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玩儿,因为科技的不对等。
科技不对等体现在三个人身上,两个黑科技,一个穿越科技。
黑科技两个:公孙胜、樊瑞,公孙胜是怎么打的:
公孙胜左手仗剑,右手把麈尾望空一掷,那麈尾在空中打个滚,化成鸿雁般一只鸟飞起去。须臾,渐高渐大,扶摇而上,直到九霄空里,化成个大鹏,翼若垂天之云,望着那五条龙扑击下来。只听得刮剌剌的响,却似青天里打个霹雳,把那五条龙扑打得鳞散甲飘。
就算现代部队,你给整一出大鹏冲下来都给吓个半死,换了古代迷信人还用打吗?
然后看看樊瑞
那樊瑞虽会使神术妖法,却不识阵势。看了宋江军马,四面八方,摆成阵势,心中暗喜道:“你若摆阵,中我计了!”分付项充、李衮道:“若见风起,你两个便引五百滚刀手杀入阵去。
只看樊瑞立于马上,左手挽定流星铜锤,右手仗着混世魔王宝剑,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项充、李衮吶声喊,带了五百滚刀手杀将过去。
狂风+飞沙走石,而且自己人也不受影响,基本上对方摆阵就输定了,而古代打仗最主要的就是摆开阵势分割包围,这是完全废了金兵战斗力外加自己强力BUFF。
穿越科技凌振,他用的那些子母炮、飞火炮什么的都是明朝的产物,比宋朝的霹雳炮要强多少个等级,而且就他一炮废掉包道乙那个战绩,就问你金兀术还敢不敢站军阵前?
梁山大聚义是宣和二年(1120),宣和四年(1122)招安,宣和五年(1123)征方腊归来。
但是,说岳里的时间线,和历史不太一样,周侗居然死于宣和十七年(1134),然而这一年在真实历史上应该已经是南宋绍兴四年了。而且这一年岳飞才十六岁,也就是说,梁山招安那年岳飞才出生,但是在真实历史上,岳飞十六岁那年是重和元年(1118),也就是梁山泊三打祝家庄、破高唐州、大破连环马那年。但是岳飞三十九岁遇害,遇害那年是绍兴十一年这点又没改,也就是说,在说岳的世界中,岳飞生于宣和二年(1120),而绍兴十一年是1157年。那么绍兴元年就是1147年,建炎元年是1143年,靖康元年是1142年,宣和年号一共用了二十二年,中间凭空多出了十五年的时间。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呼延灼在说岳中出场的时候是个老人,说岳世界中的牛头山之战也是建炎四年的事,距离当年呼延灼征讨梁山泊已经过去了二十八年,呼延灼焉得不老。
在说岳的世界中,靖康之变和征方腊之间正好差了二十年。如果梁山一百单八将在征方腊时全部生还,而且都活到靖康之变。林冲、鲁智深这些年纪较大的都已经六十多岁,卢俊义、关胜也都五十几岁了,按照当时的标准无疑已经是老人。武松都已经五十三岁了,燕青四十八岁,按郭德纲的话说,出门得拄着棍了。
所以,当梁山好汉对阵金兵,他们会遇到和当年征讨梁山泊的王焕同样的问题,年纪大了,打不动了。金兀术的年龄我没查到,他三哥完颜宗辅比岳飞大七岁,他应该只比岳飞大一点,也就是说,靖康之变时金兀术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说岳中,年老的呼延灼三十余合不敌金兀术,六十多岁的林冲估计也差不太多,关胜、花荣年纪较轻,可能能和金兀术平手。卢俊义也五十多岁了,但是本身武功实在太高,大概能和他师弟岳飞差不多,能胜过金兀术。
但是说岳里面,金军中强于金兀术的人可不少,比如说金弹子、山狮驼、粘得力(詹德利?用大锤?)、连儿心善,而且这些人大多在岳飞死后才出场,那会儿林冲、鲁智深都八十多了,卢俊义七十多岁,还打个锤子。到了说岳的时期里,关铃应该是梁山的最强战力了。
但是金国武将虽然武功不错,金兵的素质可不敢恭维,动不动就是岳云来踹营了,严成方来踹营了,高宠来踹营了,韩大公子来踹营了,韩二公子来踹营了,金兵一天到晚就在那儿喊:“南蛮又来踹营了。”水浒传里,再猛的大将,碰上敌军深沟高垒也没辙,可见金兵的营寨扎的是个什么玩意,还赶不上曾头市、祝家庄的水平。估计栾廷玉训练的那一两千庄客都比金国的小兵会打仗。
还有就是,吴用、公孙胜、朱武这仨军师,到了说岳里基本上可以横着走,整个说岳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军师,只有哈迷蚩之流。不仅没有军师,还没有优秀的法师,不要说公孙胜、樊瑞,哪怕宋江的法术恐怕也够金兵喝一壶。
所以结论就是,梁山仗着自己的组织纪律性和智谋、法术可以和金军打,而且还很可能让金军吃几个大亏,但是他们应该不可能独自打败金军。一是因为这是演义小说,武将的武力非常重要,二是因为他们已经不是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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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倒觉得如果金军真和说岳里一样,这金不抗也罢了。
看看金兀术的理论:
自古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尔宋朝皇帝肆行无道,去贤用奸,大兴土木,民怨天怨。因此我主兴仁义之师,救百姓于倒悬。将军及早应天顺人,不失封侯之位。
如果是在真实历史中,自然可以拿郭靖的话回答他:
你金兵侵宋以来,残民之逞,白骨为墟,血流成河。我大宋百姓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性命送在你金兵刀枪之下,说什么吊民伐罪,解民倒悬?
但问题是,小说里的金兀术还真是金国版的岳飞。
疼惜自己的士兵。
只听得城上一声炮响,一霎时,灯笼火把,照得如同白日,把那小番的头尽皆抛下城来。兀术看见,眼中流泪,问军师道:“这些小番,怎么被他都杀了?却是为何?”哈迷蚩道:“臣也不解其意。”原来那城上是将竹子撑着丝网,网上尽挂着倒须钩,平平撑在城上,悬空张着。那些爬城番兵,黑暗里看不明白,都踹在网中,所以尽被杀了。兀术见此光景,不觉大哭起来,众平章相劝回营。
对百姓也不滥杀。
那人连忙叩头说道:“小人实是良民,并非奸细,因在关外买些货物,回家去卖。因王爷大兵在此,将货物寄在行家,小人躲避在外。今闻得大王军法森严,不许取民间一草一木,小人得此消息,要到行家取货物去。不知王爷驾来,回避不及,求王爷饶命!”兀术道:“既是百姓,饶你去罢。”
破潞安州这段,更是让兀术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
看见陆登尸首尚还立着。兀术道:“我晓得了,敢是怕某家进来,伤害你的尸首,杀戮你的百姓,故此立着么?”正想问,只见哈迷蚩进来道:“臣闻得狼主在此,特来保驾。”兀术道:“来得正好。与我传令出去,吩咐军士穿城而去,寻一个大地方安营,不许动民间一草一木。违令者斩!”哈迷蚩领命,传令出去。兀术道:“陆先生,某家并不伤你一个百姓,你放心倒了罢!”说毕,又不见倒。兀术又道:“是了,那后堂妇人的尸首,敢是先生的夫人,为丈夫尽节而死。今某家将你夫妻合葬在大路口,等过往之人晓得是先生忠臣节妇之墓,如何?”说了又不见倒。兀术道:“是了,某家闻得当年楚霸王自刎,直到汉王下拜,方才跌倒。如今陆先生是个忠臣,某家就拜你几拜何妨?”兀术便拜了两拜,又不见倒。兀术道:“这也奇了!”就拖过一把椅子来,坐在旁边思想。只见一个小番,拿住一个妇人,手中抱着个小孩子,来禀道:“这妇人抱着这孩子,在门背后吃奶,被小的拿来,请狼主发落。”兀术问妇人:“你是何人?抱的孩子是你甚人?”乳母哭道:“这是陆老爷的公子,小妇人便是这公子的乳母。可怜老爷、夫人为国尽忠,只存这点骨血,求大王饶命!”兀术听了,不觉眼中流下泪来道:“原来如此。”便向陆登道:“陆先生,某家决不绝你后代。把你公子抚为己子,送往本国,就着这乳母抚养。直待成人长大,承你之姓,接你香火,如何?”这才说完,只见陆登身子仆地便倒。兀术大喜,就将公子抱在怀中。恰值哈迷蚩进来看见,便问:“这孩子那里来的?”兀术将前事细说一遍。哈迷蚩道:“这孩子既是陆登之子,乞赐与臣,去将他断送了,以报割鼻之仇。”兀术道:“此乃各为其主。譬如你拿住个奸细,也不肯轻放了他。某家敬他是个忠臣,可差官带领军士五百名,护送公子并乳母回转本邦。”一面命人收拾陆登同着夫人的尸首,合葬在城外高阜处。
梁红玉因为出身问题,后世文人中也不时有讥刺之词,但是兀术见到梁红玉的第一反应却是:这是个人才,得让她归顺大金。对她和其他要招降的宋朝将官一样对待。
兀术道:“原来就是你!某家久闻你熟悉兵机,深通战法,岂不识天时人事?某家统领大兵来取你南朝天下,如泰山压卵。你若识时务,早早降顺,不独保全性命,且不失你之官爵,可细细想来。”梁夫人骂一声:“番奴!我丈夫、孩儿的性命俱害在你手内,恨不得拿你来碎尸万段,方泄此恨,尚敢摇唇鼓舌!”兀术道:“你丈夫、儿子何曾死?俱被某家困在营中。你若降顺了,我还你丈夫、儿子便了。”
再看张叔夜诈降这段。
兀术在马上问军师道:“这个人是忠臣,还是奸臣?”哈迷蚩道:“久闻他是第一个忠臣,叫做张叔夜。”兀术道:“待某家问他。”便道:“你就是张叔夜么?”叔夜道:“小臣正是。”兀术道:“我久闻你是个忠臣,为甚归降起某家来?莫非是诈么?”叔夜道:“小臣岂敢有诈?只因目下朝内奸臣用事,贬黜忠良。今潞安州、两狼关俱已失去,狼主大兵到此,谅小臣兵微将寡,怎能迎敌?城中百姓,必遭荼毒。故此情愿归顺,以救合郡生灵,并不敢希图爵禄,望狼主鉴察!”兀术听了道:“如此说来,果然是个忠臣!老先生既识天时,仁心救民,是个好人。某家就封你为鲁王,仍守此城。我的大军,只收你的犒赏,绕城而去,不许进城。如有一人不遵,擅自进你城者,斩首号令!”叔夜谢恩而退,叫众军搬出猪羊酒,犒众番兵吃了,俱各绕城而过。
发现被张叔夜欺骗感情之后。
迤逦到了河间府,兀术传令:“不许入城骚扰百姓,有负张叔夜投顺之心。”
对赵构和陆文龙这两个养子也是真心实意。
忽然那马两蹄一举,背着康王向江中哄的一声响,跳入江中。兀术看见,大叫一声:“不好了!”赶到江边一望,不见了康王,便呜呜咽咽哭回来。到林中寻那老人,并无踪迹。再走几步,但见崔孝已自刎在路旁。兀术大哭回营。众王子俱来问道:“追赶殿下如何了?”兀术含泪将康王追入江心之事说了一遍。众王子道:“可惜,可惜!这是他没福,王兄且勿悲伤。”
还有容人的气量。
刘豫奏道:“多蒙狼主恩典,赐臣王位,但是没有珍珠宝篆云幡,显显威风!求狼主恩赐一幡,以免众邦兵将欺臣。”兀术大怒道:“你有何大功,连孤家的幡都要了?”刘豫奏道:“主公若赐了臣这面宝幡,黄河即刻可以渡得过去。”兀术道:“既如此,也罢,就将宝幡赐与你罢!”
挨了打还能讲道理。
兀术道:“我乃大金国殿下四太子。”那兀术话尚未说完,那婆婆提起拐杖来,照头便打。兀术见他是个老婆子,况且是个妇人,却不与他计较,便道:“老妈妈,你也好笑,为何打起某家来?也须说个明白!”那婆婆便哭将起来道:“老身八十多岁,只得一个儿子,靠他养老送终,被你这个贼子断送了性命,叫我孤单一人,无靠无依!今日见了杀子仇人,还要这老性命何用,不如拚了罢!”一面哭,又提起拐杖来乱打。兀术道:“老妈妈,你且住手。你且说你儿子是那一个?或者不是我害他的,也要讲个明白。”那婆婆打得没气力了,便道:“我的儿子叫做李若水,不是你这贼子害他的么?”又呜呜咽咽,哭个不住。兀术听说是李若水的母亲,也不觉伤感起来。正说间,忽听得门首人声喧哗,却见哈军师走进来道:“主公一夜不见,臣恐有失,带领众军,那一处不寻到!若不是狼主的马在门首,何由得知在这里。请狼主快快回营,恐众王爷等悬望。”兀术便把追赶吉青、迷道至此的话,说了一遍,便指着李母道:“这就是若水李先生的母亲,快些来见了。”哈迷蚩上前见了礼。兀术道:“这是我的军师。你令郎尽忠而死,是他将骸骨收好在那里。我叫他取来还你,择地安葬。”命取白银五百,送与老太太,以作养膳之资。命取令旗一面,插在门首,禁约北邦人马,不许进来骚扰。
假如历史上的金军真的这样,江南老百姓早就开了城门迎兀术了。
还选个毛
几个老头,谁能活到11月谁自动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