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明月居功甚伟。但此君很少描写百姓的生活。
有些人自然而然地代入了当年明月笔下的士大夫阶层,以为自己高中生学历可比秀才,大学生学历可比进士。幻想自己活在一个自身不纳税,还可以鱼肉百姓的阶层里。
他们只看到了天子守国门,却不知天下百姓为君王守国门过着怎样凄惨的生活。
他们只看到了文官“铁骨铮铮”,却不见官绅鱼肉乡民,横行不法。
以为明朝真的焕发了资本主义萌芽,以为明朝不比同期西方落后,以为明朝真的天下无敌。我真的很想问问天真的明粉们:手握儒经的官僚士大夫们怎么接受由商人主导国家?封建社会,哪来的资产阶级?
我推荐读一读《金瓶梅》。《金瓶梅》通过对底层社会的描写,呈现了明朝中晚期淫秽、腐朽的社会事实。
读了这本书若还觉得明朝有希望,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也。
你说明粉是底层差不多。
你说其祖,底层平民能把男性子孙传上三百多年,赶紧供上。
明粉大多是朴素的爱国主义者。和极少数做爱国生意的。
而爱国主义或者说是民族主义的主要目标就是底层平民。
因为战争需要大量的廉价的士气高昂的士兵。军官贵族爱国,因为国家真的有他的一份。哪平民为什么要给老爷送命?
另外,虽然我知道民族主义是害人性命的,但其能减少内耗,有种神秘的力量。送命不至于,口头上认同还是有的。
另外明粉粉明主要是明朝灭亡的方式让人惋惜,如果能被大顺而非满清统一中国,这世上怕没几个明粉。
毕竟萌粉们个个都不用加班,都是人上人,谁敢跟他们提醒他们是人民穿越过去要安安作饿殍,那小心玻璃心扎脚
在萌粉眼里,人必须要有个主子,不给朱老爷磕头的人一定背地里给满大人磕头——人要是不磕头可真是大逆不道!
结论特别简单:题主他本身就是在胡扯,根本不存在题主所说的情况
题主计算如下:
————
明末的100万农民军,繁衍生息到今天,应该是多人。
以每20年一代计算,460年下来,就是23代。
如果不重复通婚,而且只生两个保持人口数量稳定,那么后代数量就是
100万*2(23次方)=83886.08亿。
————
按题主原始条件,其实正确计算农民军的全部后代是:
100w×23(代)=2300w
葛剑雄经过研究认为明朝人口最高峰约2亿,假设是否加入农民军不会改变后代数量。那么不管是按照题主胡扯八道的算式,还是正确的算式。简单数学常识可知:现在农民军后代占总人口的比例和明末农民军占总人口的比例是一致的,为1/200
不仅如此,闯贼的每一代后代也是闯贼吗?这明显违背了常识,违背了法治精神
李自成起事时间只有16年,还不到一代人的时间。而且他本人死后,部众就在李过高一功带领下接受南明招安。张献忠死后,部众也在李定国、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等将领带领下加入明军序列,不再是农民军。
连初代农民军都转化为正规明军,何来后代仍是闯贼一说?
应当特别说明的是,农民军之所以起事,是在明末的天灾和满洲鞑子入侵加派辽饷的人祸的双重压迫下无法生存,而产生的自发的求生行为是正义的。与反动的满清军队入侵中原给汉族百姓带来伤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仅如此,当满洲鞑子入侵中原之后,农民军迅速意识到反抗异族外敌入侵的重要性,李自成、张献忠都亲自领军抵抗满清入侵。两位农民军领袖阵亡后,余部都不约而同的加入明军坚持与满清侵略者斗争,不论是李定国领导的大西军余部“两撅名王”还是李过、郝摇旗、刘体纯、袁宗第、李来亨等大顺军余部为主体,坚持抗清到康熙三年的夔东十三家。这些农民军将士都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烈。
如果我的祖先是这样的农民军,我当以祖先为荣!
至于题主此人,为何要在题目中恶意抹黑明末农民军和当代中国的汉族同胞,这背后所隐藏的东西才是我们应该警惕和深思的!
05年还是08年的时候,两帮人,明粉和闯王粉,应该还有一些太平天国粉,和零星的路人(也可能是意见不一致导致的在网上互掐,而且两帮人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来了一帮清粉。于是神奇的事发生了,几个互相都看不上对方的群体居然合流了,你明白吗?是合流了!一起开始了跟清粉的互怼,甚至双方配合着猛怼清粉。
能把两拨有矛盾的人马联合起来,这种成就大概也只有清粉能达成。这不是卧龙凤雏,这是苏秦张仪啊
要知道并不是明朝多能吸粉。而是同行陪衬得好。因为清粉过于没下限了
因为他们拍了数不清的辫子戏。
俗话说,一粉顶十黑,
有多少辫子戏,就有多少中国人厌恶我犬清。
注意,仅仅是厌恶我犬清,厌恶我犬清的,未必粉明王朝。
比如这一出:
懒得全部截图了,朱白地的台词是:
回平西王的话,当今皇上虽是满人,可是他上守天道,下拜孔圣,说我中华说话,书我中汉笔墨,履行中华体制,服侍中华苍生,现实上,并非汉人化入满族,而是满人化入了我中华的千古文明啊,更况且,明末诸皇昏聩糜烂,忠奸不明,早已到了改朝换代的境地,大清入关以来,全国初定,民气思安,而大人你却以反满为名祸乱全国,你钻营的是一己之私,耐劳受难的却是各族黎民,你虽是汉人,却是个汉贼,是中华民族的祸殃。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剃发易服、跑马圈地、迁界禁海、杀“无粮人”、逃人法、文字狱……就是所谓的“上守天道,下拜孔圣,说我中华说话,书我中汉笔墨,履行中华体制,服侍中华苍生”。
汉人当牛羊,旗人当狼狗,蒙古人当喇嘛就是所谓的“满人化入了我中华的千古文明”。
“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大量禁毁、篡改中华典籍就是所谓的“说我中华说话,书我中汉笔墨”……
雅号“朱白地”,连吴三桂都极端看不起的朱国治,在辫子戏里都成了维护“满汉一家”的“英雄”。
被这样的辫子戏轰炸,中国人不厌恶我犬清才怪。
一个笑话,说是一个人带着一副弓箭走夜路,遇上一条狼和一个鬼,请问,他是先射狼还是先射鬼?
回答先射狼的,都是射狼(色狼),回答先射鬼的,都是射鬼(色鬼)。
出题者根本没给回答者多余的选择,所以人们要么是射狼要么是射鬼。
同样的,那些可耻的撒谎者只给了人们两个选择:要么,粉我大清,否则,就只能去粉“猪明”,所有厌恶我犬清的人,全被那些可耻的撒谎者贴上了“明粉”的标签。
然后,就是满满的套路,所有的“明粉”都是“蝗旱”,都在“破坏民族团结”。
他们把少数民族反动统治者吹成“英雄”,谁敢反对,就成了“明粉”、“蝗旱”,就成了“破坏民族团结”。
真正民族团结题材的影视作品,从来不是美化少数民族反动统治者的辫子戏,而是在我党领导下,满汉蒙回等各族军民联合起来打败日本狗强盗、推翻三座大山、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题材的影视作品,是新中国成立后,在我党领导下反映各族人民生产生活的影视作品。
蒙古族这方面题材的影视作品数以百计,既有抗战时期蒙汉各族人民打败日本狗强盗的作品,也有新中国成立后蒙古人收养上海孤儿的作品……
回族的民族英雄马本斋同志和他的母亲白文冠烈士,同样被文化工作者拍摄成电影、电视剧,不同时期还拍摄了好几次。
维族,同样也有《冰山上的来客》等。
绝大多数少数民族,或多或少都有这种题材的影视作品。
而反映满族这种题材的影视作品,几乎就是一片空白,无投入,也无产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如今是后清,而不是社会主义新中国。
同样是少数民族,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
拍辫子戏也还罢了,历史问题,最好别胡编乱造,胡乱篡改。
我大清,本来就是满、汉、蒙等各族反洞统治者玩“满汉一家”,勾结在一块奴役各族人民(包括满族人民,当时叫“旗人”),奴役各族人民的时候,各族反洞统治者还处心积虑地挑动各族之间的矛盾,有清一朝,不仅阶级矛盾尖锐,民族矛盾同样极其复杂,我大清,本来就是个腐朽、反洞、黑暗、邪恶的王朝。
无论是吴三桂,还是我大清,都是推行主子奴才制,对人民进行愚化加奴化的反格命势力,吴三桂集团和我大清的战争,是两股反格命势力之间狗咬狗的战争。
把两股反格命势力之间狗咬狗的战争,歪曲篡改成统一打败分裂,进步打败落后的战争,本身,就是在篡改历史,在造谣,在撒谎。
真要促进民族团结,要做的,决不是美化少数民族建立起来的王朝的反洞统治者,即便是少数民族的反洞统治者,依旧是反洞统治者,篡改历史,美化反洞统治者,依旧是反格命,只会搞乱中国人的思想。
真要促进民族团结,要做的,是宣传满族人民真正的英雄,比如佟麟阁、黄显声、陈翰章、邓铁梅、常恩多、王光宇、伊俊山、关化新、唐聚五、张兰生、关向应、万毅……他们;
真要促进民族团结,要做的,是宣传在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满、汉、蒙、回、藏等五十六个民族团结在一起,反帝反封建,打败日本狗强盗,推翻三座大山,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
真要促进民族团结,要做的,是宣传新中国成立后,五十六个民族在我党领导下的生产生活。
而这些,在影视作品里,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同样是蒙古人,成吉思汗鼓吹“人生最大的乐趣,是把敌人斩尽杀绝,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看著他们亲属痛哭流泪,骑他们的马,弓虽女干他们的妻子和女儿。”李四光,却参加辛亥革命,新中国成立后到处寻找石油。
成吉思汗不过是一滴水,李四光才是大海。
佟麟阁、黄显声、陈翰章、邓铁梅、常恩多、王光宇、伊俊山、关化新、唐聚五、张兰生、关向应、万毅……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爱新觉罗家族——是个什么东西?
满族并不是没有英雄,在上个世纪伟大的反法西斯战争&中国的抗日战争中,满族人民的英雄层出不穷。奇怪的是,在今天,满族人民真正辉煌、光荣的时代被湮灭于故纸堆中,反倒是我大清时代的大小魔王被捧为“英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杀人魔王遗臭万年。
三观不正,流毒无穷,篡改历史,颠倒黑白的辫子戏,只能起到挑拨民族矛盾,破坏社会和谐的作用。
就拿第一次鸦片战争,1842年的满清和英国镇江之战举例。镇江作为江防要地,城内建有满城也就是驻防八旗的兵营,这样的满城在中国仅有十多个,均是兵家要点,比如广州、西安,南京等地。
统领镇江2000驻防八旗的是满人副都统海龄,英军未到。海龄以汉人或许,有可能,也许会勾结英军为由,对镇江城汉人下狠手,先在镇江屠城杀汉人约万余人。当时镇江人所作“竹枝词”记:“都统差人捉汉奸,各家闭门胆俱寒。误投罗网冤难解,小校场中血未干。”另有《出围城记》记:“人疑副都统欲尽汉人而后止”。
此战,2000名旗兵共击毙英军37人,伤129人。镇江城陷落,海龄自尽。海龄身后,极尽殊荣。《清史稿》记载,“谥昭节,入祀昭忠祠,并建祠镇江,妻及次孙附祀。”对死者建专祠祭祀,这是传统社会一个王朝给予的最高礼遇了。
《剑桥晚清史》中说,“最糟糕的是镇江的一位将军,他确信,在英国人从前面进攻时,该城的汉人一定会从后面袭击满洲人。于是他命令一看见形迹可疑的人就抓起来,此后中国居民一看到满洲士兵走近时就惊恐地逃走。显然有些士兵一见有逃跑者就把他们杀死,用他们的尸体去领赏。这样的恐怖笼罩各地。如在上海,英国人的炮声就被一些居民误认为是满清当局在下令屠城。”
1842年距离满清入关的1644年过去了200年之久,满清仍然没有把亿万汉人当作是自己的国民,而是将汉人看作是平时可以盘剥的奴隶,战时会导致不稳定的因素。镇江屠城清楚的表明了满清不过是入侵,殖民中国的强盗集团。那么,作为广大汉人又怎么能为满清出死力呢,满清不过是他们身上的镣铐而已。
转一个其他的回答,可以查史料
另外在崇祯十二年的《兵部题行<兵科抄出原任山东督粮道邓谦南、邓天申奏>》中也有济南屠杀的情况: “崇祯 十二年正月初二日 ,虏薄济南,臣父挺身抗骂,百折不回,以致箭刃相加,遍身碎脔,迄虏退获尸之日,其咬牙怒目,骂 贼之状,犹存,比时臣之祖母,臣之叔祖,臣之兄姊婢奴共计四十六名口,俱死于烽焰之中,焦头烂额,断手剐心,惨难尽述。臣幸 被掳逃回,臣母胡氏跳入井中,尸盈水涸,二命苟存”[11] 一个大家族近五十口人,只有两人活了下来,尸体竟至于把井塞满,三百多年之后,读当日之情形,犹令人目裂发指。
满清入关大屠杀
扬州十曰、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清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强奸。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肉或割乳头,验功之所,积成丘阜”。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南雄大屠杀,“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广州大屠杀,“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屠戮甚惨,死难70万人。居民几无噍类……累骸烬成阜,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在东郊乌龙冈,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写道:“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直至19世纪,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杀,嘉定三屠杀了50多万。“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
《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淫;……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嘉定屠城纪略》)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遗骸十余万”,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建亭“无祠亭”,墓碑上则刻“万善同归所”。
常熟大屠杀,“通衢小巷,桥畔河干,败屋眢井,皆积尸累累,通记不下五千余人,而男女之被掳去者不计焉。”“沿塘树木,人头悬累累,皆全发乡民也。”(《海角遗编》)
扬州大屠杀,除了著名的《扬州十曰记》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初,高杰兵之至扬也,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多为偎?Γ?信e室沦丧者。及北警戒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遗骸,而天暑众尸皆蒸变,不能辨识,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等资料。扬州城破,扬州顿成地狱,死者达80余万。比地狱更难忘是人民引颈受戮的场面。史载:只要遇见一个满族士兵,“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刀,无一敢逃者。”一个清兵,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这些人皆战战兢兢,无一敢动。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无捆绑)去杀人场,无一人敢反抗,甚至没一人敢跑。到刑场后,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杀。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还有著名的《江阴城守纪》:“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 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掠妇女淫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兵大怒,大杀百余人,僧尽死。”(《明季北略》卷11)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女分给各营,昼夜不停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始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此书是满清查禁的重点,在乾隆44年被明令销毁,靠着手抄本流传下来。
虽然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屠杀,甚至在第一历史档案馆都可以找到资料。
各地为剃发的屠杀:“去秋新令:不剃发者以违制论斩。令发后,吏诇不剃发者至军门,朝至朝斩,夕至夕斩。”(《陈确集》卷三十)
顺治二年7月30曰,清军至沙镇,“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研堂见闻杂录》) 顺治二年,清军实施扬州大屠杀后,至无锡时,“舟中俱有妇人,自扬州掠来者,装饰俱罗绮珠翠,粉白黛绿。”(《明季南略》卷4)
顺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达盩厔县境内,生员孙文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民国《盩厔县志》卷6)
清兴安总兵抢夺妇女达100多人,“淫欲无厌”。制作长押床,裸姬妾数十人于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平寇志》卷12)
顺治二年(1645)江阴城陷时,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岁。兵淫其女,哀号不忍闻”,后兵杀其子,释母,“抱女马上去”。又有一兵“挟一妇人走,后随两小儿,大可八岁,小可六岁”,兵杀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顺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时,当涂孙陶氏被清兵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不从则裂。陶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县庠生胡泓时遇害,其妻陆氏21岁抱着三岁的儿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执。“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光绪六年《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36) 明朝都督章钦臣的妻子金氏,一个弱女子,不肯屈服于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系清代著名学者全祖望,冒着杀头危险记载下来的。
在崇祯 十三年二月十一日 兵科抄出浙江巡抚熊奋渭提到济南情况“今春二月间,璘等在家闻变,奔赴济南,但见城中焚杀已空, 残尸烧埋已尽,兄骨无存,仅得招魂。……泣思百万惨屠,全家泯灭。”[8]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仅仅在济南,就屠杀了百万人口! 这是否是夸张呢? 绝非夸张!还有其它多方面的史料能证实这一点。 就在清人自己的官修史书辑录东华录里面,崇德四年七月(崇祯十二年七月),也就是在多尔衮、杜度报告自己抢掠蹂躏战功的四个 月后,皇太极致明帝书中就说“死亡百万,非朕杀之,实尔君臣自杀之”[9]。 意思就是我屠杀了百万数量级别的人,那是因为你们不肯满足我的要求,所以才要杀的,这就等于是你们自己杀的
此外,还有民间在满清极端恐怖的文字狱罗网下保留下来的证据。蒲松龄在他的《聊斋志异》就通过说鬼谈怪的方式,记载了满清光 在济南一城就屠杀百万的事实。 在《聊斋志异》的第12卷,有一则名为《鬼隶》的故事,原文如下 “历城县二隶,奉邑令韩承宣命,营干他郡,岁暮方归。途遇二人,装饰亦类公役,同行半日,近与话言,二人自称郡役.隶曰:‘济 城快皂,相识十有八九,二君殊昧生平’。二人云:‘实相告:我城隍鬼隶也.今将以公文投东岳’。隶问‘公文何事?’。答 云:‘济南大劫,所报者,杀人之名数也。’惊问其数曰:‘亦不甚悉,约近百万’隶问其期,答以‘正朔’二隶惊顾,计到郡正值 岁除,恐罹于难;迟留恐贻遣责。鬼曰:‘违误限期罪小,入遭劫数祸大,宜他避,姑勿归’隶从之。未几北兵大至,屠济南,扛尸 百万,二人亡匿得免。” 另外《聊斋志异》的《韩方》中提及“今日殃人者,皆郡城北兵(即清兵)所杀之鬼”,也是说的满清屠杀济南的枉死之鬼。 而《聊斋志异》中提到县令韩承宣,在明代残留档案中可以查证到他死于清军屠刀的事迹,《明清史料甲编》的山东州抚李春蓁奏疏 中说: “历城知县韩承宣,被虏拘执,不肯屈服,激虏之怒,被杀,女鳌姐,亦义不受屈,投井死”。[10]
其实德国百姓也不喜欢威廉二世,奈何继任上台的是容克魏玛和纳粹。
首先,我是颜控,大明红色系服饰很符合我的审美,衣服好看,颜值在线。军迷应该会对神机营,关宁铁骑,戚家军感兴趣。特别是戚家军,忠勇无畏,铁血丹心,无论战绩和品质都能与岳家军相提并论。洪武大帝,再造华夏之功,教员评论仅次于李世民,不用多说了吧?永乐大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拥有海洋和陆地双重霸权的时期,朝鲜,南洋诸国,甚至日本都以明为尊,名副其实的东亚霸主,怎么不令人自豪?包括被满清黑出翔的明武宗,成化帝,万历帝,都是有闪光点的。武宗亲征打赢过鞑靼小王子。成化帝一扫他爹猪骑朕的江山颓势,力挽狂澜,然而就因为干了后金的祖先,被黑成一个只知道跟四十岁老女人天天厮混的废物。万历帝虽然不上朝,但并非不管事,在是战是和争论不断的关键时候,他亲自下达指令,命令明军入朝作战,打赢了丰成秀吉举全国之力来进犯的小日本,奇功一件。
名臣方面,解缙,三杨,王阳明,杨廷和,杨一清,徐阶,高拱,张居正,徐达,常遇春,于谦,戚继光,李如松,卢象升,孙承宗,袁崇焕(有争议,但毕竟守了努尔哈赤,皇太极父子两一辈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李定国,秦良玉等,都是大明正能量。包括“大明孤臣”黄道周,如此气节,何谓之无名臣,无名将乎?
哪来那么多明粉啊,你要说汉粉,三国粉,唐粉多我是信的,明朝的历史真的是直到明朝那些事儿这类历史科普书籍出来之后才有点普及。在这之前大部分人对于明朝的认知也就是朱元璋灭元,朱棣清君侧(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由于电视剧的热播,很多人对朱允炆这个废柴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好感)和郑和下西洋,你要问一句于谦是谁,一堆人会告诉你抽烟喝酒烫头,实际上谦儿哥的名字就是因为父母崇拜于少保才起了同名。
明粉的产生实际上是因为影视剧作品一年一度对于清朝的美化,尬出天际的美化,甚至让人忘了这个封建统治达到顶峰的朝代,也是血腥、压迫、阶级分化达到顶峰的朝代。这种美化和晚清腐朽的统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深挖清朝历史,逐渐大家开始知道了所谓的康乾盛世不过也是每况愈下的空壳子,在盛世之下依然是饿殍满地。看清真相后大家无比怀念那个注定和清朝站在对立面的明朝政府。实际上明朝政府并没有多好,只是相比清朝初期的大屠杀行径要好,毕竟朱元璋只搞大臣,再加上朱元璋也是草根出身,御膳规格在皇帝群体里较低,圣旨还是大白话(朱棣也继承了朱元璋圣旨爱骂娘的特征),天然让老百姓有亲近感,杀贪官的行为也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活动。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便是鸦片战争时期,清朝落后的火器装备让人火大,实际上由于清朝影视作品的普及,大部分人实际上都认为中国的热武器发展较为缓慢,直到鸦片战争时期还只有古老的实心弹火炮,是洋务运动才开始正儿八经发展热武器。而当大家知道明朝火器发展爆棚的神机营,就自然而然产生了如果明朝一直延续未必会输掉鸦片战争的想法,毕竟明朝曾经在与葡萄牙的战争中充分改进了火器,整体热武器装备、战术均与世界同步。但实际上明朝的中期后期均有一段时间火器发展处于停滞状态,到清康熙年间,火器的发展实际上是真正意义的巅峰期,可惜的是自康熙之后火器发展开始飞速开倒车,出现了清后期兵卒大多不认识火枪且认为是妖法的可笑场景。
所以明粉的出现实际上是清朝对比出来的,数量远谈不上多,因为在快节奏的生活中,大部分人是没有心思去读24史的,甚至诸如三国演义、明朝那些事儿这类通俗一点的读物都不会有太多人读。反而影视作品的受众极广,所以具体的历史粉丝数量是由影视作品形成的,一直以来都是三国粉居首,而清粉和民国粉紧随其后,而随着《觉醒年代》、《功勋》的热播,共产主义粉开始越来越多,实际上也正常,新文化运动以来带来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共产主义革命可谓是民族历史最为可歌可泣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