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吧。
迪顿本人09(?)年关于工具变量和随机对照试验的论文,指出随机对照试验的不足,用火车站和国民收入等例子,提到发展经济学之前常用的工具变量、自然冲击等旧研究手段还是有很多应用空间的。迪顿的这种表态透露着无奈,更多是一种守式辩护吧。
实际上迪弗洛的获奖对阿西莫格鲁的冲击其实更大吧,毕竟后者引领着通过工具变量研究制度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