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文艺作品渲染显得好像拒绝剪辫子,实际上辛亥革命之后大街上宣布剪辫子就给碗面条,有的是人排队剪
因为百姓害怕满清复辟,满清遗老遗少又回来。那种情况下剃发易服和大屠杀,可就是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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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一帮人都只敢说满清不会回来,就是不敢说满清一旦回来,剃发易服和大屠杀会不会一起回来。为什么?因为他们心里远比我们清楚,最后他们会干什么
以前有的人说,不要相信现在养鸡场出来的鸡,那么大只一定是用了激素催的,说不定还有好几条腿的版本,只有土鸡吃起来才健康。
后来有的人,反而认为鸡肉是超市里长出来的。
王朝的历史惯性,这是古代社会的常态,故国或者旧王朝毁灭,为了展现自己的遗民身份怀念过去,不愿做出新改变是正常的。
连革命军中也是受到了民族主义影响后,才坚定反清救国的。对于在中国广大地域的汉人中底层来说,保持留辫的习惯,其实和明末把辫子挽成发髻,穿右衽短打的那些人没什么不一样。
没有经过民族主义教育和现代教育的这些人能做的就是这样,他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清朝和明朝有多大的差异,最多知道明朝是汉人王朝,清朝是满人王朝,但不管哪个王朝,我交了税,我是这个王朝的国民,是王朝的一份子,所以我保持王朝的规定。
要论清楚民族主义和民族意识是个大文章,此处不加讨论。就当时而言,那些汉人知道的无非是汉人又当家了,又改朝换代了,“共和国”“民主主义”“民族主义”这些东西俺们是不懂的。脱离于时代去说汉人怕清军又回来,怕这样那样,其实是高估了当时大部分底层汉人的教育程度,人家只关心官府收多少税,一辈子都没走出过村子的很远,你不去宣传三民主义,这些人是不把共和国当成特殊存在来看的。
题主是不是吃得太饱了?
百姓世世代代忙着怎么填饱肚子,养育妻儿。
辫子这东西,父亲扎、爷爷扎、曾爷爷扎。
他怎么知道是怎么来的。
别说普通百姓,就连白彦虎逃往新疆投奔阿古柏的儿子伯克胡里都扎着辫子。
伯克胡里问白彦虎为何留着辫子。
白彦虎答到,辫子是祖宗留下来的。
至于200年前没辫子的祖宗,白彦虎又不认识。
伯克胡里强行剪掉白彦虎的辫子,白彦虎手下气得想和伯克胡里拼命。
白彦虎尚且如此,其它人呢?
几百年的历史惯性,不是互联网上一句话就能消除的。
在当时的人,尤其是绝大多数大字不识一个、连县城都没出过的人看来,大家从出生到死亡脑袋上都顶着一条辫子,父辈祖辈也都留着辫子,那么辫子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世界上关于发型的唯一真理。
突然有一天从南边来了一群人,告诉你辫子要铰了,不许留了,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就跟天塌了一样,往小了说,这是对不可知的未来的困惑与恐惧,往大了说,爹爹、爷爷、太爷爷的习惯要断在自己手里了。
这就好比今天带一辈子没出过县城的父母吃一顿西餐,老人家没用过刀叉,想不明白洋人是咋靠这玩意吃饭的。这还是在现代传媒已经形成了一定印象的情况下,就清末中国绝大多数乡村那个情况,大家获取外部信息的渠道基本靠串村的货郎,啥是革命党啥是十八星大伙都搞不清楚,就更别提理解为什么要剪辫子了。
现在随便有点封建残余惹点风吹草动,自诩理性客观的网民们就要一副天下将亡的样子,那年头这么大规模的推翻传统,迷茫且疑惑,大字还不识一个的人们不理解闹别扭有啥好寻思的?
汉人革命者都是主动剪辫子,辛亥成功后多数汉人百姓也渐渐都剪了鞭子,拒绝剪辫子的只是少数人。
拒绝剪辫子大致是两类人:
一类是服务于清廷的汉人,大多打着忠于清室的名义进行观望,寄希望于满清复辟。
另一类是不敢相信革命成功的汉人,被满洲人杀怕了,担心满清复辟。
至于南方冒充汉人的漏网满洲人,大多生怕被人辨认出来,应该都第一时间剪了。
原因是:
没有人因为拒绝剪辫子而被杀头;
但真的有人因为剪了辫子被杀头。
辛亥革命往前推五十年有个太平天国。当年太平天国风起云涌,老百姓纷纷不剃秃脑门,然后满清出了个曾剃头。辛亥革命时,老百姓可能忘记满清入关时的屠杀行径,但还能记得满清剃头匠们的屠杀行径。
鲁迅的小说《风波》提到过这事:
七斤嫂看着七爷的脸,竭力陪笑道,“皇帝已经坐了龙庭,几时皇恩大赦呢?”
“皇恩大赦?——大赦是慢慢的总要大赦罢。”七爷说到这里,声色忽然严厉起来,“但是你家七斤的辫子呢,辫子?这倒是要紧的事。你们知道:长毛时候,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长毛是满清对不剃秃脑门的蔑称。异类入我区宇,裂我冠裳,盗我名字,乱我名器。当大部分中国人因为“留发不留头”而被迫剃秃脑门留猪尾巴辫后,中华自古以来的形象就被它们蔑称为:长毛。
这么说吧,溥仪之危害是延续到今天,网络上洗溥仪的有一堆,洗汪精卫的还真没几个。某些人是把溥仪视为榜样啊
这么说吧,溥仪之危害是延续到今天,网络上洗溥仪的有一堆,洗汪精卫的还真没几个。某些人是把溥仪视为榜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