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中国1953年财政收入213亿人民币(新币,当时人民币兑美元约2.3-2.6),相当于旧中国岁入最高的1936年(约合2亿美元)的40-50倍,相当于日本1936年岁入(约合5亿美元)的15-20倍。
为了打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本子通过鸡血财政把支出推到100亿日元,大约20多亿美元。但即使这样,也不过是新中国1953年财政收入的四分之一而已。
以上数据来源于财政部官方网站。大家可以自行查证。
为什么志愿军这么能打?因为他们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在新中国面前,本子和蒋记民国的战争不过是一场穷逼欺负叫花子的战争罢了。
蒋记接收了30个美械轻步兵师就人五人六,刘少奇1950年去莫斯科,开口就要订货60个1.3万人的全苏械摩托化师的装备,COS1945年解放柏林的近卫师,坦克自行火炮统统配齐,慈父2和喀秋莎一应俱全。
差点没把斯达舒的烟斗吓掉。
有钱,任性。
这么说很奇怪,甚至有点没逻辑,美国能打败日本却不能打败新中国,是因为新中国是一个比旧日本强大十倍,比蒋记民国强大几十倍的对手。
不过管他呢,这是历史,不是小说。小说需要逻辑,历史不需要。
有句话叫‘实力造就非凡’,赚一个亿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对马云爸爸来说就是打个响指;虽说大家都是中国人,还是有区别的。
别说现代战争不是排队射击,唯武器论是相当反智的一种思维。就算是看装备,那志愿军前三次战役是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条件下,凭借精准的技战术和在当时相对超前的战略思想辅以万国牌武器自己打的——值得一提的是,志愿军渡江第一件事情就是内部换装,内部换装的意思就是统一武器,比如这个军全副日械或半日械,这个军全副美械或半美械,这样做的目的是大大提高后勤在分配弹药和零件时的效率。
因此下面张口就苏联武器米格飞机的麻烦把脑袋摁进马桶里清醒一下——【米格走廊】具体出现在1951年7月左右,因为美空军在一定区域内屡遭截杀,因在地图上将区域标出是发现是一条长廊而得名,从图上看出米格走廊离具体战区有多远,但它确实很好的保障了后勤,志愿军表示那时候俺们都进过一次汉城了。
朝鲜战争的起源(七) 其实斯大林在最开始是不同意立即派飞机支援的(武器同意提供,但时间上有出入,具体列装在第四次战役前后)
说到国军的武汉会战,国军五十个军一百一十万人,有四十艘战舰,更兼苏军航空兵两百架战机支援,打日军两个军三十万人。打完之后,武汉丢了,百度说这是战略胜利= =
志愿军三个军,没飞机没坦克没战舰,迫击炮管冻瘪了,枪栓都拉不开,靠刺刀和意志把天上飞机,地上坦克,海中战舰,补给充足的美军一个军带韩军一个师团追到了兴南港,整体将联军摁到了三八线南部,居然有人敢说败了?
没办法,大家对马爸爸的要求肯定要比我高,这个可以理解。
别说总体战和有限战争的区别,我相信如果有一个值能够量化日美武力投入的话,美军打这一场所谓有限战争的武力值将远高于日军侵华的武力值(美军坦克和日军坦克,军宅比较一下?)
全世界的范围,从女娲造人开始一直到我回答这道题的这一秒,还有谁能把美国人及其盟邦迫至所有常规战争的战略以及战术均不奏效,只能叫嚣用核武器?
志 愿 军
别说美军没有出全力,共和国同样也没有出全力。我南边抗法援越,西面收复疆藏压住印度,西南开始剿灭境内的残余的土匪;东南防止残兵败将们梦呓般的反攻。
别说越南,越南战术上没有打赢一场战役;而志愿军有云山,有松骨峰,有长津湖,有铁原,有三所里,有金城,有上甘岭,大洋彼岸侥幸生还的所谓【联合国军】会替你们记着中国军队的英勇以及他们自己当时的绝望。
1951年1月3日,中朝联军集中六十万大军越过三八线向联军发起反攻,连破五道防线;在击退英军二十九旅及美军二十五师一部后,志愿军第五十军手攥长缨,一马当先直取汉城。不多时,红旗便在汉城升起,这些年轻的战士不会知道,他们这支部队是在近代中国在挨了上百年打之后,第一次攻入敌国首都的部队。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联合国军】会记得那时的仓皇逃窜,以及他们死在乱军之中的第八集团军司令沃克将军。
关于志愿军渡江东征,入朝作战的具体时间已不可考;1950年10月25日,志愿军阵中‘旋风纵队’将一个韩国师撕得粉碎,打响了抗美援朝的第一枪,那一天被作为志愿军入朝作战的纪念日。
二十一年后的10月25日,纽约联合国大厦;美英法加澳这些所谓的世界强国,他们曾迫使中国人民签订不平等条约;也曾攻入中国;或曾加入十七国盟军合纵叩关鸭绿江前;而这一天他们在这里,赞成并见证共和国成为安理会五常之一。美国人见识过红色中国的悍勇,才会在七十年代初期与中国携手;
西欧见识过红色中国的悍勇,重返联合国的时候几乎都是赞成票(马耳他反对),不可一世的欧洲列强那会儿大概是这样的
新中国——共和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在这三个名词被联系到一起的这一刻;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
可安息矣。
那么问题来了,把新六军,新一军,十八军,七十四军任何一支部队放在松骨峰、长津湖或者上甘岭,能在不尿裤子的情况下顶一个小时吗?两个呢?
做梦吧。
但是英雄的志愿军在上甘岭八小时纹丝不动,美军伊拉克战争打了八年,期间发了7块荣誉勋章(Medal of Honor),那是美国军事的最高荣誉——平均一年还不发一块的最高勋章,上甘岭两天打出来三块。五万志愿军在那片狭长的地带筑起一道信仰的铜墙铁壁,用轻武器拉开一道防线;
当‘范夫理特弹药量’削平了山头,将整个阵地炸成一片死寂;联军发动了波次冲锋,而每到这个时候,衣衫褴褛的志愿军战士总会从废墟中跳出来,挺着雪亮的刺刀、吼叫着与敌搏杀,直到白、黄、黑三种不同的肤色以及好几个国家的旗号在土黄色的潮水中被淹没,阵地又是一片死寂,这样的攻击反复多次,但阵地依旧在中国军队的手里。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
先祖筚路褴褛,止有尺寸之地;吾辈不肖,愿舍此身躯,长眠异域,换山河无恙。
二次战役,在没有冬装的情况下,长津湖血战十天,纵然差距大到吓人,九兵团每一位同志都拼到了最后一口气,血的热度终是战胜了冰雪的严寒,怀揣‘美利坚之剑’的美第十军被追到兴南港,再不提‘打到鸭绿江过圣诞节’。
从图上可以看出美国的国防开支是中国的15倍,国民收入是中国的近70倍,飞机数量是中国的500倍,发电量是中国的86倍,原油产量是中国的1300倍,钢铁产量是中国的146倍。
为什么说国共也有实力差距呢?主要是人的差距
比军力;
我天朝,震三韩,首尔城头扬汉旗
你民国,躲台湾,三岛倭奴胯下趴
比建设:
我朝三大改造工业立国
你朝黄金十年七年饥荒
比国家影响力:
失琉球,丢外蒙,大民国地图开疆
复疆藏,战天竺,共和国武略定边
比国人之志气:
我朝儿女多奇志,独立自主安社稷
你朝东亚老病夫,三万头猪抓三天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能在十七国联军的炮火下从鸭绿江散步散到三八线;而另一个只能从东北跑到黔中大山里靠着祖宗留下的广袤土地苟延残喘的原因。
虽然精神原子弹绝不是制胜的法宝,但再高科技的武器也有用光的那一刻,战争最终是人与人的较量;比起那些举起枪投降被日寇像牲口一样牵出工事的蒋军,是那些零下四十度的盖马高原上,潜伏在冰雪之下尔后又一跃而出的骑士让全世界明白了一个道理:
胡可往,吾亦可往之;赤县神州自古人杰地灵,尔等欧美列强安敢在此饶舌?
这些人严格来讲甚至算不上中国的军队,他们只是一群怀着赤子之心的儿女,当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很勇敢;倒不是他们基因变异成了美国队长,只是镰刀斧头劈开的新世界,到处都是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北风卷起沙一样漫天飞舞的雪粉,
士兵们手脚僵硬,浑身挂满冰坨,
在齐腰深的积雪里抱着像冰一样冷的步枪,
潮水一般涌向敌阵
相关回答: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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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