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物种在消失,同时也有新的物种产生”不一定成立,学术界对物种生成的速度有很大分歧:
在这种情况下,“人类为什么要去挽救濒危物种”跟你前面这两句是无关的,你可以直观地理解:
一、这是因为人类能。
二、一些人希望从挽救濒危物种中取得利益。这包括而不限于金钱、名誉、科研成果、社会关注、充实感、成就感、自我实现、帮助他人自我实现。
“让生物自己去适应生态不是更合适吗”,那说不准。你不能保证适应的结果是你想要的。
如果你相信“人类活动导致物种灭绝也算是自然选择的一部分”,那么“人类通过科技去尝试挽救一个物种”同样是自然选择的一部分。如果要严肃地讨论一个问题,应该避免双重标准。
“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的物种,难道都需要去挽救吗”,一方面取决于人类有多大的能力,另一方面也要看这些物种自己——在这里,物种具有的“能够让人类产生挽救的意愿,且能够配合人类的挽救行动”的性状(例如大熊猫让人喜爱的外观)就是带来了生存优势,“争取被人类挽救来提高自己的生存能力与繁殖能力”可以是自然选择的一种形式。
“这样做难道不是违背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吗”是民众中常见的、对自然选择的误会。
现实是,地球生物圈非常凑合,“弱肉强食”并不是固定的,自然选择也不是“适者生存”,倒是更像“懒者生存”,屡次发生“花里胡哨的物种在自然环境变化的影响下成批灭绝,只剩一些环境耐性高、行动迟缓或身体微小的杂草物种,然后它们花个一千万年重新种化出五花八门的许多物种”这样的事件。“适者”的定义是模糊而不稳定的,会不断根据环境变化而改变。
在个体、种群、物种之间都有竞争现象,但没什么证据支持“竞争是大群体进化的驱动力”,在自然界很少发现竞争同一生态位的物种将其竞争者消灭,更常见的是竞争失败的物种改变其习性(例如在昼夜节律上跟胜利者分开)来变成不同生态位。
演化没有长远预见性、没有特定方向,你“物竞天择”了半天,得到的结果可能出乎你的预料——地层里的化石记录似乎显示,地球历史上出现过的多细胞生物至少有98%业已灭绝[1],其中屡次出现“物种内部的性选择自行将物种引至死胡同”的现象。
古生物学研究显示,地球历史上的一些剧烈变化似乎使某些物种拥有的、在日常条件下能让该物种“更高、更快、更强”的性状在环境变动时成为负担,致使其灭亡。许多在大灭绝中幸存的物种并未恢复原先的数量与多样性,有时还有“数量继续下降、在延迟了一段时间后灭绝”的表现——追求“强大”或“对现有环境的高度适应”可能导致“积重难返”。
“弱肉强食”里的所谓强弱并不能从体型、力量等角度简单地判定,甚至不能凭生物量击杀比来判定——否则东非草原真正的统治者是细粒棘球绦虫,它用一点点生物量杀些狮子、鬣狗都如探囊取物。能量流动方向也不能说明问题,例如在寒温带的夏天里蛇可以吃老鼠,到了冬天则老鼠可以吃蛇。许多生物并不需要靠功率、能量、力去进行捕食·自卫·改造环境。
生物之间有大量的共生情况,有些是互利的,有些是偏利的,有些只是无害。
性选择、生殖选择、人工选择在一些理论中被视为广义自然选择的次分类。
拜仁和多特是因为德国大部分球队有50+1政策,也就是说资本最多控股49%,所以不敢不顾球迷的意见直接拍板。
而大巴黎的主席是欧冠的支持者,和欧足联关系很好,而且还有欧冠的转播权,他不可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