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新三国里倒是有大臣们请孙策儿子继位,大乔垂帘听政的剧情,但编剧什么水平大家也是清楚的…
首先要知道的是,孙策和曹操袁绍刘备这些君主不同,他在自己的势力里没有绝对的权威。他的队伍从一开始组建就有大大小小的股东,他自己并没有在孙坚时代立下战功,在家族中也没有确立族长的身份,孙贲吴景徐琨早已立功授官,而一介白身的孙策还要靠打山贼立功才能要回父亲的旧部(还只是一部分),他领导族人的最大权威是他作为孙坚长子的身份。
由于孙策过于短命,因而他也并没有来得及与族人和将领们树立君臣关系。孙策去世时只是太守身份,他的堂兄弟孙贲孙辅是太守、舅舅吴景是太守、哥们周瑜是太守、刚入伙的李术是太守、老臣朱治也代理了一个太守,岂有一群太守向另一个太守称臣的道理?
是时惟有会稽、吴郡、丹杨、豫章、庐陵,然深险之地犹未尽从,而天下英豪布在州郡,宾旅寄寓之士以安危去就为意,未有君臣之固。
是时权位为将军,诸将宾客为礼尚简,而瑜独先尽敬,便执臣节。
孙策尝於郡城门楼上,集会诸将宾客,吉乃盛服杖小函,漆画之,名为仙人铧,趋度门下。诸将宾客三分之二下楼迎拜之,掌宾者禁呵不能止。策即令收之。
策欲渡江袭许,与吉俱行。时大旱,所在熇厉。策催诸将士使速引船,或身自早出督切,见将吏多在吉许,策因此激怒,言:“我为不如于吉邪,而先趋务之?”便使收吉。
若干年后,孙权还念念不忘那段时间鲁肃和他大谈帝王之业的事,将其称为鲁肃的第一项功劳,可见鲁肃的这番话对当时的孙权而言有多么大的触动。
公瑾昔要子敬来东,致达於孤,孤与宴语,便及大略帝王之业,此一快也。
如果要用一个更合适的词汇形容孙策兄弟这时的身份,应该是盟主而非君主。正因为如此,从孙策时期开始孙吴将领的特权都非常大,具有高度自主性,既能带兵,又能管政,几乎等同于一个个小军阀。这样一来,实行这种方针的孙策就代表了孙氏一族的最大利益,而孙氏一族又保证了归顺人员的最大利益,所以大家才愿意拥戴孙策兄弟。
但孙策在江东可谓是步履维艰,根基不稳威望不足,加之袁术部将的身份,士人中对其反感者数目甚多。
徐宣字宝坚,广陵海西人也。避乱江东,又辞孙策之命,还本郡。
徐奕字季才,东莞人也。避难江东,孙策礼命之。奕改姓名,微服还本郡。
陈矫字季弼,广陵东阳人也。避乱江东及东城,辞孙策、袁术之命,还本郡。
孙策之始得朗也,谴让之。使张昭私问朗,朗誓不屈,策忿而不敢害也,留置曲阿。
孙策东渡江,皆走交州以避其难,靖身坐岸边,先载附从,疏亲悉发,乃从后去,当时见者莫不叹息。
及天下大乱,忠弃官客会稽上虞。夜见太守王朗徒从整饰,心嫌之,遂称病自绝。后孙策破会稽,忠等浮海南投交阯。
现在孙策一死,整个孙氏集团都陷入了内忧外患当中,一方面势力建立时间太短自身还有矛盾,另一方面孙策屠戮过重,江东大族也尚未完全站在孙家这边,还有曹操和刘表等强敌环伺。
孙策平定吴、会,诛其英豪,宪素有高名,策深忌之。
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
时有乌程邹他、钱铜及前合浦太守嘉兴王晟等,各聚众万馀或数千。引兵扑讨,皆攻破之。策母吴氏曰:"晟与汝父有升堂见妻之分,今其诸子兄弟皆已枭夷,独馀一老翁,何足复惮乎?"乃舍之,馀咸族诛。
孙策向张昭托孤时表示张昭可以自立为君,连孙策的母亲吴夫人都担心江东基业保不住,足以显示当时形势有多危急。
策谓昭曰:“若仲谋不任事者,君便自取之。正复不克捷,缓步西归,亦无所虑。”
策薨,权年少,初统事,太妃忧之,引见张昭及袭等,问江东可保安否,袭对曰:“江东地势,有山川之固,而讨逆明府,恩德在民。讨虏承基,大小用命,张昭秉众事,袭等为爪牙,此地利人和之时也,万无所忧。”众皆壮其言。
这种情况下你让一个幼童来坐这个盟主位子,怕不是疯了?老实说,19岁的孙权也坐得很艰难,他连哥哥的死都还没哭完就被张昭扶上马。
权悲感未视事,昭谓权曰:“夫为人后者,贵能负荷先轨,克昌堂构,以成勋业也。方今天下鼎沸,群盗满山,孝廉何得寝伏哀戚,肆匹夫之情哉?”乃身自扶权上马,陈兵而出,然后众心知有所归。
五年,策薨,以事授权,权哭未及息。策长史张昭谓权曰:“孝廉,此宁哭时邪?且周公立法而伯禽不师,非违父,时不得行也。况今奸宄竞逐,豺狼满道,乃欲哀亲戚,顾礼制,是犹开门而揖盗,未可以为仁也。”乃改易权服,扶令上马,使出巡军。
各地太守对孙权的实力也很怀疑,从孙策去世到赤壁之战期间,孙吴政权几乎所有郡都发生过叛乱危机。
庐江
初策表用李术为庐江太守,策亡之后,术不肯事权,而多纳其亡叛。权移书求索,术报曰:“有德见归,无德见叛,不应复还。”
三郡(具体不明)
裙策薨,与张昭等共辅孙权,遂周旋三郡,平讨不服。
庐陵
辅恐权不能保守江东,因权出行东冶,乃遣人赍书呼曹公。
会稽
策薨,权统事。定武中郎将暠,策之从兄也,屯乌程,整帅吏士,欲取会稽。
丹杨
建安八年,以偏将军领丹杨太守,时年二十。后卒为左右边鸿所杀,鸿亦即诛。
宪故孝廉妫览、戴员亡匿山中,孙翊为丹杨,皆礼致之。览为大都督督兵,员为郡丞。及翊遇害,河驰赴宛陵,责怒览、员,以不能全权,令使奸变得施。二人议曰:“伯海与将军疏远,而责我乃耳。讨虏若来,吾属无遗矣。”遂杀河,使人北迎扬州刺史刘馥,令住历阳,以丹杨应之。
豫章
权从兄豫章太守贲,女为曹公子妇,及曹公破荆州,威震南土,贲畏惧,欲遣子入质。
孙权在继位后就马不停蹄到处平叛,此外还检阅军队、开设幕府,从行伍中和地方上招募提拔人才,安抚众心,拉拢大族支持。
曹公表权为讨虏将军,领会稽太守,屯吴,使丞之郡行文书事。待张昭以师傅之礼,而周瑜、程普、吕范等为将率。招延俊秀,聘求名士,鲁肃、诸葛瑾等始为宾客。分部诸将,镇抚山越,讨不从命。
权统事,料诸小将兵少而用薄者,欲并合之。蒙阴赊贳,为兵作绛衣行縢,及简日,陈列赫然,兵人练习,权见之大悦,增其兵。
遭乱,客居吴,以勇气闻。孙权统事,以为别部司马,授兵五百人,守柴桑长,拒黄祖。
避乱南渡。孙权统事,岱诣幕府,出守吴丞。
孙权为将军,桓给事幕府,除馀姚长。
时孙策已薨,权尚住吴,瑜谓肃曰:“昔马援答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主人亲贤贵士,纳奇录异,且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吾方达此,足下不须以子扬之言介意也。”肃从其言。瑜因荐肃才宜佐时,当广求其比,以成功业,不可令去也。合权即见肃,与语甚悦之。
孙权为将军,逊年二十一,始仕幕府,历东西曹令史,出为海昌屯田都尉,并领县事。
孙权以将军领会稽太守,统年二十,试为乌程相,民户过万,咸叹其惠理。
孙权为讨虏将军,召骘为主记。
岁馀,骘以疾免,与琅邪诸葛瑾、彭城严畯俱游吴中,并著声名,为当时英俊。
值孙策卒,孙权姊婿曲阿弘咨见而异之,荐之於权,与鲁肃等并见宾待。
避乱江东,与诸葛瑾、步骘齐友善。性质直纯厚,其於人物,忠告善道,志存补益。张昭进之於孙权,权以为骑都尉、从事中郎。
孙权承摄大业,优文徵仪。到见亲任,专典机密,拜骑都尉。
而对于不肯臣服者,孙权也会下重手以立威。
初,宪与少府孔融善,融忧其不免祸,乃与曹公书曰......由是征为骑都尉。制命未至,果为权所害。子匡奔魏,位至征东司马。
是时权大会官寮,沈友有所是非,令人扶出,谓曰:“人言卿欲反。”友知不得脱,乃曰:“主上在许,有无君之心者,可谓非反乎?”遂杀之。
经过长久的恩威并施,孙家终于在江东站稳脚,再到江陵之战后,凭借几场大胜利树立了足够威望的孙权才终于由太守升级成为州牧,与族人和将领们拉开等级差距,从盟主身份向君主身份迈开了一大步。
生子当如孙仲谋绝非虚言,孙权安定江东确实是费了不少心血,也体现出了很高的水平,这不是一个幼童能完成的任务。
顺便diss下新三国,这部剧里的所谓权谋斗争只是编剧凭借自己匮乏的知识脑补出的小儿科闹剧,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李登辉这个人,看似奸诈,实则昏聩。
台湾(省)从蒋经国手里交到李登辉手上时,产业方面是四小龙里最强的。韩国在李登辉主政时,人均在四小龙里陪坐末席。但是李登辉依据神棍张家墩的理论,做出戒急用忍的决定。台湾企业失去了最佳的升级产业,扩张市场的时机。
台湾相对于韩国的劣势,不是人才不够,技术不行,而是岛内市场不足,很难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把产业养大做强,韩国毕竟还有5千万人。李登辉的总路线,就是放弃得天独厚的,的最大优势,与大陆市场若即若离。
所以这个人,见蒋经国坐半个凳子,分裂国民党的手腕绵长深远;方方面面精算犹如偷袭珍珠港前的军部,但是对大局的预测,笨的一塌糊涂,也是军部一个水平。归根结底,只是政客,不是政治家。
当然对中国大陆而言未必是坏事,这一点和香港李家把数码管项目搞的完全走样是一样的。
李登辉这个人,看似奸诈,实则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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