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张一鸣8月4日回应被骂，称「要能接受误解」？ 第2页

====08.06更新===

真想讨论这个事的，先放一放，包括我本人也需要再补充一些对字节的深度认识。

昨天被朋友提醒，根据目前关于字节事件的舆情数据走向和关键词热度，包括我收到的大量三无小号的谩骂攻击和，在多个平台上看到的近乎一致的评论套路，结合看来这次似乎真有人想借这个机会动摇掉字节的国内市场。

谁在运作这个事目前尚需观察，沈逸的视频是近期的重要爆点之一，有相当的推手在围绕视频做文章，但至于沈本人在其中角色如何，不清楚也不猜测。

个人是不喜欢被节奏牵着走，但看到一些如“跪”、“投降”、“去中国化”等词汇的热度关联，自己文中确实也没少用，还是不知不觉被牵走了，自己需要反思。这些词有很强烈的挑动民族主义情绪的色彩，放进去容易让讨论重点发生偏斜以及立场先行，确实需要注意。

建议稍微过一过，再看。

====08.05 一更====

首先表明这篇不是理中客的回答，起码角度就不中立，完全是基于公开信的内容进行推导，包括结论也是在提倡对我国培育的出海企业可以宽容对待。要说结论显然有利一方，并且与小破乎上的主流情绪相悖。

当然如果看到这就觉得这准是篇“洗地文”没跑了，请关闭退出，节约时间。

为什么这次选择公开信的角度，也是因为这个角度是我觉得可能更接近真实的张一鸣的思考角度，字节跳动的企业角度。而且目前少有从这个角度写的，既然写出来有争议是肯定的，欢迎探讨。

从一个企业家的角度出发，可以更接近推测出BD是如何挥师全球以及现在如何在剧变中奋力挣扎的，对研究企业行为，企业决策、跨国公司相信都是有价值的。

经过评论区的讨论贡献，这次的价值就至少可以归纳出两个题目：抛弃中国标签的“国产”全球化企业发展研究实证，和大封杀时代中国企业出海的路径选择。

另外说一下，当前国内民族主义情绪高涨是事实，我本身也是反美态度鲜明，所以我很清楚自己这篇有人不喜欢完全正常，但不要在评论区互扣帽子，也不要学阴阳怪气，那都是不会帮助你学有长进的坏习惯。

文章和讨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国企业好，以后能有更多的企业成长起来，走出去，不要再重复BD类似的教训，哪怕再痛骂BD的网友，在这个长远目标上相信也都是一致的。

====08.05二更====

今天被问的最多的有一项是“去中国化”问题，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不是火自沈逸老师的视频，但从我个人感受，“去中国化”是带有感情色彩的，或许用“去掉中国标签”更合适。毕竟一谈“去中国化”就容易联想到“反华”，“卖国”这一类，而目前看除了评论中提到的BD在一些海内外注册上没有事实履行好自己声称的各国平等外，也还没有太能上升到“反华”这一危险程度的，因此我认为“去中国化”一词用在这难免感情色彩强烈了些。

然后接着往下说，沈老师的出发点都是讲“去中国化”如何不对，本国企业就应该带本国企业的标签，很多乎友的评论也是围绕“企业倒底要不要有祖国”在讨论。对于绝大多数企业，这点都没错，但我在这有个分歧：我认为BD是个例外。

例外就是在于它卖的是传媒产品，文化娱乐类型，天然属于意识形态敏感领域。售卖这种产品，不撕掉上面的社会主义国家标签能行吗？环球比比皆为资本主义的国家们敢买吗？

张一鸣在公开信中说有些事没法公开说，我判断大概率指的就是这个事，是一个说出来非常不好听的事。

从另一个角度，也正是因为意识形态产品在海外可能面临的严厉审查，撕掉中国标签也是可以把我国从中撇清的做法，说白了万一在外惹事了至少不给国家添麻烦，省得被人说我国搞文化渗透之类的。那么相应的，自己的事也要自己一力承担，不要指望国家救。

这也是为什么BD竭力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自己是“全球企业”（完整不完整，彻底不彻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得这么表态。当然现在表态完之后的一片骂声也超出了预期，毕竟大家还是觉得战死的才配称英雄。

所以，“去中国标签”对BD而言是个很正常也很必要的选择，对国家利益亦有所考虑。

另外我讲，BD的这个选择，虽然现在看问题多多，这方面引发的后遗症也是又多又棘手，今后生存的不确定性也大增，这一点不可否认。但别忘了我们都是在事后从上帝视角去综合各路消息再回溯复盘。“早知道要死，就该和美国死磕到底”，我且问一句：哪来的早知道呢？

====08.04原回答===

对中国员工的内部信公开出来，实际回应的也是国内的批评，受众是国内的媒体和网友。

首先说，这封信解释了几个很重要的问题，为那些近期因为热点才关注，而并不深入熟悉BD的人铺垫了一些基础知识，在此之上的逻辑展开也更能回应社会关切。

国内的批评主要集中在你一个中国企业跪了中国的外敌，开了很不好的头，哪怕砸锅卖铁也应当坚贞不屈，吃着中国饭卖着中国造，体现了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妥协等等。

信里面实际解释了几个问题，我们可以试着层层递进地探讨几个问题并做延伸，看看是否能拆解出BD从面临危机到做出选择，背后是否有合理的动机和理由：

1. BD是中国企业，还是源自中国的全球战略企业？这个回答决定了它应具备的价值观，是始终坚决维护中国利益还是在各个经营国倡导平等尊重的多元价值。从这封信来看，显然是后者，而且从BD一贯的做法来看，这个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直这么做的（2015年布局，2018年公开，网上可查）。这个问题一旦回答，其实上述一些批评的出发点就站不住了，因为你可以用很高的道德标准、民族气节和社会责任要求一家国内企业，但对全球企业则很难这么套用。

2. 在第一个问题的基础上，全球化企业在各个国家开展业务，是要强调保有母国的价值观还是以尊重当地文化法律作为生存准则？显然也应是后者，是在商言商的基本态度，尤其对经营可能被扣上“传播共产主义”帽子的文化产品时候，更应该小心身上不带有任何标签。同样，信中讲了“多元兼容”（2020年3月新加入BD企业文化，网上可查）。

3. 对前两个问题的小结：既然BD选择了做全球公司道路，那么海外版tt和国内版抖音完全切割就讲得通，现在遇到困难不能利用中美博弈左右逢源为其争取生存空间也讲得通，我国也不为其强势发声也完全正常。理由都是因为它是全球公司，源自中国但不完全属于中国（之前我回答过类似问题，当时这个逻辑点没有完全打通）。

有人可能会问：FB，Google不一样是全球企业，不一样也有美国在背后保驾护航，不一样也在用一个价值观匹配全球吗？这个问题特别好。首先这几家企业的价值观和美国的自由民主价值基本一致，在全球被大多数国家接受（也有几个不接受的他给和平演变掉了），比我国的社会主义价值观更容易铺出去。其次FB，Google也会遵守各国法律法规，比如不遵守中国的，中国就不准入，FB难道不眼馋中国市场吗。第三，企业和国家保护是利益互换，双方都在趋利避害，FB和美国绑定就可能都有益，BD和中国绑定就可能都不利（BD难拓展业务，我国被扣文化入侵帽子）。

4. 做个假设，如果BD拒绝卖出，直面西方的封杀，退守国内作为发展的主战场，是不是可以？结论是不可以。按照前三问的梳理，这相当于颠覆了公司的战略，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具体讲放着全球蓝海市场不争取，而在国内厮杀的空间不仅有限，而且BD也没有一骑绝尘的优势。本身阿里、腾讯等巨头已经抢占了有利位置并覆盖到大多数领域，且国内同质化的产品比较多，竞争无序，这是大部分互联网后起之秀都会面临的严峻问题。哪怕骂他的键盘侠同意拿出钱来补贴BD在国内发展，未来市场也显然不如全球辽阔，更何况键盘侠都是慷他人之慨容易，不会自己真拿钱的。

5. 承接上一个问题。既然全球战略不能放弃，又不能做退守国内偏安一隅的打算，那么跪美国有没有问题？那么上面几个问题都理解了，就能看出这实属迫于无奈的选择，全球公司必须做到遵守法纪，顾及安全，接受所在国的审查也无可厚非。但因为此次美国的做法非常极端，是借安全之名将你剪除，再怎么跪其实也没用，横竖是个死。

6. 那么跪得那么快有没有问题？这个确实不好回答，美国的组合拳是迅速密集的。如果BD已经把上面几个问题斟酌的很明确了，迅速给出回应措施不失为一种积极对策。但我这里推测，可能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横竖会死”这个事实，而是寄希望于积极作为可以换取生存。就好比绑票，在不能报警的前提下，劫匪要你身上的银行卡密码，是不是正常人都会主动先告知争取保命呢？

7. 跪美国会不会引来其他国家效仿，引来美国对其他中国企业的类似制裁？这个也是会的，美国对BD有一种泛政治化的围剿，而带有政治形态其实是BD竭力避免的。懂王直指tt背后是一家中国企业，实际和他blame China的套路一致，也是直接激化了国内民族主义情绪的导火索。而从上面的几个问题可以知道，BD竭力强调自己的全球身份，也是有为了避免成为中美博弈间棋子考虑的。至于美国有朝一日真制裁到中国企业的身上，我国的态度相信不止于此，反制措施是有的。

8. 对问题4-7的小结：“横竖要死”的问题BD意识到了，所以在公开信中讲，再遵纪守法也没用，真正目的在“全面封禁”。因此剩下的只是挣扎腾挪。这里BD的新操作是计划将在美办公点搬去伦敦，当然这是BD早已在计划中的事（2020年5月已设立欧洲业务中心，网上可查，选址决策显然应该更早），这个决定可能也和整个欧洲对强有力的互联网企业较为渴求有关，相信在政策措施上与BD是互利的。那么我已经选择搬出美国，美国仍然制裁于我，作为一个全球公司，我自身已经小心翼翼无可挑剔了，那无法生存一定是该国家别有目的（比如就是要设置各类壁垒，保护本国互联网企业），我成为了最无辜的受害者，而美国则是逆全球化的施暴者，其他全球公司你们要小心。

9. tt能不能鱼死网破通过煽动美国用户帮助其留下？不能，美国用户只能采取自发，而TT不能煽动，否则就违背了自己口口声声的全球公司价值观。全球公司的价值观一旦倒塌，后果是毁灭性的。

10. 我国外交部的发言难道不是对BD的力挺吗？有支持的意思，但可以比较一下距离华为级别的“力挺”还有差距（网上可查有关回应），发言更多是借tt发挥，揭露指斥美国的霸权、虚伪、双标、妄为、歧视、政治化等等，对内教育人民，对外维护我国全球化倡导者的形象，日常恶心懂王。

11. BD源自中国，走向全球是不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行为？这个问题需要长期看，“第一碗饭”显然是吃了，没有这碗饭也迈不出去。但迈出去的BD也是在探索一条从中国出海的新路，这也是前人和后人都期待的举动，因为一旦路走通了，我国也可以以此为范式，有针对性地培育全球企业，抢占资源，创造效益。并且这种全球化公司越多，收益显然是多方面的，不谈政治，在文化、社会等各领域的铺垫，对我国也是很有好处的事，给最初的几碗饭绝对是划算的。

至于是不是“骂娘”了，那么只要BD在我国能传播符合社会主义核心要求的价值观，贡献税收和工作岗位，积极参与社会公益，履行企业责任，不违背我国的法律法规，在他国的经营中不破坏我国的国际形象，不损害我国的利益，将“多元兼容”的价值观一以贯之，那么也没有什么问题，他这个“不忘初心”也是符合我国利益的。

这里说下我的观点：不要担心将来可能“骂娘”，现在就不给“饭碗”，否则如同倒洗澡水把孩子一起倒了，会失去很多机遇，是比较短视的做法。至于将来会不会“骂娘”，还在于期间的培育引导。

总结：可以说，这封信帮我们更拉近端详BD，也彰显了他的决心与野心，也是张一鸣对公司理念的一次阐述。在我看来，其实我国需要多培育这样有自主创新能力，有把握机会能力并勇于出海尝试的企业。

BD是个很好的案例，无论最后危机解决，还是最终败北，对我国企业未来尝试引领全球浪潮，我国相应政策法规的配套完善，都将有很多值得总结学习的东西。

我相信，所有有着基本的汉语阅读能力的人，在阅读张一鸣的这封信时，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别扭感、不适感。而这种别扭和不适，主要来自于两点。

第一点，就是张一鸣这封信的立场、视角、关系的别扭。张一鸣，用中文，给中国员工发信，信上还一口一个中国员工，整封信读来完全是一种外人的态度，外人的口吻。知乎上有大量外企的员工，这些员工想来都收到过自己公司总部老板发给中国区员工的邮件，可以对比一下，张一鸣就是这种角度、这种立场，甚至应该说，张一鸣的这封信更加疏远，更加“见外”，其话里话外的意思，丝毫没有将自己作为“中国员工”“中国公司”的一部分。

第二点，就是张一鸣在这一封信中，他一直在强调，我们要理解其他国家的文化，要理解外国的反华情绪，要理解美国政府……他要求中国人理解认可接受外国的一切，不管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但是却对中国员工、对中国人、对自己这家中国公司遭受的所有不公正待遇置若无物，对中国人没有任何理解。

比如张一鸣在这封信里说：

“而在美国等部分国家，有一些政客全面攻击中国和中国企业至少在短期内形成了一定的氛围，乃至有更全面视角和中肯看法的人也不能公开说公允的话。所以我们也要特别理解非中国员工的处境，也要预计未来有更多的困难。”

我看到这里真的是满头问号？？？？？全面攻击中国和中国企业，你反而要求中国员工要“特别理解非中国员工的处境”，请问他们有什么处境？真正处境艰难，需要被理解的是中国员工，而不是“非中国员工”。

为什么中国人要理解和接受外国的反华情绪？这不合理，这是错误的，我们为什么要理解？为什么要接受？相反，要敢于抗争。

为什么要理解和接受美国政府的制裁、压迫？那是错误的，相反，要敢于抗争。

直到现在了，张一鸣的这封信中，依然没有任何对美国的打压、对国外反华的抗议和不满之情，他全盘接受，而且是发自内心的认可并接受。

他这封信里透露出来的，是这样一种意思，那就是，国外反华，美国政府打压我，他们都没有错误，错只错在（他们以为）我是中国人，我们字节跳动是中国公司。如果我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了。

他的这封信，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都是这种所谓“反省”式的对自己本身的不满，对自己身份的抱怨。

当然，这一切在张一鸣看来，是值得骄傲的，这就是他鼓吹的所谓：“格局大，ego小”。

而说到格局大，就不得不说张一鸣还有字节跳动公司自从出事以来，反反复复强调标榜的所谓“格局大”的体现，那就是，字节跳动是一家全球化公司。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国内的许多公司总是喜欢以全球化公司自诩，将“全球化”标榜为某种崇高的价值，某种高尚的理想。

“全球化”是什么？全球化是资本的逐利性最赤裸的呈现方式，是“资本没有祖国”的产物。是企业为了追求更大的市场，更低的成本，更高的利润，这才会有全球化。仅此而已。

这有任何崇高之处吗？这有什么伟大之处吗？

当然，你的确可以说，相交于所谓的“民族主义”甚至“爱国主义”来说，“全球化”对于企业来说是一种更加“理性”的态度。

但要注意，这种理性是指企业抛弃任何情感、价值等因素，单纯以利益为导向，以冰冷的逐利为唯一目的，是这种理性。

而在当前人类社会的价值评价中，这并不值得称赞。

接着说回所谓的全球化公司，所谓的国际企业。这个世界上有全球化公司吗？中国是大众的全球第一市场，超过德国，但是会有人说大众不是德国公司吗？高通生产的芯片，大部分都被中国的手机厂商买去了，但是会有人说高通不是美国公司吗？苹果、IBM、西门子……全世界有一个国家叫全球吗？

爬山爬得再高，也依然是站在大地上，不是飞在空中。跳槽跳的再多，老板也只是老板，不是你爹。

就像前面说的，全球化是企业开拓全球市场，在全球赚钱，而不是让你以世界公民自诩。

中国所有喜欢强调、标榜自己是全球化企业的企业，他们所谓的“全球化”，实际上仅仅是“去中国化”。而这是极其让人厌恶的。

你依靠着中国的基础、中国的环境得以存在和出头；依靠中国人而赚钱、而发展出自己的算法和技术；依靠中国而得以发展壮大。然后，你拿着在中国人身上得来的东西，去国外开拓市场。而且一直靠着在中国市场的营收去补贴国外。最后，你还要说，我的问题都怪中国，如果没有中国，我肯定发展得更好。

且不说国家问题、民族问题，本身就容易让人激动，就容易激发人的强烈情感。这些我们都不提，我们不说爱国，不过什么骨气。我们单纯的算一笔经济账。这种不公正的待遇，这种念完经打和尚，吃饱了骂厨子，过河拆桥的行为，本来就令人鄙视，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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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民族资产阶级的表现出的对外软弱性和对内的残酷剥削，乍一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嘴脸，但其实这种貌似精神分裂有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其内核的买办性质。

显然，当这些民族资产阶级试图从中产阶级小作坊主上升到寡头资产阶级的时候，一个重要的变量，就是是否可以拉拢到国际资本的支持，也就是否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买办。

而作为合格的买办，当然要对主人表示出足够的顺从甚至是奴性，而对于劳工阶级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嘴脸。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足够的剪刀差，维持自己的作为一个阶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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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中国人耽误我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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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都是支持全球化的，但是美国并不代表全球化。

美国建立的全球化体系本身就是一个霸权，问题本来就多，制造的不公平本来就够多的了，只不过虽然问题多多，但是维持它还是比没有它好，由于惯性大家也就接受了。

但是现在明显美国自己不想要过去的秩序了，作为最大受益人都不想要了，其他人还怎么维持。

正好，我觉得中国才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中国倡导的国际关系和全球化方式才是真正的未来。把全球化与中国割裂开来是既没看懂全球化也没看懂中国，这明显是立场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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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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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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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倒着读是嫩巴黎（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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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ang-yan-ping-46 网友的相关建议: 
      

喜欢烘焙，刚开始，偶尔做做蛋糕，面包。我的建议准备如下就好，其他东西可以根据喜好慢慢添制。

1、烤箱：容量不低于30L，功能上至少可以做到单独控制上下管温度

2、厨师机：喜欢烘焙，不建议购买面包机，想做懒人版简化版面包的可以考虑，直接买厨师机，用处多，可以揉面团，打发奶油，打发鸡蛋等等。

相对便宜些的厨师机千元以内可以满足基本家庭需求。当然预算够的话可以买性能更好的。家用的，几百元，几千元，上万元都有。

3、电动打蛋器：电机尽量皮实一些，太弱的机器使用多了电机会烧。不过要在分量和性能间做一个平衡，好的电机内部铜等金属材料用料足，但提起来的手感很重。

比如，我最后添制的，太沉了，手提打时间久了会酸，所以有时候偶尔还会用原来的小机器，那个轻巧。

后来的机器，动力不错，打发蛋白速度快，不过价格也贵，够买之前的三个了，算是各有利弊吧。

4、手动打蛋器

5、厨房秤

6、橡皮刮刀

7、打蛋盆两个：盆深一点更好用，打发不容易飞溅。

容量建议2~3L，一大一小最好，其中一个大一点的盆，建议容量不小于3L。这主要是在做全蛋打发时，体积会膨大的很大，如果6蛋的配方，2.5L满足不了要求，3L都会满满一盆。

材质建议不锈钢，虽然视频里经常看到玻璃容器，那是为了视觉效果，实际用的时候，玻璃容器还是很沉的，举起来远不如不锈钢容器轻松。

如果有个盖的就更好了，可以做为面包发酵容器来用。

8、擀面棍

9、毛刷：硅胶易清洗，棕毛感觉上更健康

10、隔热手套

11、6寸8寸活底蛋糕模各一

12、带盖吐司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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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ximilianofshanghai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中途岛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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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bin-61-96 网友的相关建议: 
      

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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