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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天津交通广播两位主播因「乾隆白菜是什么菜」争吵,一人直播中摔门而出?主持人正确的做法是什么?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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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对比隔壁相声广播就能明白了。男主持白羊确实没对得起“职业素养”这几个字。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长期收听相声广播晚上六点的《笑笑江湖》,也是直播,长期固定的搭档是穆岩和张宸。就今年夏天时候,有一期节目,因为穆岩播报天气预报被张宸吐槽,俩人在直播里出现了火药味。就明显能感觉出来是真的生气了,看直播也能看出俩人放歌的时候谁也没理谁。

但是!“职业素养”并没有让他们真的爆发出来,反而把当天的互动话题引到了抬杠还是什么上面来了,然后说他俩刚才是在给大家做示范。后面调整了状态,把节目正常进行了下去。

同样是直播,同样是情绪上头,穆岩张宸的处理方式就体现出了职业素养和对观众的认真负责。

而白羊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损了几句北京烤鸭,导致评论里有骂他的而上火了,毕竟中间一大段他都在语无伦次。而王琳这边估计也很无语,一直在提醒话题是“北京不是美食沙漠”,是要夸,而不是要损,还念了网友的留言想要把话题往“夸”了引。但白羊一个劲的纠结这吃食大不大众什么的,就还非得说烤鸭不算“美食”的划分,爆肚不算“美食”的划分。

后面乾隆白菜,他说是“凉菜”,言下之意也没资格去评它算不算“美食”,然后王琳才说了他“杠”。

其实着重点不在于乾隆白菜是不是凉菜这个事情,而是白羊觉得啥啥都没资格去评它算不算“美食”,说一个否一个说一个否一个,就觉得没一样东西能称得上是“菜”。王琳说的“杠”指的是这个。我也不知道为啥好多网友死揪着“凉菜”的定义不放。

我猜想,白羊的情绪估计会和评论区有关,但是,无论你再怎么有情绪,你得知道你现在在干嘛,下了节目,你骂街拍桌子,我们都管不着,但你当着各位的面直接开耍,那就真的是极度的不尊重听众和粉丝了。

话说,官方给的声明里,说的是“涉事主持人已停职”。要是王琳也跟着停职了,那真是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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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在乾隆白菜是不是凉菜上。

而且两个主播或者主播和听众也压根儿没争论这个问题。

那一期节目是在直播的时候和听众朋友讨论,“北京不是美食荒漠”这个话题。

这种直播节目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要提高听众的参与度,要让听众不管是在微博等各种应用下写评论,还是发短信,打电话,总之就是参与讨论的听众多,在互动中产生了不少有趣的内容,这节目就算成功,体现的是一个参与感。否则直接一个人从头说到尾,甚至直接录播就行了。

但是呢,男主播白羊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认为北京就是美食荒漠,没有自己的美食。

像这样,主持人表明观点,不认同主题,也没太大问题,但做这个节目,关键是要让听众参与进来,体现出参与感。

但白羊的表现就是,听众提名一道北京美食,白羊就滔滔不绝反驳一番,证明那玩意儿不能算美食。

我觉得整个直播过程,女主播王琳已经在极力挽回局面了,就是提醒,你滔滔不绝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看听众朋友都说什么。

结果,在王琳念了几个听众的发言后,白羊依然在反驳,说那都不算美食,爆肚是小吃,乾隆白菜就一凉菜。

这时候,王琳已经没办法再用委婉的方式去挽回局面了,只能说,您怎么不管听众说什么,你都杠一下呢?

结果就是这句话点燃了白羊的爆点,一下子就爆发了。然后就发生了在新闻中看到的事情。

我觉得女主播王琳的做法没啥问题,面对这种情况,你能怎么做?你作为一个主播,要对节目的质量负责,肯定不能为了搭档说得爽就由着他发挥下去,那这么搞下去,直接后果就是,本来正在听直播的听众就换台了,或者干脆关掉不听了。

王琳绝对算是老主播了,连我以前读书的时候,都听过几年的1068夜航班,就是很好的陪伴类型的节目。

白羊的节目我以前也听过,那时候天津新成立了一个娱乐广播,里面不少主播都是那几年新进台的,白羊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听娱乐广播的娱乐新闻,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这些年,广播和纸媒一样,都慢慢衰落了,现在还会坚持听广播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也就一些出租车司机和一些学生,老人家偶尔会听一下,老人和学生主要是为了打发时间,出租车司机则主要是为了听一下新闻和路况。

而且这些功能也都在被各种智能应用所取代。

所以,如果这个时候做直播节目,一个需要与听众亲切互动的节目,还要为了自己说的爽,去跟听众杠的话,最后就是彻底没人听了。

当然,广播电视台是体制内,即使一个听众都没有了,有编的主播也能照拿工资,有些人也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儿,反正只要他自己一个人觉得爽,觉得合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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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片段我觉得女的脑子进水,听完完整的我发现男的纯一个人形自走ETC。

女的可能是挺艮的,但你是ETC啊,你俩根本不是一个物种啊!你的职业道德呢!

我严重怀疑这俩主持人本来就有仇或者互相看不顺眼,结果直接炸了。


user avatar   mai-cui-ya-96 网友的相关建议: 
      

幕刃的PUA话术罢了:“你怎么什么都杠啊?”“我说乾隆白菜是个凉菜!”

人家确实只是陈述啊,这是个凉菜。


user avatar   yongle-li-86 网友的相关建议: 
      

据我猜测,这俩主持人,应当是一个住荣吉大街瑞福里四号,另一个住丁字沽十二号楼四门三零幺。

要我说啊,这北京菜不是有一道什么腰果鸡丁吗?侯震老师都说了:“我最爱吃腰果鸡丁,因为它有腰果有鸡丁所以它叫腰果鸡丁。腰果往嘴里一嚼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鸡丁往嘴里一嚼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这两样往嘴里一嚼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但是今天的菜有问题,有两块肉看的不像鸡丁,像肉丁。当然腰果肉丁也不难吃。肉丁往嘴里一嚼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但是我想吃腰果肉丁何必点腰果鸡丁呢,就因为腰果鸡丁比腰果肉丁好吃。要都腰果也行啊,里面还有几个花生呢。当然花生鸡丁也挺好吃的,花生往嘴里一嚼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要纯花生也行啊,这里面怎么还有松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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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纯作为听众,肯定就直接换台了

我又不是来找虐的,我来应和你的主题“北京不是美食荒漠” 给你留言互动,结果你反驳。那我换个菜给你留言互动,你依旧反驳。大哥,我又不是神经病,我只是打发时间和你们聊聊天,应和应和你的主题,结果变成批评教育?我还不如趁早换台。

而且,男主播如果不赞同节目的主题,男主播就应该和领导提议换个主题,或者换了自己,既然已经接下这个主题,为什么还要在节目里连续反驳观众3次?况且,女主播若应和了男主播的反驳,话题则彻底跑偏,不应和男主播的反驳,节目怕要更劲爆。

所以,男主播一直反驳节目的主题是为了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这个节目是来聊天的,聊天的内容是:北京 不是 美食荒漠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主题,我还以为男主播是要聊聊北京是个美食荒漠呢。

奥对了,大家猜猜,如果下次把聊天主题换成:北京是个美食荒漠 男主播会不会拿烤鸭,爆肚,乾隆白菜来论证呢?


user avatar   chi-ban-zan-san-l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开玩笑。

这个打什么拳有关系?这是饭碗好不好?

你丫一天津主持人在节目里拿着大喇叭说北京人吃的都是猪食?北京人就做不出好吃的?

你要死啊?

你不怕被举报,有人怕好吗?

我沈阳的我都听不下去好不好?

谁还没点儿穷人乐吃了?都不叫美食,你算干嘛的?烤鸭不好吃?烤鸭不好吃我们沈阳的鸡架怎么办?我们也荒漠?就你天津不荒漠?

我也没觉着你们那狗不理就比马家烧麦高级嘛。

这个选题是个引战吸流量的题材,那你主持人捧一踩一在那里拱火啊?你不得装个和事佬把两边喷子都念念,然后你再和稀泥。

有病就去吃药,买不起药就申请救济,不想干了就直接离职,人家姑娘说你杠是轻的,换别的杠精来直接把你打成行走的五十万了。

你想煽动京津人民出点什么矛盾啊?

再说了,我就喜欢吃凉拌白菜心,谁敢说凉菜不是美食?有种你去日料店门口拿着喇叭喊去。

装什么逼呢。


user avatar   twinsen 网友的相关建议: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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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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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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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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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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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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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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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选个毛

几个老头,谁能活到11月谁自动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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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知友们补充更多信息:

11月22日,据普洱市失联人员搜救联合指挥部通报,此前失联的4名地质调查人员,于11月21日被搜救队伍发现时已不幸遇难。11月23日21时50分,4名失联人员遗体已移交失联人员单位。

11月20日,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曾派遣24名搜救人员组成3支重装穿越小组,计划在无补给的情况下,连续5天长途跋涉进行搜救。他们选择的道路与遇难者被发现的地方仅相隔一条山脊。

↑搜救人员发现的失联人员的雨衣碎片。图据央视新闻

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会长胡文琨带领了重装突击队参加救援,他向红星新闻记者详细讲述了救援过程。

“我们指挥部在测量该地的磁场时发现,救援地的磁场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胡文琨认为,失联疑主要是受当地的磁场干扰造成迷路,在遇难者自身没有认知到危险的状况下,发生了失温意外。“在事故发生前,四名调查员可能还在寻找工作点样地,他们个人认为还没有产生危险,所以没有打开装备发出求救信号。”

24人重装队伍曾做好长期搜救准备

红星新闻:这次派遣去哀牢山救援的重装突击队是怎么组建的?

胡文琨:我们带领了三支重装队重装突击队去哀牢山救援,因为这次搜救的道路非常艰难,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队员也会发生摔倒、罗盘方向受到干扰等情况,所以队员都是从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中,挑选出搜索技能和自我保护能力强的成员,组成8人一队展开搜救任务。

重装的意思是吃穿住行的装备全套。因为重装穿越基本上没有后援,所以吃穿住行的装备全要背在身上保障自己。这次重装突击队按照五天的给养定位,配备有帐篷、睡袋、GPS卫星电话、做饭的反应堆、燃料气罐、五天的食物、防寒保暖的衣物等。

↑11月21日,救援组在哀牢山中搜寻失联人员。图据镇沅县委宣传部

红星新闻:重装突击队进入哀牢山救援的情况如何?

胡文琨:在昨晚(23日)九点五十分,遇难者的遗体被护送下山送至镇沅县。这次搜救任务中,重装队扮演的角色是远距离搜索队,搜救选择的道路与遇难者被发现的地方相隔一条山脊。因为当时通过总部对现场的分析判断,认为这个方向比较重要,考虑到各种机会都不要放弃,所以重装队就沿着这条山路往下搜索,大方向没有错,只隔了一个山沟。

事故原因疑为迷路+失温 未打开RTK或因未意识到危险

红星新闻:根据遇难者被发现的现场,您认为意外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胡文琨:通过对他们遗物的判断,当时食物和汽油都还有剩余,所以根据我个人的分析,我认为主要是受当地的磁场干扰造成迷路,在遇难者自身没有认知到危险的状况下,发生了失温意外。在外面的搜救过程中,电子罗盘和机械罗盘都有受到磁场干扰而紊乱。我们都是通过画图重新确定位置。

而14-16号三天大雨,山上一下雨就起雾,容易迷失方向。所以当时四名调查员受大雾和罗盘指向的影响,没有寻找到工作点的正确方向,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他们还在工作的状态,没有意识到发生危险,而失温的发展又很快,所以在很短时间里,发生失温意外。

因为意外发生得比较突然,遇难者没有表现得不好的状况,而是呈现失温者微笑的面部表情。四名遇难者相隔不远,有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一个人顺着一个方向,另外一个人跟他们间隔10米左右。只有户外失温这种情况才会很快地把人的生命带走。

红星新闻:遇难者都配备了RTK装备(实时差分定位)帮助定位,但他们并没有按下该装备,您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胡文琨:没有按下定位装置可能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危险和问题。我们指挥部在测量该地的磁场时发现,救援地的磁场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所以在事故发生前,四名调查员可能还在寻找工作点样地,他们个人认为还没有产生危险,所以没有打开装备发出求救信号。

遇难者野外生存经验丰富,救援难度巨大

红星新闻:您在看到救援现场和遇难者的照片后,您对四名遇难者有什么判断吗?

胡文琨:四位遇难者一位是干部,三位是战士。他们以前都是中国人民武警黄金部队的战士,最大的32岁,最小的是25岁。我们在这次任务中和他们的战友一起搜救,战友告诉我们,他们的能力非常强。他们主要负责林地调查、地质调查、冶金矿产等工作,至少有三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在野外工作中积累了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

他们作为户外调查的地质队员,户外生存能力比我们普通户外爱好者强大得多,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比我们有些户外专家都要强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带那么多装备的原因,因为他们野外生存经验很丰富,就像猎人一样。

消防、武警、当地村民等组成搜救小组,在哀牢山中搜寻失联人员。图据镇沅县融媒体中心

他们能认识云南山地95%以上的可以吃的东西,可以就地取材寻找食物和水源。说个小技巧,他们可以用冷水把袋装的方便面煮熟,所以他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上山。刚好哀牢山在14-16号连下三天的大雨,大雨就会有雾,有雾就会容易产生意外,而这次失温就是个意外。

红星新闻:在您从事的10多次救援行动中,您认为此次救援的难度如何?

胡文琨:哀牢山的地质地形格外复杂一些,这一次测了他们的磁场,发现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我们户外运动协会成立有六七年了,组织了包括山地、洞穴等多次救援行动。今年哈巴雪山就有三次,苍山有两次,洞穴有一次,但从来没有遇见过比这次大的任务。

这次救援行动在中国来说都是最大的了,它的救援难度应该是排在第一。它和其它的救援不一样,比如梅里雪山救援、泰国的洞穴救援和珠峰的雪崩,因为他们的位置比较明确,上山的道路比较简单,指向性非常明确,所以救援很容易开展。

但这一次是在几十平方公里进行大范围搜救,再加上遇难者没有信号、没有报警、没有定位,没有各种信息资源,救援全靠大海捞针。所以这次救援在世界山地救援史上,其难度都算大的。

来源:红星新闻

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4名队员在云南哀牢山失联遇难,牵动各方关注。11月24日零时左右,4名失联人员遗体已运送至镇沅县殡仪馆。有救援人士向南都记者介绍,遗体被找到时呈现出失温特征。针对人员装备问题,24日,该中心党委书记范忠禹回应南都记者表示,中心给所有野外工作人员配备防水防雨保暖衣裤鞋,此前引发关注的一次性塑料雨衣,用途主要是防护粘性草籽。

南都此前报道,11月15日,云南省镇沅县政府接到报告: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4名队员,于11月13日进入镇沅县者东镇樟盆村哀牢山后失联。失联地位于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山形陡峭、树木茂密、沟壑纵横,平均海拔2500米以上,地理环境十分复杂,加之连日阴雨大雾,给搜救工作带来了极大困难。

此番搜救规模浩大。据央视报道,普洱和玉溪两地协同合作,从两头向中间合围搜救,玉溪前方指挥部也不断前移,并在救援中加大无人机、直升机的喊话频次。搜救投入专业救援人员和当地干部群众8000余人次、车辆150余辆、卫星电话100余部、无人机50余架、直升机10架次及相关物资、技术装备。搜救人员需要从海拔1700多米的山脚出发,翻越海拔2800多米的多座高山。

11月20日,搜救人员在失联人员简易宿营窝棚的下游发现了他们的雨衣。附近同时发现了排泄物。

11月21日18时33分,搜救指挥部接到搜救人员报告,在哀牢山玉溪市新平县水塘镇,调查样地东南方向直线距离1.85公里处发现3名失联人员,已无生命体征。11月22日8时32分,发现第4名失联人员,已无生命体征。

24日零时左右,4名失联人员由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运送至镇沅县殡仪馆。整个转运过程长达40小时。

参与搜救行动的岳麓蓝天救援队队长谭章此前向南都记者介绍,“失踪人员的户外生存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痕迹表明,他们曾经顺着河流、溪流往下游走,用油漆在石板上面留下标志,应该是希望沿着水道找到村庄。被发现时,其中一名遇难人员衣物掀起,呈现典型的失温症状。搜救队伍认为,4人的遗体分隔两处,有可能是中途决定由一名队员外出求救,剩下三人原地保存体力。

而据媒体披露,4名失联人员携带的食物包括:2包蛋黄派、4罐八宝粥、1包巧克力、1包瓜子、4包鸡翅、4瓶饮料;香烟若干。

衣服包括:张金榜(黄色冲锋衣+保暖内衣),杨敏、张瑜(迷彩服+保暖内衣),刘宇(羽绒服+配发的冲锋衣)

作业工具包括:每人一台RTK,森林罗盘,2把工兵铲,3把砍刀,油漆,排笔,树牌,卷尺,皮尺,钉子,一次性雨衣,1个2万毫安充电宝,1矿泉水瓶汽油。

上述信息引发关注后,公众热议失联人员的装备是否妥帖齐全。11月24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党委书记范忠禹回应南都记者提问表示,“我们给野外所有人员配备探路者防水防雨保暖衣裤鞋。妄自揣测一次性雨衣就更荒唐了,那是工作人员在山上作业时视具体情况用来防护粘性草籽的。”

目前,4名失联人员的遇难原因正在深入调查中。

来源:南方都市报

为知友们补充更多信息:

四人殒命哀牢山,为何进山时穿着“一次性雨衣”?

新民周刊微信公众号 消息,最近两天,“哀牢山”这三个字一直占据热搜位置,引发网友关注。

在失联整整8天后,4名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工作人员全部找到,但都不幸遇难。四个年轻的生命,把心脏跳动的最后时刻留给了雨雾迷离、野兽出没的哀牢山,那个左手写字的张金榜再也没机会提笔写出漂亮的字迹了。

11月13日,这4名工作人员徒步进入云南哀牢山内部,开展野外作业时失联。他们中,最大的32岁,最小的25岁,都曾当过兵,具备野外作业经验和一定野外生存能力。

哀牢山原始的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 摄于2018年4月 玉溪市新平县 摄影/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博士顾伯健

在为4名遇难人员扼腕叹息的同时,笔者梳理了整个事件,提出几点疑问:为何专业人员也会失联?进山人员的装备配发是否合乎标准?为什么哀牢山的搜救难度这么大,需要投入8000余人次和10架次直升机?

目前,救援队伍正在开展失联人员遗体的转移工作,事件原因仍在调查当中。

失温或是罪魁祸首?

据搜救队员描述,4名遇难者被发现时,衣冠较为完整,没有被野兽侵害的迹象,初步判断遇难原因最大可能是失温。

失联人员所在哀牢山正值入冬天气,昼夜温差较大,白天能达到二十度左右,到了晚上则降到七八度,山区树木高大茂密,加之近期连日降雨,林中有雾,能见度极低。而0-10℃是失温的高发温度区间。

初期会觉得很冷,手脚不自主抖动,中期会出现意识不清,后期可能造成昏迷、心脏骤停。一般在低温下,正常成年人超过两个小时就有可能出现失温症状。

如此低温的环境下,再来看,工作人员携带了哪些装备。据现场救援人员透露,4名失联人员携带的食物不够4人吃一天。具体包括:2包蛋黄派、4罐八宝粥、1包巧克力、1包瓜子、4包鸡翅、4瓶饮料;香烟若干。

衣服包括:张金榜(黄色冲锋衣+保暖内衣),杨敏、张瑜(迷彩服+保暖内衣),刘宇(羽绒服+配发的冲锋衣)。而这些基本的御寒装备,御寒的是够用了,但放在险恶的哀牢山,似乎无法撑过一个夜晚。更离谱的是,救援人员分别在宿营地和下游两条小溪的交汇处发现了粉色雨衣碎片。

经过比对,确认这些雨衣就是由失联人员携带的物资。

笔者在淘宝上搜索了同款雨衣批发价,0.4元/件。你没看错,就是这件粉色雨衣,与游乐场玩激流勇进的一次性雨衣一样,被发给队员们带上山去遮风挡雨,给队员们提供生命保障。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博士顾伯健告诉《新民周刊》,这种一次性雨衣野外根本没法使用,树枝轻轻一刮就烂掉了。


真正适合野外作业的雨衣

难道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经费紧张,置办不起专业的防寒装备?资料显示,2020年9月23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正式挂牌成立,接受转业的武警官兵就成了这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

2021年4月,发布的一则车辆租赁服务中标公告显示,因工作需要,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需租赁四驱高性能越野车用于野外任务使用,租赁车辆不少于20辆,年度预算人民币406万元。



一个一年用400万元预算来租车的单位,为何连基本的专业装备都无法提供?

为何专业人员也会失联?

既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为何也会迷路和失联?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哀牢山森林生态系统研究站副站长杨效东教授说,进入哀牢山上的密林,和你在电影《侏罗纪公园》看到一样的。人一旦进到林子里,明明外面的阳光很好,但密林深处光线不好,尤其雨天,特别不容易看清路,很快就会迷失方向。

恰恰,遇难人员的失联位置属于哀牢山地形地貌最为复杂的区域,山壁坡度较大、多悬崖峭壁,就算是巡护人员,在平时走得少的地方也可能出现短时间的迷路现象。遇难人员当时处在高山密林的环境中,一旦迷路,很难再找到原来的路了。

杨效东教授说,即便长久驻扎在哀牢山,但每次上山都非常小心,要防着黑暗中的树枝、溪流深沟的拦阻。还要小心地质塌方和滑坡,出发前都会做好方案,请山民或护林员来做向导。

一名护林员还提到,哀牢山成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后,随着管理逐渐规范、完善,进入保护区需获得准许,“游客是不允许进入的,专业人员也需要护林员陪护”。

多位樟盆村村民也提到,近些年他们很少有人进入哀牢山。有村民提到,一二十年前,当地村民曾上山采药,“但到的地方也都是边缘地带,而且都是跟着长辈走原来人留下的路”。

杨效东说,每次出去,大家都要携带对讲机来确保安全。但也不是所有先进的救援设备都可以在哀牢山被用上。当时4名遇难人员每人携带了一台RTK。

RTK是一种能在野外实时得到厘米级定位精度的测量方法。失联的4人各有一台RTK设备。按计划,他们应该在11月14日打开RTK设备。只要按下设备按钮,救援人员就能根据卫星系统传回的数据找到4人所在的位置。

但从11月14日至21日11时,失联4人从未打开过RTK设备,因此救援过程中救援人员无法据其定位。

不过,有从事地质工作的人士表示,原始森林中如果失去通信信号,即便打开,后方人员也收不到信息。而即便是早早地把RTK设备打开,当救援队的无人机在这里飞行时,也会因为某些地方信号太弱而失去联系。

参与救援的张先生也给出了同样的说法。在搜救过程中,他的手机信号时断时续,经常收不到消息。“主要是雨后雾很大,能见度低,容易找不准方向;而且下了雨温度太低,他们身体上可能也受不了。”张先生分析。

搜救难度为什么大?

据了解,整个搜救行动,云南以普洱市为主,玉溪市、楚雄州协同展开,截至目前,投入专业救援人员和当地干部群众8000余人次、车辆150余辆、卫星电话100余部、无人机50余架、直升机10架次及相关物资、技术装备全力开展搜救。

为什么一次救援要持续8天,先后投入8000余人?这与哀牢山本身的地貌相关。

哀牢山位于云南中部,是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分界线,也是全国最大的原始常绿阔叶林区,最高海拔3156米。失联人员位处的区域是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平均海拔2500米以上。此前,搜救工作存在三方面主要困难

首先,哀牢山在镇沅境内面积达13.5万亩,此次人员失联的区域,地处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域,属原始森林无人区,山陡林密、遍布山崖和沟壑,地形极其复杂。

其次,正值入冬天气,昼夜温差较大,白天能达到20度左右,到了晚上则降到七八度,山区树木高大茂密,加之近期连日降雨,林中有雾,能见度极低。

最后,搜救路线距离较远,从山脚前往搜索区域需要爬山约4个小时,随着搜索范围不断扩大,山中无路,行进困难,不具备夜间搜索的条件,队员往返宿地耗时较长。

11月22日,遇难者张金榜曾经的战友李先生讲述,他和张金榜是2015年武警黄金部队新兵连的战友,“一起入的伍,当时在新兵连,我们一起训练、聊天,他平时非常踏实,训练也很认真,我记得他是左手写字,字迹非常漂亮”。

后来,他们各自退伍转业,分别被分到了中国地质调查局的下属单位,“他是昆明单位,我是成都单位。”李先生表示,他们的工作项目大致相同,都是日常进行森林蓄积量调查。

事发后,中国地质调查局官方网站切换成黑白色,并发布公告,对因公殉职的4名野外地质调查人员,致以最沉痛哀悼。

来源:新民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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