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题主的说法,1944年日军和共军就已经知道日军1945年就会战败,然后共同商量好了1944年日军打头阵帮着共军抢地盘。好让共军以后打败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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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有阴阳怪气的角色出来指责TG了,那我们就来看看,豫湘桂会战中,TG是不是就在那里作壁上观了。
下面这些文字均来自
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写的《华北治安战》,
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下册第五章第一节
“中共方面表面上虽未进行大规模的武装反攻,但地下活动日益活跃,使我方警备增加了很大困难。视察过京汉作战现场的参谋次长秦彦三郎中将,曾向大本营提出报告称:‘作战期间,原来占领地区的治安急剧恶化。’
山东半岛治安恶化,对于青岛—菜阳—
栖霞—
芝罘路线的确保也很困难。10月中旬要地栖霞也放弃了。
……京汉作战一开始,共军同时开始扰乱后方,特别是西面的庞炳勋军,被压到辉县、汤阴县西部,使京汉路经常受到威胁。
陇海路以南重庆军很少积极活动,张岚峰军得以确保该地治安。但京汉路以西地区,共军势力强大。日军驻林县警备队撤回后,该方面的庞炳勋、孙殿英军受到压挤,担当
濮阳方面的
孙良诚军也逐渐被蚕食后退。
京汉作战时,最初预定只以部分兵力参加,但为了攻占洛阳,(63)师团长急速率领第六十七旅团主力前往指挥菊兵团。在此期间留守地区治安急剧恶化,驻北京附近的分屯部队也遭袭击,并不断发生炸毁铁路,向我城内后勤诸设施投弹,以及中国方面的武装团体叛变、被绑架和逃亡等事件。
方面军占领洛阳后,鉴于该地附近治安迅速好转而北京方面治安恶化的情况,遂于5月27日,解散洛阳的菊兵团,命第六十三师团各部队返回原地。
当时,中共趁京汉作战日军兵力集中和转移的空隙,企图扩大势力,其秘密活动仍极顽强,尤其是冀东、冀中地区,各种活动都很激烈。
由于精锐兵团的调出,警备更迭频繁,密度降低,太岳军区的共军大有显著扩张之势。”
这就是某人嘴里豫湘桂会战中“一片太平,铁轨都没断一根的华北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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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某些人现在信誓旦旦的说TG该如何如何考虑民族大义,请问当时的蒋委员长愿意TG出兵占地盘么?愿意给TG的主动攻击提供支援么?
早在1943年9月,史迪威就曾经向蒋介石提出一份计划,其中有这样的内容:“第18集团军……这个军力可以有力地使用,威胁平汉铁路”“本计划的提议如下:……c.第18集团军开进五台区域,袭击平汉铁路。”但是该计划被蒋介石严辞拒绝,为此两人闹翻。(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译稿)《史迪威资料》,56—59页)
请问这时候的蒋委员长考虑过”民族大义“这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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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人还舔着脸说国军在豫湘桂打的如何如何,那我就不得不拿点资料来说事了
“无论怎么说未受敌军多大抵抗,就攻占了桂林,继而攻占柳州,并乘敌军动摇之机,以“旭”的精锐师团(第三、第十三师团)进行果断进攻,取得了圆满的成功,缴获了大量军需品,特别是美式武器。”
“(1944年)11月21日 “旭”的追击部队在怀远(宜山西方)缴获敌人军用列车(机车11台、货车106辆、客车4辆),缴获大批军用品。据日后清点,计有反坦克炮两门、反坦克炮弹40吨、150毫米榴弹40吨、山炮弹90吨、15毫米机关炮弹17吨、20毫米机关炮弹10吨,飞机1架、飞机发动机6台、炸弹160吨、油17吨、机械20吨、粮食500吨、煤400吨。这是追击的战果,由此尚可看出美军援助桂、柳方面所用的力量。”
——《冈村宁次回忆录》,中华书局1981年版,289,290页
“由于我地面部队的迅猛前进,以及第6飞行战队池田中队超过行动半径的限度轰炸敌人列车、切断铁路等,成功地缴获了存放在桂林、柳州以西地区的大量弹药、被服、航空燃料、铁路器材、机器等军需品,为后来第11军的自战自存活动带来了很大好处,甚至出现奇异的现象——日军制式武器的弹药显著不足,前线部队几乎均以缴获的机枪等做为主要装备。”
——[日]服部卓四郎:《大东亚战争全史》,商务印书馆出版1984年版,1359页
“日军所获得的物资中用处极大的还有当地粮库保存的500吨大米,因为都是已经脱了壳的大米,所以应该是军用大米。有了如此之多的粮食,日军无须再为部队的主食供应问题担心了。”
——[日]藤原彰:《中国战线从军记》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三章“遂赣作战.从赣州到新城”
“那里有兵站医院,日军在那里还得到了大量的对于卫生所必不可少的医药材料。特别是日军得到了大量用于预防疟疾的药物奎宁(即金鸡纳霜)的糖衣片剂,对于缺医少药的日军来说,这些药品是非常有用的东西。由于补给的断绝,没有奎宁,所以疟疾对日军是很大的威胁。因为营养失调导致身体衰弱以后,就很容易感染上疟疾,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很多人就会因为体力衰竭而死亡,成为在战场病死的最大原因。在这里找到了大量奎宁,就能够挽救很多日本军人的生命。”
——[日]藤原彰:《中国战线从军记》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三章“遂赣作战.从赣州到新城”
“战争形势非常清楚地表明,打通大陆交通线的作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身处第一线的作战部队反而对新的大规模作战抱有很大的期望,那是一种对于日军尚未践踏的土地进行侵略的希望和期待。因为一旦侵入到那里,就能得到丰富的物资”
——[日]藤原彰:《中国战线从军记》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二章末尾
运输大队长的称号,真是恰如其分,呵呵呵呵。
最后,有图有JB,猜猜日军肩上扛的是啥来着?
河南民众攻击国军,你以为“水旱蝗汤,河南四荒”里的“汤”是指谁?
国府大员害老百姓活不下去,你还不许老百姓反抗了?
水旱蝗汤中的汤指的到底是谁? - 历史至于彭雪枫……你真以为他打的是“国军”?
共产党势单力薄,敌后抗战需要与地方武装合作。这些地方武装中,存在一些明面是由国府委任、暗中接受日伪委任的武装,用中共的话来说就是“伪化顽军”。譬如所谓的“国军”王传授部和李光明部,明面打着国军旗号,暗里接受日伪撑腰。对于这些武装,共产党采取的工作是先礼后兵。毕竟国民大革命的失败使共产党明白了“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李光明(1913—1946),夏邑县人。1937年在国民党税警团当电话兵,1938年就当了日伪“豫东道尹”的手枪队员。1940年8月,李光明出任日伪夏邑县二区区长;10月5日,李光明部纠合日伪“和平救国军”十八师特务营刘文耀部400多人攻入夏邑县抗日民主政府二区,将民运科长苏刚的尸体头颅铡下、“进献”给县城的日军;12月下旬,李光明部夜袭中共驻刘破楼二区忠恕乡联防队,枪杀农会主任韩健民和联保主任李德扬,抓捕30余名联防队员。
1942年春,国民党将领于学忠在千佛阁与日军作战,李光明部趁机捡拾400余支枪。日军一再逼迫其上缴这些枪支,李光明为保存实力,拒绝从命。随后,李光明率部投靠国民党军刘子仁部、出任苏北挺进军二十纵队八十二支队支队长,盘踞八里庄;他背靠国民党、暗结日伪军,大肆扩充实力、残害群众。
民间有谣:“土顽李光明,是个害人虫。驻在八里庄,有兵三个营。不打日本鬼,专害老百姓。要粮又要款,树木全砍净。东西任意拿,群众不敢吭。扒房盖炮楼,拉夫又抓丁。冤屈无处诉,盼望彭雪枫。铲除大恶霸,为民把冤申。”
1944年,李光明部有三个营和一个特务连,兵力1500余人,修筑壕沟和碉堡,固守八里庄、小张庄、李小楼等据点。豫湘桂会战,国军溃败;李光明见势,再次勾结日伪。
新四军反复劝说无效,不得不以武力对其进行惩戒。可以说,彭雪枫牺牲的这一仗,不仅是为人民除害,而且是为国府铲奸,维护伟大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你说,彭雪枫这个“抗日烈士”,双引号该不该去掉?
自己弱就不要找杜撰外部理由了。
1950年,国内共产党同时和上海资本家、各地国民党残部、新疆及西藏地方武装、各地土匪直接战争的同时,对外的朝鲜战争,世界第一军事强国美国也推不动38线。
1944年国军又打的什么样子?豫湘桂一泻千里,8个月就丢了1.5个朝鲜面积,6000万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