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算是中美双方的都出现的一个战略误判,双方都没想到南越会崩盘的那么快,北越也真的敢越过17度线向南进攻。这一变化不仅影响了中美两国而且对后来的东亚战略格局起到了很大的影响。这其中美国失去了在中南半岛的战略支撑点,以至于需要10年左右重返亚太时又着急忙慌的与越南政府勾勾搭搭,重新建立在越南以及中南半岛的影响力。对于中国而言影响更为深远。
越南统一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越南政府的膨胀,中越关系开始恶化,越南与苏联形成针对中国的战略同盟,同时越南不断扩大在印度支那的影响力,想要整合柬埔寨和老挝,形成一个人口过亿,领土接近百万平方公里,有着良好战略纵深的庞大国家,并且与中国北方的敌人有军事战略同盟,这样一个国家对中国的威胁是极大的。而且在那个年代,重现甲午战争中以小博大的情况不是没有可能的。
现在我们对于越南的种种看法与轻视是基于随之而来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胜利,并且我们现在的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赢得了那场战争的基础上。但是把时间线拉回到79年,在那个节点,我们并不是稳操胜券的,甚至可以说是这场战争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
这一切从当时的战略部署上也能看的出来,首先当时我们主要防备的是北方的苏联,一线精锐都部署在北部防线,参与反击战的大多是二战部队,而且当时中央的关心的重点也都在北边,时刻盯着苏联人的动向。其次中国军队的素质由于刚刚结束文革,以及10多年没有打过仗,相较于当年的步兵巅峰时的状态已经有了大幅度的下滑,而且对手是有着良好装备且有着实战经验的越南部队。第三是国际舆论上。当时中国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的关系已经破裂,美国因为越战新败也无力参与新的争端。而且当时越南因为国家统一在国际上的声誉也是相当不错,甚至后来的中越战争中国际上许多国家都现在了越南那一边来指责中国。以上这三点就是中国当时面临的几大困难。当然,后面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在解放军英勇无畏的攻势下,我们取得的既定的战略目标,改善了中国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关系,揭示了苏联强大外表下的弱点,将战略主动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这一切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打赢了的基础上的,但是战争这个东西没有绝对,假设在战争中我们没能按既定计划取得进展,反而是被越南军队拖在了战争一线,等到了越南的主力从柬埔寨等方向回援正面战场,以当时我军战斗力一定能顶的住吗?万一发展成消耗战,让越南拖到苏联腾出手来从北方夹击我们,我们能扛得住吗?真到了那种情况下,没有的后来中国打赢越南的“投名状”美国和西方国家还会对中国友好吗?会不会趁机分一杯羹?那我国的改革开放大计是否会就此夭折?
换个角度来说,假如当年越南没有统一只是像朝鲜半岛那样的停战,那北越还会肆无忌惮的和苏联眉来眼去,来得罪身边的中国吗,在苏联解体之后类比朝鲜半岛的情况,同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北越必然会更加依赖中国,中国对北越的影响力肯定要比现在大。两国都会对中国采取更加亲和的态度,那样的话越南未必敢侵占中国在南海的岛礁,同时南海问题两国尤其是北越未必敢与和中国叫板,那样我们在处理南海问题时会更加得心应手。同时越南的民族情绪不会像现在这样偏向敌视中国,更有利于扩大中国在中南半岛的影响力。
综合上面几点,可以得出,一个分裂的近邻对我们更有利,让越南完成统一,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一件亏本且有极大风险的地缘战略失误。
我叫冈萨雷斯,是一个西班牙人,巴塞罗那工厂工人。
1936年,西班牙第二共和国成立的第5年,大选中人民阵线获得了胜利,可把我高兴坏了,他们说要保障工人权利实行社会主义,为此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但是军队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政府也不信任军队,为此他们组建了无产阶级先锋队,我加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几个月来我被派往阿拉贡山区,瓦伦西亚港口,安达卢西亚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宣传。真是不知道乡下人怎么想的,他们似乎不欢迎我们。听说政府清洗了一个又一个的高级军官,但是内战还是在7月爆发了。我们的对手是一群叫长枪党的人,还有一些保皇派,他们疯了吗想把国王请回来?苦日子没过够吗?我在家乡投入投入了战斗。
我叫埃米利奥,是一个西班牙人,加利西亚的神父。
5年前一群疯子赶走了我们敬爱的国王,现在他们又开始不切实际的改革,什么国有化,什么无神论,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以后要下地狱的。我不关心什么选举,那是城里人的事情,我只想国王能够回到这个国家,带来稳定。一天我的小儿子从军队回来,告诉我要打仗了,我不太相信。饶了我们吧,这世界已经够乱了!但是如果能把国王迎回来,一切都好说。7月的一天,战争开始了,儿子要返回部队了,他的长官也是保皇党,听说他们缺士兵,于是我和我儿子一起来到了前线。我只听我父亲说过他参加的第三次卡洛斯战争,这次轮到我为国王而战了!
我叫弗朗西斯,是一个西班牙人,梅利利亚的水兵。
愚蠢的城里人只知道一天到晚什么改革改革的,还削减我们的军饷。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人凭什么被你们这些人左右,他们懂什么国家,还好军官们也这么想,所以政府指挥不动我们,哈哈!我只知道追随大名鼎鼎的弗朗哥将军,听说他加入了一个长枪党,里面都是些和我一样爱国的小伙子们,我也要为国家而战!虽然我是个水兵,但是听说将军需要更多步兵来和共和军扳手腕,海军马鹿也要上岸了!
我叫乔治,我不是一个西班牙人,我是一个英国人,一个记者。
我在英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又在殖民地为陆军服役了几年,但是我早就厌恶了帝国的虚伪与剥削。我信仰起了马克思,也曾经到欧洲大陆支持过共产主义运动。但是我也反感俄国人,他们不自由,只知道控制自己的人民。他们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而西班牙人民的选择让我看到了不同的道路,于是我来到西班牙,想见证他们的革命。没想到才来了短短几个月,就爆发了内战,于是我加入到了国际纵队之中,为理想而战。
我叫威廉,我也不是西班牙人,我拒绝承认国家这个概念,是的,我是无政府主义者。
我叫何塞,我是葡萄牙人,里斯本港口工人。
我叫安东尼奥,我也是葡萄牙人,波尔图农民。
……
未完待续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
以前公司的财务,死了,50多岁的德国男性,轻症在家隔离人没了,怎么没的不知道,总之是好几天联系不上,叫了警察上门才发现。
现在公司的同事,48岁德国男性,上几步楼梯都喘,还在抽烟,估计是还不够喘。
朋友的朋友,56岁中国女性,人没了,医院插管,抢救无效死亡,据说是心衰,不过家属的德语不好可能没听清。
还是上述朋友的另一个朋友家庭,白男中女,三个孩子都成年了,1年前最后一次联系的时候男的已经没了,一个孩子在病床上。
朋友酒店的帮工,21岁的叙利亚男性,2020年确诊过,天天在外面和人宣传新冠不可怕,2022年初气胸手术,现在连饮料箱都抬不起来,医生警告功能正常的肺部面积不足,不能再抽烟了。
老婆公司的同事,45岁,中国女性,肿瘤在两个月内从26mm长到了接近60mm,手术就是排不上,现在还在排期,反正不是医生密接了,就是麻醉师新冠了。
以前的同学,德国女性,31岁,2022年2月确诊,时至今日(2022年4月26日)还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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