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高票答案。纯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知乎上已经有很多很多关于货币的讨论,随手一搜就能有很多靠谱答案。比如:
难能可贵的几乎每个点都说错,反而弄得人无法下手。
不过,如果真的先搞明白了什么是货币,就不太容易被一些胡扯八道捕风捉影的歪理牵着鼻子走了。
所以,下面我先正本清源,谈谈货币究竟是什么。
简单说,任何被参与经济活动的大多数人认同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实物——都可以是一种“货币”。
正如前面链接里一位网友的例子:你和几个人打麻将,输赢点数记在一张纸上;只要你们不赖帐,这些“点数”就是你们几个人的“货币”——反正你们几个之间,无论请客吃饭甚至买车贷款,都可以凭“点数”相互支付/偿还债务。
最为典型、最为奇葩的货币,大概应该是太平洋上一个叫雅浦的小岛上的“石币”了。
这个小岛上的居民会划船到附近岛屿上寻找石灰石,然后把它凿成近似圆盘形、中间带孔的模样。这被称为“石币”(Rai stone)。
石币直径一到数米不等。
最初,做成中心带孔的圆盘形可能是为了便于搬运(毕竟这玩意儿太重);但到了后来,石币只是摆在那里——所谓“交易”,只是岛上居民都同意,这块石头以后就是你的了。
反之,你尽可以把岛上所有“石币”都搬自己家里。但没有岛上居民的认可,它仍然不是你的。
甚至,很多年前,曾有一家人辛苦凿成一个巨大的石币,但在把它运回来时遭遇风暴,为了避免船被打沉,不得不把石币沉入大海。
但这个海底的石币仍然被所有岛上居民承认,仍然可以参与交易——它的确被凿出来了,所以它存在。至于它“存”在哪里、是不是还有人能摸到它,那并不重要。
因此,哪怕过了许多年,哪怕已经岛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过这个石币,但它仍然可以用来支付、流通。
更有趣的是,1898年,德国从西班牙手里买下了这个地区。他们命令当地人修建公路,但岛上居民无动于衷。
于是,德国派人在当地最有价值的一些石币上画上黑色十字,宣布这些石币被当作税务征收了;他们必须通过劳动赢回这些石币。
然后当地人就积极行动起来;公路修成后,德国人擦去石币上的黑十字,当地人终于“拿”回了自己的财富。
曾经被人们当作货币使用的东西可谓数不胜数。
比如,玛雅时代的墨西哥人曾经使用“可可豆”作为货币使用:
再比如,3000年前的苏美尔人使用“大麦”充当货币,比如什么什么价值一西拉大麦(一西拉sila和现在的一升差不多)。
甚至,我的老家,在198x~199x年代,因为剪刀差的收割,农产品价格被压到极低;赤贫的农民不得不使用“小麦”和其他人交换产品。比如,一斤麦换一斤甜瓜,一斤麦换二斤西瓜(我家当年种瓜,记得很清楚),一斤麦换若干斤白菜,一斤麦换个塑料水瓢,等等。
虽然农产品产量不低,很多人买瓜都是一次买上百斤;但由于极低的价格,致使农产品换不来钱,农村经济濒于崩溃。这种压制有力的阻碍了乡镇企业的发展。
虽然各种各样的、实物/非实物都可以拿来当货币用;但为了方便,也为了长期稳定,人们对充当货币的东西还是有一些要求的。
比如说吧,石币这种东西,携带完全不可能;所以只能靠记;但对小岛上那么一点点人以及他们之间的少量交易,“大家一起用脑子记”的确够用——但人数再多一些呢?
显然,一旦经济达到一定规模,“所有人一起用脑子记帐”模式就崩溃了。
类似的,我们当然可以用沙子当货币;但沙子到了海滩/河滩随处可见,随随便便拉一车——所以如果选沙子当货币,那就只能要么以“车”为单位使用,要么像石币一样用脑子记帐。
相比之下,贝壳比沙子可少多了;而且可以人为选择贝壳种类,少见的贝壳更贵。
换句话说,拿来充当“货币”的东西,最好轻小(便于携带)、较为稀少(避免随随便便找一堆)、同时数量又要与经济规模相匹配(不然难以完成交易)。
其中,“稀少”可以通过“制造/寻找难度”来限制(比如石币),也可以通过“储量/产量”来限制(比如金银)——在上古时期,没有路,没有交通工具,距离本身也是个很好的限制方式(换句话说,海边贝壳购买力很低,内陆贝壳购买力较高:但因为有运输费用/损耗,这反而是个很合理的模式)。
不仅如此。
铜直接拿来当货币并不好用——重量并不是个直观参数;称量动作可以掺进去太多猫腻;铜块的含铜量也难以测定……
所以,后来就有了铸造出来的铜币。
铜币比铜的价值大得多,一般百姓也没有能力自己铸造铜币。这是一种完美的多的货币。
拿铜铸造铜币显然可以得到极大利润;这玩意儿就叫“铸币税”。
铸币税是古代王朝重要的资金来源,故铸币权极为重要,为国家所垄断。
这就是一种通过权力强行推行出来的“稀缺”。
很容易想到,当一个王朝资金短缺时,他们可以往钱币里掺各种杂质,从而铸出又薄又小、且含铜量极低的“垃圾货币”——但却强行规定和过去的铜钱等值(甚至高值)——从而收取更高的“铸币税”。
历史上,这方面的案例极多。比如:五铢钱_百度百科
当垃圾货币发行时,人们往往倾向于优先把自己手里的劣质品花出去。这就使得质量更好的优质货币迅速从市场上消失。
这就是著名的“劣币驱逐良币”。
现代的钞票是一种“信用货币”。在某种程度上,它可以看作“石币”的改良版。
钞票的萌芽是“银票”——你可以把真金白银存钱庄,然后人家给你开个条,凭条即可支取同等重量的金银。
后来人们发现这样比携带金银更方便,也更安全(因为好藏),于是“银票”就成了事实上的货币在市场上流通起来。
这和“把石币扔海里、在心里记帐”基本就是一回事。只是把难以达成的“全体记忆”变成了“纸上记忆”而已(当然,这也带来了伪造问题)。
进一步的,钱庄发现,既然你们都直接拿银票买东西了,这些银子在不在库房里,其实你们并不关心……
于是,他们就可以发行比库房里更多的银票——只要大家都相信这张纸就能换1两银子,那么它就值一两银子。至于库房里有没有对应的实物白银……那就无关紧要了。
当然,如果人们忽然都要来兑银子,钱庄拿不出来……那它的信誉可就垮台了。
所以,银票不能乱发,至少库房里的银子得够日常兑换用的——不然一旦社会上出现流言、人们对你的银票信心不足,全都挤上门来要兑换实物白银……
有个词叫“挤兑”,典型用法是“你这不是挤兑人吗”,就是从这里来的。
这种就叫“金本位制”。
再后来,到了近现代,经济学充分发展之后,人类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现在的货币,和金银之类贵金属已经彻底脱离了关系。
现代货币,是现代政府对国内外经济活动总量的评估:按1元钱当前的购买力算,国内外经济活动需要的资金总量是多少,那么它就按这个数字(的某个函数)调整市面流通的货币总量,从而稳定币值并支持经济活动的正常运行。
当然,对一些不负责任的政府,在利益驱使下(还记得铸币税吗?),造成灾难的能力也更加强大了。比如国民党的法币以及著名的津巴布韦币,甚至都达到“钞票还没纸贵”的程度了。
总之,货币归根结底是一种“记帐手段”;它是社会所承认的、你提供给其他人的贡献额度的“记录”;当你从其他人那里获取商品/服务时,就必须同意转移你的一部分“贡献点”的所有权给他。
通过这种机制,你可以把自己的“账面财富”兑换为实物(或者反过来,把自己的商品/贡献等,都兑换成“账面财富”)。
那么,这个“帐”如何令众人信服呢?
一种方案就是不记账,通过“以物易物”来“直接交换”的模式:我想要你的陶盆,我用我的麦子换;我想请你帮我盖房,我用我的猪换……
这种方式,交换双方都必须拿出某种对对方具备“实用性”的东西;倘若人家说“我家麦子多的吃不完都发霉了”,这交易自然没法达成。
所以,人类生产力只要稍有发展,以物易物模式就行不通了。
这种模式里显然不存在“货币”。
第二种方案是利用“一般等价物”的“间接交换”模式:我想要你的陶盆,给你一把瓶盖;我想请你帮我盖房,给你一块银子……将来你想要什么,可以拿着这一把瓶盖/一块银子找别人换。
——大家都知道这“一般等价物”可能没什么实用性;但只要大家都承认可以拿它来交换商品,它就“值钱”。
“一般等价物”需要是容易计数、难以寻找、复制和伪造(或者寻找/复制/伪造成本高于其价值)的。
贝壳、金银以及核战争后的瓶盖,都符合这个要求(能拿来当货币用的贝壳,一定是特定种类的,既不能少的几年找不到一个,也不能多的随随便便捡一筐)。
它的弱点是,作为一般等价物的物品(比如金银等贵金属)数量难以控制。一旦经济规模上去,这类物质的短缺就会限制经济发展;类似的,技术发展或者探索发现很可能深刻的改变某些“一般等价物”的产量,使得依赖它的经济模式崩溃(想象下,如果把现代石雕设备引入使用石币的雅浦岛,这个地方的经济会怎样;类似的,钻石贵吧?如果实验室合成克拉级钻石和造水晶玻璃一样便宜快捷了呢?)。
第三种方案嘛,记帐就是记帐,绕那么多弯子干嘛。央行拿国家信用出来担保不会在账目上弄虚作假你还敢不信?
这种办法可谓一劳永逸,完美无缺。只是它依赖于社会秩序的存在。一旦政权崩溃……
综上,明显可以看出,货币只是一种“记帐凭证”而已。
只要能达到记帐这个目的,什么都可以拿来当货币。
古代,人们可能连自己家的帐都不会记,何况记整个社会的大帐——这事也就近现代才办得到。
哪怕是现代,你说让政府抓住每一起洗钱犯罪案件……那也是强人所难。
因此,尤其在古代,一种东西只需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记帐的作用、并且参与经济活动的大多数人都承认它的记帐作用,那么它就可以是一种有效的货币。
你当然可以不再从事生产,自己去寻找这类可以充当“货币”的东西,另辟蹊径发财致富;但,如果这样的确更容易发财致富,那么大家都会跑海边捡贝壳。这种行为必然立即导致“货币贬值”,使得投机者破产、生产者得利。
如此反复震荡之后,贝壳的价值必然会和它的获取难度大致相当。
不仅如此,当时的经济规模很小。海边盛产贝壳,但海水浸泡的土地可没法搞农业;而“海货”呢,则交易不便(当时可没冰箱,一挑鲜鱼至多两天就臭了);跑海边的商人无利可图,只能贩贝壳;但贩多了贝壳贬值,他自然就不去了;海边生活者没法靠贝壳生存,只好继续当他的渔夫……
——至于大老远跑去捡贝壳?直接从当地人手里换都还亏本呢……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产量控制机制。
类似的,日本的银矿很多,银的价格很便宜,很少一点物资都能换到大量“无用”的白银——贩到中国老值钱了。
——玩过大航海时代的,应该很熟悉“跑日本贩银到西班牙/葡萄牙”这个著名的贸易路线。当然,你们肯定也对“一个港口贩几次银之后,就会银价暴跌,所以需要不断换地方出货”这个经验教训记忆犹新。
但,除了很少几个朝代的很少一些时期,哪怕“一衣带水”,做“从日本贩银到中国”生意的仍很罕见——不然中国这个庞然大物就在旁边蹲着,哪轮到大航海时代欧洲那些国家。
用贝壳交易的上古时期,靠未必穿有草鞋的两只脚跑海边贩贝壳并不比去日本贩银容易——这也是贝币形状规整、且常常有孔的原因。不然跑一趟的成本太高、带回来的贝壳又太少……
——还得带来回干粮还得带贝壳,来回得一整天甚至一两天,跑这一趟容易吗……
——以深圳为例,让你赤脚或者穿草鞋从梅林关走路到红树林然后再走回去(咱假设红树林就有贝壳,不让你跑大小梅沙了),你吃得消吗?那么好的马路走一趟你都受不了;千年前可还没路!你得在闷热的密林/草丛里高一脚低一脚的跋涉,中暑栽倒你就一命呜呼;腿脚上稍微拉出点伤口,再被无处不在的恶臭水坑一泡,你大概率得死;遇到毒蛇或者大型食肉动物……
——你看,哪怕只是深圳北部的坂田,想弄到点贝壳,容易吗?何况遥远的广州,何况遥不可及的韶关。
贝壳就是这样,靠着当时约等于无的运输能力,一截一截逐渐扩散进内地……
于是,根据离海边的远近,贝壳的价值自然会呈现出一定的梯度分布。这个梯度分布又反过来,促使内陆农业区的产品更有动力流向海边(然后把海边的贝壳带回来)。
很显然,想讨论“为什么贝壳可以做货币”、“古代还拿过什么做货币”,起码你得多见识几种货币,然后认真思考、抽取其共性、再和其他未曾见识过的货币比较比较,看看是否真的抓对了根本。。
否则的话,很容易变成生搬硬套、先杜撰个结论然后硬给它找证据——因为贝壳做过货币,所以贝壳上的一切一切,包括蛀洞、包括腥臭味,全都长了副货币脸:这就成笑话了。
类似的,如果我们孤陋寡闻,只听说过石币/金银的话,很可能还会下这么一个可笑的结论:能当货币的东西都得重,贵重贵重嘛,不重怎么贵!
或者,如果我们只见过现代的钞票、金银、贝壳,那么我们还会下另一个可笑的结论:能当货币的东西,要么颜色得好看,要么得亮闪闪的,要么两者兼备!
然后,如果我们只想到了汗水侵泡的铜器上的铜臭味,再联想到新鲜贝壳的腥臭味,那么我们还会得到一个“极有文化内涵”、“充满哲理”的新结论:能当货币的东西必须有臭味,用来提醒我们“不可过分看着金钱”……
——不想浪费时间扯淡。但如果有人愿意出一个足以打动我的价格,在下能借助曾经当过货币的玩意儿,把他指定的一切道德/哲理附会上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不容易。
你看,这种搞法实在蠢的厉害,对吧。
你们上知乎,就是来听扯淡的吗?
小时候,我想既然贝壳能当原始的货币,那么海边的人不是人人都可以成土豪了,随手可以捡一些贝壳,换各种东西,不劳而获,迎娶白富美,轻易登上人生巅峰
前不久,听了高晓松在他的“天地很大,可以胡说”的“晓说”讲到了货币,说是人们可以用一个任何物品当做交换等价物时候,真是想当然。
真正把这个问题说明白的还真不容易!
一、
在汉字中,一般与钱财有关的字,全和贝有关:贡 财 败 贬 贩 贯 货 贫 贪 购 贮 账 贵 费 贰 贷 贺...
可见,贝壳作为原始货币对于人类社会的影响至深。
原始货币,其实就是等价交换物。
世界上很多地方原始社会人为什么都会选择把贝壳当成等价交换物呢?而不是其他的。
贝壳首先具有其文化含义:代表者女阴,象征生殖。
贝壳外形就像女阴,而且能开能合也能夹,贝壳中还有肉体,这很容易让原始人联想到了女阴。母系氏族社会早于男性社会,贝壳就成了母系社会中生殖图腾。
在中国仰韶文化和马家窑文化出土的陶器上,均出现贝壳的图案。
这样的崇拜不是中国单独的具有,印第安人原始部落也贝壳当成财富的象征。
至今非洲原始部落喜欢带贝壳装饰物。
可以想象,当进入父系社会以后,脖子上带有一圈圈贝壳,不仅有装饰美化的功能,还有象征的意义,代表着更多的女人,也意味者权力和财富。
再者,作为装饰物品,贝壳是大自然最好的赠品,它既不像宝石一样稀少,也不像动物羽毛一样容易破损。
贝壳还具有不掉色,易于保存的特点。
所以,贝壳就成了原始部落人眼中最合适,最有内涵的等价交换物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贝壳那么多,难道不怕“通货膨胀”么?
二、
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XXX,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成为学霸,也不是所有的贝壳能成为原原始货币的。
一个东西能成等价交换物,它必须具有自身的价值。
在远古,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贝壳戴在脖子上,因为想要带上,就要把贝壳打孔穿上线。
以那时生产力条件,没有金属工具,贝壳本身,也又硬又脆,在贝壳上打孔可是技术性很高的劳动。
那时,用于打孔的针头恐怕是要磨成尖尖的石头,而且尖石头也不耐磨,人们为了把贝壳钻孔,首先得要制作石器工具,然后放弃宝贵打猎采集的功夫,才能在多个贝壳钻孔穿成串,费工费力。
这种成为“朋”的贝壳,里面包含了劳动的工作时间,才具有等价交换的价值。
可以想象当初上古的情景,一个猎人见到一个脖子上挂着贝壳项链的人,非常艳羡。他又做不出来,他也没有时间去钻孔,于是就要提出用自己部分猎物去换项链。
但难题是,这个贝壳项链能换多少猎物呢?两个人经过协商,就用半天做的贝壳换半天打的猎物,这样,交换就有依据,双方谁也不吃亏,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都保证当天的食物。
学过经济学的人,已经认识到了这就是劳动时间与剩余价值概念的雏形。(感兴趣可看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
对于当时物物交换的人来说,这样贝壳已经摆脱了实用物的功能,更成为了一种当时“奢侈品”,具有文化价值和保存价值,众人才能把贝壳当成原始货币,才能流通。
让贝壳成为平等交换物的是其文化价值和里面所含有的劳动价值。
商代的卜辞和铜器铭文中,贝币以“朋”为计算单位,五贝为一串,两串为一朋。后来也出现了珧贝、骨贝、石贝、陶贝等,取代了真正的贝类,也体现以后的人们对生殖崇拜的淡化,但是打孔技术劳动经济价值还继续体现着。
商朝初期,骨头成为了最常见的物品,于是就地取材,用骨贝替代了真正贝壳,此外还出现了玉贝,但打孔还是需要耗费大量工时的。
三、
当人类技术发展起来,人们开始使用金属,金属加工制作技术的成熟,而且打孔已经不是耗时耗力的工作了。
金属作为比较稀少的物品,自然就替代了各种物品,成为了货币的原料了。但贝壳为货币的社会印记还在。人们还是要把货币做成贝壳形式的。
锡是人类社会最早使用的金属,所以,在商朝就出现了锡贝。
以后随着铜的发展,又出现了铜贝。
看到了这些铜贝的形状,是不是觉得与某种器官相似。
到了秦始皇时,统一了中国,货币形状就统一了,这就是秦半两。
从此以后,中国货币就外圆内方。但是,代表着打孔技术的劳动价值的孔一直还在。
一句话:贝壳为什么能成为原是货币,一是因为它的文化内涵,二是因为打孔技术的所耗劳动价值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