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派最大的问题是:
虽然觉得觉得太阳是鸡叫起来的,但太阳起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来领功,反而风骨全无自甘堕落,搞起造谣假新闻。好像市场环境变差迫使自己很难完成KPI一样。最需要感到欣慰的时刻,却一脸大势已去。
真大势已去的时候,又跳出来领功。
就像一个爱骂自己的亲戚,骂完还说是为我好,说我应该多被骂才有出息。然而当我真的混出点人样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欣慰,而是黯然失色,再骂的时候逐渐和事实无关,越来越有既定偏见。
不鸟这亲戚吧,多年之后碰见了,他也不恨我了,逢人便说我是他给教育好的。
你要说南方系以前求真有贡献,可以,我不否认。但别张口就来,社会都是你推动的?没你社会就完了?政府是让一家媒体吓得藏不住事儿了?
那你们自由派扪心自问,如果要吹美国新闻自由,你们吹的是制度自由?还是吹具体某个媒体更自由?当你觉得美国社会的真相被揭露后,社会进步被推动了,不像某些国家一样了。那这功劳归功于媒体,还是保证他们存在的国家?
你们平时一个个的思维不都挺正常么。
怎么事情放灯塔身上,谁是鸡谁是太阳就分得那么清楚?
放到咱家自己人身上,就装起糊涂来了呢?
别这样,挺没劲的。
真正解决大问题的人,都是直面利益集团的狠人。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一秒是顺风局。
而且南方系不是非法的,我们也没悼念一个犯罪分子。在你眼里无孔不入的利维坦没瞎,南方系也没靠自己武装夺取的话语权。它确实是在这片土壤发声且没被无理由取缔。
对此,不指望你跟某些人一样刷感恩,别双标,不难吧?
还有,你们自由派这么说话,不觉得令人反感吗?
什么叫我们到现在还是盲流?什么叫我们到现在还在做俯卧撑,躲猫猫?
我们每个人今天没崩溃的生活,合着是贵报的恩赐?
你所谓“被抹杀的功劳”,原来是指盘古开天啊,我还以为新闻报道呢。
明明是你把普通人好好活到现在的理由都给归为南方系.....对干实事的人没有半点尊重。怪不同意它的人抹杀?你们要的功劳也太大了。下一步该保卫人类良知了吧?
如果真的想唤起对南方周末的半点好回忆,你不该用那么匪夷所思的用词吧。
南方周末或者说南方系媒体的根本问题在于反向叼盘。
对内的问题他们是不管真假都会发声,打对了就是为民请命良心媒体,打错了就是谣言倒逼真相。作为媒体其实这还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对外报道则是无原则下限的反向叼盘。南方周末我也看了20多年,无论是在所谓04年大换血被打压之前,还是这之后,南方周末对于欧美日的报道就是反向叼盘无原则的跪舔,欧美日在南方系嘴里才是真正伟光正的人间天国。
南方周末的衰落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被打压和换血,而是因为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信息交流的多元化,它这样反向叼盘内外报道双标的行为,被越来越多的人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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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李敖文你屏蔽别人是知乎给你的权力,但你就别扯什么自由主义公权力之类的笑话了。
人类社会的权力来源于对于生产资料的掌握,本质上没有所谓公权力私权力之分,比如懂王被推特封号算公权力还是私权力。谁掌握的生产资料越多,相对应的权力就越大,谁的自由也就越大。
这问题下你和其他所谓自由主义者包括左方们追求的自由主义,实际上就是资本的自由,而绝对不是人的自由。
你们对于所谓自由的论述,越来越吃不开这才是好事。
以下是我对南方周末的评价:
小事有功,大事有误,大体无害,大棋一子,大势已去。
利益相关:南方报业前员工(2010年代,跟左方的活跃时期完全不重叠)。
先聊聊左方和他那个时代的《南方周末》,再聊聊“南方系”还有一系列错误认知。问题下面有些东西差不多得了啊,人不是不能批评,但是能不能把基本事实搞对了先?
左方原名黄克骥,1934年生,他的第一个身份抗战二代,他父亲死于抗日战争。1950年黄克骥在16岁上参军,1957年复员进了北大中文系,毕业后进了中共广东省委机关报《南方日报》当了编辑。
左方的第二个身份与他在60年代到70年代的经历有关,也正是这段经历给了他“左方”这个名字。动荡年代过去后,他一度因为成为“三种人”而坐了冷板凳,直到1983年才出现了变化。(此段落有删节,需要详细了解可以自行搜索)
当时的《南方日报》领导层决定办一份每周六出版的新报纸(细说起来它其实可以说是当时的《南方日报》周六的文艺版面的延伸),它不能像《南方日报》那么严肃,要更能符合市场要求。它也就是后来的《南方周末》,左方的第三个身份出现了:《南方周末》创始人之一。
现在有很多文章将左方列为《南方周末》的主要乃至唯一创始人,这是不对的。《南方周末》最初的主编是时任《南方日报》文艺部主任关振东(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南方周末》与《南方日报》文艺版之间的传承),团队成员也以文艺部成员为主,有赖海晏、左方、陈兆川、陈秋舫等。
关振东在中国出版业上有重要地位,他除了是《南方周末》首任主编,还担任过《炎黄春秋》社长。他的长子关健又是《南方都市报》创始人之一。关振东在2009年因癌症病逝。
创始团队中,赖海晏是第二任主编,左方是第四任主编。
《南方周末》自1983年11月起筹备,1984年2月正式上市,左方从创刊之初就在这里工作到1994年退休,又被返聘到1998年。现在的网民大多数既没有见过左方时期《南方周末》的纸质版(因为他们没有那么老),也没有见过左方时期《南方周末》的电子版(因为这些报纸出现在前互联网时代),就连最脍炙人口的《让无力者有力 让悲观者前行》、《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这些新年献词,其实也都是左方时代之后的产物了。
作为一个编辑,左方很难说有什么“代表作”,他和与他同时代的编辑团队的成就我觉得主要在于探索出了一条不同于党报路线的市场化媒体路线,进而成为了90年代以后中国市场化媒体繁荣的先驱。
具体地说,就是在题材上不再局限于宣传政策,而是关注文化、娱乐、社会等一般民众会关注的题材;在文风上不限于照抄官方文件、讲话,而是选择更加活泼的风格;在发行上更依赖报摊零售和全国读者的订阅,而非传统党报的摊派;在经营上更倾向于企业投放的广告。
直到现在,这几条也是大部分党报体系下的市场化报纸的工作原则。
左方时期的前半部分在题材上比较倾向于娱乐化,在80年代早期的社会氛围下是具有一定“开明”意义的,虽然新闻价值可能相对不大,在左方时期后半部分(他担任主编后)逐渐转向社会、时政等新闻领域。现在中国网民群体印象中的《南方周末》的形象其实是在90年代末到2013年之间形成的,因为这一时期报纸仍然很有影响力,且这种影响力外溢到了互联网空间。网民眼中《南方周末》是一个与时政关联很大的报纸,不能不说左方奠定了基础。
但也要指出,左方的新闻理念主要还是承袭自大陆民国时期的左翼报社、尤其是国统区兼具意识形态色彩和市场化要素的左翼报社的传统(本问题下有个文盲说左方说要“往回走”是走回蒋介石时期,这真的是属于党史学不到位),而一般网民眼中的《南方周末》的风格主要形成于新世纪后,作者受西方的新闻理念、文风影响较大。
如果真要了解左方,其实可以参考他在香港出版的回忆录。但是他在《南方周末》内部也不能说没有争议,具体的可参考第二任主编赖海晏、第五任主编游雁凌等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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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问题下的其他高赞答案,再回应一些错误认知,见:
今天很多经典的报道已经搜不到了,贴一些不翻墙能搜到的
《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1998年,讲述了一个昆明恶霸孙小果。对,就是后来又上了新闻的孙小果。
随后,他们又强行把张苑和杨某带到位于昆明繁华地带的豪胜娱乐城,说是找张亭,没找着。出来时,这几个人又围着张苑一阵拳打脚踢,张苑瘫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挣扎着欲爬起来,又被一人飞起几脚踢在头部。随后,几人搂着张苑,令杨某一起走进豪胜娱乐城二楼的一间啤酒屋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令张苑用牙齿咬住大理石桌面,然后用肘部猛击张的后脑勺,致使其牙齿破损、脱落,血沫飞溅。然后又拉到桌子另一边,重新折磨。
少女杨某目睹这一切,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但还是哭求孙小果不要打张苑了。孙小果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几拳,杨某的脸顿时青肿淤血。
这时张苑已经昏迷过去。他们叫服务员拿来一杯酒,浇在她脸上,又打了两耳光,少女醒来。这伙人便扔下她们,各自到一边去喝啤酒。喝够啤酒,又挟持两少女下楼。来到大门口,又围上来对她们施展拳脚,张瘫倒在地,杨背上、腰上各挨了几脚之后,又被一脚踢在鼻尖上,飞了出去,鼻血长淌。他们又拎起张苑,扔到杨的面前,让她们面对面看着,互相打耳光,必须打得响亮。其后,将二人拽到门外。张苑又遭一阵脚踢,再次昏倒。这一伙人竟然解开裤子,用尿浇在张苑的脸上,浇醒她后欲拖起来再打,但可怜的少女已经呼吸微弱,生命垂危。他们慌了,才叫车将二人送到昆明延安医院,扔在医院后溜之大吉。
《谁夺我祖传石库门》——黑社会堵门骚扰,逼人贱卖祖宅,然后当酒吧开张了。
何家断然拒绝了这样的无礼要求,但随之而来的纠缠与恐吓使70多岁的何礼明夫妇和90多岁的老外婆吓得再也不敢下楼。
一名拆迁组人员多次酒后上门,一上门就指着何礼明的儿子何义东说:“就你还行,你下来,给你颜色看。”
在此期间,何家两次被停电停水,最长的一次长达7个小时,3个老人在寒冬中冻得发抖。
被逼无奈之下,何家同意协商。“五心置换公司”最终将方案改成为何家置换六套房子452平方米,何家补缴33万元差价。卢湾区房地产管理局接受此方案并作出裁决,而何礼明与兄弟何礼英、何礼德一致不同意这一方案,诉至法院。
1999年2月9日,参加拆迁的100多人进入黄陂南路330号洋楼,将何家剩下的所有财产搬离。当地电视台以“钉子户被强迁”为题报道了此事。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2000年底,何礼明惊讶地发现,他家的房子并没有被拆掉,而是变成了“新天地”时尚区的一部分。2001年1月19日,“新天地”把这栋洋楼出租给“新吉士酒楼”,装修后开业了。
《惩治腐败裁减官员实施新政董阳变法遭遇强敌惨败河口》——机关单位里,总是有一些闲人,不干事,甚至找不到人,但就是在你的编制里,然而你作为领导就是开除不掉,怪哉。
原文内网搜不到了,不贴了。
《周立太代民工泣血上诉 近百起工伤案陆续开庭》
原文内网搜不到了,不贴了。
民工在工厂里的生活,很多基本的保护都没有。在20年前的工厂里,只要上一年班,安全事故就离不开你,就算没看到过也会听过。但今天还有人会在意有多少人在工厂一线得不到保护吗?
说实话,我看不懂这样的一个媒体凭什么是“臭公知”。
难道说孙小果其实是发现了当地的各种特务,敢把孙小果拿出来讲的人,是美帝的爪牙?
难道说在体制内的关系户其实都是中国的匿名特工,断绝了他们吃空饷的路是美帝的阴谋?
难道说中国工人就活该没有保护,让工人休息和得到保护其实是美帝的阴谋,恶意破坏中国的经济发展?
最最让我感慨的就是周立太
《周立太代民工泣血上诉 近百起工伤案陆续开庭》——1999年 南方周末
《又有一群“狗日的”跑了》——2007年 周立太博客
《周立太:为农民工打官司犹如炒股,我被套牢了!》——2010年 北京青年报
“我已经不给农民工打官司了”—— 2012年周立太接受采访的话
可以说他的人生与南方周末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同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整个1998-2000年,南方周末的首版报道,聚焦在“乡村”“农民工”相关的报道大概占了一半。
我就想问,这样一家媒体,到底是谁最希望它死呢?
是委屈了自己二十年的孙小果。我明明是地方一霸,凭什么被这种货色踩在身上?没人叨叨我了,出来了岂不横着走?
是欠薪跑路的工程队的老板们,是工厂里翻脸不认人的主管们。他们巴不得周立太们再也不能发声,没有人关注他们。
而今天站出来给南周盖棺定论的人,其实不乏工厂的工人、打工的民工、受恶霸欺凌的百姓。
有的谶言说到:谁赢,他们帮谁。你当青天大老爷是没用的。
今天,很多报道不见了,也许是这些问题消失了,也许是社会和谐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人民富强了。
可无论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我还是能听到有人说
“我看好中国的未来,但不看好我的未来”
我真心地希望每一个这样讲的人,在他遇到生活里的挫折的时候,在他垂头丧气的时候,有一个人在他的耳边说:
“来,我们还在。我们一起,让悲观者有力,让无力者前行”
以前公知盛行的时候,微博有句话流传很广,记者是一个社会/国家的良心。
可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这个社会/国家的良心坏了。
我看挺多回答都在吹捧南方系报道过的那些社会黑暗面,吹捧南方系对于社会进步的促进。
却对更多的南方系搞的那些反党反国家的内容视而不见。
南方系那群人,本质上就是一群为“利用权力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社会辣鸡”摇旗呐喊的狗腿子。
他们自称“为百姓发声,却总是在塑造一些商业大鹅的个人英雄形象。
他们鼓吹国退民进,为非法侵侵吞国有资产的群体歌功颂德。
他们写底层民众,不认为底层民众的苦难生活是因为资本家的剥削,而是因为政府的不自由。
他们鼓吹自由主义那一套,试图把苏联的解体那一套在中国在重演一次。
他们能够悲怆的喊出“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
,却在雪灾地震的时候拿着放大镜找政府救灾不力的证据,而不是“今夜我们都是中国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南方系名声这么臭,每一位南方系的良心都有责任。
历史发展过程中的特殊时期出现的一些魑魅魍魉,早就没法靠着编故事哄骗人民群众了,是时候谢幕退场了。
我们需要良心,需要的是那些敢于卧底黑煤窑做报道的良心,
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站在国家民族人民的立场上激扬文字的良心。
我们不需要那些只会编造“日本工匠精神,德国下水道”的骗子。
我们不需要那些把所有问题归罪于体制问题,不需要那些鼓吹全盘西化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鹦鹉。
我们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的良心,只能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人,而不会是帝国主义的哈巴狗。
一条回答炸出来这么多南方系孝子贤孙还挺让人震惊。
别洗啦,洗的干净么?
媒体人监督政府?靠造谣监督政府,谣言倒逼真相是么?
果然媒体才是无冕之王哦。
才过了几年,微博上以前南方系干的那些烂事儿就都忘了?
一群屁大点的小屁孩装啥看清世界?
南方周末当年确实为民生说过一些好话。比如孙志刚事件,这个我们应该感谢。
但是说的好像南方周末 只会“不为红墙添砖瓦,只为苍生说人话”那就太搞笑了。
我自己从初中的时候还是南方周末的忠实读者,后来一系列的事情才使我粉转路人甚至转黑。
我这里举的几个例子都是当年南方周末黄金时代的案例,不是所谓后来堕落时的南方周末 ,那时南方周末的主笔是 笑蜀 安替 鄢烈山
比如说当年郎咸平与顾雏军,张维迎 争论 国有资产流失,不法分子 侵占国有资产问题。南方周末一干人等 纷纷攻击郎咸平,明里暗里就差直说郎咸平是五毛了。
现在我们回望十几年前这场争论,当然会发现郎咸平是对的,确实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勾结侵吞国有资产,在这个过程中先不说侵吞国有资产的违法性问题,大量工人利益受损或者下岗,或者被扫地出门。下岗工人的家庭有多惨,我想经历过千禧年前后的人都有印象。但是一直标榜为普通人说话的南方周末,为何在这里没有声音了?为何南方周末的知识分子们只会 谈笑有儒商,往来无白丁。(其实我也不是郎咸平粉,但和这事无关)
南方周末推崇的哈耶克,撒切尔,这些人真的为普通人,普通工人做过什么好事吗?就现在为南方周末说话的几位答案,你们对普通人关闭评论区,难道不傲慢吗?普通人是羊吗,还需要你们引领?
南方周末曾经不停地为美国在中东的侵略战争鼓吹,南方周末旗下若干名记者,主笔曾经不断攻击巴勒斯坦和阿拉伯人民,(我的朋友@卫凌贞 老卫现在还在翻译中东新闻,为他们当年造的谣辟谣),为2006年以色列侵略黎巴嫩失败而惋惜。
为了证明美国在伊拉克战争和中东民主问题上的成功,他们大量制造假新闻(今天看来,就算再顽固的亲美派也承认在中东失败了)
另外说到国内问题,不说屡次嘲讽 国内自力更生,发展民族产业。
南方周末最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在粮食安全问题上大放厥词,南方周末推崇的经济学家茅于轼曾经大肆攻击我国耕地红线,相信通过国际贸易自由市场能解决我国粮食安全。在2021年来看,这言论不滑稽吗?
南方周末曾经大肆鼓吹的 欧美 契约精神,鼓吹的自由贸易,在2018年到今天的中美贸易战中有体现吗?
国内医患关系的恶化,2012年后发生的多次医生被杀伤事件,就和南方周末的著名记者红嘴乌鸦柴会群 多次造谣医生群体 有关。 柴会群是南方周末的年度风云记者,不是什么小鱼小虾。不要推卸责任装作你们不认识他。
有兴趣的可以自己百度 红嘴乌鸦柴会群 缝肛门 三大虚假报道
左方有个精神导师,叫黄文俞,是1987年广州新闻出版局的局长。
左方办《南方周末》,曾问策于黄文俞。
左:我们的报纸要怎么改?
黄:你倒回去就行了嘛。
左:倒回到哪里去?
黄:倒回到三十年代新闻传统中去。我们中国本来有很优秀的新闻传统,解放后把这些传统给扔掉了。你的任务是要跟我们中国原来的新闻传统接轨。
这段话南方系的人很熟,左黄之间的对话,被誉为开天辟地的“传火”时刻,他们把新闻改革称之为“倒回去接轨”,他们认为上世纪30年代的新闻,才是好新闻,他们那一派还有句名言,叫做“改革就是退步 ,要退够!”
退到哪里去呢?自然是退到上世纪30年代,蒋介石统治的那个时代,他们认为那个时代才是好的,有良心的,自由的,“关心弱势群体”的。
我忽然想笑,中国这群自诩“进步”、“自由”的媒体人,为什么老是想“退回去”?今天的媒体人怀念80年代,80年代的媒体人又怀念30年代?看来只有倒回到大清去,那时候的读书人最“进步”、最“自由”。
《南方周末》的“贡献”太大了,号称是传媒界的“黄埔军校”,培养了无数“南方系”媒体人、意见领袖、公共知识分子,影响了几代年轻人,也影响了整个中国传媒行业,以至于今天很多报纸,都曾学习过《南方周末》“创作新闻”、增加经济收入的手法。
关于这一点,南方系的同志们相当骄傲,他们把这种“创作新闻”、“发明新闻”的文学技巧,叫做新闻人的良心和温度。
南方系更骄傲的是,他们很受“外国友人”的欢迎,他们说他们是“奥巴马访华唯一指定要见的媒体”,这是他们的“荣耀”。
《南方周末》是有“理想”的,他们至今还在感概他们曾经“无限接近实现理想”。
《南方周末》的公开的理想是打破《真理报》模式,其实,前苏联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苏联解体前,管舆论宣传的,是雅科夫列夫,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是戈尔巴乔夫时期的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苏共中央宣传部部长,主管改革时期的苏联意识形态。
雅科夫列夫是个标准的“红二代”,是个成长于“苏共二十大”时期信仰崩塌的“红二代”。1985年12月底,雅科夫列夫给戈尔巴乔夫呈送了一份长篇变革方案。在这封题为“政治发展的无上命令”的长信中,雅科夫列夫认为:一切日后改革的目标是人。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进行彻底的政治改革。政治改革的方式就是要摆脱苏联共产党的权力垄断。
雅科夫列夫当上宣传部长后,进行了苏联媒体大换血,把大部分亲苏人士换掉了,换上了大批反苏亲西方人士。《星火》杂志成了亲西方喉舌,大搞历史虚无主义,抹黑社会主义革命,鼓吹私有化,鼓吹自由主义。
他在苏联主要媒体上大量安插所谓“自由派”知识分子,这些人在各类媒体上大肆贬低苏联成就,聚焦苏联历史的阴暗面和污点,恶毒攻击,导致社会意识形态混乱,人心离散。他们开始造谣污蔑苏联历史上的人民英雄,抹黑列宁、斯大林等建国领袖。
1988年,一个普通苏联教师妮娜.安德烈耶娃在媒体上撰文《我不能放弃原则》抨击苏联全盘否定历史诋毁斯大林的舆论环境,结果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带头撰文抨击妮娜,称她为“保守派”、“反改革分子”……“自由派”掌控舆论之后,普通民众有“言论自由”吗?
我不是说左方老师就是雅科夫列夫,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但他们显然很像。
更有意思的是左方老师的个人经历,他写过一本书,叫做《钢铁是怎样炼不成的》,讲述了他一个反向保尔的故事——年轻的时候是“造反派”,中年的时候又成了“改革派”、“自由派”,到去世的时候,又成了德高望重的“左方同志”。
这是一群少数人,如果在50年代,肯定被打成右派,如果活在60年代,他们将参与造反,如果活到80年代,他们一定会成为改革派,为自由,为民主,为平等,如地下水一再冲出地面,“三种人”其实是一种人!
和汪主席一样,他们这群人,在历史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人生赢家。
《南方周末》诞生于改开的探索阶段,曾经也是具有进步意义的,这一点上谁也不能抹杀。
当一个社会的牛虻开始无节制的繁殖异化为飞蝗,开始了统治大地的野心,它也必须是要被消灭的。
无论如何,进步的要承认,落后于时代的也要摈弃。
这就是历史。
就冲南方系公然说汶川地震是天谴,公然嘲讽918,我觉得“中国人民的敌人”这个称呼不冤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