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血统本身没什么看法。因为这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更关心这个人的言和行——
七年前,当时长治绝大多数司机都还不会主动系安全带,我的生物老师是我所知唯一一个。
在他的生物课上,他会严谨地纠正我们的读音。羟(qiǎng)、铵(ǎn)、胺(àn)的正确读法,都是他教给我们的。
虽然他心脏需要起搏器,有时上楼也会歇歇喘喘,但却绝少迟到,而我记忆中的他,大多是坚持站着上课的。
他是我的生物老师,也是家母和小姨的生物老师。
他是满族人。
其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个话题太大,以点见面谈一点,最近看天国之秋这本书,里面讲到一句话,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舰队停在大沽口外的海面上,清政府派人谈判,英国某军官写到,清政府的官员表示根本不在乎英法攻击不攻击大沽口炮台,因为守炮台的全是汉人。就这种民族政策,天天不关心自己百姓的死活,只在乎礼仪的王朝,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