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茶里加糖,在欧洲那是常规操作
嗨,也别说外国魔改的菜了,南北差异就够受的。
咱拿豆腐脑举例子,早些年咸甜之争正火爆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北方人,本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态度,买了一碗甜豆花尝了尝。
最终我的评价是,真难喝啊!甚至已经到了生理不适的地步。
所以我明白了,网友吵架有时候并不是闲得蛋疼,也可能是因为这矛盾,确实不可调和……
不用说中国和外国,中国自己就一堆内部禁区。比如直击灵魂的咸甜之争:你喝豆腐脑是咸的还是甜的?
我记得当年刚到上海工作,在工厂里有3个月的搬砖实习。我在车身车间嘛,体能消耗很大,所以下午4点会发补餐,并休息半小时。
有一天发的补餐是这样的:
可乐一罐。
包子,带褶的包子,一个。
酥皮的球形团子一个。
作为一个在东北生活了23年的人,这显然就是一个(起码是咸的)肉包子和一个酥皮(豆沙椰蓉之类的馅)的甜点。
包子我咬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仔细一看里面是豆沙馅的。woc,这是什么?这是上海常见的豆沙包。
放下包子吃酥皮甜点吧,结果一咬发现里面是肉馅的。这又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酥皮和肉馅的搭配?回去一问上海的同事,这是鲜肉月饼。
在当下,我一度怀疑我的味觉,怀疑这是不是做梦,怀疑世界运行的规律。明明应该包子是肉的,酥皮团子是甜的。是什么BUG让它们怎么刚好把馅这么完美的颠倒了过来?
在我老家,没怎么见过豆沙包,都是豆包。豆沙做得很细腻,要放很多糖;而豆包就是纯豆馅,里面能看到比较完整的豆,不太放糖。另外而且外表不会做成有褶的包子,而更像馒头。老家相当一部分面点店一般把馒头做成圆的,豆包做成小一点的椭圆或者近似圆角矩形的,但从来没有做成包子形的。
而月饼,在我当时的认知中,显然得是一个“饼”的形状。而鲜肉月饼,它是个球。
当然,后来慢慢开始喜欢吃豆沙包、奶黄包和鲜肉月饼又是另一回事了。
拳头硬了,别太过分了,日本人!
册——那——
“不吃这一套”
煎饼果子不加火腿肠等一系列东西…
这个跟“煎饼”严格来说不是一个范畴,哈哈
我是一个北方人,来南方城市长沙已经三年多了。
我至今无法接受甜味的馒头。
在意大利吃过一次用土豆和奶渣馅儿的饺子,上面淋了奶油和干酪屑
不是我点的,我家人点的,然后吃不下,我就用我点的肉丸意面换了
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人,我是人生唯一一次愣是没吃完一份东西……
要知道我在陕北曾经连续一个月吃硬面饸络,都没觉得难
这次真是……我都想把那个饭馆点了……
俄式饺子最起码还能吃,这种意大利人做的所谓饺子,我真是想起来还想骂街……
某日我和哥们去吃萨莉亚,一边大啖菠萝火腿披萨,一边闲聊。
“你说,为什么意大利人会觉得菠萝披萨不可接受呢?我能理解,但有点想象不出来他们的那种情绪。”
我思索片刻,回答道:“那你想像一下加了水果麦片的胡辣汤……”
“……妈的,我想杀人。”
那之后,我们换了个话题,继续愉快地享受了一顿不正宗的意大利美食。
但结账后,我不自觉地开始想象,加了甜麦片的胡辣汤究竟将是什么口味——胡椒的鲜辣、牛肉的香味、基础的咸味先一层进入口腔;但由于勾芡的存在,这些滋味未能与烘烤成的麦片融合,水果的酸甜味和谷物香气突兀地浮现在汤汁之后,只有百般的不协调。
试图咀嚼麦片时,上下颚与舌头一直承受着辣味的打击;想要快速将胡辣汤咽下,则又会被麦片的粗粝划过喉咙……
我不敢再想了。
我惊讶于自己灵魂深处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