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决头皮屑,就要抓住问题核心,而不是想当然。
题主觉得自己用脑太多导致头皮屑多,显然是进入了误区,如果真的如楼主所想,那下雪最多的应该是学校,尤其是博士宿舍楼,天天都能下雪。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因为头皮屑增多的原因,和用脑没有关系,而是头皮表皮生态系统失衡导致的。
首先,头屑是正常的,它是头皮脱落的角质细胞。表皮从基底层形成细胞,并增殖、分裂,向上层逐渐推移,细胞也逐渐形成角蛋白,成为无核、无生命的角质层,干燥的死亡细胞呈鳞状或薄片状而自动脱落。
不正常的,则是病理性头皮屑,也是你现在正在经历的头屑,这是头皮异常病变时会出现的白色或灰色鳞屑,多是由真菌感染引起。这种鳞屑颗粒较大,附着在头皮表层或头发上,梳头或搔抓时极易脱落到肩部衣服上。
真菌乃至多种微生物,都与我们保持着动态平衡,这些微生物统称为皮肤微生物群(Skin Microbiota),微生物群包括细菌、真菌、 病毒、小型原生生物等一大类生物群体,]这其中,马拉色菌就是导致头皮屑增多的罪魁祸首。
马拉色菌是一种双态真菌,头皮屏障完好时以酵母态生长,头皮受损时以菌丝体生长引起头皮问题。在动物试验中,接种马拉色菌实验的动物出现了与头皮屑类似的皮肤脱屑等症状[2]。大多数马拉色菌是脂质依赖性的,大量繁殖后破坏表皮角质层的屏障功能,引起皮肤炎症反应和脱屑。
有研究表明,寄居在头皮屑患者头皮上的马拉色氏菌的数量是寄居在正常人群头皮上马拉色氏菌总量的1.5~2.0倍,去除马拉色氏菌能有效改善头皮屑状况也证明了这一点[3]。
上面讲的太枯燥,结合图再来一个总结:
因为你头油,头皮溢出的油脂堵住了毛囊,
也为「嗜脂成性」的马拉色菌提供了大量的食物,促进了它的繁殖,
马拉色菌大量繁殖以后不懂感恩,反而破坏表皮角质层的屏障功能,促进了炎症,引起皮肤炎症反应和脱屑。
这个时候,想要彻底根除头屑问题,不仅仅是要抑制马拉色菌,还需要改善头油,修护头皮屏障,才能解决头屑问题。
刚刚你也说了,你用了某品牌的去屑洗发水,效果不明显,是因为那款洗发水的主要去屑成分吡硫翁锌(ZPT),效果,是没有成分“二硫化硒”好的。
从这篇问文章可以看出,1%二硫化硒较1%吡硫翁锌对临床症状的改善更为持久。而且,你以后也买不到那款洗发水了,今年1月欧盟委员会计划将常用的去屑成分吡硫翁锌列为CMR 1B 物质,将其列入化妆品禁用物质清单,这是因为吡硫翁锌具有水溶性,能诱发鱼类幼体背骨出现畸形,影响环境 。[4,5]
薇姿旗下的DERCOS绿标洗发水就采用了含有二硫化硒的配方,虽然抑制马拉色菌的成分很多,像是二硫化硒、吡啶硫酮锌、酮康唑、吡罗克酮乙醇胺盐(Octopirox)等等,但稍微对真菌了解的人都知道,微生物有一定的“耐药性”,总体来说就是刚用感觉很好,但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了,再用,就没效果了。而二硫化硒的有效性是非常肯定的。 在一篇探讨二硫化硒洗剂效果文章中。随机选择100个志愿者,设对照组观察两组志愿者的效果(如下图),证明二硫化硒的有效性。[6](仅代表实验/测试效果,具体使用效果因人而异)
二硫化硒用于抑制真菌是由于其强大的抑制皮脂形成,杀灭真菌的作用,且对寄生虫、细菌均有明显抑制作用,作用机制为抑制核分裂,减少表皮细胞的更替,减少细胞生成,促进细胞角化,降低细胞功能。[6]
根据薇姿内部的双盲对照试验,经过4周的使用后,二硫化硒洗发水可以有效控制头屑。[7]
根除头屑,除了抑制马拉色菌,还要改善头油的环境,不然迟早还会再发,薇姿旗下的DERCOS绿标洗发水也有改善头油的功能,就是水杨酸,它是从柳叶或柳树皮中提取的,化学结构上属于β羟基酸即BHA。
为什么用它呢,因为水杨酸被称为“发根吸油纸”,它可以通过渗透入含有油脂的毛孔,达到去除老化角质细胞,改善毛孔阻塞的效果,水杨酸的脂溶特性可以通过与脂质融合的方式,渗透进入角质层及毛孔深处清洁毛孔,却不会对真皮组织造成刺激。
同时可以促进头皮的新陈代谢。使鳞片状皮肤松弛和软化,从而更容易去除头屑。
解决了上述两个问题,还需要给头发止痒、补水,薇姿绿标洗发水还有神经酰胺,作为头皮止痒成分,效果也很不错。神经酰胺可明显增强角化细胞之间粘着力,改善头皮干燥程度,减少皮肤脱屑现象,也有很强的缔合水分子能力,它通过在角质层中形成网状结构维持头皮水分。
实话说,洗第二次的时候,就基本看不到(头屑)了,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连着用了三瓶,头发不管是大背,还是用绳子扎起来,都感觉很干净。(仅代表个人使用效果,具体效果因人而异)
刚刚好,昨天一位热心网友,入手了上次我推荐的去屑产品,表示非常有用,至于为什么有用,我这次再给你讲一遍。
最后呢,还是告诉大家,除了使用去屑洗发水,生活习惯也很重要。
平时不要带着湿发入睡,因为这样会使大量的水分滞留于头皮表面,潮湿、不透气通风,容易纵容微生物的滋长。而且要勤换枕头和枕巾,预防生活中的化学伤害。
参考资料:
[1]沈胡驰, 陈殿松, 杨予妍,等. 头皮屑与头皮微生态研究进展[J]. 日用化学品科学, 44(6):7.
[2] Deangelis Y M , Gemmer C M , Kaczvinsky J R , et al. Three Etiologic Facets of Dandruff and Seborrheic Dermatitis: Malassezia Fungi, Sebaceous Lipids, and Individual Sensitivity[J]. The journal of investigative dermatology. Symposium proceedings / the Society for Investigative Dermatology, Inc. [and] European Society for Dermatological Research, 2005, 10(3):295.
[3] Mcginley K J , Leyden J J , Marples R R , et al. Quantitative microbiology of the scalp in non-dandruff, dandruff, and seborrheic dermatitis.[J]. Journal of Investigative Dermatology, 1975, 64(6):401-405.
[4] Goka K . Embryotoxicity of zinc pyrithione, an antidandruff chemical, in fish.[J]. Environmental Research, 1999, 81(1):81-83.
[5] Kobayashi N , Okamura H . Effects of new antifouling compounds on the development of sea urchin[J]. 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 2002, 44(8):748-751.
[6]王季尧, 王峰, 严伟华. 二硫化硒洗剂在真菌病治疗中的应用[J]. 中国医疗美容, 2014, 000(004):102-103.
[7]基于临床研究,追踪56 名受试者,每周使用三次去屑系列洗发水,持续4周的头皮微生物群的测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