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跨度那么长,无法一概而论,而且工业化时代之前的平民的生活方式,生产效率,平均年龄。缺乏具体的记载,更加难以比较。
只能说老百姓会面临的各种惨状,两边的老百姓都同样经历过……
这个问题书里就有很好的答案。
以下取自《欧洲中世纪史·第十版》作者:(美)朱迪斯·M·本内特,C·沃伦·霍利斯特
中世纪农民的生活是我们所无法想像的。季节轮回,年复一年,还很容易受到天气条件的影响:干旱、洪灾、人或动物的流行病,还有寒冬酷暑……今天,高科技像一层保护屏,把我们和恶劣的自然条件隔离开:中央暖气、冷却设备、空调、稳定的食物供给、完善的管道输送、除臭剂、现代医药等。我们享受着公安和消防队的保护,用高速公路和飞机克服了路途的遥远和崇山峻岭的阻挡。我们已经习惯于这些现代文明的成果,但所有这些东西只是最近时代的产物。中世纪的人对这些高科技成果根本无法想像。
在一个当代美国中产阶级人士眼里,中世纪农民的生活是无法形容地脏乱、贫穷。一座典型的中世纪中期房屋要比更早些时候的房屋高级许多,木头框架上搭着一个茅草屋顶,框架间隙则用树枝堆成网状填充进去,外面再覆盖上泥土和稻草。较富裕的农民会有两间屋子,屋里有长凳、桌子,可能还有个柜子。但大多数农民都住在单间的草屋里,没有什么家具。
人们睡在爬满害虫的草堆上。汗味和排泄物的味道一直飘逸在空气里,因而也不怎么感觉得到。到处都有苍蝇嗡嗡乱飞。草屋里不仅住着人,还住着家禽家畜,比如鸡、狗、鹅等,偶尔还会有牛。这些动物在冬季会给屋子里带来一些热气;为了保暖,很多人会睡在同一张草垫上。房间里如果有窗,也没几扇,还非常小,当然也没有玻璃。“地板”通常就是土地了,在冬天会结冰,冰一融化,地面就化成一滩泥。关节炎和风湿病司空见惯,还有其他无数种在当时还不能治愈的疾病。人们会在屋里生火,用来取暖或做饭,但是因为没有烟囱,所以在烟通过屋顶上的缝隙飘走之前,整个屋子就会烟雾缭绕。蜡烛是奢侈品,农民们不得不将就着用火炬,它是用在脂肪里泡过的灯芯草作为燃料,烧起来恶臭难闻。飞散的火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屋顶点着。大多数人都尽可能呆在室外,宁可坐在屋外的长凳上。
一家农民的“家庭”真的就是“同一屋檐下的一户人家”。有许多屋子除了一个核心家庭(夫妻二人和孩子)外,还住着寄宿者和仆人。[6]有的家庭要小一些,可能只有两兄弟,或者一个寡妇和她的孩子,甚至可能只有一个人。有的家庭会很大,甚至会出现三代同屋的局面。
劳动的分配根据性别、年龄和能力来决定。男性分担了大多数农活,比如耕地、下种和除草。如果田里有需要,女性也会帮忙,特别是收成的时候。另外,女性还在屋子周围的田地和附近的树林、草地上劳动。女性的任务包括打扫、做饭、挤奶、喂养家禽家畜、照看菜园、打水、做奶酪和黄油、纺线、织布、酿酒等,还要从树林里采集坚果和掉落的树枝。幼童、老人和病人都不用工作。孩子长到足够强壮时,儿子们就开始帮助父亲在田里劳作,女儿们就开始帮助母亲在家里、院子里和树林里干活。有时候,甚至老人和病人也会帮忙做些事情,比如照看孩子、纺毛线或给院子除草。冬季天寒地冻之时,所有人都呆在屋子周围,修理工具、缝补衣服、纺线或者用手推磨磨谷子。晚餐通常包括一罐菜汤、非常粗的面包、麦芽酒,可能还有个蛋。接下去大家就早早地睡觉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辛勤劳动。
甚至连上面描绘的这幅画面也有些理想化的色彩了。通常,一户人家总有一两个人会因病致残,因为那时候很少有疗效好的药物;即使没有残废,也会有人常年受伤病和疼痛的折磨(那时没有阿司匹林,只有麦芽酒止痛)。但是,因为能控制生育的只有营养不良这一个因素,其他的节育措施和堕胎行为又不是非常有效,所以妻子们只得忍受许多分娩之苦。生孩子对母亲和新生儿来说都是致命的危险,新生儿夭折率非常高。父母通常会给孩子特别多的照料,但即使这样,孩子们身处的世界仍然非常危险:屋子里的火炉是敞开式的,屋外的沟渠里积满了水,疾病和感染也四处横行。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婴儿出生不到一岁就夭折了,另有三分之一在十岁之前死去。换句话说,一个妇女可能生了六次孩子,但只能看到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对孩子来说,童年也很短,因为孩子们只要长到能够干活,就会去干活。有的孩子到了12岁左右,就会离开家庭,去别处做仆人,或者另谋生路。
洪水和旱灾是困扰农民的两大因素,但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战争带来的威胁。封建主的军队们从来不管哪里是农村、哪里是农田,肆意放火将整个村子烧掉,或者直接把村子变成战场。有一首约1200年的法语诗讲了这样一个让人心寒的故事:
他们开始进军。走在前面的是侦察员和放火队。在他们之后是抢劫分子,一路上把烧剩下的东西捡起来装进货车里。骚乱开始了。刚刚走到田里的农民开始往回走,大声叫喊着。牧人把牲畜群赶到一起,再把它们赶到邻近的树林里,希望能保住它们。放火队点燃了整个村子,抢劫分子冲到农户家里抢东西。来不及逃走的人或被烧死,或被双手反绑,抓去做人质交换赎金。每个角落都警铃大作。恐慌的情绪从一边传到另一边,接着就笼罩了整个村子。到处都有头盔在闪光,到处都是战旗,到处都是践踏着田地的骑兵。有的人家被抢了钱,有的人家被抢了牛和驴子,还有的人家被抢了羊群。烟雾弥漫,火光四射;惊恐的农民和牧民四处逃窜。
虽然有的村子从没受过这样的灾祸,但没有人生活在绝对的安全里。有的人遭受的是另一种掠夺:强迫交出粮食、畜禽和其他物资以支持“友好”力量。一旦田地和粮仓里的粮食全被充公,农民们别无他法,只能重建仓库、重新种地并祈祷能在寒冷和饥饿中安然度过严冬。
有的好莱坞电影把中世纪农民的生活描绘得像天堂一样,比如《伏魔神剑》(Camelot);也有的电影把中世纪描绘得压抑无比,比如《勇敢的心》(Braveheart)。真实情况大概处在两者之间。中世纪的农民既没有“天人合一”(接近自然,生活节奏与四季同步,没有城市人的焦虑,等等),也不至于受尽折磨。有的农民比别人多一些土地,因此就能住上好一些的房子,吃好一点的食物,甚至养出更健康一点的孩子来。到13世纪时,大多数村庄都有大型佃农(拥有30英亩[7]地),中型佃农(拥有15英亩地)和小佃民(5或少于5英亩地)。
甚至连农奴也算不得很惨。农奴的地租一般有个固定的额度,而自由农的地租却可以无限制地上涨,因此农奴所付的租金往往比自由农要少,特别是在13世纪、土地渐渐减少之时。另外,因为采邑制不允许农奴将土地作为遗产传给子女,而自由农则允许这样做,于是到最后,农奴的人均土地会比自由农的人均土地还要多。到1300年时,一个租了30英亩土地、付着固定地租的农奴,日子过得比一个只拥有5英亩土地、付着浮动地租的自由农要好得多。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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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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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李登辉这个人,看似奸诈,实则昏聩。
台湾(省)从蒋经国手里交到李登辉手上时,产业方面是四小龙里最强的。韩国在李登辉主政时,人均在四小龙里陪坐末席。但是李登辉依据神棍张家墩的理论,做出戒急用忍的决定。台湾企业失去了最佳的升级产业,扩张市场的时机。
台湾相对于韩国的劣势,不是人才不够,技术不行,而是岛内市场不足,很难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把产业养大做强,韩国毕竟还有5千万人。李登辉的总路线,就是放弃得天独厚的,的最大优势,与大陆市场若即若离。
所以这个人,见蒋经国坐半个凳子,分裂国民党的手腕绵长深远;方方面面精算犹如偷袭珍珠港前的军部,但是对大局的预测,笨的一塌糊涂,也是军部一个水平。归根结底,只是政客,不是政治家。
当然对中国大陆而言未必是坏事,这一点和香港李家把数码管项目搞的完全走样是一样的。
有几点我想说一下:
1,某些人拿李世民重修氏族志来说事,我不知道他们啥脑回路,重修氏族志将崔姓降为三等本身就是李世民瞧不上老牌士族的表现啊这有错吗,某些精神世家也不必挽尊了吧。
2,说世家不是比官职的我又哪一句说世家是比官职的了(当然在贞观朝你也没啥官职可比了,只好比谁家女儿卖的贵)?但李世民看的是官职你酸也没用啊(当然即便北魏定士族时官爵也是一个最重要的考量,很奇怪一个割据半壁的少数民族政权在某些人眼里倒比李唐合法性更高)。官职代表的是功劳才能,你无功于天下,亦无才势可依仗还有啥可豪横的?新中国都建立了你口口声声祖上八大铁帽子王不觉的搞笑么?
3,五姓七宗们口口声声祖上多牛掰也许在那个时代很唬人,可我们站在五千年历史的尽头回望,也就那样。他们可查的祖宗在他们生存的时代大多也不算什么一流人物甚至有些恐怕正史都无传且也不乏泥腿子出身,那后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别的泥腿子的?某些精神五姓,怕也说不出自家的精神祖上是谁吧?
4,关于李虎家族,目前的说法有陇西李旁支(人家也没说自己是嫡系啊),赵郡李旁支(陈寅恪考证),胡姓改(法琳和尚说的,因为出家人不打妄语?李世民没杀他,因为李世民心虚?)。第三种说法你爱信就信不解释。就说旁支难道就没资格称郡望了么?世家强大靠的不是什么祖宗荣光,而是家学渊源及人多势众,而这两者都不看什么嫡系不嫡系的,你又不是皇家有一个皇位要继承,当然要开枝散叶人越多越好,否则郡望之下不会又分各房,甚至同姓之间如陇西李赵郡李,清河崔博陵崔本出同源是不是也要分一个庶嫡?你五姓七宗数百年间人才代出,难道全是一脉单传?
因为李世民首先嫌弃了他们,所以才有了世家酸溜溜的瞧不上李家,至于什么血统,旁系,破落户,都只是一个理由而非原因。
联姻也好,封官也罢,李世民看的只有才能功劳,说白了就是官爵,在新王朝建立和建设中有功绩起作用的人,自然身居高位,也自然是皇家的结亲对象,这其中既有老牌世家,也有新兴勋爵,所以出身在李世民眼里不重要,才能功劳才重要。
至于说世家瞧不上李家更扯淡了,崔卢李郑王,李家起码排第三,哪怕李虎一支是旁系,但从李虎开始历西魏北周大隋三代公爵即便崔卢也拿不出几个人敢比吧?郑王以下就更别说了。至于南朝的世家,刘宋,萧齐,陈家建国时全是布衣出身怎么没见世家瞧不起?北朝宇文家,外族;高家,精神外族;杨家,精神高门,怎么也没见世家瞧不起?到李唐这真的贵族上位了,确切地说到李世民这世家就瞧不起李家了,为啥?无非是在李世民这里拿不到好处,酸葡萄心理作祟罢了。往前几百年,南边北边,不管谁作皇帝,都要与世家共天下,所以哪怕江山治理一团糟,一堆几十年的短命王朝割据势力,但最后泥腿子出身的皇家倒都摇身一变也跻身世家了,李唐到李渊这也还是这样,还割据一方就已经到处封官许愿滥赏无数了,这些躺赢的世家照例也很满意。但李世民上位后就不一样了,大刀阔斧精简机构一大批无才无功的二世祖不能再寄生于国家公器当然就动了世家利益了,但这些靠祖辈积累的世家确实在新朝中都是边缘人物没什么权重,又不能硬气一点不食周粟,只能酸溜溜的说些敝帚自珍的话了,可笑现在倒有人还真被唬住当了真了。典型的例子如氏族中排名第一的崔家,族长在贞观朝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他要有能力有势力他不至于只是个五品,他要有气节也不会去作这个五品,李世民要想向他示好也不会只让他当这个五品,李世民也没必要跟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五品官联姻。
所谓人言可畏,譬如明朝时曲阜孔家,瞧不上江西张家道士气,瞧不上凤阳朱家暴发户,多少人当了真还真以为衍圣公霸气外露,其实不过私底下过嘴瘾,你让他当面说啊?当面指不定是受了啥气呢?
记得在London时,撞到一个旅行团
妹子指着我和基友们喊
“Korea!”
我和我的基友们一时没听清,我随口回了句
“What?”
妹纸瞪大眼睛又开心叫着
“欧巴?欧巴!欧巴!”
虽然同是黄种人,我还是很谨慎
“uh…Excuse me.r u is japanese?”
“No.I'm chinese.”
“你会中文早说啊,这就不更方便交流了吗?”
妹纸哽住了,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表情
说实话吴邪又不是特别独特的形象有什么不能演的,只要演技好的都能演,秦昊也不是颜值高的演员啊
分析一下原著吴邪这时候的经历和性格特色,以及阐明分析一下很多没看过原著的人的一些误解。
一、吴邪并不是文静的性格,之所以有这种误解,大概是三叔在后记里说吴邪是水一样柔弱的男孩子,藏海花里胖子戏谑时说过清新脱俗小郎君,以及大学里有女生说他脸看着很安静,所以很多人觉得吴邪就应该是文气书生类型,
但实际上二十六七岁的吴邪,也就是盗笔正传里的吴邪,更多是青年人的爽利明快,以及小奸商的狡黠(胖子说没了天真,只剩下蔫坏了)当然也不是特别活跃和谁都自来熟,他既不外向,也不内向,就是很随和的交际,跟谈得来的人,熟络之后有很多话说,对不喜欢的人就会很不着痕迹的规避,即使张起灵,初次见面,搭了两次话,感觉到冷漠之后,吴邪也没兴趣再和他说话。
吴邪骨子里是有匪气的,书里和胖子一起熟悉了之后经常爆粗口,在一帮土夫子之中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太文质彬彬的人,本身就不可能适应这种氛围,吴邪的天真是胖子说的“天真二次方”,又天真又二的形象,这样的吴邪才会在新月饭店里闹事,没钱还大打出手,扬言“老板当的太安稳,得有人给他点刺激了,咱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就给这儿的大佬刺激刺激” ,骨子里没匪气干的出来吗?
二、这时的吴邪还是很单纯的,有人微博发什么吴邪也应该经历很多了,实际没有!他之前经历的四次,鲁王宫,西沙海底,云顶天宫,三次可以说是一直被张起灵以及三叔的下属保护的,只有一次秦岭是自己和老痒闯,最恐怖的也就是和老痒在一起,从尸体上翻出老痒的身份证,可以说基本没遇到过需要自己领袖,决断对团队取舍放弃的选择,所以他会想要带走阿宁的尸体,不去想有多累赘。
很多人说吴邪弱,我说其实终极剧里已经给他加分了,你看遇到玉佣啊群蛇啊蜘蛛啊,吴邪都没特别拖后腿,(除了平地摔之外)我其实是很奇怪吴邪这身手怎么能在活动俑人面前走过几个来回的,因为原著吴邪一直没有经历过专门的战斗训练,他是在后面的藏海花系列里,拜黑瞎子为师经过一段时间特训,才锻炼出来了搏斗的本事,此前的身手就是个渣渣。
但书里这时的吴邪也并不是完全拖累,他的枪法还是很不错的,(小时候有专门的打靶训练)但是终极剧里一般没有用枪的(这点很写实,我国管控得力),所以他这方面优势显示不出来。
三、吴邪对三叔的感情,请注意,很多人说什么吴邪对三叔大呼小叫,所以OOC,这里要阐明一下,原著里三叔是能干出大热天把小吴邪拴在树上自己去下地的事,就是很正常随便的叔侄感情,互相坑互相吐槽吵架不是稀罕事,吴邪一点不敢放肆的是二叔,不是三叔!
重启演的才OCC,说是找三叔,结果演成了找亲爹,也因为这主线剧情找三叔其实很失败,不得不用暗线——也就是吴邪自己的病情发展来弥补,好在暗线十分成功,朱一龙长相演这种韩剧白血病的梗,吐起血来凄美动人心弦,最后治好了让观众惊喜万分。
明线问题是三叔这个亲戚关系根本不足以让主角这么激动这么执着(对于书粉来说,这个激动执着是给张起灵的)要说服观众,要么加深三叔的人物魅力,要么加深他和吴邪的感情,然而三叔的人物魅力最后也没展现出来,加感情牌最后就演成了找亲爹,我见过不止一个观众疑问吴邪不是有亲生父母吗,怎么好像是三叔带大的。
吴三省虽然也被称为老狐狸,但他的特色是“莽”,就是胆大包天,狠辣疯狂,什么都敢想敢干,像一匹恶狼,吴二白才是城府深沉暗不可测的设定,所以吴邪和三叔的互动是可以很放肆的,三叔自己胆大妄为所以也不会在乎吴邪对他大呼小叫。
可以说沙海里的邪帝,融合了二叔和三叔之长,既有吴二白的深沉城府,又有吴三省的疯狂决绝的行动力。所以有人戏称,这是吴二白和吴三省的儿子吧?
四,对于吴邪对三叔不肯给答案表现出焦躁愤怒的情节,有的人认为这贬低了吴邪,因为作为主角遇到关卡应该沉着冷静以对,你吵闹发怒有什么用处?
这点我要理清一点,沉着冷静是要以实力为基础的,有多大的胃口拿多大的碗吃饭,你要是有吴二白那样谋略城府,已经走一算三,你大可以不见喜怒,你要是智谋本事还没锻炼到那一步,态度上装沉着冷静只会适得其反!
因为别人的反馈互动是要看你的表现行事的,没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像小哥以为给吴邪递眼色都闹出来了笑话,吴邪要是遇到这些诡秘之事还装冷静,只会朋友一边以为你有自己的办法,不需要我多此一举,失去尽心帮助的主动心理,对于敌人那边或者亦敌亦友如阿宁,会更加提防你,给你使绊子!
吴邪这样,虽然面临迷局但依然被多人保护的小三爷,与其装深沉冷静,不如老老实实该害怕就害怕,该愤怒就愤怒,这样才会得到正确的照顾和帮助,即使暗中监视你的敌人也不会做出多余的戒备加害。
强者之间是互相具有斥力的,这方面吴邪的弱反而是一计优势,他的弱是让人愿意帮一把拉一把的弱,对他不会警惕防备,即使解语花这样骄傲的人,知道吴邪才是九门的后手,也起不了嫉妒心,反而恨铁不成钢的“你有点出息吧”,
你看吴邪吓盘马老爹这一次是不是反而弄巧成拙?盘马一开始以为他无害,所以短期内放弃了杀心,但是吴邪一玩阴的,他立即炸了要拼个鱼死网破,所以除非你成长到沙海邪帝那种掌握全局,不然半吊子玩深沉比完全傻白甜更危险,别人害怕你的深沉表象,直接对你下杀手了。
五、吴邪的精神追求
吴邪是精神上的贵族,他是在亲人的爱里长大的,这其实是吴邪最大的隐性挂,九门里未必没有比吴邪成长环境更优秀的,但应该没有像他这样,家族里二叔三叔都没后代,视他为唯一后人。没人和他争,他从小就吃独食。(别说小花了,霍秀秀都有一大堆家族地位竞争者)
吴邪最不缺的就是有人爱,他可以缺钱可以缺武力可以缺心机城府可以缺德(没有的事!)……但他最不缺的就是爱。所以重启里白昊天奋斗当上四妹对于书粉真是钻石级OCC,吴邪根本不会因为被感动而认她四妹头衔,即使是最敌视瓶邪的角色纯粉,也没几个会认为吴邪会对白昊天产生男女之情,原因很简单,白昊天不够格。吴邪字典里没有逼格不够穷追来凑这种逻辑可能。
所以他认定自己喜欢女孩子,但很难单纯因为异性吸引去追求女孩子,最开始他对异性的要求也就是俏皮如黄蓉,也就是有趣的女孩子,而这份灵魂有趣的要求,会随着他眼界的开阔,沧桑的经历而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产生共鸣。
吴邪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是“吾将上下而求索”。他是一个凡尔赛王子,看似小店水电费交不出来,其实随手为朋友拿出十几万漫不经心,这是家教,想必他耳濡目染父母爷爷叔叔就是这么处事的,对他来说金钱是做事的工具,不是人生追求的目标,千金散尽还复来。这种江湖气只是随着现代化舒适生活被潜藏了,哪怕他前二十几年都是活在社会的良好教育秩序里,但这个秩序的生活注定没办法满足他。
所以那些觉得他苦,应该娶妻生子过幸福生活的想法真是不理解吴邪,因为这种生活正是二十六岁那年吴邪就不屑抛弃的。世人见其苦,他觉得自己精彩无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什么不满足的,人生再來一次他会更振奋投入。他渴望面对大漠黄沙,海底涌流,千里密林,地下丘壑,皑皑雪山,这些自然界鬼斧神工给他的舒适度,是天人合一,不是现代化钢铁城市能企及的精神契合。
幸运的是张起灵一开始和他相遇,成了他对这个广邈瑰丽的盗墓世界的凝视的投影。
张起灵对吴邪来说是特别的特别,不是一般秩序渐进的朋友兄弟关系,(胖子才是)他灵魂吸引力是属于三体维德的威慑值那种类型,第一次会面就彻底点满!而第二次第三次以后更多次……则分别在不同的精神层面上点满!
第一次见面七星鲁王宫,除了一开始对冷淡态度的小摩擦,张起灵向他展示了一个强者的极致,双指破机关,放血退尸鳖,女尸下跪,力斗血尸,包括后来对鲁殇王身份的叙述,神秘强大这两个词语的认知,对于吴邪来说从此无出其右。而第二次海底见面,张起灵则迅速从偶像性质的强大神秘,过渡到失忆苦苦寻找的悲哀,从强大层面点到长生的困惑,从神秘层面点到阴谋诡秘的战栗和刺激,这时候的张起灵对于吴邪来说信任竟然大于失踪的四叔,第三次经历的云顶天宫,则更近似于宿命的呼应,吴邪眼中,无论是跪拜长白,还是一句再见走入青铜门,都诠释着命运的号角。
每一次见面,张起灵的灵魂都在“有趣”的不同层面对吴邪展示到极致,给他吸引力的极致,给吴邪引发的精神追求和共鸣,是前无人后无来者的。终极笔记里也不例外,从篝火里对谈,让吴邪意识到对方深陷阴谋漩涡里的同病相怜,到失忆的雏鸟保护情结,到还好我没有害死你,再到带我回家,再没人能像张起灵那样,每次都在不同精神层面上一下子把弓拉到满级。
只有这样的人物,才配获得吴邪的执着,才配让吴邪这样爱的顶级贵族认定为全力输出的对象。同样吴邪对于张起灵来说,也是人间温暖予以他的幸运投影,二人在精神求索上,犹如两个绝顶剑客,以心为剑,灵魂呼应,交击出最美的火花,无计生死,只求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