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非常不正常的想法,正确的做法是适应人类与生俱来肉食习惯。人类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早在古代人类驯化各种动物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安全可靠的肉类来源。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培养,这些驯化动物可以说是越来越领会到人类的情绪也在主动去影响人类的情绪以避免被吃而成为种,这也导致了以牛为首的动物变得越来越“通人性”。
如果是某些所谓的“宗教信仰”或者生理吸收不了的原因而不愿意吃肉的话可以尊重,但是不能向外界宣扬传教,但是其他没有合理理由的一律认定为邪教。
不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软弱,只吃肉人的性格就会过于急躁,两者都是属于典型的极端人士的饮食基础。欧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左右极端魔怔人?就是因为他们要么就不均衡地吃肉,要么就只吃蔬菜,而中华均衡饮食所以文化一直保持中庸。
以女真人和原辽东军为主的重甲步兵(包括各种工程兵,像推盾车的)、重甲骑兵。
以蒙古人为主的冷兵器轻骑兵。
以三顺王(孔、尚、耿)军队、佟氏武装为主的汉军重炮兵。
以原辽东军火器兵为主的火器营。
全员重甲,全员骑马机动。
1、后金军的甲胄、装束、武器,与大明辽东军基本一样,这个之前我科普过,这里不再赘述。
后金、清军在关外推行剃发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战场识别。不然两边打起来,都不知道该砍谁。
2、明军的红衣炮是找葡萄牙人代工的,后金(清)军的红衣炮,才是国产的。后金的铸炮技术,原胜于同时期的明军。
明军的红衣炮,都是从澳门运过来的,后金第一次入关的时候,葡萄牙人将红衣炮运到涿州,发现了后金骑兵,葡萄牙人死活不往前走了。这时,被崇祯打为阉党的冯铨主动出资,招募家丁、乡勇,这才把这些炮运到了北京。
明军装备的红衣炮少得可怜,松锦大战中,十几万明军装备的红衣炮不足二十门,而同时期清军一年就可以造六十门。
下面为松锦大战之后,清军缴获的明军火器。
松山之战,获红夷炮5门,发熕炮2门,大将军炮146门,二将军炮737门,三将军炮1237门,行营炮200门,佛郎机33门;
锦州之战,获红夷炮7门,发熕炮1门,子母炮3门,大将军炮18门,二将军炮147门,三将军炮176门,行营炮33门,佛郎机12门;
塔山之战,获缴获红夷炮1门,发熕炮2门,大小将军炮409门,佛郎机37门;
杏山之战,获红夷炮2门,大将军炮6门,二将军炮122门,行营炮182门,佛郎机65门。
清军共缴获大小火炮3583门,其中红衣炮仅15门,佛郎机也只有百余门,其他大多数火炮都质量低劣,不堪使用。
说说后金将红衣炮国产化的过程。
孔有德投降,他在登州跟着孙元化打过工,孙元化是火炮专家,所以孔有德的几个部下,像王天相与金世祥也学习了不少火炮知识,对原理、架构都很精通,结构制造就没有问题。
然后需要解决的就是制作工艺。当时后金军中有一名汉族工匠刘汉,他精通冶铁技术,以复杂的退火、淬火程序处理火炮的不同部位,造出的铁炮接近钢炮的水准,质量已超越欧洲同时期水平。
崇祯四年,后金成功仿制了明朝的红夷炮,因满人对“夷”犯忌讳,故改称“红衣大炮”,定名“天佑助威大将军”。相较明朝的红夷炮,后金版的炮架先进,高低角可调,转向也方便,并有瞄准装置。
皇太极在八旗军设置新营“重炮军”,满语为乌真超哈,汉旗军都统佟养性任总兵官,曹振彦任教官,开始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重炮兵。
3、入关初期的清军,从人员构成上来说,是吴三桂辽东军(4万,打完李自成后约2万)+三顺王辽东军(1万)+佟氏兄弟手下零散投降的辽东军(1万)+祖大寿系辽东军(1万)+建州女真本部(2万)+努尔哈赤、皇太极掳掠的东北索伦诸部壮丁(1万)+漠南蒙古军(3万)。
以上人数为估算值,但误差不会太大,合计约11万人,原辽东军占了约半数,这就是入关前后清军的全部家当。
入关后,姜瓖的宣大军8万、河南地主武装约10万、南明江北四镇23万、左梦庚部(左良玉之子)约8万,先后投降清军。
这才让清军有了绝对的兵力优势。
而后期抵抗清军的,湖南何腾蛟,主力为原李自成大顺军的李过、高一功部;东南郑成功,主力为原海盗集团;西南孙可望、李定国,主力为原张献忠的大西军。
基本就这么个情况。
说明一下。
辽东军所谓的“军事地主制度”,就是明朝的卫所制度,即军籍即户籍,平常当地主,打仗的时候每户抽丁上阵,打仗→抢人、抢地盘→分地、种地。
努尔哈赤把这一套学来,搞出了八旗。
在清军入关前,关外最大的三股地主势力,即为吴襄系(辽西走廊南侧)、毛文龙系(辽宁半岛沿海)和祖大寿系(辽西走廊北侧)。在清军入关时,这三大系都给清军打工了,你说这得分多少地。
有很多朋友会说,人家毛文龙就占着个皮岛,怎么成地主了?
其实呢,在毛文龙死之前,东江所控制的地域甚至要大于明军在关外控制的地盘,请看下图:
图中深红色部分,即为毛文龙屯过田的地方。
所以,满洲不等于女真,八旗更不等于女真,它是一种满、蒙、汉相结合的军事贵族团体。
八旗军的主力,就是辽东军+爱新觉罗宗室+北方来的野人女真、海西女真+漠南蒙古。
上文所谓“祖大寿系”,并不是祖大寿一个人,而是一个利益集团,简单列一下辽东军投降后金军的情况。
李永芳,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带500人投降;投降后金后授三等总兵官。
这位仁兄有点意思,明明是一个地道的汉人,投降后却处处满洲化,最典型的就是给他的儿子起名,请看:
三儿子,李·刚阿泰,后官至宣府总兵;四儿子李·哈什库;五儿子李·巴颜,一个汉人,官至正蓝旗二把手,后封一等昭信伯;六儿子李·呼图礼;七儿子李·胡拜;八儿子李·克胜额;九儿子李·克德。
个性不?
孙得功,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游击,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后金封爵封三等梅勒章京。
石廷柱,瓜尔佳氏,汉化满族人,投降前为关宁军广宁卫守备,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后历任昂邦章京、总兵官、镶红旗汉军固山额真、镇海将军,因战功卓著,死后追封太子太傅。
金砺,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武堡都司,协助孙得功开广宁城投降;投降后金后战功卓著,官至川陕总督,加太子太保,授一等阿思哈尼哈番。
孔有德,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恭顺王,后改封定南王,顺治九年因被李定国击败,自焚而死。清廷破格予以厚葬,并追谥为武壮。
耿仲明,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参将,带3000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怀顺王,后改封靖南王。顺治六年,因其私藏逃人,多尔衮追查不休,耿仲明畏罪自缢于进军广东途中的江西吉安。
尚可喜,汉族,投降前为关宁军皮岛总兵毛文龙麾下副将,带军民万余人投降;投降后初封智顺王,后改封平南王。康熙十五年被其子尚之信逼迫而死。
祖大寿,汉族,李成梁管家祖承训之子,李家衰落后辽东最大的地主家族,吴三桂之娘舅。投降前为大明辽东军总兵,先是被围大凌河投降,再是被围锦州投降。投降后授汉军正黄旗总兵,跟随清军入关。
祖大乐,汉族,祖大寿之堂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无记载。
祖大弼,汉族,祖承训次子,祖大寿之弟,投降前为关宁军副将,松锦之战后投降;顺治时授散秩内大臣,隶属汉军镶黄旗。
祖泽远,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关宁参将,松锦之战后投降;投降后战功卓著,官至湖广四川总督,一个人管半个南方,爵位为得世职一等阿达哈哈番。
祖可法,汉族,祖大寿养子,大凌河之战中作为祖大寿的人质被扣在后金营中,祖大寿降而复叛后归降后金。皇太极对其信任有加,授汉军正黄旗副都统。后跟从睿亲王多尔衮入关,战功卓著,封为左都督,充任镇守湖广的总兵。
祖泽润,汉族,祖大寿从子,投降前为大明锦州副将;投降后战功卓著,为汉军正黄旗固山额真。
吴三凤,汉族,吴三桂长兄,投降前为辽东军参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
张存仁,汉族,投降前为辽东军副将,大凌河之战后投降;投降后因其文武兼备,备受多尔衮赏识,先后任兵部尚书、直隶三省总督,爵位为一等精奇尼哈番。
洪承畴,不介绍了;吴三桂,不介绍了。
东北黑龙江流域的索伦诸部,也是八旗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雅克萨原住民,达斡尔族博穆博果尔叛逃,皇太极北伐,一次性抢回来近5000人;
尼布楚原住民,茂明安蒙古人,一千余户南下,加入后金;
索尼的赫舍里氏、沙尔虎达的瓜尔佳氏等等,之前都不是建州女真,都是从北边过来的。
真正的建州女真,能凑出一万壮丁,就顶天了。
环太湖的江南乡村发展起来满打满算不超过五十年(1978年后),真正富裕起来则不超过三十年(1998年后),而真正给人感觉进入了现代化的美丽田园,甚至“堪与日本农村一比”的那种网宣形象的,可能也就是近十年发生的事。
一、明清作为市镇附庸的江南乡村
明清时期江南乡村不穷,但也谈不上很富裕,今天我们说起古典江南,都是说小桥流水,亭台楼馆,白墙黛瓦,才子佳人,但这些其实都是城镇景观,是街市里弄和市民人家,和乡村无关。原因无他,就是江南乡村并没有这么漂亮别致。
明清的江南社会,发展重心在市镇以及以上的都市。姑苏钱塘好不好?自然是人间天堂,通都大邑式的繁华;乌镇同里好不好?烟雨迷蒙的水乡小镇也别有一番风情。但是江南乡村却其实还是相当原始的,甚至十分单调贫乏。书院,茶馆,戏院等公共场所大量集中在市镇,庙会,祭祀等活动也主要在市镇进行,乡村甚至连祠堂都很少见。
造成这些的原因,是明清江南的商品经济,始终还是以乡村小家庭为生产单位进行经济作物(桑,棉等)的种植以及后续手工方式的商品(丝绸,棉布等)制造,构成传统的丝织业和棉织业,而市镇则构成最基层的销售市场,所以乡村缺乏大型的经营组织,这些组织在城镇才有,并且多是偏于销售的行铺,只有少数基于生产的工坊,类似于今天的工厂。
这样就造成一个结果,就是周边的乡村始终很依附对其辐射的市镇,而经济上的精英阶层也必然多出现在市镇。乡村本来并非没有精英阶层,其天然的精英就是土地的占有者地主,特别是有功名的士绅地主。但在商品经济的刺激下,地主也将因为投身商业而要将重心放到市镇及以上,于是地主不断城居,精英不断离开乡村。
这样一来,乡村就越来越只留下普通的佃户,并且处于相对无为治理的状态,而不像市镇有士绅直接参与治理而有高度有序的规划。当市镇铺满青石板路,街市店肆一派繁华,路边漂亮的园林府邸里走出一位长衫绅士的时候,乡村则滚在蚊虫滋生,一片湿腥的烂泥地里,草帽短打的赤脚农人泡在水田里日日辛苦劳作,背后是稀稀落落的简朴民居,有些是瓦房,有些是更简陋的茅屋。
二、近代和前三十年曲折中前行的江南乡村
明清江南乡村的这种格局,一直延伸到晚清。所以你可以看到近代江南名人,还是出自市镇县城者多,出自纯粹乡下的却很少。写了半辈子乡土中国的费老,也是城居的地主家庭出身,自然,也同时是有功名的士绅。当然,相对于其他地区的乡村,江南乡村毕竟可以搞手工业,而不是只单纯种植粮食作物,日子是要更好些的。
近代以后,尽管民族工业在江南有一定发展,但乡村的手工业,并没有就地置换和进化,现代工业大多还是布局在较大的都会,特别是集中在上海一地,乡村反而因为受到纺织领域机器工业的冲击,而逐渐沦为工业原料(鲜茧,原棉等)的供应地,退回到单纯的经济作物种植中,丧失了手工业附加劳动的优势。
其中,棉纺织业受到机器工业冲击更早,晚清时代的手工“土布”就已经逐步让位于机器布,丝织业要晚一些,直到30年代还较为顽强。但即使没有本土工业,它们也同时受到外国工业产品的冲击。这是近代中国的半殖民性质决定的,这一时期乡村甚至是倒退的,伴随着都市经济的畸形繁荣,城居精英流失加速,更无心照看乡村,乡村匪患不止,水利废弛,整体陷入失序状态。
建国以后,新政权结束了战乱,并首次直接进入了乡村,江南乡村的水利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事业都有了迅速进步,但是计划经济下的城乡二元结构,使得国有工业依然布局在城市,乡村依然是工业原料的供应地,服务于城市的国营棉厂和丝厂等。同时,计划经济处处充满壁垒,抑制内需控制外运,这使得原料供应的需求也是不升反降,经济作物种植相应减少,粮食作物的种植比例反而扩大。
由于江南乡村明清开始就人多地少,粮食作物的恢复种植反而形成了一种退行,尽管通过土地改革消灭了城居地主群体,消除了地租剥削,但国家依然会对农民征收粮食,农民的压力并未明显减小。在大跃进时期,江南乡村甚至出现了因饥饿而进城遗弃子女的现象,“江南孤儿”成为那个年代的不堪回忆。应该说,这一时期江南乡村是高度安定的,但依然不富裕。
三、改开后三十年蓬勃新生的江南乡村
江南乡村真正富裕起来,还是因为改革开放后的经济体制半松绑,对农村首先放开,而城镇还保留了比较完整的国有单位社会,这使得民营经济在乡村首先获得了发展壮大的空间,终于彻底使得明清江南小家庭为单位的手工业作坊经济,真正走向了乡村本地的更大规模单位的,机器工业下的规模经济,也就是所谓的“企业”组织。
严格来说,这种规模经济,企业组织也分两种,一是集体经济,二是私营经济,集体经济来源于前三十年计划经济时代就已经存在的村办,乡办企业,在80年代迅速扩大,称为苏南模式;私营经济则从规模最小的家庭作坊开始,90年代开始逐渐从温州模式中模仿而来。实际上,在改开以前,江南乡村就开始有人“偷偷摸摸”做买卖,这是长久以来的商业传统,和当时紧张的生活状况所共同决定的。
不过今天,单纯的集体企业已经比较少见,基本已经完成私营改造。今天的江南乡村形成了生产制造主靠私营即一般企业,资产管理靠集体即村股份合作社两条线,前者雇佣村民,吸纳劳力,支付村民工资;后者主要依靠出租厂房等获得收益,然后对村民进行分红。
这就产生了两个变化,一是从明清的农业社会走向现代的工业社会,整体生产力提高了,普通村民也比以前富裕,并且基本摆脱了土地耕作;二是乡村本身也出现了企业家为主的富人群体,而没有如明清的江南地主一样马上迁往城镇。这也是为什么江南农村给人富民富人皆多的印象。
当然,如果从全国的经济格局来看,江南乡村的角色相比明清其实是类似的,并未发生实质改变,即都是作为销往国内国外的,全国性的商品生产的核心基地。只不过以前是丝绸棉布为主要商品的家庭农业加手工业,今天是各类工业用品和日用品为主要商品的超越家庭单位的规模工业,差别只是在于经济重心略微下移了,从市镇以及以上深度下沉到了乡村。
这种深度工业化的乡村,在全国来说也属于少数,高度集中在东南沿海地区,除了太湖地区,还有宁绍,温台,泉厦与珠三角等地也颇为典型。大部分内陆乡村目前看很难复制这种路径,本地的农业耕作和人口的外出务工依然是主旋律,着力点大多在特色农业。只有在中心都市周围,才刺激产生了一部分文娱,旅游等服务业主导的乡村。
四、2008年以后进一步发展的江南乡村
江南乡村的发展还离不开政府的扶持,相对明清,作为现代国家的新政权更有力量直接控制乡村,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国家财政整体还很薄弱,对乡村始终是重管理,少建设。而在改开后江南整体经济大发展的背景下,本地政府的财力不断增强,也就能给予乡村更多财政支持,以改善本地的基础建设。
这个意义上,富民、富人以外,也可以说是“富村”。不仅是村民的住宅房舍普遍比较光鲜气派,公共设施的建设也是相当完善。例如江南乡村较早消灭了旱厕,自来水系统与城市并无不同。当然准确的说,江南乡村基础设施的全面完善,应当是起于2008年后,特别是近六七年,水质治理,垃圾分类,道路绿化,公园建设,以及村史馆,村文化礼堂的修建,都在这一时期。
应该说,从“富起来”到“美起来”,江南乡村也经历了一个由野蛮生长走向有序发展的过程。改开初期,工农业发展中的私搭乱建,偷排乱放情形很常见,土壤河流污染十分严重,环境一度“脏乱差臭”;自建民居也追求土豪画风,审美品味不高。这些都是在不断的产业与基建的迭代升级中逐步改善的。
如果从经济模式和经济身份来看,江南的乡村,确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村”,村民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民”。他们大多或者进工厂,或者做个体,或者本身就是企业主,单纯依靠土地并且自有自耕的小农已经很少。
江南乡村的传统农业,无论是粮食作物还是经济作物,相比以前都已经很大萎缩。其中粮食作物多为外地(淮西籍为主)的“种粮大户”承包,雇工也往往并非本地人;而一些利润更高的特色农业,养殖农业则为本地人做的更多一些。与农业类似,在工业方面,工厂的流水线上也多有外来人员(黄淮,江淮,贵州,川东北,赣北籍为主)的身影。
不过,如果从聚落形态来说,江南乡村则又保留了更多田园色彩,散居的村落形态下,房子三三两两,平坦的水乡平原上交织着稻田与鱼塘,一派安逸舒缓,岁月静好的气氛。这是以聚居为主,人口高度密集的北方和东南乡村较少见的。当然,伴随着自建房社区为标志的“新农村建设”,江南乡村也在走向聚居化。
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江南乡村也在拓展出一部分服务业,旅游业,文体业同样在这里迅速扎根,后者主要是利用平原土地优势,建设棒球场,骑马场,航模基地,特色农庄等,服务于周边都市的中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