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你闭嘴别说了的意思,
所有的问题都是你的问题。
猪肉没肉味了,是因为你不努力去培养更好的肉猪。
老师太傻逼了,是因为你不努力当校长改变他。
汤加火山爆发,是因为你不努力去当科学家阻止这种灾难。
网上被人骂了,是因为你不努力成为…
额,好像真不行…
你就是变成钱…都有人骂你…
哦,明白了,是因为你不努力把地球人全干掉。
我觉得这句话写完整的话是这样的:
你觉得不好,要么想办法参与到改变它的道路上;要么参与到建设它的道路上;要么想办法跑路脱离这一切,不要什么都不做只剩一腔怒火
不是鸡汤。这段话有两层意思:
一、默认现在的各种“游戏规则”没有问题,实际上是一种对现有秩序和现有利益的维护。
二、默认提出问题和指责现状的人“自身有问题”,继而没有发言权,实际上是在堵发声人的嘴。
但任何“游戏规则”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且其制定的标准都是有一定立场的,只能做到相对“公平”或者表面的公平。
更何况,有些“游戏规则”本身……
也谈不上是什么“公平合理”的,有些规则实际上就是在拉偏架,而不公平的规则必然导致各种现实问题愈演愈烈。
提出规则制定和利益现状方面的问题,以及指责规则漏洞的行为,尽管动机上不一定都是善意的,但即便是找茬,在客观上至少都会有一定的监督和反馈功能。
如果一刀切去否定所有的监督和反馈,默认所有的监督和反馈都是“找茬”,那游戏规则就会逐渐僵化,最终所有人的利益都会不同程度受损,旧有的规则也会被新的规则所取代。
不但是鸡汤,还是有着近80年历史的陈年老鸡汤
我先要请教今日对中国国民党持反对态度的各位朋友们:你反对中国国民党,是不是因为中国国民党的主义不良?还是中国国民党的政策不对?……若只以为他的行动或态度有什么错误,那你就应该来纠正他,来补救他,而不应该因此就反对他,破坏他,甚至不惜因破坏中国国民党,以破坏国家整个的生命!谁都知道破坏国家整个的生命,就是破坏你本身以及你世代子孙永久的生命,这个关系太大了。
——蒋介石《中国之命运》1943年
别给我下套:我去建设它,就说明我认为它不好。
按项目测试的流程来说
发现bug提意见当然是建设,而且还应该拿测试人员的工资。
据我所知,
测试人员很重要,他们的工资可不低。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最后的一天——大年夜。一个乖巧的小女孩走在大街上他穿着旧围裙,卖着火柴。天气实在太冷了,于是点燃火柴取暖。
她第一次划着火柴,看到了暖和的火炉,火焰真的好暖和呀。
第二次划火柴,看到了香喷喷的烤鹅,烤鹅一摇一晃的走到小女孩面前。
第三次划火柴他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圣诞树上面有好多好多蜡烛,照片,圣诞树底下还有一大堆礼物。
第四次划火柴她把所有火柴都点燃了,结果她看见了一个东方面孔的老太婆,跟自己长得好像,莫非是我奶奶?
那个老婆阴阳怪气地说:“我也是四万万之一,我怎么就感受不到压迫,你们这些人哪,大X不好就要去建设他!”
小女孩见了,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马上跑到几条街外的工厂打黑工去了,后来她勾结了工头、老板儿子,当地贵族,步步往上爬,最后连俄国高官都拜倒在她裙下,她的名字叫:邓文迪。
这段老话归根结底,是“倾向性”的要求。
否定了“探讨的倾向”,进而否定了“探讨”本身——姑且说某种环境下,“探讨”本来也是无用的。但当这种无用的探讨也要以“倾向性”被否决时,那你就不仅仅是“无用”,而是要被批判,要被大字报,甚至要被喷气式飞机了。
而最乐于要求“倾向”的孝子们,心心念念的爹却从来没“倾向”过他们,还要加把劲儿玩弄他们。
1841年,普鲁士国王弗里德利希·威廉四世在1819年过渡性书报检查令的基础上,修正发布了新书报检查令。该法令表面上是对书报出版的规范,实则通过对执法裁量空间的把握,进一步对文学创作和新闻出版作出辖制。
新书报检查令的序言这样提到:
为了使新闻出版现在就能摆脱那些未经许可的、违背陛下旨意的限制,国王陛下曾于本月10日下诏王室内阁,明确反对使写作活动受到各种无理的约束。国王陛下承认公正的、合乎礼貌的公众言论是重要的而且必需的,并授权我们再度责成书报检查官切实遵守1819年10月18日书报检查法令第2条的规定。
第二条则明确要求:
书报检查不得阻挠人们对真理作严肃和谦逊的探讨,不得使作者受到无理的约束,不得妨碍书籍在书市上自由流通。
而其中这般细致的规定,和这个问题提到的这段狗屎,本质逻辑是相通的:
这方面必要的前提是,对政府措施发表的见解,其倾向不是敌对的和恶意的,而是善意的。这就要求书报检查官具有良好的愿望和鉴别的能力,善于区别这两种不同的情况。与此相适应,书报检查官也必须特别注意准备出版的作品的形式和语调,一旦发现作品因感情冲动、激烈和狂妄而带有有害的倾向,应不准其印行。
与此相适应〈即与追究倾向相适应〉,书报检查官也必须特别注意准备出版的作品的形式和语调,一旦发现作品因感情冲动、激烈和狂妄而带有有害的倾向,应不准其印行。
“对政府措施发表的见解,其倾向不是敌对的和恶意的,而是善意的”——也就是孝子们持之以恒的第一基准线。
对此,青年的马克思1842年发表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篇政论《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
其中开篇就针对新书报检查令的序言质问到:
尽管有了法律,但是新闻出版物到目前为止仍然受到种种未经许可的限制,这就是从上述书报检查令的序言中得出的直接结论。
上面的话是针对法律,还是针对书报检查官呢?
我们未必有理由能肯定说是后一种情况。在22年当中,保护公民的最高利益即他们的精神的主管机关,一直在进行非法的活动,这一机关的权力简直比罗马的书报检查官还要大,因为它不仅管理个别公民的行为,而且甚至管理公众精神的行为。
并对书报检查令第二条提出:
书报检查不得阻挠的对真理的探讨,在这里有了更具体的规定:这就是严肃和谦逊的探讨。这两个规定要求探讨注意的不是内容,而无宁说是内容以外的某种东西。这些规定一开始就使探讨脱离了真理,并硬要它把注意力转移到某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身上。可是,如果探讨老是去注意这个由法律赋予挑剔权的第三者,难道它不是会忽视真理吗?难道真理探讨者的首要义务不就是直奔真理,而不要东张西望吗?假如我必须记住用指定的形式来谈论事物,难道我不是会忘记谈论事物本身吗?
马克思还对此作出了一番颇为曼妙的论述:
你们赞美大自然令人赏心悦目的千姿百态和无穷无尽的丰富宝藏,你们并不要求玫瑰花散发出和紫罗兰一样的芳香,但你们为什么却要求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精神只能有一种存在形式呢?我是一个幽默的人,可是法律却命令我用严肃的笔调。我是一个豪放不羁的人,可是法律却指定我用谦逊的风格。一片灰色就是这种自由所许可的唯一色彩。每一滴露水在太阳的照耀下都闪现着无穷无尽的色彩。但是精神的太阳,无论它照耀着多少个体,无论它照耀什么事物,却只准产生一种色彩,就是官方的色彩!
“就是官方的色彩”,这可能就是孝子们唯一追求的色彩吧。
他直截了当地指出这一法令遮遮掩掩下的态度:
也许不必去为这些玄妙的玩意儿伤脑筋?对真理是否干脆就应该这样去理解,即凡是政府的命令都是真理,而探讨只不过是一种既多余又麻烦的、可是由于礼节关系又不能完全取消的第三者?看来情况差不多就是如此。因为探讨一开始就被认为是一种同真理对立的东西,因此,它就要在可疑的官方侍从——严肃和谦逊(当然俗人对牧师应该采取这种态度)的伴随下出现。
并干脆指出这一法令的实质:
有这样一种法律,哪里还存在新闻出版自由,它就取消这种自由,哪里应当实行新闻出版自由,它就通过书报检查使这种自由变成多余的东西——这样的法律不能认为是有利于新闻出版的。
而对这一法令中所谓的“善意”“恶意”,马克思毫不顾忌的斥责其是一种“恐怖主义的法律”:
这样一来,作者就成了最可怕的恐怖主义的牺牲品,遭到了涉嫌的制裁。追究倾向的法律,即没有规定客观标准的法律,是恐怖主义的法律;在罗伯斯比尔执政时期,国家在危急情况下所制定的就是这样的法律,在罗马皇帝们在位时期,国家在腐败不堪的情况下所制定的也是这样的法律。凡是不以当事人的行为本身而以他的思想作为主要标准的法律,无非是对非法行为的实际认可。与其把我要留胡子的想法当作剪胡子的标准,倒不如像那位俄国沙皇所做的那样,干脆让御用的哥萨克人把所有人的胡子统统剪掉。
对这种法律的“不平等”进行了剖析:
追究倾向的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这是制造分裂的法律,不是促进统一的法律,而一切制造分裂的法律都是反动的;这不是法律,而是特权。一些人有权干另一些人无权干的事情,这并不是因为后者缺乏什么客观品质(像小孩子不会缔结条约那样),不,不是这样,而是因为他们的善良意图,他们的思想遭到了怀疑。即使公民起来反对国家机构,反对政府,道德的国家还是认为他们具有国家的思想。可是,在某个机关自诩为国家理性和国家道德的举世无双的独占者的社会中,在同人民根本对立因而认为自己那一套反国家的思想就是普遍而标准的思想的政府中,当政集团的龌龊的良心却臆造了一套追究倾向的法律,报复的法律,来惩罚思想,其实它不过是政府官员的思想。
并鲜明地指出这种法令的矛盾之处:
譬如,检查令禁止作者怀疑个别人或整个阶级的思想,但是同时它又允许书报检查官把全体公民分成可疑的和不可疑的两种,分成善意的和恶意的两种。新闻出版被剥夺了批评的权利,可是批评却成了政府批评家的日常责任。但事情并不限于这种本末倒置。在报刊内部,反国家的因素在内容方面表现为某种特殊的东西,在形式方面则是某种普遍的东西,即要交给公众评判的东西。
现在,特殊的东西在内容方面表现为合法的东西,而反国家的东西却表现为国家的意见,即国家法;就形式而论,反国家的因素现在表现为一种普遍光芒照不到的、远离公开自由的发表场所而被赶进政府批评家的办公厅里去的特殊东西……你们命令我们信任,同时又使不信任具有法律效力。你们把自己的国家制度估计得如此之高,竟认为这些制度能使软弱无能的、平凡的人——官员成为神圣的人,能替他们把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可是,你们又非常不信任自己的国家机构,竟害怕私人的孤立的意见,因为你们把新闻出版界看成是私人。在你们看来,官员们在处理问题时完全没有个人纠葛,没有怨恨,不会感情用事,不会心胸狭隘,也没有人类的弱点。而没有个人纠葛的东西,思想,你们却加以怀疑,认为其中充满了个人的阴谋和主观的卑鄙意图。检查令要求对官员阶层无限信任,而它的出发点却是对非官员阶层的无限不信任。可是,为什么我们就不应当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呢?为什么我们就不应当认为这一官员阶层才是值得怀疑的呢?品格也是一样。同秘密行事的批评家的品格相比,公开说话的批评家的品格从一开始就应该受到不抱偏见的人们的更大尊敬。
在文章将结束时,马克思则提到:
所有的客观标准都已消失了,人身关系成了关键,能称之为保证的只有书报检查官的得体的处事方式。那么书报检查官能违反什么呢?能违反得体的处事方式。而处事不得体并不是犯罪。作者的什么东西遭到了威胁呢?他们的生存。哪一个国家曾经让个别官员的得体的处事方式来决定整个阶级的生存呢?
我再说一遍:所有的客观标准都已消失了。从作者方面来说,倾向是向他们要求的和给他们规定的最后内容。倾向作为一种无定形的意见,在这里表现为客体;倾向作为一种主体,作为关于意见的意见,则被归结为书报检查官的得体的处事方式,而且是他们的唯一规定。
姜子牙率诸侯联军攻至朝歌城下,纣王亲率最后一点儿兵将出来迎敌。
二人两军阵前见面,纣王开口说道:“姜尚,你为何兴兵作乱反叛朝廷?”
姜子牙哈哈大笑:“昏君!你的罪状檄文上写得清楚,天下皆知你却不知?”
纣王说:“朕却有些许失误,可你也不应以下犯上!你曾在朝歌做下大夫,一介草民被朕破格录用难道还有什么不知足吗?如此恩将仇报枉披人皮!”
姜子牙说:“我为天下百姓伐汝,汝倒行逆施天怒人怨,还敢在此与吾谈个人恩怨?”
纣王说:“姜尚,你若对朝廷不满可以在我这里建设商汤呀!若是有你这等贤臣,朕怎会失民心至此呢?这都是你们的错!”
姜子牙听了哭笑不得:“比干、杨任、东伯候、南伯候。。。哪个不是贤臣?哪个不是对你忠心耿耿?哪个不想好好建设商汤?你把他们都杀了,现在居然有脸怪我等!真是厚颜无耻之极!”
如果你觉得加拿大不好,你就过去建设她;如果你觉得买房压力太高,你就去澳洲工作几年买大豪斯;如果你觉得美国人水深火热,就从你开始做一个幸福的美国公民;如果你觉得程序员太累,就从你开始去湾区当一个轻松幸福的程序员,而不是一味的谩骂、抱怨、逃离。你若光明,则曼哈顿不再黑暗。
你所站立的地方,正是你的祖国。你怎么样,祖国便怎么样。你努力奋斗,老板就会开上路虎; 你认真加班,领导的儿子便有资本去美国读书。如此后发动机里没有汽油,我们便是唯一的燃料电池。
如果你发现冰箱坏了,你就去学修冰箱;如果你发现微波炉坏了,你就去学修微波炉;如果你觉得外卖太难吃,你从现在开始就做一个高素质的厨师;如果你觉得厨师都愚昧无知,就从现在开始学习并改变周围的厨师;而不是一味地谩骂、抱怨、逃离,甚至把锅碗瓢盆全砸了。
你所站立的地方,正是你的厨房。你怎么样,厨房便怎么样。你是什么,厨房便是什么;你若光明,厨房便不再黑暗。如此后厨房没有热源,我们便是唯一的煤气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