两样看
自从看了范晔翻译的西班牙诗人塞尔努达的诗选《致未来的诗人》后,我就喜欢上了这个诗人。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好诗都应该是这样的。
前几天又看到汪天艾翻译的塞尔努达流亡前创作的诗集《现实与欲望》,简直无法卒读。我几乎看不懂这本诗集里的诗歌,在心里暗骂,这是狗屁诗人写的狗屁诗歌。转念一想,塞尔努达的诗集我买过,看过,很好的,这次看不懂,会不会是自己的欣赏水平问题?
于是,我拿来《致未来的诗人》与之对照,对照后,我确信——是翻译的问题。
以范晔翻译的《风与灵魂》为例。范晔译为:“风如此冲动/从大海来,它悦耳的/元素之声感染/夜的沉默。//你独自在床上听它/在玻璃上执着/敲击,哭泣和呼唤/好像无助的迷失者。//然而不是它让你/无法入睡,是另一种力量/如今被困在你身体的牢狱,/还记得自己,曾经是自由的风。”此诗短小精悍,一气呵成,且诗味十足,意蕴丰富。
再看汪天艾翻译的《就像风》:“就像风吹一整夜,/痛苦的爱或孤单身体,/徒劳敲打玻璃,/呜咽着背弃街角;//又像有时顶着风暴向前,/疯癫地尖叫,/失眠的焦灼,/当细雨回旋;//是的,就像风朝黎明吐露/遍地流浪的悲伤,/没有哭泣的悲伤,/没有目标的逃亡;//像他自己那样陌生,/就像风我逃去远方。/但是我曾来过就像光。”整首诗语意不清,意象模糊,不知所云。因为不懂西班牙语,手头也没有塞尔努达的西班牙文诗集,所以不能确定这两首诗是否就是同一首,但是,从语句上看,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比如“在玻璃上执着/敲击”同“徒劳敲打玻璃”,“哭泣和呼唤/好像无助的迷失者”同“疯癫地尖叫,/失眠的焦灼”,“还记得自己,曾经是自由的风”同“就像风我逃去远方”等诗句。
我们再来比较塞尔努达另一首名作《致死去的诗人》里的一段翻译。范晔译为:“你曾是我们世上的盐,/你活着像一束明光,/而现在只有你的回忆/游荡走过,爱抚躯体的墙垣/带着我们的先辈/在遗忘之岸吞下的/罂粟的余味。”汪天艾译为:“你是我们世界的盐,/你活着像一道阳光,/现在只有你的回忆/路过烙下印记,爱抚/身体的墙/带着我们的祖辈/在遗忘岸边/吞咽的罂粟余味。”
两种译文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大有讲究。首先,“世上的盐”是《圣经》里耶稣说的一句著名的话,中文有固定翻译,汪天艾翻译成“世界的盐”,虽仅一字之差,却可见其不知此典故。其次,汪译“回忆/路过烙下印记”一句有问题。回忆怎么会烙下印记,烙下的又是什么印记呢?上下文无交代,不衔接,不如范译精准。再次,“在遗忘之岸吞下的/罂粟的余味”一句,汪错译为“在遗忘岸边/吞咽的罂粟余味”。实际上,“余味”是无法被吞咽的,吞咽的应该是“罂粟”。从这些都可看出,汪天艾在学养和严谨上不如范晔。
翻译本来就是再创造,不是会说一门外语就可以翻译的,就像不是所有识字的人都能当作家,能写出好作品一样。诗歌翻译更难,不仅要翻译出准确意思,更要翻译出诗的韵味、典故之妙来。查了一下,范晔是著名翻译家赵振江的学生,而汪天艾又是范晔的学生,还是一名留学在读生。在出版《致未来的诗人》这本译作时,范晔请老师赵振江作序,并附录了一篇汪天艾翻译的塞尔努达的诗歌回忆录。范晔应该是知道自己学生的翻译水平的。
学了一门外语,就当翻译家,肯定会闹出许多笑话来。我就从一些书上看到从外文转译回来的中国的人、事、物,都变了样,孟子被翻译成了孟休斯,孙子被翻译成了桑卒,蒋介石被翻译成了常凯申,《孙子兵法》被翻译成了《战争艺术》,毛泽东的《念奴娇·昆仑》,作者被翻译成了昆仑。这是明显的。那些没有中文对照,只能看翻译良心的译文,离原文本意有多远,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作家的作品,在另一种语言国家的命运,很大程度上由翻译者决定。
俗语说,姜还是老的辣。可惜,在翻译界“老姜”太少,能看到“老姜”翻译的良心之作,是读者的福分。
杨某举报行为的直接目的,就是代表自身所在的学术圈和利益集团通过借助行政权力的方式实施对作为异己者的年轻学生的打压与报复。
为什么要打压?为什么要报复?因为要维护与巩固自身所在学术圈和利益集团对文艺作品的批评权。批评权即话语权。
批评权问题,首先是文艺为谁服务的问题。文艺为谁服务,谁就有批评权。“延安讲话”明确指出,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所以有一段时间,工人阶级是可以干预创作的,他们可以给杂志编辑部写信来表明自己的观点,他们批评文艺作品的文章也可以在报纸上发表。
可是当文艺创作的性质发生变化以后,当它成了少数知识分子自娱自乐或追逐名利的工具以后,大众的批评就是不可容忍的了。批评权重新成为少数知识分子的特权。他们表面上说,为这个服务,为那个服务,可是却不允许自己的服务对象提出批评,他们一发表作品,就迫不及待地组织“自己人”关起门来开个讨论会,想想从哪个方面夸最合适、最不易引起吃瓜群众的反感、最有助于增加销量。于是,复杂的专业术语、晦涩的语言、东拉西扯的学术理论就成为文艺批评的常态。只要让大家都看不懂,也就没人能提出反对意见了。
但是,真相是遮掩不住的。当一个还没有被圈子“同化”的年轻学生不经意间道出了真相,这样的行为是不被他们的圈子允许的,所以要打压,事实上已经对他们的圈子造成了伤害,所以要报复。
奇葩的道德洁癖和莫名其妙的道德优越感……
我一直觉得要警惕这种人,因为这类型的人很多时候会伪装成知识分子,他们看起来温文尔雅,学识渊博且谈吐得体。但是不知道哪一天他在互联网上看到一些他的道德洁癖所不能容忍的很正常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就会突然爆炸发出一连串的灵魂拷问,并且通常还有很大的能量来扩散他言论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