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哲学根源不同,土壤不同,结果也不同。
西方哲学群像就是盗火者形象,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西方哲学家们都有对抗群体的传统,或者说对抗神权社会的传统。
西方哲学家最大的敌人就是神权社会的全体愚昧,整个社会坚信神的存在,哲学家们要想保持清醒独立,就必须与群里保持距离,盗火者形象就是他们的心理侧写。
文学是有国家哲学观的延伸,看看西方小说里的主人公大多数都是孤独的奋斗者,然后赢取公众的信任,推翻原有政府。
西方哲学观继承自柏拉图,社会观念的土壤不同,西方哲学观和中式哲学观的不同,导致个体与群体关系之间关系不同,让西方小说主人公只适合西方社会存在。
柏拉图的理想国奠定了整个西方世界哲学观,其中的洞穴假说和太阳假说,诞生在希腊社会盛行的众神崇拜,盛行于伊斯兰教盛行的阿拉伯帝国,然后发扬于基督教一统天下的欧洲,整个西方哲学史就是柏拉图的假说的延续,并且在其理论上继续添砖加瓦。
柏拉图的洞穴假说就是怀疑神的存在,个人对于群体远离,才能保持个人清醒与立场,不被以神信仰为主题的社会同化,但是又不能公然反对神的存在。
在西方从公元五世纪开始,由原始社会进入分封制的神权时代,基督教塑造的欧洲是一个以教会为主的团体格局,群体以上帝为主要崇拜对象,任何质疑神存在的人,都将会受到极端惩罚。
柏拉图的洞穴假说大行其道,核心就是用晦涩难懂的语言,用直观映像质疑神的存在,个人和对群体理性的半脱离。整个欧洲近代哲学家成长最快那些年代,基督教还是大行其道,直到二战后基督教开始被现代社会替代,但是1900年之前西方哲学和神权社会的对立关系依然如此。
而西方自文艺觉醒(所谓文艺复兴)后,柏拉图的理念开始大行其道,西方小说的主角是独立于群体之外,个人永远是清醒的,所以看西方的小说,主人公永远都是孤独的,群体对于个人,大部分小说里都是群体愚昧,个人独醒。
宗教带来的原罪理论和拯救理论,仍然影响着西方,所以西方是柏拉图理论和宗教理念的复杂混合体。
中国永远都是另一个景象,儒家理论从一开始就摆脱了神权社会的影响,不必晦涩的映射群体的无知愚昧,儒家的核心哲学不是去质疑神,也不必脱离群体才能保持清醒,而是直接进化到,个人如何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然后进入群体管理结构中改造群体。
中国人不相信一个人会突然改变,通过基督山伯爵式的奇遇改变自己,而是相信通过一番勤学苦练,掌握本领后,才能进入管理层,改变国家与群体。
所以四大名著里面,《西游记》是个人融入小团体,然后进入大团体取得地位。
《水浒传》是无数个体组成大团体试图改造社会。
《三国演义》是个人直接领导群体,改变国家命运。
《红楼梦》是一个小群体与大群体的关系。
今天的西方社会,基督教仍然占据社会结构的主要构成,仍然影响政治与经济,大量人群依旧以基督教为主要凝聚手段。
大量哲学家依然保持自己独立于群体之外,这样才不会被群体意识绑架。
这都是柏拉图式假说和西方宗教社会矛盾的体现,群体对于个体超然的恐惧,其实就是宗教社会里对于哥白尼式人物的处理方式,宗教对于觉醒者的态度就是恐惧,然后毁灭,而哥白尼也正是洞穴假说和太阳假说最极端的映像投射。
但是西方观众们喜欢哥白尼式的悲情,总期望有这样的人物引领人们走出黑暗,但是自己却沉沦在宗教里拖着改革者的后腿。
这个问题在中国就不存在,中国永远都是个体要通过磨练和学习,获得进入管理层的资本,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本质都是个体人物,通过磨难与学习获得进入管理层资本,进而改变社会的能力与地位。
中国人不需要哥白尼式的悲情,盗火者普罗米修斯在中国其实没人理解,因为不需要,中国是盘古式的人物开天辟地,女娲补天改造自然,神农尝百草改善人们体质。
喜欢西方哲学的的人 在哪里都是孤独的,在西方是注定孤独,在中国是没市场,中国主流社会从来就没有神权社会,所有以质疑为主题的哲学观念都没市场。喜欢西方哲学的人,在中国的孤独感也来自于此。明明每句都是人话,但是整个人就是和社会格格不入。
而西方小说主人公,面对整个人群的非理性成为主流,群体的愚昧就是衬托主人公清醒的最好工具,同时脱离人群的人,比如是悲惨的,宿命般的孤独总是存在西方小说里。
可是中国社会,是不可能像西方那样群体陷入神权的,中国人向来欢迎改革者,刘邦起义天下英雄来投,刘秀如此,曹操如此,李渊如此,赵匡胤如此,朱元璋亦如此,孙中山如此,延安亦如此,这就是中国读书人都希望能改变社会,并且不会因为神权和贵族群体压制而失望。
西方至今特权阶级仍然存在,中国在唐朝解决的问题 ,西方直到二战的大规模死亡,才解决贵族群体问题,而群体神权化,这个只解决了一半,社会却又被各种理念构成的群体绑架,西方小说里最终其实都是个人与群体之间的对立问题。
西方小说里最大的反派就是人类社会,人类才是主角一生要面对敌人,他们恐惧主角的力量,害怕他们改变社会,同时人群被各种舆论所引导,趋向与愤怒与无知。
中国不会这样,儒家社会影响的中国人,都是期望自己思想能改造社会,著书立说是中国传统哲学观里最基本的体现,每个人都希望成就事业,改造影响社会,个人引领社会进步,个人致力于改造影响群体,才是中国传统哲学观的体现,但是西方哲学和中国哲学根本的不同,让中国这些文学家们走进西方文学创作路径里,但是又苦苦挣扎,找不到国人认可的方向。
莫言的诺贝尔奖,就是来自于其小说里面,个人与群体的对抗,这种从柏拉图哲学观衍生出来的东方小说,外国人自然一看就懂。
中国传统评书《三侠五义》这些小说里面,都是个人进入群体获得成功的故事,这种基因根植于国人血液之中,西方小说永远都是少数人读物,就是那种哲学观在中国土壤极小。
欧美那种神权社会人群,在中国就是没有土壤,欧式哲学观诞生土壤,没有中国这种无神社会,神在中国都是工具而已。
在中国,个人改造社会,并且和群体融合的哲学观,与西方哲学观是相互冲突的。
中国的大部分文学家、作家还在西方的哲学观里挣扎,一心想要寻找个人与群体之间对立关系,为什么没有人写出超越《白鹿原》的小说,那种个人与群体之间融合关系,大部分小说家并不明白。他们依然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并且寻找生活中极端孤独的个人案例去创作,无论他们多么痛苦,他们都是走在欧洲人晚上写的老路上,他们永远不会在这条路上有新的发现,因为欧洲人比他们早了几百年。
中国需要属于自己哲学观的小说,那不是痛苦,而是中国人的世界。
西方的哲学有他们的生活意义,中国式的哲学,在西方神权社会里会被打压消磨,成为神权社会一份子,最后一同愚昧。
西方哲学来中国,中国没有神权社会供他反抗,一个专门和群体对抗 ,自诩为清醒的人 ,只会被群体排斥,一中一西各有土壤与道路,若西方神权社会完全消失,那么西方哲学就不知所措 ,这就是为什么一战后,西方没有康德、笛卡尔等这种哲学巨匠产生,反而是存在主义这些哲学开始大行其道。
西方的哲学的反抗者底色,是他们无法摆脱的痕迹,可是时代开始在证明,西方哲学无法在中国生长,中国的土壤无法养育他们,他们也无法帮助中国成长。
如果是说康德那种哲学的话,那么唐僧从印度取经来的唯识论就可以类比,之后唯识论在中国也有发展,融入到了中国的认识体系。
如果不是,而是所谓的古希腊哲学,那中国春秋战国的哲学也不差。现代哲学体系,古希腊一样也是没有的。
理想国并不比道德经,论语啊高明到哪里去。
恭喜
不用淡泊名利了
事故已经定则了,说明已经过了执法机关了,这时候还扯个屁?
如果事故定则你没有责任,那你咋办都可以,别说三不一没有了,你全部都没有都行。
如果事故定则你有责任的话,你三不一没有只能让执法机关认为你在抗法。
说实话.......视频开头那老和尚刚一开口,我就有了一种yes indeed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